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江山更爱美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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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责任全都落在男人身上,即由男人来避孕。
以皇室为例,凤天国皇室虽然也十分注重传宗接代,但更提倡优生优育。女皇或储君的第一胎必须在成年以后,皇宫中设有专门负责女皇产事的“内尚府”,内尚府的最高尚宫负责照顾女皇生育的一切适宜,如果女皇身体状况不佳或不想生产,后宫的每一位侍君都得长期避孕。如果女皇想要与哪一宫的侍君生孩子,内尚府会安排这名侍君停止避孕,以便女皇怀上他的孩子。如果女皇并没有特别指定要怀哪一位侍君的孩子,内尚府就会定期追踪检查每一位侍君的身体状况,轮流安排身体状况最佳,最适合交配的一位侍君停止避孕三个月,这期间,如果女皇怀孕,就可认定孩子是这位侍君的亲子。孩子出生以后,交由其生父抚养,女孩将来若有幸被立为储君,再移往东宫居住,而婴儿的哺育任务则有专门的奶妈负责。
三、凤天国后宫的陪侍御寝制度
后宫男子侍寝的顺序,通常按照一个月的周期,从初一到三十,由地位高的到地位低的轮流承恩,若遇大月,多出的那天则由女皇选择,当然女皇也可以不按照这个固定的顺序,随心所欲地指定宠幸之人,但为了广衍后嗣的需要,也很注重雨露均沾,即便一时专宠了某人,也会很快恢复正常的侍寝顺序。
刚入宫的秀男,通常会由负责宫庭杂务的“内侍府”,按其能力和特长,分派管理宫中各种杂务,同时,也要每天轮流陪侍女皇。这里的“陪侍”,专指服侍女皇日常起居,打理女皇身边各种杂务的意思。
四、关于处男
在凤天国,男人一出生就会被产婆或家人用特殊的药物在肩窝上点一颗守宫砂,作为区别处男的标志。守宫砂在与女子行房后便会自动消退。
洞房花烛夜,女方家长会先检验新郎官臂上的守宫砂是否安在,若不见守宫砂,则可认定其非处子之身,男女双方家人均视为奇耻大辱,新郎官就算当场被女方家人打死,男方家人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因为通过选秀渠道入宫的男子都必须是健康的处男,所以选秀大会上,内尚府会派出男性官员逐一检查,登记在册,中选的秀男所有资料都要独立成册,以便日后女皇临幸,生子等事宜的备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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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是很感谢各位大大给偶那么多意见拉,不过偶发现实在是众口难调耶,所以偶决定还是按自己原先所想的写下去好了,在女猪成年以前,就让她再纯真快乐一段日子吧……
女猪总有一天会长大会变强,但这要在她经历了很多事情以后,请各位大大再给点耐心吧~~~~
555~~~~就算偶最后只剩下一个粉丝,偶也会把这个巨大无比的“坑偶坑”填完的拉~~~‘~~~~
16
御书房内,凌方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苦恼的凌珑,心疼道:“算了,别想太多了,今晚早点歇了吧?”
凌珑打起精神,无奈道:“不行啊,今天一定要把这些都看完。朕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从摄政王指缝里挖来这些未批阅过的奏折,朕不能偷懒啊!”
看一眼小山般高的奏折,凌方竹不赞成地道:“这些看到天亮都看不完,还是先歇息吧,别熬坏了身子。”
凌珑摇摇头,苦笑道:“朕现在才知道,原来要当个好皇帝真的很不容易。怪不得母皇登基以后一直生病,这根本不是人干的活嘛,唉——朕将来如果能够主政,恐怕也是会鞠躬尽瘁,英年早逝……”
凌方竹心房莫名一颤,扑过去捂住她的口,大声道:“别胡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长命百岁”四个字,他几乎是用吼的出来,不知为什么,他的心突然跳地很乱,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表哥,你怎么了?”凌珑被他吓了一跳,吃惊地望着他。
凌方竹一把将凌珑揽入怀中,仿佛紧紧揽着自己的生命一般,“珑儿,答应我,千万不要离开我!我……我不能没有你!”
“傻表哥——”凌珑叹息着拥紧凌方竹,深情地道:“朕答应你,朕决不会离开你,朕一辈子一辈子都沾着你!及笄礼后朕就有自主权了,朕要纳你入后宫,专宠你一辈子。”
凌方竹闻言却并不欢喜,摇头道:“皇室早有明文规定,父母双无者不得进入后宫……”
“不——不要说了……”轮到凌珑反捂住凌方竹的口,痛心地道:“表哥,你事事都为我着想,却不曾为自己争取过什么,这些年来,如果没有你,我一个人真不知怎么办?”
凌珑明眸转为晦黯,俏丽的小脸罩上一层从未有过的轻愁,反臂抱紧凌方竹的腰,将螓首埋入他胸膛,惝恍道:“皇权风雨飘摇,朕怕自己终究斗不过摄政王,怕亏对皇家列祖列宗,怕陷黎明百姓于水火之中,怕让皇奶奶担心,更怕连累了你……总之,朕没有把握没有自信,唉……方竹表哥,为什么朕要生在这帝王之家?朕觉得好累好累!如果可以选择,朕宁愿自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那样至少……还可以决定自己的君郎!”
“珑儿……”凌方竹心疼地拥紧了她,深深明白她所肩负的重担和压力,别的女孩子象她这样的年纪,还在过着无忧无虑,尽情玩耍的生活。但是,因为身为女皇,她就不得不过早地卷入宫廷的尔虞我诈,凶险极恶的权力争斗之中! 是呵,如果可以选择,他也宁愿用自己十年的寿命,换给凌珑多十年的纯真快乐生活!
两人各怀心事,静静相拥,良久,凌方竹强自掩去心中的酸涩,坚定道:“珑儿——振作一点,这样颓废一点儿也不象你!你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表哥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着你,保护着你的!”说完,宣誓般地在凌珑额上深深印下一吻。
“方竹表哥——”凌珑动情地伸出双臂勾紧他的脖子,用力一拉,他这个吻便落在了她红嫩柔美的樱唇上。
“唔——?”凌方竹吃了一惊,正想直起腰杆,却被凌珑紧紧扣住……
许久许久以后,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呜哇——原来方竹表哥这么美味的?!凌珑意犹未尽地舔舔小嘴唇,认真道:“表哥——你知道么?这可是朕的初吻哦!”
“呃……” 凌方竹没想到凌珑第一句话竟是说这个,哭笑不得,也端起俊脸,点头道:“嗯——珑儿,这也是表哥的第一次哦!”
“去——!” 凌珑羞红了脸,忽然双眼一眯,唇边露出奸奸的笑,“那——朕的第一次也给你好了……”
说着,沁凉柔软的小手调皮地滑过他的颈脖,一路往下,极富挑逗。
凌方竹一把捉住她使坏的小手,呻吟道:“别挑战我的意志力,我不想坏了祖训。” 他从不敢奢求太多,这一生,只要能默默地守在凌珑身边,看着她,照顾她一辈子,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呀……”凌珑一点他的脑袋,气道:“真是死脑筋!跟柳影一样都是大木头!不过朕决定了,无论用何种手段,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要把你纳入后宫!!”
翌日,天清气爽,阳光明媚。
凌珑却绷着脸,匆匆走向“梨香居”。
“梨香居”是凌珑赐给于梨居住的宫殿,门前特意种满了于梨最爱的梨花。
正是梨花开得最灿烂,将谢未谢的时节,满天的花瓣带着花香,雪一般地飘飘落下。
面对眼前如此美景,凌珑却毫无心情欣赏,径直穿过梨花林,朝寝殿走去。
今天一下朝,服侍于梨的小奴就来报,于梨这回是真的生病了,吃什么吐什么,今早上还吐了血。可是他却不肯乖乖医治,两天之内已经赶跑了四个御医,甚至还咬伤了其中一位。
凌珑听后着实恼怒,心想这小子欠教训,二话不说便赶了过来。
寝殿内,绸缎铺就的大床上,仰面躺着一个非常非常年轻漂亮的白衣少年,清风入阁,薄纱软帐若隐若现,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很不真实!
他瓜子的脸蛋儿,细致柔腻的肌肤如婴儿般隐隐透着粉红,挺俏的鼻梁下是两片粉嫩地不可思议的薄唇,柳叶长眉下是一双美丽勾魂的琥珀色珠瞳,长长的卷翘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未干的泪水。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象是水做出来的精品,清莹如水,温润如水,柔媚如水,我见犹怜!
凌珑禁止了宫奴的跪拜,缓缓朝他走过去,暗香浮动,空气中淡淡的梨花香味使凌珑忍不住贪婪地多吸了两口。
一直站在床边的小桃看见凌珑,立即气愤地指着一地的狼藉告状:“陛下,他竟把昨晚陛下赐的血灵芝掰碎扔地满地都是呢!”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听到凌珑的声音,床上的白衣少年微微颤动了一下,毫无生气的琥珀色珠瞳缓缓移到凌珑身上。
看到于梨的脸,凌珑不由大吃了一惊,几日不见,他居然憔悴消瘦得只剩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单薄的身子骨怕连风都吹得动。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干涩的喉咙使原本清冽如水的声音沙哑难听。
“大胆!”
“啪”的一声,站在床边的小桃扬手便是一个巴掌,于梨纷嫩如婴孩的脸蛋上立时现出五个红手印
凌珑眸光一沉,“谁许你动手的?滚出去!”
“陛下?”小桃委屈地揪紧衣角,心型的脸旦微微发白。
“出去!”
小桃瑟缩了一下,美丽狭长的双眸向于梨射去妒恨的光芒,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凌珑走到于梨床边,忍不住伸手轻抚他被打肿的粉嫩小脸,“疼么?”
“别碰我!”水梨象被火舌烫到般整个弹起来,一把推开凌珑,用力之大,令他自己都整个人翻下床去。
凌珑急忙过去扶起他,看到他哀怨悲苦的眼神,心中隐隐发痛,幽幽道:“你真的这么恨朕么?”
于梨浑身一震,迅速避开凌珑的眼光,嘎声道:“你杀了我娘!”
“哼,她还没死呢!”上下打量他一身的缟素,不由心头火起,冷冷道:“你这就忙着穿孝服了?”
于梨又是大大一震,显然是被凌珑的话激怒了,跳起来恨声骂道:“你这残忍的昏君!”
凌珑俏脸一寒,“你说,朕昏在哪?”
于梨猛咬下唇,说不出一句话来。事实上,凌珑不但不昏庸,而且还是个明辨是非、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他跟在凌珑身边这么久,早就对这个温柔聪慧、绝美动人的女皇芳心暗许。可是如今,一向最疼爱自己的母亲就要被推出午门斩首,而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深爱的女皇所赐,矛盾象刀子一样在割他的心,痛地他只觉生不如死。
凌珑叹口气,尽量放柔了声音道:“你娘虽是罪有应得,但朕也没指望你大义灭亲,毕竟失去母亲的痛苦,朕也品尝过,可惜朕没得选择,即使明知道你会恨朕一辈子,朕也认了!”
于梨失魂落魄地站着,突然抬起头来,用凄绝哀婉的眼神看着凌珑,颤声道:“如果……我求陛下不杀她呢?”
凌珑楞了楞,虽然早料到他会为母亲求情,但还是很难受,硬起心肠道:“这不可能!”
“为什么?”于梨浑身发抖,“我娘她只是敛财,并没有杀害过人,难道金银财宝比人命更重要吗?”
“她贪污每年赈灾的银两,你可知道这会害死多少人?!”
于梨闻言抖得更厉害,单薄的身子犹如风中败絮,哽咽道:“我知道她罪该万死,但她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娘亲,你就不能网开一面,饶她不死么?”
“不可能!”凌珑忍不住叹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冒不起这个险!如果他娘不是摄政王的忠实党羽,也许她会考虑放他娘一条生路,可惜——唉……没有杀她满门,已经是太过仁慈!
“你不用再多费唇舌了,朕不可能答应你的,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凌珑说完,转头对一直紧跟在身边的柳影道:“去把外面候旨的御医宣进来。”
柳影领旨出去。
于梨忽然“扑通”一声跪到凌珑面前,泪流满脸地恳求道:“陛下,我求您!小梨求您!求您看在小梨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饶她不死吧?”
“不——可——能!” 凌珑斩钉截铁地道,转过头不忍看他悲痛欲绝的脸。
忽然,凌珑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匕首迎面刺来,她本能地侧身避过,冷笑一声,急速拨出随身短剑搁开匕首,同时变招往上疾刺。她这几个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是长年与柳影对招的成果。
不料于梨并不接招,反将身子迎了上来,他年纪虽然比凌珑小,但修长的身子已经比凌珑高了半个头,凌珑往上刺去的这一剑正中他的胸膛,“噗”地一声,短剑直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