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 by 剑走偏锋&弋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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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裤子是被他自己拉下去的,他那根东西一下子蹦出来立在我的面前。
〃喜欢舔是么?跟狗似的。〃他话音里略带笑意。
我压低身子,抬起头,在他的注视下,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荫茎的顶部,他整个人一颤,我张开嘴,把那个顶端轻轻衔入口中,享受着那坚硬的部分顽强顶着我舌尖的滋味儿。他略微弓了弓腰,我知道他想进入我嘴里更深的地儿,我只能尽可能张大嘴巴,希望能把他整根都塞进嘴里来。
他那儿,很大,我很难把它整根吞进去,动辄就要顶到嗓子眼儿,顶得我很难受,可我又特别想把它整个儿含进来,于是我边吞吐,边用舌头舔弄他那儿,还边跟自己较劲。舌头上能感觉到他荫茎上凸起的血管,我使劲儿让他顶我一下儿,受得了我就继续,受不了就暂时让他退出来点儿,我去亲他,吸吮,不时制造出啧啧的响声儿,淫靡的感觉四溢着。
这么弄他,他一定很舒服,我偶尔抬头,总能看见他正目不转睛盯着我的嘴跟他的荫茎交合的部分,有点儿恶作剧吧,我就会松开嘴,只用舌头在他面前表演,每当这样儿他就会加重喘气的声音,可这么玩儿,我自己也痛快不到哪儿去。
早上起床我下面儿一直立到现在,伺候他的时候我不仅觉得自己那根东西涨的难受,在那之后的某个地方深处,也明显开始欲求不满。有点儿无法自制似的,那儿,里面,内壁总在不断收缩,渴望着嘴里这根东西能转战到那儿去,可看看白天,他躺那儿没一点儿要动的意思。
毛主席那句话突然钻进脑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跨在他身侧的两腿一使劲儿,站起来,他一直在看我,起来之后我反而又不急着脱裤子了。
先走到床边儿,蹲下跟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润滑剂,丢到白天身边儿,我又折回去,站白天边儿上,让他盯着我,我慢慢把裤子脱掉,他还是没动。没辙,我再次跨到他身上,慢慢往下压。
可,这个动作我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润滑剂弄好,我也找对了位置,怎么都放不进去,他那儿就硬着顶我,顶得我特挠心又吃不到,急得我直冒汗。
白天却在笑。
笑个鸡芭啊。。。。。。心里狠狠骂一句,嘴上没带半个脏字儿。
〃诶,还是你来吧。〃
〃怎么来?〃他显然在使坏。
〃就。。。。。。进来啊!我放不进来。〃我忍着想踹他的冲动咬牙切齿说。
〃就这样儿?〃
他说着话随便用他那东西顶了我屁股一下儿算了事儿,真能把我给气死,我决定,用绝招儿。
站起来转个身仍旧跨在他身体两侧,扭头看他,他一脸莫名其妙,我心想要是这招儿也不管用那丢人就丢大了。
我趴下,把屁股撅给他,后面儿还是有意无意的微微一张一合,就着润滑剂用手套弄他的Rou棒,再装作不经意扭动一下自己的腰部。。。。。。
事实证明,这挺奏效,他是把我给扑倒的,劲儿特大,然后又特直接特粗鲁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觉着,他刚才那都是装的,硬撑,就想看我出丑呢吧?要不他能这么迫不及待刚一插进来就开始大幅度进出么。。。。。。
我没能继续想下去,他一下儿紧跟一下儿用力的冲撞让我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我从粗喘到呻吟,音量继而变大,这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为了避免被楼下听见,我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
很快我就She精了,射了自己一手,还连累了下面的床单儿。之后白天再继续进出我的身体,我就只能感觉到难受了,我用力收缩着后面儿的内壁,这么夹紧他,他应该能快点儿。
果然没多久白天掐着我的腰也射了,他习惯性往我身上一压,我腿一软,直挺挺趴到了床上,他还压着我,没有要下去的意思,不过,这么被他压着也没什么不妥,好像还挺舒服。
不知道是白天压着我让我太舒服了,还是我太困了,从来没睡回笼觉的习惯,可今儿就那么又睡了过去。
再醒,是被饿醒的,白天不在床上,我四处看了看,他在厨房。
看着他在那儿叼着烟忙活,头一次有这种感觉,心里好像被什么牵动了一下儿,然后整颗心持续震颤着,可能这就叫窝心吧。Chapter 14
白天
七月中旬,何岩搬过来了。
一块儿膏药就这么贴在了我身上。
我生日第二天他就想搬,结果下大雨。
从他家走的时候他问我什么意思,是不是第二天就得搬。我说我不是法西斯,我也没命令你。是邀请。
他听到邀请俩字儿眼睛里冒的光我一刹那都起鸡皮疙瘩了。
然后周五他给我打电话,说都收拾好了,约的搬家公司周六。我那时候正要开始演出,就跟他说了一句那我今天去你那儿,他犹犹豫豫说,别了,床都收起来了,你过来睡不舒服。我当时听他那语气颇有小媳妇儿的风范。
这会儿,一辆大卡车就载着这位小媳妇儿过来了。也幸亏不是轿子,能累死几个轿夫。绝对的。
我真想不出来何岩那么点儿一屋儿能拾掇出来这么多东西。
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不适合用来形容我跟何岩,至少不适用于现在的我们。周一我回来就开始收拾了,不要的东西扔,能规整到一起的规整到一起。真的,说实话,打我搬来我没拾掇过,也就燕儿看见什么整理整理。燕儿一直没跟我联系,我想那晚我就那么扔下她走了,她大概明白了什么。我也没去联系她,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让我说我找了个男的完了咱不玩儿了?歇菜吧。
老实说我没想到何岩真会搬来,我就那么一说。。。。。。他就。。。。。。
但要说我没当真,那我收拾屋子干嘛?
反正一切都莫名其妙的。
周三周四两天大家来排练也都注意到我这儿的变化,一个个问嘛的都有,阿杰还猜是燕儿离婚了。我都无语。我也没说谎,我说何岩要过来住。哥儿几个没有往歪了想的,都觉得挺正常。是,我一开始就说了何岩是老朋友。唯一算谎言的是,我说何岩自己的房子到期了,房东不肯再给他续租。
〃白天!〃何岩出了不少汗,落日在他身后越陷越沉。
〃干嘛?〃
〃我床。。。。。。〃
〃扔。〃我就给他一个字儿,这没脑子的东西,又不是没来过我这儿,带床不是有病啊。
他抓着头,良久挤出一句话,〃我床比较舒服。〃
〃舒服个屁!〃我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下去倍儿爽,〃软的跟什么似的。〃
〃可是。。。。。。〃
〃成。放院子里,你睡院子。〃我这会儿瞅见一个搬家工人拖着琴套儿往过走,一嗓子就喊出来了,〃妈逼干嘛呢!〃给那小伙子吓的一哆嗦。
我拿过琴,拆开琴袋,靠,居然是何岩以前用的那把。上礼拜跟他家看见琴我没以为还能是这把。。。。。。
〃没事儿没事儿。〃何岩老好人,〃反正都是不要的了。〃
我直接给了他后背一拳,拿着那把琴进了小屋儿,找到一空琴架子放了上去。那把贝司上的鹰头栩栩如生,就像何岩的眼睛,死瞪着我。
搬家折腾到晚上九点才结束,不赖工人不麻利,何岩来的晚,三点多才到。想来是今天也没耽误工作。我没让他周一就行动,就是怕耽误了他。
到了那张床何岩真给留在了院子里,这会儿这位就那么赖在那床上,扯着脖子问,〃白天,饭什么时候好啊!〃
我正往锅里放盐,张嘴就给他一句:〃催你妈逼催!〃
他不吭声了。
等往出盛菜,我从小窗户看出去,何岩跟死猪似的趴在那床上。嘿!他就还真不怕蚊子。我也没心思搭理他,太热了,大夏天守着炉子扒皮都没用。
简单炒完几个菜,我喊何岩端饭,喊一声没动静,喊两声没动静,我顺手扔出一勺子,何岩跳了起来,没站住又趴下了。他爬起来使劲儿揉眼睛,我发现他是刚醒过来。好么,热烘烘、蚊子吵闹,他竟然能睡着?
〃勺儿。。。。。。〃他摸索起勺子,举着。
〃你饿着吧。〃我不搭理他,进大屋儿,开灯,放桌子,而后端菜。等端着米饭锅进来,何岩已经坐在了桌边儿。
〃鸡蛋果然摊着好吃。〃他叼着一大块鸡蛋正往下咽。
我气儿不打一处来,挤兑他,〃没错,跟你胸脯似的。〃
何岩噎着了,努力往下咽,等气儿喘上来,他说,〃摊鸡蛋也是鸡蛋。〃
我看着他,手不自觉的就抬起来了,他这是讽刺谁呐?
〃冰箱里有冰镇啤酒。〃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你自己进冰箱吧。〃我点烟。
何岩隔着纱窗问,〃把何岩放进冰箱需要几个步骤?〃
我站起来,他赶紧往厨房钻。
酒放在桌上,果然冰凉。何岩来了,家里现代化也来了。
吃过饭,不到十一点,我跟何岩讲,住这里没问题,也是我让他来的。可没规矩不成方圆,规矩如下:一,打游戏不能太大声;二,东西哪儿拿的放回哪儿去;三,房间我一半他一半,界限就是床,从床中间开始往北归他,往南归我。
何岩表示同意,不住点头。
然后我俩各自干各自的。
关于房间划分我是琢磨过的,我这边儿除了电脑桌、电脑、大衣柜什么都没有,电视、游戏机搬到他那边儿了。这会儿加上他的游戏机、游戏碟,一个小柜子给塞的满满当当。可这似乎有些多余,我的电视给他的电视当了垫脚的,同样我的游戏机也给他的游戏机骑着。何岩也不嫌累,站着打游戏。
我看了他一会儿,开始弹琴。
有风从窗口灌进来,混上屋里的冷气,一点儿不恼人。我觉得今天特别舒服,不知道是天气,还是。。。。。。
我弹了挺久,何岩一直打游戏,肩膀觉得酸疼了,我问他,〃你不睡啊?〃
何岩扭脸看我,〃这才几点。〃
我点点头,手不自觉的去揉肩,好像昨天回来睡觉姿势没掌握好,再加上开着窗,受风了。
〃去你妈的,还咬,咬啊,再咬!〃电视上的画面又动了起来,五六个丧尸围着一帅哥。
〃你玩儿吧,我睡了。〃我说着放下琴,爬上了床。
肩膀越来越疼。
何岩按了pause,丧尸全部定格。
〃肩膀疼?〃他也爬上了床,潮湿的手掌按在了我的肩上。
〃干嘛!〃我去扒拉他。
〃你别动。〃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说完他就爬到了我身上。我趴着,被他骑着,他两只手都来给我按肩。
〃别这么事儿妈行嘛?〃我嘴上这么说,可肩膀舒服的很,似乎僵硬的肌肉开始不那么团结了。
何岩没搭茬,一下下给我按着。
好像是真困了,他就这么按着,我越来越舒服就越来越困。
〃白天。。。。。。〃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何岩在我耳边呢喃。
〃嗯?〃我困的要命。
〃白天。。。。。。〃随着一声声的低语,脖颈酥酥麻麻的,后背也异常的热,感觉贴着火山。
我睁眼,灯还大亮着,想翻身翻不动。
〃哎呦我操。。。。。。〃一棍子跟我腰上蹭。我那么汗涔涔的背,仍旧感觉到热度。烧红的铁棍的热度似的。
那湿热柔软的唇不断的亲吻我,从脖颈已经顺延到了背。
〃何岩。。。。。。〃
他从我身上下来了,我翻身换了地儿躺,竹席的凉意让我特别舒服。何岩在我面前毫不避讳的脱着衣服,一边脱一边拉我的手。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何岩。。。。。。
操!这头母狼。
我看着他拽我的裤子,然后整个人压上来不停的亲吻我,〃白天,我想你干我。〃他说。
我是听到这句清醒的,我抚摸着身上的何岩,没来由的一种恐惧。他似乎将我推进了什么,我不知道不明白不清楚,就那么进去了。我非常害怕我爬不出来,因为我预感到我爬不出来了。
垂死挣扎,真是一种莫大的恐惧。
何岩
从白天开口让我跟他一起住开始,我知道我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