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的故事修改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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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自己略带希望和惊恐的声音:“于……跃彤……是你吗?你不要吓我!如果是你请出来好吗?”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平淡宽实!
我没有力气继续支撑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只能任自己滑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脸埋在膝盖里,我不想再看这个世界。它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
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等了不知多久,只觉手脚渐渐冰凉,头也渐渐沉重。
裙子都湿了,粘腻难过,我知道那是自己的泪水!
深吸一口气,制止眼睛再次流出眼泪,然后抬头。
“于跃彤,我知道伤了你的心,所以你连见我都不见了是吗?可是原本我就是这么的可恶,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救我?明知道我是个连心肺都腐败死去的女子。还救我作什么?既然救了我,为什么现如今你却还要放弃我?我懦弱,所以我选择永远逃避,甚至远离家乡,不再看回头路,但是为了你,如今我放下心结满世界的找寻你。而你呢?也懦弱吗?你在逃避我吗?如果你真的对我毫无可恋,也请你当面告诉我。那我也会死了这仅有的心!认了自己的命!安心的下地狱!”
我掏心掏肺。说了这么多,可依然没有任何的回音。周围一片寂静,像是在漠视的嘲笑我的痴傻。
我努力的站起来,默默走开。也许真的该放弃了,我终究是争不过命运的安排!
忽然支持我保持冷静的神经从头到脚全线崩溃,我疾速地回头大声喊道:“很好,于跃彤,这次你不出来见我。那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我子矜对天发誓!死都不再见你!”
吼完,我快速的跑开!从未有过的快!根本就不管身后是否真的有于跃彤!
已经够久的了,如果于跃彤真的在乎我,他老早就会知道我在找他。所以就算是今天他真的不在,他也该死的让我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说的绝狠,可是为什么泪水依然如雨下?心抽痛的像是马上要麻痹!
第 25 章
巴黎一家酒店的顶楼贵宾套房,于跃彤坐在窗前的躺椅上,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眼睛却落在窗外的景色上。
仔细看起来,他又并没有在看风景,他的眼神空洞,也许只是在沉思。或是在想某个人。
齐非一进门,就看到从大学起就开始的多年好友一副鬼迷心窍的失魂模样。而且这副样子最近是常常见到。
“跃彤?”
于跃彤很快的调整心情,看向齐非:“来了!你来看看,这是新拟定的企划,齐氏还有什么不满尽管提出,我们尽量满足。”
齐非接过文件,放在一边:“这些等会再看,跃彤……你还在想那个女人吗?”
于跃彤脸色一沉,如果是别人他会直接驱逐,但是他是齐非自己多年的好友,而避之不谈却又不是自己的风格,他实话实说,愤怒无比:“你是不是认为我是白痴,明知道她是个完全不会爱的女人,还付出那么多。”
齐非叹气:“这么说,你是真的忘不了她。”那个女人他见过,在小公寓里,他受妹妹之托去看看她的情敌。清晨,很早,于跃彤来开门,看见是他也丝毫没有好脸色,只低吼叫他小声,然后仔细的将那个女人抱到卧房。并小心的带上门。
他把他查到的资料都给他看,要他知道她是个多么淫荡和没心没肺的女人。他只看了一眼,就点头说他早就知道,那个女人并没有特别瞒他。甚至一开始就将自己交代清楚。
很快他们都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了一个女人几乎大吵起来。不光是因为自己的妹妹喜欢他,也是因为他们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他如此的堕落自己的情感,不管是哪方面自己都看不过去。
争执的结束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她从卧房走出来。一身白色粗布长睡裙,很长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垂在腰间,皮肤苍白的近似透明。她美丽却不妖艳,像一股清流般纯真美好,实在不像是报告上写的那种人。可是那双眼却清澈凌厉的让人心寒!
看到她的那一刻就知道于跃彤似乎真的已经爱到无法自拔了。如果不是被爱冲昏,于跃彤怎么会允许自己爱上如此危险的女人?
齐非摇头,让自己清醒。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跃彤,你真的忘不了她,为什么不去找她?”
于跃彤苦笑:“她不要我,我何苦去自取其辱。”
齐非矛盾,不清楚自己是否该讲。想了许久,还是说道:“也许她并非对你无情,我查了一下。她上个星期从国内回来,一直在找你。而且是毫无头绪,疯狂的在找。”
于跃彤猛的抬头,原本毫无情绪的眼中濒发出激动的光彩。然后似一阵风的拿起车钥匙跑了出去。
齐非摇头,苦笑,似乎只要还有一点希望,就可以救活濒临死亡的于跃彤。
于跃彤开车向他们一直居住的公寓方向飞驰,却在一个路口,紧急刹车!
站在马路一端,一脸慌张的女人。长布裙,黑色微卷的长发,眼神迷离。不是子矜又是谁?只有她才会让自己仅仅是眼睛余光看到便会放不开。
他将车停在一边,拿出烟点着,看着她。
她站在那儿很长时间,看神情像是想飞快逃离这喧闹的地方,可却又有一股力量支持她站在这里。是因为……自己吗?于跃彤不禁自己这样想,而仅仅是这样的想法便已经让自己激动不已。他果真已经万劫不复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她开始走。时而低着头,时而又惊慌的抬头在人群中寻找!
那个模样让他知道,她,真的在找他啊!
在巴黎她能找的人只有他!直到这时他才惊觉,当时他从未给她过任何找寻自己的方法。如果他不在了,她只能如此的漫无目的。
他们……原来……一直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而这时,他只能缓慢的开着车跟在她的身后。已经无法让自己再次飞蛾扑火的接近她!
伤的太重,心已痕迹斑斑,即使她是真的在找他,也要原谅他不敢再上前。
子矜找了他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中,或走路,或开车他跟在她后面,保护她,也看着她,却始终没有上前。
她的脚步一天比一天缓慢,可以想象她的脚变成什么样子,和她住在一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是多么的懒,她那时根本不出门,法语和英语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她破的可以。可这一个月,有那么多的不情愿,她依然穿梭整个城市的找他。
她怎么不想想如果他不在巴黎呢?即使她走一年,两年,即使她摸熟的所有的大街小巷也无法找到他啊!
或许她根本就知道,他无法放开手,即使知道他在天边,要是知道她在找他时,也会立刻回来。
于跃彤忽然为这样的猜想愤怒了,这让他觉得自己示弱的可怜。准备上前扶住子矜因脚痛而滑倒的步伐硬生生的停住!
可是好象来不及了,她的神经那么的纤细,她熟悉每个接近她的人的不同的味道。他在她回头时,及时躲到了一边。
子矜恐慌的颤抖着叫他的名字,像他躲藏的方向追去。在快要到的时候停住,四下张望。脸色苍白的接近死去,眼中含着泪水焦急的叫他的名字!
他的心抽搐的像是马上就要停止跳动,希望她找到自己,也不希望!他的心矛盾的连自己都无法理解。
可是依然没有回答她,看她慢慢滑坐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里,大声的哭!
这让他想起在飞机上的偶遇,她习惯掩耳盗铃,哭的时候自己不看任何人,就以为没有人可以看到她。然后发泄到惊天动地!
理智和感情激烈的交战,到底出不出去,他没有办法回答自己!一直站在这里看她哭,看她纤细的身影,心也在碎!
很长很长时间后,她站起身,嘴中轻轻说话,告诉他,她想见他。告诉他,她原先懦弱的逃避。告诉他,让她死了这仅有的心!安心的下地狱!
他的心颤抖的听着,冲动的已经柔软。而他的脚步依然无力出去,看她默默的走,又愤恨的回头说去绝别的话。飞快的离去!他恐慌的追出去,可是她不顾脚痛跑的那样的快,第一次,他竟然没有追上她!
而这一次比上次她赶他走时更令他惊慌!似乎他真的失去她了!
于跃彤追在子矜的身后,一直追到公寓门口,门被关的紧紧的,他竟然很害怕!拍打着紧闭的大门,痛心疾首的叫着“子矜,是我,于跃彤,我们谈谈好吗?”
从子矜绝别的话中,于跃彤完全确定了在他无心的伤害下,子矜似乎将自己关闭的更紧。
可是他对她的感情已经在自己未知的情况下从好奇,怜惜,一步一步蔓延到爱,并且在不知不觉中深刻到骨血!寒意从于跃彤的心底漫布到全身,可是他只能咬着牙,强忍几欲撕裂他的心的悲痛。
门依然关着,丝毫没有动静,于跃彤敲门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知道如果子矜不想开门,她就一定不开。相对的,如果子矜不想看到他,她就一定不允许自己看到他。
他只有在门外徘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渐渐全黑下来。
他很疲惫,心灵和身体!滑坐在门口,他只是在想现在绝对不能离去,如果他现在走了,将一辈子都无法再见到子矜。
时间继续流失,天也由黑暗,被清晨的光亮所代替。
门轻轻的打开,于跃彤赶紧起身,看向这个让他爱恨交织,铭心刻骨的女人。她显然也过的极不好,一向苍白的脸更加的透明苍白,紧握住门闩的手也呈现半透明的轻颤。眼睛依然漆黑,即使一夜没睡,即使长期失眠,她的那双似猫般凌厉的眼,得天独厚!
她转身径自进屋,让他进门。自己缩进沙发,尽可能的缩紧身体,眼睛盯着他却不放松。
他坐在她沙发上的茶几上,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但子矜却将脸别向一边,不让他触碰。
他叹口气,垂下手。
子矜看他,轻皱眉头:“我找你,整整一月!”
他只能点头说实话:“我知道,我一直在你身后。”
子矜冷笑:“可是你一直也都没有出来。”
他沙哑的喊:“子矜,你要公平一点,在发生那样的事后,我不能当做没有发生。我们之间出现了裂痕……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我被你伤的很重,你回国的那些天,和这一个月,虽说你在找我。但我也生不如死!……就必须爱的深的那一方要痛苦吗?”
第 26 章
子矜:
于跃彤问:“……就必须爱的深的那一方要痛苦吗?”
我听后,哑然!我无话可说。
爱的深……可是爱情!你如何判断孰轻孰重,孰浅孰深。每个人都说石时爱我重,可谁又知道,他死后我的日子,我如何度过。每个人也都说青烁爱我重,可谁又知道,当孩子从我身体里死去的时候,当他不信任我的时候。我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能站起来,不代表我伤的不重!
……人果然都是自私的!
我将自己紧紧的缩在沙发上,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抖!我无法不将自己的愤恨表现出来。
很长很长时间后,我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深吸口气:“于跃彤,你走吧!再不要见面了。我们就当彼此是陌生人。彼此遗忘吧!也许刚开始的时候,你认为自己生不如死,但总会冲淡的,时间是疗伤的最佳良药!”
他看向我,神情难以置信,眼睛中流露出对我的责怪。
他站起来,在客厅中来回的走,速度很快!眉头越皱越紧。牙齿咬自己的手掌虎口,狠狠的!
在我以为他就要控制不住,要逃走的时候,他向我冲来,将我抱起来,提着于他平视:“我爱你,第一次爱一个女人。为了你我几乎什么事都做不了。你敢跟我一刀两断!子矜,你胆敢!”他忽然对我冷笑:“你根本无法跑掉,这辈子,除非我死。你就任命吧!”
我傻住了,他一直对我温柔,所以我从不知道他本是个如此霸道,又冷酷的人!是我自己笨,想想也知道,一个商人,一个身价几亿的商人,怎么会只有温文尔雅的一面。那样如何在商场立足?
再次回过神来,我已经躺在了床上,我有些惊恐的看向他,不是没有跟男人睡过,可从未这样的情况。
我战战兢兢,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
他有些奇怪的看我的样子,随即明白过来。大笑,脱掉外衣上床,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拥入怀里,不容拒绝,却温柔的没有弄伤我。他抱着我,笑着看我。
我僵硬的在他怀里。他捏捏我的脸颊,笑说:“就是要你,也要等我元气复原,你不知道做那种事是很费力的吗?在我给你整到只剩一口气时,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