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旖旎极乐(第二部) 番外合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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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那时忽然发现,其实这小破孩也很可怜,天天只知道钻研武学,除了两个老古板严肃的长老就见不到个人,那天文轩问他:“我说你长得也不错,怎麽就不能笑一个?”
“笑?”重楼仰起漂亮的小脸,一脸茫然。
文轩顿时倒塌,恨恨地蹦过去,把重楼的嘴角往上掰:“这个叫笑,知道不?”
重楼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点头:“知道了,师兄。”
文轩郁闷:“那你笑个看看。”
重楼又僵硬了。
於是──文轩再次倒塌了。
两个小孩在一起越混越熟,文轩更是早就忘了自己冲过去跟重楼挑衅结果被长老抓个正著的糗事。
那时,对夙墨这个在重楼口中简直是神的男人,文轩简直是一点,一丝好感也没有。
重楼是他心中最单纯的宝贝,可是被这个男人伤得遍体鳞伤。实在是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但是他拿重楼没办法,给重楼看了春宫图,又掩护他离开极乐宫,文轩觉得自己整个就是在两极中摇摆。
所以他主动请缨跟长老去群英会见识见识那个让他如此徘徊郁闷的男人。夙墨。
……
文轩不得不说,这个叫夙墨的男人,实在是电到他了,而且还是那种浑身焦黑的超强电法。
这是除了帝陵天以外,第一个给他这种心悸般感觉的男人。
他跟著龙景坤长老走进慕容家的大厅,一个晃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左首那一群把比武当选美的变态人种。
而在一堆华丽到极致的美人中间,他的视线再也离不开那个闲适地举起茶杯轻抿一口的黑衣男人。
相比其他极乐宫的人,夙墨其实打扮得很简单,一袭玄黑色长衫,只在领口处绣了只凤凰,墨黑色的长发用只碧玉色的蝴蝶斜斜地挽了起来。他偏头看向自己的时候,那双瞳仁黑到极致的桃花眼实在是让人心跳都仿佛漏了一拍。
文轩坐到他们旁边的时候,重楼不自在地抖了抖,然後就看到夙墨伸出手,很自然地握住了重楼的手腕,安慰似的轻轻捏了下,那麽冷静沈著的动作,仿佛天塌下来他都不为所动。
文轩摇了摇头,小时候喜欢调戏美人的坏习惯忍不住又冒了出来。
於是他转头,冲著夙墨轻轻舔咬著指尖,挑逗之意无须质疑。
本来期待看到他目瞪口呆的表情,谁知最後被勾引得目瞪口呆的却是自己。
看著他修长的指尖放在淡粉的唇间,桃花眼含情,然後一个抬手,似乎是隔空吻向了自己,文轩彻底呆了。
那瞬间,文轩似乎有些理解了重楼。
那麽霸道自信,那麽妖冶妩媚的男人,谁又会不中招?
於是晚上又去找了他,和他拼了场自己擅长的速度,没想到居然是自己落败,看来他的悟性和智慧都不可小看。被他强势地摁在墙上半天,文轩倒也不生气。
最後偷得那一吻,吻在脖颈,他身上那股沁人的冷香闻得真切。
文轩静静地坐在窗外的树上,看著呆立在屋内的夙墨,很淡地笑了笑。
又想起你了呢……帝陵天……
离开了你十年,我总算体会到了什麽是真正的寂寞。
忘记了喜欢的人,忘记了喜欢一个人该是什麽滋味,一个一个晚上,是刻骨的冰凉漫入身体的痛楚。
今天这一吻,总算让我又体味到了曾经那一丝火热。
这十年来,帝陵天势头越来越猛,直到如今独握兵权凌驾於当今皇上之上,他是一个天生的王者。
文轩十五岁的时候认为自己做得没错,二十岁的时候依旧认为当初的自己没错,可是到了现在,十年後的今天……忽然犹豫了。
若是自己能像重楼,为了爱情不惧一切,只为了能和他比肩,那今天又会如何?
会寂寞麽?会後悔麽?
那时的自己太敏感,太脆弱,甚至都没有给帝陵天一个选择的机会就毅然离去。
以为是给了他最好的,可是……他是不是,有想过放弃一切和我在一起麽?
文轩在晚风中摇了摇头,忽然灿烂地笑了起来。
或许该是时候,勇敢一点了吧。
要一个自己十年前就该得到的答案。
夙墨……是你和重楼给了我勇气呢。
衣袂轻动,风吹枝梢,再一看,已经没有了文轩的踪影。
吾掌乾坤之凛熙番外──长相守
建档时间: 7/15 2008 更新时间: 07/15 2008
凛熙…长相守
我八岁那年入了医神宫九杳门下,是他的关门第十八弟子。
宫九杳除了医术无人能敌,最擅长的就是古琴,他很喜欢弹的一首曲子叫做《长相守》。
那时候生活过得很清闲,我年纪小,又早慧安静,也就经常伴在师傅的身边。上午聆听师傅关於医术方面的教诲,明媚的午後我则趴在竹榻上,听师傅背对著我一遍遍地弹著那首哀伤优柔的曲子。
师傅的房间终年低垂著竹帘,光线昏暗而暧昧,弥漫著淡淡的兰花香味,师傅白皙纤长的手指在琴弦间轻拨回钩,反反复复地,是那一曲《长相守》。
温婉含蓄的曲调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中,可在遇到夙墨之前,我却从来没有想过长相守这三个字的含义。
或许是因为医神秘典中切勿动情那个禁忌,门人之间关系淡薄如水。所幸我本就性子冷漠,所以也不觉得难受。
那几年,我心无旁羁日日夜夜地钻研医法毒术,远远在十五岁那间就凌驾於所有师兄之上,十八岁那年则与师傅激辩医法三天三夜直到师傅俯首认输。
那时的我,似乎这世间一切都可以握於指掌间,天下何其之大,可是没有我医不好的病救不了的人,假如连死亡都阻挡不了我,那麽又有谁能控制我?
我在江湖中游历了两年,之後被师傅一封信召到了极乐宫。师傅并没有言及让我干什麽,只是让我一直守在极乐宫。於是我便做起了极乐宫的左护法,这个位置一呆,就是八年。
其实我是觉得无所谓的,我虽然钻研医术,但是对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却好像没有太大的意愿,呆在极乐宫,做个清闲而神秘的局外人,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直到……夙墨的出现。
师傅曾经提过,其实与其说动情是医神一门的禁忌,倒不如说是一种劫数,避无可避的劫数。
我曾经不屑一顾,却几乎是在某一个瞬间,就溃不成军一败再败。
自从夙墨在我窗前种下那两棵梅树时,师傅教过我的所有东西似乎都在一点点地逝去,在心中越来越清晰的,却是那曲长相守。
长安月下,一壶清酒一株梅。
我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度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我坐在那两棵旖旎纠缠的梅树下,淡淡地吹著那熟悉的曲调。
他第一次出任务,我没头苍蝇似的想冲过去跟著,被萧印月封了功力;
他说他想要造反,我说不出别的,只有一个字,好。
他酒醉後把我摁在树上粗暴地侵犯,我连一个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只剩下乞求般的呻吟,夙墨轻一点我没有做过我不是不要你我喜欢你你喜欢我麽……
那时我已经二十八岁了。
二十八岁,已经不再年轻了,却连欢爱的经验都没有。
我从来没有跟他讲过我的年纪,因为有时我会觉得有些难堪,他那麽挺拔俊美,充满了年轻的果断和激|情,我却连最笨拙的迎合都不会。
夙墨当上宫主後,我已经觉得越来越虚弱。
那次接下了西域毒轮王的任务,离死亡之有一线之差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了夙墨,想到要和他永远的分离,我难受得心都要生生地碎了,於是硬生生地受下了毒轮王七枚暗器,才终於把剑尖递到了他的咽喉处。
带著一身伤回到极乐宫,我终於明白了夙墨在我心中有多麽重要。
生死存亡惊涛骇浪过後,我好像终於接到了来自幸福之泉的一抹暗示,就仿佛我一个人时寂寞的梦境里那缭绕的烟雾,使他的脸总是洋溢著那种温柔和爱恋。
我策马狂奔,不停地赶路,只剩下一个念头──回到他身边,用最快的速度。
主动给他的那一吻,是我这含蓄的一辈子做过得最勇敢的事情,我看著他错谔而带著惊喜的表情,本以为我已经得到了此生第一笔美满,却生生地被那个叫重楼的男孩子敲碎。
第二天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也毫不犹豫地烧掉了我所有的退路。
别人根本无法想象,当本来充盈著浑身的真气,忽然一丝丝,一缕缕的消失不见是多麽可怕的事情。可是我却根本无暇顾及,每弹奏一遍长相守,似乎就多明白了一丝当年师傅的感觉。
长相守也终究成了我心中至高无上的爱情,这三个字是时光的缩影,是一辈子的美好光阴,一生一世的厮磨亲密,每每弹奏一遍,就多增加了一份心中的勇气和坚韧。
如果说一点不嫉妒重楼那是骗人,但是我急流勇退的原因确实不是重楼,只是重楼的到来让我看到了夙墨不成熟的一面。
那时我似乎回复了当初冷厉决绝的自己,其实我本来一直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如果他做不到长相守这三个字,那麽不要也罢,我用一辈子跟他耗,总有一天,他会长大,而那时候,就算我已经老得见不了人……想来我也会死皮赖脸地去跟著他吧。
手中握著那封千里递来的“娘子勿念”四个字,我淡淡地笑了笑。
夙墨,你永远不知道我的耐心有多好,就算只有两株豔梅一曲清歌相伴,我也可以静静地过上好几年,好几年,一直等到你明白为止。
耀卿X白亭番外(含H)
建档时间: 7/31 2008 更新时间: 07/31 2008
耀卿VS白亭
我跟白亭的事情大概要从我离开萧印月开始说起。
那时我其实没怎麽想过要跟白亭发生什麽,只是他为了我险些把命也要丢了,还受了伤,我起码也得负点责任。
正好,我一个人……也实在是太寂寞。
我这人脸皮特薄,自尊心又异常的强。当然不肯承认是我自己需要人陪,所以也只能以白亭受了伤我一路保护为由,跟这个对我一脸爱慕的男人一起四处游玩。
那段时间我异常的猥亵,特别盼著每天晚上把他扒光了上药的时光。
一方面是为了证明给他看,我真的是为了你的身体著想才不顾脸面地黏著你的。
另一方面就是纯Se情的缘由了。
我最喜欢上药前,使劲地在他细腻的肌肤上吃豆腐,直摸到他整个身子都显出有些羞怯的淡红。
白亭什麽都顺著我,我怎麽逗弄他都只是微微阖起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我一直都觉得他那种顺从的表情让我特别有感觉,结果这种情绪积蓄下来终於让我在几天後爆发。
大概是因为白亭的温顺,所以两个人做的整个过程感觉都很自然。
我把他摁在身下吻的时候,感觉他很迎合地搂住我的脖子,忍不住很不要脸地开口:“其实你很期待的吧?”
他不能讲话,就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开头,我更觉得欲火上冲,简直就要克制不住。
白亭并不是萧印月,夙墨那种出类拔萃的美人。
但是人长得清俊耐看,尤其是那双总是显得温柔含蓄的细长瞳仁。
他的剑伤刺得极深,那天又没有全好。我虽然已经竭尽全力要温柔仔细了,可是还是因为习惯性地毛手毛脚弄疼了他。
他一点埋怨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用顺从而又带著些湿润的水汽的眼神安静地看著我。
白亭有著一身能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漂亮皮肤,细腻白皙得让手指都流连不已,我打开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有些等不及地顶了进去。
他有些痛楚地皱起眉毛,偏过头咬住床单,双腿却依旧很依赖地缠住我的腰。
我握住他细窄的腰身,用力地冲撞,只觉得他的身体又热又紧,其中的销魂简直无法言喻。
低著头细细看著他的表情,纵使不能发声,可是那双眼睛却灵动温润好像时时都含著温存的情意,弄得我感觉浑身连带著脑子都在发烫。
我跟萧印月做的时候,从来都是在下,而且总是被他逗弄得呻吟不止。却从来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温柔的男人在我身下沈默地承受时,也能这麽迷人。
我喜欢他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信任,这是我从任何人身上都找不到。
他需要我──这种占有感,让我觉得活在这世上,忽然之间有了理由。
……
……
做过之後,两个人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我说,白亭,我们都穿红衣吧,看起来更像一对儿。
第二天他换上了跟我一样款式的豔丽红衣,表情温和柔顺,我们两个策马并肩在江南湿润的石板路上,我觉得心里特别满足,扫了眼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