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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 by 剑走偏锋&弋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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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么呢你?〃何岩推了阿杰一把。
        我看着何岩那样儿,也跟着犯坏的笑。
        〃你又笑什么呐!〃何岩眼睛又对上我。
        〃你瞅你那两条腿,唉。〃我继续喝酒。
        〃白天你丫太坏了。〃阿杰给我脑袋一下。
        何岩低头看看自己,又跟地上蹦跶两下儿,抬头,〃我腿怎么了?挺正常啊。〃
        〃让我操的还合的上么?〃
        〃我。。。。。。〃何岩显然语塞了,瞪着我脸腾一下儿就红了,〃白天你醉了,别喝了。〃他说完过来够我手里的酒瓶儿。
        〃你丫真糙!〃阿杰这把给我挺狠。
        〃多了么?〃我拉过何岩,凑他耳边说,〃表子。〃我可能是喝的有点儿多了。
        他仰起脸看我,眉头皱了一下儿,随即又笑了,〃别喝了,咱再练练,我还有点儿没底。〃
        〃哥,行了,没问题了。洗个澡换衣服吧。〃阿杰过去揽住了何岩的肩膀。
        〃看见了吧?就你这弟弟最坏。〃
        〃什么意思?〃何岩百思不得其解的问。
        〃让你换裤子去。〃我点烟,回到了麦克风前,〃赶紧去吧您。〃
        〃你大爷白天!〃阿杰手里那拨片儿直接飞我脑门儿上。
        何岩抿了一下嘴唇,眼神儿挺复杂。看了我两三秒,转身出去了。
        七点的时候大家齐刷刷上的城铁。阿杰背着吉他,何岩背着贝司,文森背着镲片儿鼓槌,就我无事一身轻。这种情景我特别熟悉,唯一的不同是,志高的背影换成了何岩的。
        这些天我非常郁闷,那种郁闷还不能被发觉。套用好迪洗发水的那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这个郁闷就是,阴着郁闷才是真郁闷。
        其实在我心里,我已经杀了何岩十万次了,可表现出来是我哈着他。我其实非常想干脆掐死他,可是如果这事儿以我掐死他而告终就万事顺利了,那我也就不用郁闷了。
        最折磨我的是,何岩的态度。我对他好了,他就愈发跟我亲昵,动不动就说喜欢我,动不动就亲我一下嘿嘿笑。如果这是他涮我计划的一部分,那我恭喜他,他做到了。我完全就是在被他折磨,狠狠的不留情面的用糖衣炮弹。
        太多东西让我迷惑,让我不知道这是演员在演戏还是真情的流露。那天我洗完澡,他过来给我拿内衣裤,我揪着他,把他按墙上,就想问他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儿。他却一脸无辜的笑着看着我说,诶你别跟这儿发情行么。然后垫脚尖亲了我一下。
        我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人能这么自然的玩儿弄另一个人。
        也因此,另一种念头油然而生我是不是误解他了。
        可这种念头一定会被我飞快的甩掉。
        我不是一个玩儿的起的人,我害怕最后一无所有。
        所以我只能反击,让他一无所有。
        但决心是一码事儿,决定又是另一码事儿。
        很多时刻,我分不清自己是刻意的对他好,还是自然而然。
        我其实不想玩儿了,我很想对何岩说,滚蛋。可我跟他有君子协定,那就是无论我们有什么矛盾,不去触及乐队。那个处于边缘随时会崩塌的乐队。失去志高,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少了一根柱子。
        我开始玩儿起侦探游戏,故意出去一整天,也许是去唱片店也许就是到麦田里躺上一天,然后我回去,问阿杰,何岩出去了么。
        阿杰总是摇头,没啊。
        我就奇怪了,他这么天天在我这儿,怎么跟那个男的联系。
        我白天活了25年,头一次发现我是个如此傻逼如此幼稚的人。
        〃诶,你没事儿吧?我怎么觉着你心神不定的。〃何岩突然捅了捅我。
        我回过神,看着落日余晖折射下的那张脸,纠结。
        其实今天的演出我比何岩紧张。他怕弹不好,我怕新的enjoy
        me让人看不上,所以我下午酒就没断过。虽然我信任何岩的技术,也信任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排练,可我就是不踏实。我不知道,我这种消极的态度是不是也来自于这些日子我纠结的情感世界。
        〃你丫心神不定!我告诉你,一会儿上台你要胡来,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还能再说点儿什么让我更紧张么?要我出乱子,你不扔我自己往下跳,成么?〃何岩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说完,把脸扭一边儿去了。
        这狗脾气。操。
        要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那一定是真的。阿杰去抽签,抽回来告诉我,白天,今儿咱第一个。
        更丧的是,今儿六个乐队,没一个草包军团。
        抽了签出来,小松跟老徐他们还有眼镜儿都跟外头胡扯蛋,我过去跟他们一起扯了几句,心里仍旧翻腾。
        抽了几颗烟,喝了小松半瓶酒,我回去了。
        后台仍旧是那个乱七八糟的德行,E…break的鼓手过来放东西,珠子也浓妆艳抹的蹲那儿不知道鼓捣什么。
        他们都看见何岩了,珠子贴耳根给我一句:〃行,白天你会走捷径了,弄这么漂亮一小男孩儿过来,等着改吸引女性军团呢吧?〃
        〃去滚蛋!〃我掐了珠子后脖颈子一把。
        〃白天你又找练呢吧?你看你姐今儿不治你的!〃她说着,那双布满黑色指甲油的手就过来了。
        我一把扭住她,带到了怀里,〃收拾我?就床上让。〃
        我确定,这句一定让何岩听见了。他抬头,皱眉,继而低头。
        八点一刻,我们顺着后台那条暗黑的过道往舞台上去,我手里还拎着酒瓶。说实话,是死是活就它了。何岩跟在我身后,我回头拍了他肩膀一下,〃别紧张,演砸了就砸了。〃这可能是我今天一直真实的想对他说的话。
        〃砸了我就跳下去。〃何岩语气很严肃,口气里满是决绝。
        〃跳下去也摔不死,顶多被pogo的撞死。〃
        〃白天。〃何岩拉住了我的手腕。我看着阿杰和文森先出去了。
        〃紧张?〃
        〃不是。〃
        〃那是?〃
        〃那首《伴儿》。。。。。。你写的是谁?〃
        〃你。〃我如实回答。
        何岩好像说了点儿什么,可外面很嘈杂,我听不清何岩的声音,〃嗯?〃
        〃我说,谢谢你。〃他凑过来,贴着我耳朵,说完亲了亲我的耳垂。
        我跟何岩上台的时候,阿杰已经开始调琴了,底下围拢的人群多了起来。视线的余光里,何岩散漫的背上琴,接线,试音,然后拿了我面前的麦克风,〃调音师,低音调整一下。〃
        很有范儿么。我笑了。
        开场歌曲是我很喜欢的那首《闪亮大城堡》。最近相当迷恋。何岩的贝司是第一个响起的乐器,与志高的编曲不同,更加让人有撞的欲望。
        果然,solo过去,灯光亮起,我的声音出来,底下沸腾了。
        他,终究没让我失望。
        其实也许我一早就知道,作为乐手,我与何岩密不可分。我不知道我对他的怀疑究竟都是些什么。我坚持认为,我应该是不怕失去他的。可其实呢?其实用三年的时间,他给过我答案。
        汗顺着脖颈往下淌,我看不到自己,也不看到何岩,我只能听到我制造出的声音,以及,我的伙伴,他们制造出的乐音。
        我不知道,如果没有音乐,我会在哪儿。
        何岩
        今天一整天,白天一直在跟酒瓶子较劲,他紧张了,我知道。
        我特别想告诉他,白天,你别担心,我能行,我不会给你添乱。可看着他我就什么也说不出来,可能我还是害怕,还是没底,真那么承诺了,一旦出现偏差我该怎么面对他?还有阿杰跟文森。
        虽然阿杰一直在乐呵,文森也没说什么,可从他们俩那些细微的表情跟眼神里,我能察觉他们的不安,加上一个白天,我成了他们仨紧张的根源,可我真的没法儿跟他们保证什么。三年多没上过台,我已然忘记了在台上的那种感觉,一切将要重现,我甚至有点儿分不清这是真实的,还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临上台我终于问出了那个让我纠结许久的问题,《伴儿》,写的是谁。
        呵呵,白天说是我。
        那一瞬间,一切喧嚣仿佛都变成了对enjoy
        me的喝彩,我不再颤抖,也不再犹豫,上台,试音,站在白天身后。他在我前面,那种感觉吧,好像他挡住了舞台下边所有不安定的东西,我置身在一堵无形的屏障后面,安然又满足。
        《闪亮大城堡》,开始是我的solo,我的心跳跟随琴弦,脉搏起伏我能感觉得到,耳朵里除了我手上制造出的声音,还有另外一种,噗通噗通作响。
        不是紧张,在台上我已经完全忘记了什么是紧张,取而代之的只有兴奋。
        是的,我一定是热爱音乐的,跟白天他们排练的时候我就很快乐,在舞台上,除了快乐我更能体会到另外一些东西,那是在其他领域里感受不到的。
        我也可以奔放,我也可以不用去顾虑太多只完全投入到音乐里,随着音乐本能得摇摆,我也可以把脑子里那些放肆的东西通过贝司弹奏出来,在舞台上,我跟音乐,跟enjoy
        me融合在一起。
        我们的配合无懈可击,从文森似有若无的笑容,从阿杰弹奏间隙对我竖起的大拇指,从白天看似无意回头的一个眼神儿,我都能感受到这份肯定。
        一时间,幸福和懊恼一起袭来。
        原来,我的生活就该在这儿。
        原来,我之前所错过的,竟然是对自己如此重要的东西。
        我该责怪谁?是谁让我放弃了音乐?我该感谢谁?谁又让我重新背起了贝司,站在这里。。。。。。
        站在我前方,比我高出一个头,比我小四岁,戴着我挑选的耳钉,曾经让我痛苦过,现在又让我幸福着的人,白天,你知道么?你居然主宰了我的命运。
        你恐怕不知道,我想,你也不希望去了解,对你来说,这只能构成一种负担吧。
        乐声戛然而止,enjoy me排序第一的演出完毕。
        白天转身搂住了我跟阿杰,我看见文森站起来对我微笑。
        让我死了吧,这感觉真他妈。。。。。。爽到极致。
        演完就是喝,小松老徐他们都嚷嚷着,BB乐队那女主唱,珠子,之前还挤兑白天,后来再过来,搂着我问我名字,我说我叫何岩,她说,行,我记住了,有范儿,不光长了一漂亮脸蛋儿。跟珠子喝了会儿,该他们上台,她走了,跟着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儿,回头一看,丧尸。
        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他经常跟这个pub出没,他说看见我表演挺意外的,还说演得真不错,我有点儿尴尬,毕竟同事了那么长时间,他们谁都不知道我还会这个。丧尸没呆太久,问我音乐节能不能看见我,我说能,他就笑着走了,他那笑吧,看着还是那么恕
        演出的上台,没演跟演完的都过来跟我们坐会儿打招呼什么的,我是一遍又一遍报自己名字,跟人碰杯,白天时而跟旁人喷,时而又低着头光喝酒,我不明白演出成功了他还在想什么想得那么投入,一会儿拧眉毛,一会儿又是那种挺自嘲的笑,我觉得他肯定知道我一直在看他,可他好像总在逃避我的视线。
        我有点儿超常发挥的意思,喝了特多还不醉,阿杰第一个倒下,他一倒下我就跟自己说,不能再喝了,等会儿还得把这祖宗弄回家。
        今天我赚到了五百块,用音乐。
        到最后,四个人里我是唯一一个算得上清醒的,文森勉强还能走路,我给他塞出租车里,他能报他们家地址,我才放的心。
        阿杰胡乱折腾,白天摊着,他们俩我给扔车后座儿,人司机看阿杰那样儿,问我会吐么,我说我准备了塑料袋儿,司机这才放心把车开出去。
        所幸阿杰这回没吐,到家我先给他俩一个个卸院子里床上,又去排练室弄好床把阿杰安顿好,阿杰满头满脸的汗,我就又去洗了条毛巾给他擦了脸,才跑去对付白天。
        白天俩眼睛盯着天,我哪儿知道他睁着眼呢,过去的时候给我吓一跳。
        〃靠。。。。。。不带这么吓人的。〃我赶紧拍拍胸口,心跳嗓子眼儿了。
        白天没吭声儿,眼睛都没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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