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少爷的江湖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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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木说:“小少,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
……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三生有幸,竟结识这样的一群人,想必老弟和尹以烟此时还在前往悠扬城的路上,天啊,保佑他们一定不要赶到,至少还有他们活着,至少还有他们可以记住我们。
不对,还有聂羽桦,那家伙今早就出门了,没准已经出了悠扬城呢。
而后来,这一切煽情都成了一个冷笑话,因为在我们大家迎接死亡的时候聂羽桦冲了进来。他说:“你们急着死什么呢?那些炸药我早就摆平了。”
鸦雀无声……
多年后我每每想起这件事都不觉莞尔,只是那时没人承认自己说过那么酸,那么煽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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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的更新速度太慢了,但这绝对绝对不完全是主观原因,更多的是客观,嗯嗯~
七十一
上官鸿的那一掌虽然没有直接击中我,但他的掌风仍是伤到了我的五脏六腑。华战给我开了药,让我好好调养,还说不能喝酒,不能长途跋涉,最快也得一个半月才能恢复。于是我和徐逸清浪迹天涯的计划又搁浅了。大家都住在盟主府里,反正盟主府够大,再多住十个八个人的也不是问题。一时间,平常冷冷清清的盟主府热闹起来。几天后,尹宇轩和尹以烟也到了,以烟受了伤,脸色不是很好看,弄得我心里一阵一阵犯疼,尹以烟说:“别内疚了,又不是你的错。倒是你自己怎么像个白痴受了这么重的伤。”以烟说话的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温柔,我狠狠地抱他一下,说:“以烟,你休了我吧,和我老弟双宿双飞去。”
尹以烟拍我的头,说:“你不是早把我给卖了吗?”
我咯咯地笑。如果当时我先碰上的是尹以烟的话,一切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这个把月里我被当成了重病病人,所有人都围着我转,我无语。
我说:“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我这点小伤没事。”
徐逸清说:“少儿没有功夫底子,又不是真正混江湖的,身子骨可比不上我们。”
我努嘴:“你在贬我。”
顾子木赏我一记暴傈,说:“这是事实。”
我乖乖闭嘴,反正呀,我是被这群损友吃得死死的。
其实吧,我觉得我最最对不起的人还是咱加小清清。每次说要和他远走高飞就总会出现意外状况,结果弄了大半年,我们现在还是在悠扬城的盟主府。郁闷~而且我受伤了就不能和逸清那样那样,唉,这日子过的还真难受。
六月初的时候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搁着还有一件事没做,那就是被迫终止的武林盟主选举。我征求广大江湖群众的意见,他们都非常一致地说还是由我来当。我晕,敢情我的支持率咋的就一路飙升呢?不过就是解决了上官鸿的事吗。然后在某一天,我看到江湖八卦上对于我的描述,秦忘简直把握捧成了神。我黑线,真不知我是该谢谢那小子如此美化我的形象还是应该狠狠揍他一顿。
徐逸清说:“少儿,你继续当盟主也无所谓,我们游山玩水的时候偶尔批批文件也不错,劳逸结合嘛。”
我倒是想,但是逸清,有些事你不知道。我若是突然消失了,这江湖群龙无首,不免闹出些乱子。
我问:“逸清,若哪一天,我是说假如,我不见了,你会怎么办?”
徐逸清沉吟良久,不言。
我扯扯徐逸清的衣袖,“你倒是说呀。”
徐逸清抬头,倾城一笑:“我会等,等到你回来。”
我怔住。
“不管少儿去了哪里,少儿一定会回来找我的。这是少儿以前对我说过的话,我相信少儿。”
我猛地抱住徐逸清,把他紧紧箍在怀里。我有一种把他撕碎了揉入自己身体的冲动,如此的话我们就再无法分开。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新任的武林盟主始终没选出来,我和徐逸清谁也没提浪迹天涯的事。老弟和以烟老早回了长安,毕竟老弟是皇帝,可不能在宫外呆久了,其他人也不提离开的事。
八月十五这天,华战与妙歌成亲。他们本应六月便成了好事,却因为我的伤一拖再拖。
这天的妙歌异常漂亮,柳眉杏目,白肤红唇,一身红将她衬得美丽非常,似连皓月也惊异于这样的美,隐隐藏入云雾。舞姬和俞子期也来了。俞子期弹琴,妙歌唱歌,舞姬跳舞,三人的合作完美无暇,使人神倾向往。人生一遭,能见一次如此摄人心魂的表演也不算白活。
华战意气风发,眼睛似长在了妙歌的身上。杨剑棋撞撞华战,“怎么,以后天天都能看,非要在乎这一时?来来,喝酒。”
华战对着妙歌的方向微笑,满脸的爱意。
我老妹曾说她要当单身贵族。
我笑她:“你想当一辈子老Chu女孤独终身?”
老妹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我在想若老妹可以看到这刻华战的表情,她一定不会再那样的认为了。
徐逸清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少儿,我们也成亲好不好。”
我推他:“别闹!男人和男人怎么成亲,难不成你穿裙子?”
徐逸清微红了脸,“如果少儿喜欢的话我倒是无所谓。”
我心里一动,在徐逸清脸上啾了两下,徐逸清捕捉到我的唇就开始吻,我的身体逐渐发烫,正吻得带劲的时候,耳力传来一阵咳嗽声,是顾子悠,顾子木站在旁边,说:“今天可是人家妙歌和华战的好日子,你俩倒打算先洞房呀。”边说还边笑。
我假哭道:“子木自己和子悠完事了就来干扰我,你们太过分了。”
顾子木抡起拳头就朝我打来,我打回去,两人立刻滚到地上打成了一团。徐逸清和顾子悠的脸色变得难看,呵呵,我和顾子木的感情总是好到让这俩人嫉妒,但我和子木无论怎么好却是暧昧不起来,这两人也吃不起醋。
瞥了眼天上的月亮,真的是又圆又亮。
七十二
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高高的天花板,明亮的日光灯,乱七八糟的海报。
我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揉揉眼,我傻子般愣住,再揉揉眼,一样的景色。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在现代的房间。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痛得我龇牙咧嘴,这不是梦!我愣了,怎么回事?我回来了?我怎么会回来?我明明是在妙歌和华战的喜堂上。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老妹走进来,大大咧咧往我床上一坐,“哥,总算回来了,古代之旅过得如何?”
我还没回过神。
老妹将手举到我眼前晃晃,大叫:“回神了回神了,不用怀疑,你回到现代了。”
“怎么回事?两年之期明明还没有到。”
“说话别文绉绉的,听着恶心。不仅你回来了,聂羽桦也回来了。等会儿眼镜强要过来,你自己和他说去吧。”老妹凑近我,邪邪一笑,说:“哥,你在那边有没有给我找嫂子呀,我可是看到你身上有不少的吻痕呢。”
“行了,出去吧,我要静静。”
老妹没趣地走出房门,末了还露出小半个脸来,“哥,你刚才一直在叫徐逸清这三个字,难道那人就是我嫂子。”
我瞪她一眼,老妹便飞也似地跑开了。
我茫然地打量自己的房间,头脑中一团乱麻,我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就回来了。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苦恼地将头埋入被子里。我不见了,大家肯定很着急,逸清会怎样?心里也说不上好难受,就是空得紧,就像是心脏不在自己体内了。呵呵,或许我的心还在那个时代吧。
门又开了,进来的是眼镜强。
我一把抓住眼镜强,大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了?还不到两年,我怎么就回来了。”
眼镜强掰开我的手,我却死死抓住不放,他无奈地叹气,拉根板凳坐下,“茜哥,你别激动,听我说。我当初给你们说的是最多两年,而不是两年,你们在古代和好了是吧,我也说过,你们一旦和好就可以回来的。所以,当天时地利人和都有的时候,你回来了,回到了你自己的世界。”
“老子不想回来了,你送我去!”
“不可能了,茜哥。”
我使力拽了拽眼镜强的衣领,他紧抿双唇。我无力地松手,倒在床上,只觉天旋地转。我不可能回去了,呵呵,不可能回去了。操!我和逸清还没有浪迹天涯,还没有神仙眷侣,我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没有做,我怎么可以就这样回来?!我不甘心,绝不甘心!
眼镜强哭了,他说:“茜哥,是我对不起你,当初就不该唆使你和聂羽桦打那样的赌。早知道你的心会留在那个世界,即使是杀了我也不会让你们穿越时空的。”
“确实是你的不对!”
眼镜强一直哭一直哭,眼泪像是永远也止不住。我首次发现自己的兄弟是个爱哭鬼。我苦笑:“你哭啥呢,真正该哭的人是我吧。眼镜强,你知道吗,我在那边爱上了一个人,一个想要与之一生一世的人。我问他如果哪天我不见了怎么办,他说他会等,等我回去找他。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我回不去了,我把他弄丢了。”
眼睛涨得生疼,可我流不出一滴眼泪。逸清逸清,你此时是否正在哭泣呢?
在现代的每一天都恍恍惚惚,我重新上了学,当然是降了一级,然后我和聂羽桦还是分到了一个班。聂羽桦对着我皱眉,他说我的样子像是丢了魂。我笑,他皱眉皱的更厉害,说没见过有人可以笑得比我还难看的。
以前的朋友听说我回来了全都跑来看我,当然,他们都认为我是出国留学了一年半的时间。
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些人都不是真实的。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给自己两耳光,这些人都是我在现代极好的哥们儿,我和他们相处的时间绝对比子木他们要长得多。可为什么,他们在我心中的地位却完全不能与子木他们相提并论了。或许是因为我和子木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伤痛,呵呵,果然,朋友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一哥们儿说我才回来给我接接风,大家晚上一起到酒吧去HIGH。
到古代一年多,我似乎与这个现代的世界完全脱了节。到了酒吧像个傻不拉几的农民呆坐着。有打扮妖娆的女人过来搭讪,我恶心得想吐,这些女人,与妙歌和舞姬简直无法想比。
我的哥们全都带着女朋友,其中一个说:“茜哥,怎么出国一趟内敛了这么多?你走前不是说给我们带个嫂子回来吗,怎么,连洋妞也看不上?”
我笑:“我是给你们找了个嫂子,绝对是美得绝世无双,只可惜,我把他给弄丢了。”
一片唏嘘。
“原来茜哥是失恋了,我说怎么心神不宁的。茜哥,天涯何处无芳草。”
“就是就是,喝酒喝酒。”
我举杯痛饮,喝惯了古代的酒喝这种啤酒简直就像在喝饮料。我不停地灌,却怎么也醉不了。有人夺走我手中的瓶子,是聂羽桦,他叹气,给我的兄弟打了招呼,带我出了酒吧。
七十三
聂羽桦拉着我一路狂奔,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我冷得打哆嗦。跑了老半天,我跑得没了气,死命挣开聂羽桦,狠狠地瞪着他:“你要带我去哪?没看到本少爷正和兄弟喝酒喝得兴起吗?”
聂羽桦冷笑两声:“你还把那些人当成兄弟?”
我没了话。气氛变得尴尬,我眼珠乱转,猛然发现这是眼镜强的家。
“你找眼镜强有事?拉我来干什么,你俩现在不挺熟的嘛。”
聂羽桦懒得理我,径自敲响眼镜强家的门,过了会儿,眼镜强来开了门,我俩大大方方的进去,往沙发上特大爷的一坐。眼镜强叹气,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眼镜强说:“你们上次穿越时空是我的发明加上时空乱流,但时空乱流是百年才会出现一次的,所以若要再把你们送回去不太可能,除非等到一百年后。”
“一百年后我都成|人精了,老得连动都动不了,没准早就挂了,我还回去干嘛?”我没好气地说。
聂羽桦推我一把,“你嚷什么嚷,听人家把话说完。”
“最近我在研究一种可以制造时空乱流的机器,已经取得初步的成果,再来就是确定你们所去的朝代的年份。”
听到此处我一下来了精神,两眼冒精光。
眼镜强接着说:“但因为实在实验的初步阶段,我不敢保证一定可以把你送到准确的时间地点。”
聂羽桦发问:“那万一送错了怎么办?”
眼镜强从包里掏出一块锌片,说:“若送错了,你就按一下这块锌片,时空器会接受到你传回的电波,然后十天后你会回到现代,我再调一下年月将你送去。但这时光器只能使用三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