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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重生之歌神-第296部分

小说: 重生之歌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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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这个如果你路过都不会看一眼的村落里,却住着一批批来自全国各地的热血青年,他们带着对音乐的执着,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生活的热爱,扎根于此。

    简陋的小屋、恶劣的伙食、穷困潦倒的日子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是他们生活的真实写照,然而他们却像坚实的种子一样,坚强地在这里扎下了根,要在这里开花、结果。

    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他们要在这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们要在这里开始他们的梦,尽管这个梦是苦涩的、是充满泪水和酸楚的。这一切感受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他们选择了这条路,就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虽然他们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

    树村不大,由本地的居民、一些捡废品的人、外地打工者和几十票玩摇滚的青年人组成。

    这些青年来自祖国各地,有东…北的、山…西的,有江…苏的、河…北的、河…南的,也有广…西、云…南的。他们形成了几十只成型的乐队。后来很多有机会发了专辑的摇滚乐队,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在树村的东北方向,是著名的迷笛音乐学校,那个学校是外地音乐青年来京城发展的著名跳板,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青年将其视为在京城发展的第一站。

    树村的西北方向是东北旺,那里也是一个已经成型的音乐村;再加上西三旗、黄土甸,从现象上看,已经形成了一个以树村为中心的特殊的地下音乐群落。

    在这个群落里,乐手们的真实生活却格外寒酸,甚至艰辛。在九几年时,他们用100到200元一个月的价格租一间斗室,里面堆放着的cd唱片、音乐杂志及生活杂物。庞大的音箱、凌乱的电线使屋子变得更加窄小。

    他们每天的时间除了睡觉、吃饭外,就练琴。晚上他们通常睡得很迟,一般都在凌晨入睡,白天快到中午时起床。

    因为人口密集,“摇滚噪音”容易招来居民的责骂,在乐手们租来的小屋里,练琴时要在窗口、门口捂上被子,以降低音量避免扰民。吉他和贝斯还好点,而鼓手。在这片地区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每逢春节,乐手们没有路费,急着找钱回家,卖乐器卖衣服的大有人在。他们过的是一种苦行僧式的生活,随便一件衣服穿上便可出行,但一定要前卫,又没钱,因此蓄长发便成了一种最好的表达方式,因为他们没更多的钱来修饰发型。

    吃,对于他们更是简单。条件好一点的能吃上方便面。或许十天、半个月的吃上一次炒菜,而绝大多数人整天只有吃五毛钱一个的菜包子,而且一吃便是十几天、二十天,条件再差的就只有买半斤烙饼就着凉水下肚。据传说。有些乐手最苦的时候。兜里只有两块钱挺上一个星期也不算稀罕事。

    那时树村90%的乐手都是靠家里资助的。怕别的工作耽误时间。乐手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去做其他工作,因此树村里那些年纪大些不好再向家里伸手的乐手们的生活,就常常难以为继。过着缺衣少食的赤贫生活。

    那时住在那边的摇滚人一般分为两种,一种被称为“赶场”的,每周几次到酒吧演出,报酬也不固定,五十,八十,一百,有时报酬抵掉来回的出租车费后就所剩无几了;另一种是静下心来,专心地搞原创音乐,用他们的话讲这才是真正的摇滚精神,这类人对“赶场”的不屑一顾,但他们的生活状况往往会更糟糕。

    在那个时候,京城的摇滚乐队地上的和地下的就已经至少有1000余支了,这样一个庞大的群体已经成为京城的一道音乐风景。但是,国内没有摇滚乐的传统,没有适合的发展基础,社会对摇滚的认知程度也不高。

    那时的树村,就像昔日圆明园的画家村、亮马河的东村一样,由于房价便宜、特定人群集中一类的原因,形成了非常奇特的文化现象。

    这样的地方描述起来有点像乌…托…邦或者人…民…公…社:在一个由砖瓦房、黄土路和洋灰路相间的小村落里,人们快乐的生活着,有一部分人是出租房子的,他们不种田,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做什么,也许主要就是靠出租这些房子挣钱,他们可以算作是“种房子”的人;

    还有一部分人是租房子住的人,他们本身也没有什么钱,租下房子以后就并不安静的住在里面,成天鼓捣些叮叮当当的音乐,但是他们并不真正的工作,而房钱去会交到房主手里,他们就象是肥料,这个村子房屋的肥料,每一天内部都在发生着不可预料的化学反应。

    于是,村子里的人要么不用干活,纯“种房子”,要么不干活,纯做音乐,颇有点变形版“世外桃源”的意味。

    当地的村民已经习惯了摇滚乐手们的喧嚣和他们形象的特异,而乐队们也已经融入了树村的生活中。

    树村的音乐人平均经济状况是入不敷出的,不过由于这些音乐人们相依为命,从物质上到精神上充分交流,基本上保证精神上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物质上没福可享,有难同当。所以在树村也没有发生过一起乐手由于饥饿造成的饿死饿晕事件。

    至于那时树村的音乐风格,杜星河作为一项历史课题,着手研究过,当时在树村,的乐队搞得是新金属、硬核说唱一类的音乐,当然其中也有其他风格的音乐人,但比较罕见。

    虽然这些音乐人的生活质量非常差,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做些什么音乐以外的事情来改进自己的生活质量,这是很令人佩服的,同时也是很难令人接受的。

    多数乐队认为如果他们去做一些别的事情会影响他们当前的心态,也会让他们没有时间排练,所以他们并不会接受这种上班拿工钱的生活。

    乐队们总会说他们希望最好的状态时能靠音乐养活自己,所以他们会参加演出,但是演出给他们带来的收入却微乎其微。

    树村乐队演出通常是在一个叫开心乐园的地方,每周六晚上他们都会在那里狂欢,通常演出结束之后他们会得到一小笔出场费,这些钱刚刚够他们打车回村外加喝一顿酒的,在周末的狂欢后,他们又回到了一无的贫穷窘境中。

    一个树村乐手的生活经历通常是这样的:在家乡喜欢听音乐,已经开始弹琴,也许有自己的工作,但是他抛弃了一切,只身或是与当地的同好来到京城,投奔迷笛学校,在学校学习乐器,结交在京城的音乐人,根据兴趣大家组合,离开学校,有可能还未结束学业,便搬到学校附近的树村来生活,生活从此就变成了新的样子。

    来京城的这些摇滚青年们,大多心中有个梦,忍饥挨饿是圆梦。但现实是残酷的,贫困、无保障的生活随着时间带来种种压力,使很多人加入这个群体的同时,也有很多人纷纷从这个“战场”上败下阵来,消失得杳无踪影。

    梦想和现实的距离,照进树村,是如此的难以弥合。好在,在那些摇滚追梦人的心里,梦想总是占上风,这才不至于在现实中绝望。

    那些摇滚人身上执着的精神,曾给杜星河在黑暗中传递过丝丝慰藉,使他觉得自己并不孤单。

    执着于音乐的精神,对于杜星河来说,就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这么多年来,一直照亮着他前行!再无退缩!

    ……

    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

    和会流泪的眼睛~

    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

    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

    夜空中最亮的星~

    请照亮我前行~

    ……

    听着一个不怎么会唱歌甚至还有点五音不全的女孩,在练唱这首歌的**部分,杜星河遥想过去,追忆往昔,心里颇生感动!

    在平时,只有最天籁的声音才能让他动容,但在一瞬间,这样一段异世界的不经意的歌声,却有些莫名的打到了他。不光是因为这首歌本身,更因为一种藏在歌在的精神,这个女孩似乎用她原始的有点五音不全的声音,把这种精神传递出来了,这让杜星河十分享受。

    杜星河轻轻走到琴房门外,尽量不出大的动静,以免影响里面女孩的练唱,透过琴房的玻璃窗,他朝里面看了进去。(。。)

第379章 假小子录音师() 
竟是何苗。

    琴房中的女生正背对着门弹琴,但杜星河从这女生的背影中很轻松的就认出了她是才来云世界不久的助理录音师……何苗。

    杜星河之所以很确定这女生的身份,是以为这女生在云世界众多的女性员工中,算是相当个性的一位,属于那种让人一见就会留下深刻印象的类型,因为第一次见到她的人,都会以为她是个俊俏的小帅哥呢!

    当初由黎传声介绍来云世界的专业录音师,也是现在云世界的首席录音师……魏益民,接受来云世界工作的条件之一,就是他要带一个录音师助理过来,正是杜星河眼前这个“假小子”何苗。

    在这个位面,大凡顶尖的录音师,都是有助理的,因为录音是一项很烦躁枯燥工作量很大的工作,顶尖的录音师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他们最核心的工作,就是在进棚后把音录好,而录音前的像是搭配各种风格特点的话筒、放大器、压缩器,多麦录音时摆麦的位置等工作、录完音了修音准等工作,都是交给助理做的,顶尖录音师很少自己做这些事,最多就是点两句。

    录音师不做录音前后的这些工作,并不代表这些工作不,像是根据歌手的声音以及歌曲的曲风来选不同风格的麦,以录出最佳效果,就是一项非常的工作。对于一般的录音师来说,这项前期工作甚至是这首歌能否录好的成败关键。

    不过对于顶尖录音师来说,他们对各种麦的性能。以及放大器、压缩器的配合效果都太了解了,即使是来到了新的录音环境,录几次后他们也能形成经验,从而一看到要录的歌和歌手后,他们根本就不用试,立刻就能知道用什么样的录音组合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这时他们只要告诉助理让助理提前在那天准备好录音棚的工作器材,他到时直接进去录就好了。

    甚至还有些更录音师,带的助理徒弟都很厉害,他们甚至可以监棚。而由他们的助理来完成录音工作。

    所谓的监棚。就是在棚里监听歌手的演唱,来给歌手提出艺术层面上的意见和指导,甚至要教歌手唱歌,有时候歌手实在太笨了。领悟力太差。他们还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演示给歌手该怎么唱。

    通常音乐人出身的专辑制作人。会亲自来监听歌手的录音,做监棚的工作。但也有很多制作团队,制作人只是负责统筹工作的。不干别的。就像国娱的萧天郎,他通常就不会去录音棚监棚,因为这实在是一个浪费时间和枯燥的工作,也是一个和歌手较真生气的工作,他才不着这个急呢。超级大牌的制作人,都不爱监棚。在不少制作团队中,都有专门监棚给歌手指导的音乐人。

    在录音棚里,有监棚时,一切工作都要听监棚的指导,他们来掌控录音的大局。录音师要做的,只是把器材搭配好,将声音准备录进去,保证声音的质量就可以了,他们不会去教歌手唱歌,也没义务去教歌手唱歌。最多只会帮歌手纠正一下音准,校正一下节奏而已,歌手爱唱什么样唱什么样,和他们都太多干系。

    录音师的本职工作就是录音,录完音后校准音准,然后再把这首歌的录音交给混音师去混音就好了。

    有些录音师偷懒,录完音后,把没校准音准的工程交给混音师去混,这通常会遭到混音师在背后草泥马伺候的。在录音工作中,分工很明确,谁该干的活儿就是谁干,校正音准是录音师做的,录音师如果不做,自然要挨骂。

    杜星河当初给徐诺录《小小鸟》时,一个人把一个团队的工作都给干了,又录音又监棚又后期混音,工作量是很大的,正常情况下这些工作应该分给好几个人做。所以等他做出来后,陈华等人知道工作都是他一个人做的,才无比吃惊!

    相比制作人的统筹工作还不是那么精通,单论录音棚内的工作,杜星河是比较有心得的,特别是录音和监棚,这两项工作和他的中央音乐学院出身没太大关系,因为这些经验都是要靠的实战来积累的,一个具有丰富音乐知识的音乐学院高才生,如果没接触过专业的录音工作,那他到了录音棚一样抓瞎。

    杜星河之所以对录音棚的工作很熟悉,是因为在上个位面被承天娱乐封杀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朋友的录音棚里来帮别人录歌和监棚的。那段时间给他积累了的录音经验。

    所以他才能以一己之力,完成很多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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