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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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陈述句，然而孟云衍看向冷聿的眼神却是询问，似乎是在问，退还是不退？
“退了吧，我们本来就已经什么都没了。”冷聿轻轻挣了下没有挣开。“不是说了别再回头吗。”
孟云衍微闭着眼挑了下眉，大概是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深吸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不是在后悔，但是经过今天一天，有一件事却是清清楚楚，“冷聿，和你在一起的那两年，是我最快乐，最快乐，最快乐，最快乐的日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无比肯定。“我一直在等你，其实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他深深的看着冷聿，问出了他原来从未考虑过的问题，“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快乐吗？”
冷聿垂着眼，并不回应孟云衍期待的目光。快乐吗？两年的时间，有苦恼，有犹豫，甚至有痛苦，有悲伤，只是，扎根最深的却是幸福。他不知道他是否快乐，他也不知道什么样才是真正的快乐，但是，他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也正是这样的幸福，让他在分手时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痛苦……
冷聿久净有回答，孟云衍的手越握越紧，又慢慢松开，最终有些颓丧的放开冷聿，垂着手。“我原来一直以为你一定快乐的。我以为我快乐你就一定快乐的。原来我一直都是错的，一直都是……”孟云衍像是在自言自语。
想起了那些看着孟云衍笑的时光，冷聿抬眼看了一下四周墙上挂着的一张张笑脸，想起原来工作到很晚时出来拿水，看到这满屋的笑脸就会情不自的微笑，工作到半的辛苦也会随之减轻不少。笑，是不是应该就是快乐？
看着孟云衍的受伤，冷聿终于有些不忍“云衍，你……”叫了一声，他然知道该说什。
孟云衍抬起头，努力若无其事的笑笑。“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有速冻水饺，去那边吃吧。”
冷聿把煮好的饺子端到孟云衍面前，自己又不知道转身去忙活什么。
“你也没吃饭吧，怎没一起吃？”芹菜猪肉馅，孟云衍从来没吃过这个馅的，不过味道还不错。
“我煮面。”
孟云衍放下筷子，声音也淡了下来，“怎么，现在连和我一起吃东西都不愿意了？”
“我不喜欢吃水饺。”
冷聿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却听迪云衍哽住一口气。
孟云衍喜欢吃水饺，还喜欢喂冷聿吃水饺，冷聿从来没有拒绝过，从来没有。
为什没告诉我？你不喜欢吃为什么从来都没说过？孟云衍很想大声地冲冷聿吼，但最后的理智还是制止了他，他记典聿皱眉摇头的时候自己还硬是往他嘴里塞，冷聿不喜欢吃，却总是陪他吃，难道自己真的有理由责怪他？
再一次的无力感朝孟云衍袭来，他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有些丧气的靠在椅背上，他看着冷聿的背影，“冷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做对过什么吗？”
冷聿的面已经煮好，他端着坐到孟云衍对面，“你不是饿了，快吃吧。”
孟云衍埋头吃着，不过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味道，冷聿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你不喜欢吃水饺怎么还买？”孟云衍突然问。
冷聿抬了下头，又把头埋回去，“夙晖买的，他喜欢。”
“哦。”孟云衍又往嘴里塞了一个水饺，有些泄愤般的狠狠嚼着，不爽，很不爽。“他呢？他不是每天给你做饭吗？今天怎么没来？”
“那是因为我手不好，现在都没事了，怎么还用他做饭。”
“手完全好了吗？”
“好了。”
想到上次在汽车里的尴尬，两人都是一阵沉默，正合云衍的电话适时响起。
孟云衍离开餐桌坐到沙发上。
“喂。”
“在外面喝酒呢。”
“还要一会儿呢，你先睡吧。”
“别等了，你先睡。”
“乖，听话，别等了，自己热杯牛奶喝了，然后睡觉。”
“晚安。”
冷聿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听到声音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孟云衍一眼，温柔的笑容，漾着体贴的眼神，无一不在昭示着电话那头就是他的爱人。那抹熟悉的痛再次涌上心间，冷聿匆匆收拾了碗筷走进厨房，把水流开到最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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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啃……偶爬到这么晚才终于爬出来一章，汗……真是艰难……
最近虽然更新的慢了些，但是染染的确是很勤滥，除了逛街，看电视，看文，睡觉，吃饭之外大概就都在写文了……
今天下午还看了天凉好个秋，半年前就想看的，一直不敢看，今天觉得酝酿的终于差不多了，结果还是哭了个死去活来，从头哭到尾，然后决定再不重温……狂痛苦……
另，附送这章最后一段电话里小莫羽温顺的声音……（本来想写进文章里的，8过总觉得不对劲，但是染染最近很喜欢温顺的小受，so……）
“你在哪儿啊？”
“什么时候回来？”
“我等你。”
“我想等你。”
“哦。”
“晚安。”
想象一下小莫羽和毛茸茸的宝宝搂在一起给孟孟打电话的情景吧，呐呐，反正偶是YY半天，嘿嘿……可惜孟孟这孩陷在幸福痛苦交织的回忆里不能自拔，8然偶一定让他狂奔回去去啃那个红嘟嘟的小嘴
矛盾
23
冷聿从厨房出来看到孟云衍正在玩着桌上的打火机。
“该回去了吗？”
“怎么，这么盼着我回去，有人要来吗？”孟云衍斜靠在沙发上促狭一笑，又恢复了他原来浪荡的样子。
冷聿没理他，走回餐厅打开冰箱，“雪糕，吃吗？”孟云衍有饭后吃甜食的习惯，当然，吃饭的时候他也喜欢甜的。
“荣夙晖买的？”冷聿是不会主动吃这种东西的。
“嗯。”
“不常”孟云衍很快地回答，然后转过头又去玩打火机。
知道他在赌气，冷聿有些好笑的关上冰箱门走回客厅，“那打火机也是他的。”
果然孟云衍愤愤地把打火机扔到茶几的另一端。
冷聿笑笑，也坐到沙发上，拿起桌角的打火机，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房间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清脆地响着。
“我不喜欢他。”孟云衍突然说。
“嗯。”
“你很喜欢他？”
冷聿抬头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讨厌是不是就算喜欢了？想了半天，他才说了一句，“他……挺好的。”
挺好的……孟云衍扯了扯嘴角，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没趣，两人本就已经是各有各的生活，偏偏倒是自己定要留下些什么联系，更何况，留下那套房子，就真能留下什么吗？退了，还是把房子退了！想着想着，孟云衍便突兀的站起来，“我该走了，去那边收拾一下东西就该回去了。”
“嗯。”冷聿也随他站起来，“我送你。”
冷聿送孟云衍到门口，正巧荣夙晖按门铃，冷聿一开门，三人就尴尬的挤在门口。
荣夙晖先怔了下，很快恢复了自然。“云衍来啦，要走了吗？”
“嗯。”孟云衍随便朝荣夙赉了下头，便转头对着冷聿，“走了。”
“嗯。”
“怎么这么晚过来？”
“刚刚应酬完，头疼死了，好想冷聿，就过来啦。”荣夙晖从后面抱住冷聿，“我今天不走了，好吗？”
“随你吧。”冷聿轻轻叹了口气。
自从那之后两人关系更亲密了些，开始冷聿是觉得有些内疚，甚至总想着还了荣夙晖那一次，可惜冷聿一直没那个勇气，再加上荣夙晖赖皮的功夫也是一流，冷聿竟也让他时不时的留宿了。但是上是没再有过的了，有时两人睡在一张上难免蹭出火来，大多也就用手解决了。
虽然荣夙晖也觉典聿不会拒绝，但听到冷聿答应了还是笑的眼眯成一条线，从冷聿身后窜到身前，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去洗澡。”
看着荣夙晖进了室，冷聿有些无力的坐在上，脑海中不断闪出的都是晚上在隔壁看到的东西，他用双手抱住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似乎可以听到孟云衍在隔壁收拾东西的声音，想到明天也许那房子就会住进一个陌生的人，从此……他不愿想以后……不后悔，不回头，又岂是说了就能做到的？
“冷聿？”荣夙晖蹲在他身前轻轻的叫他，“怎么了？不舒服吗？头疼？”
冷聿抬起头，疲倦的摇了摇头，“没事。我去洗澡。”
“是不是孟云衍对你怎么样了？”荣夙晖拽住冷聿，晶亮的眸子闪着愤怒的光芒。
冷聿摊开手，冲荣夙晖勉强的笑笑，“我这不是好好的，他能对我怎么样？”
“那你怎么这样？没精打采的。”荣夙晖疑惑的看着他。
“困。”冷聿皱皱眉，走进室。
荣夙晖看着冷聿难得孩子气表情，笑得开心，用力一扯转过冷聿的身子，在他的唇上狠狠蹂躏了两下才肯放开他。冷聿满怀着心事，也懒得与他计较。
荣夙晖把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冷聿洗澡一出来就打了个寒颤，“弄这么低干什么。”皱皱眉，他拿起遥控去调温度。
拿遥控的手被荣夙晖握住拽进怀里，“是你太瘦，连这个温度都受不了了。”虽然这么说，荣夙晖还是把温度调高了些，拉着冷聿坐到上。
“睡吧。”冷聿轻轻推了推他。
荣夙晖摇摇头，捧过冷聿的脸，笑着将唇印在他的额头，眉毛，睫毛，鼻梁，鼻尖，唇角，最后紧贴着那两片薄唇细细舔噬。冷聿今晚出奇的乖顺，闭着眼承受着荣夙晖膜拜一样温柔的细吻。
并没有更深的动作，荣夙晖用自己的额头贴住冷聿的，“冷聿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你很不开心。”
“睡吧。”冷聿还是那句话。
“不要。”荣夙晖把那细瘦的身子揽进怀里，“冷聿不要再逃避了，无论他曾带给过你什么，都不要逃避了。忘了他，冷聿，忘了他。我说过我会帮冷聿忘了他的，什么事不要自己一个人放在心里，说出来，说出来就会好过些。”
冷聿用双臂在两人间撑出些距离，疲倦的叹口气，“我自己可以的。我困了。”
一般荣夙晖对冷聿是百依百顺的，今天他然打算放过他，被冷聿努力撑出的距离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拉近，“你自己怎么可以？你说出来谁信？如果你自己可以，怎么现在一看到他就心事重重，不知所措，他离开那么久你还这么心不在焉！”
“我自己的事。”淡淡的口气彻底撇清两人的关系。
荣夙晖心中一痛，眼中的光芒也暗淡下去，“冷聿，是不是我怎么对你你都不往心里去，而他怎么对你你都忘不了他？”
看着荣夙晖，冷聿抿抿唇，吐出一个字，“是。”他现在心里烦得要死，荣夙晖又这么纠缠不休，下意识里他也赌气。
“你……”荣夙晖没想到冷聿答得这么干脆，想着原来自己的努力在别人眼里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气极挥起手掌便要冲着冷聿打下去。
冷聿没有躲，竟还转头望着停在半空中的手掌，迷惘困惑的表情，看得荣夙晖心里一阵发紧，终还是握成了拳，颓然的放下。
“对不起，冷聿。”荣夙晖把头抵在冷聿的肩上，闻着他还没干的头发上淡淡的柠檬味。“我真的想帮冷聿，我真的想蠕聿快乐。”
“你要怎么帮我？”冷聿这话不知是嘲弄荣夙晖还是嘲弄自己，轻轻拉起荣夙昴身子，“我困了。”
“那睡吧。”荣夙晖走到的另一边躺下，黑暗中揽过冷聿的腰。
“冷聿。”
“嗯？”
“他……打过你吗？”
“没有。”
“哦。还好。”
还好，真的好吗？留在身上的伤可以消肿，褪去。留在心上的呢？
冷聿很困，但是却睡不着，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中。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走不出来还是自己不肯走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不原谅孟云衍还是不放过自己。这满心的伤，究竟是孟云衍留下的，还是自己固执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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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绝对是七号就写完的……可是系统坏掉，就这边米发了，嘿嘿……
俺回来了，丽江那个地方要把染染冻死了，8过超漂亮，买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呵呵……
照片发在了交流区那边
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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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聿从厨房出来看到孟云衍正在玩着桌上的打火机。
“该回去了吗？”
“怎么，这么盼着我回去，有人要来吗？”孟云衍斜靠在沙发上促狭一笑，又恢复了他原来浪荡的样子。
冷聿没理他，走回餐厅打开冰箱，“雪糕，吃吗？”孟云衍有饭后吃甜食的习惯，当然，吃饭的时候他也喜欢甜的。
“荣夙晖买的？”冷聿是不会主动吃这种东西的。
“嗯。”
“不常”孟云衍很快地回答，然后转过头又去玩打火机。
知道他在赌气，冷聿有些好笑的关上冰箱门走回客厅，“那打火机也是他的。”
果然孟云衍愤愤地把打火机扔到茶几的另一端。
冷聿笑笑，也坐到沙发上，拿起桌角的打火机，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房间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清脆地响着。
“我不喜欢他。”孟云衍突然说。
“嗯。”
“你很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