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4 错上你的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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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子转身正要走,却被袁立叫住。
“大师兄,”原来他就是那个在背後偷袭我的大师兄,无耻小人!……袁立接著说道“在水里加点盐。”说完便是一阵奸笑。
“袁立!”我又惊又怒的大吼,“我一定会杀了你!”我狠不得立刻就将这个卑鄙又残忍的畜生碎尸万段。
“哈哈哈哈……好啊,我等著那一天。”袁立轻松地笑著,一点也不被我的话所吓到。
“果然还是立儿聪明,”冷霸得意的称赞著那个小人,“就照他说的办。”
……在我的惊叫下,一大盆盐水就这样硬生生地泼在白星流身上,昏迷中的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冷霸高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终於出声了,你始终还是受不了痛苦的折磨啊。”
白星流渐渐的醒转过来,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哼……没想到你会这麽高兴啊……”虽然语气听起来非常的虚弱无力,却丝毫不减他那独有的高傲的气质。
冷霸气得吹胡子等眼,“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看我怎麽收拾你!”说著甩开手里的鞭子,从大弟子的手中抢过一把放著森冷光泽的大刀,狠狠地向白星流的胸口砍去……
“不!”我惊叫出声,他会死,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的心顿时像结了一层寒冰一样冷,那是一种绝望的感觉,好悲伤,好痛苦,痛苦得让我呼吸困难,心如刀割……眼前的这个总是穿著一身白衣,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却对我无比温柔的人,我已经无法离开他了……
“哟,看来你对他的感情很深嘛,”冷霸晃著沾满白星流的血的刀,“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麽容易就让他死的,我每一刀都会在要他的命之前刹住,我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他,直到他痛苦而死,哈哈哈哈……”
白星流的胸口上那条触目惊心的大口子正汩汩地淌著鲜血,不行,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的,我不能让他死,我要救他……在我思索之际,冷霸又狠狠的一刀砍在了他的肩上……他是因为我才会任凭宰割的,如果不是我,就凭那几条绳子哪能绑住他,都是因为我……又一刀砍在了白星流的胸口……如果没有我,他就可以不用受这种痛苦的,他就不会有死的危险……对,如果没有我……
“星流……”这是我第一次直接叫他的名字,“你抬起头来看著我。”
听到我的话,他吃力的抬起头,他的痛苦的喘息著,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但仍用温柔的眼神注视著我,我顿时觉得好幸福……我深深地注视著他,要把他的身影牢牢的刻在我的脑海中……
“星流,你一定要记住我的样子,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我闭上眼睛,他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心一横,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脖子向挟持著我的刀口上抹去……我听到了他的惊呼声,也感觉到了脸上划落的温热的液体,再见了,星流……
“!!”一声巨响,刀只在我的脖子上划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就被远远地弹了出去,我惊讶的张开眼,一道黑影落在我的眼前,一招就将袁立打晕在地……
“水寒!”我惊喜的叫著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的名字,“快去救星流……”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冷霸和那个大弟子早已死在一柄明晃晃的剑下,白月闲正从冷霸的身体里抽出剑来,旁边的其他弟子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打晕了……水寒赶紧帮我解开身上的绳子,我狂奔到星流的身边,他已经被白月闲从木桩上救了下来,眼睛却是紧紧闭著的。
“他刚才听说你没事後就晕过去了。”白月闲像是安慰我似的解释道,我松了一口气。
“你把他们都杀了?”水寒皱著眉看著冷霸和大弟子的尸体。
“他们竟敢这样对我哥,是死有余辜。”白月闲脸上露出冷酷的表情。
“快别说这麽多了,快点带星流去找大夫,他的血一直在流个不停。”我现在一心只想快的就星流。
“对,快走吧。”白月闲抱起星流就快步朝林外本去。
我正准备跟上,突然瞥见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袁立,“水寒,帮我把他带回去。”水寒走过去扛起他後与我一同随著白月闲奔去……
错上你的床
(15)
我轻轻地为躺在床上的星流盖上被子,然後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那天白月闲直接把我们带到了白氏山庄,并找了庄里最好的大夫为他治疗伤势,由於大夫精湛的医术和星流深厚的武功底子,很快他就脱离了危险,但由於失血过多,他可能会昏迷几天……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他应该就快醒了吧……
看著他昏睡的侧脸,我想起他那时为了保护我而奋不顾身,我也差点为了他而自刎,可算是共患难了,一想到我们才认识不到几个月的时间,我就愿意为他去死,我就感到非常的不可思意……这个男人真的这麽有魅力吗?我轻轻的抚著他披散在枕头上的长发,现在我们已经到了白氏山庄了,不会再有人能够伤害你了……我在心里对他说,接著又不禁笑了出来,我这个笨蛋,怎麽可能有人能伤害他,要不是因为我,十个冷霸也拿他没有办法……是啊,他为我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呢……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现在已经到达了白氏山庄了,星流说过带我回白氏山庄是为了要和我成亲……一想到这里我的脸上就一阵火热……我本来还打算要在途中说服他放我走的,虽然现在心情有些改变,但是一想到要和他成亲我就难免会觉得很不可思意,也很难为情……
“……你在想什麽呢……”耳边传来虚弱的声音,温柔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脸夹,“脸这麽红……”
“啊……没,没什麽……”我惊慌的用手捂著脸夹,却觉得脸上越来越烫,“你醒了,要不要喝水……”我赶紧站起来要去倒水,手却被星流抓住了。
“等一下再去,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我坐到床边,他静静的看著我,我的心竟然前所未有的狂跳起来,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用他那深邃又清澈的眼睛看著我……突然,他把我拉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我惊慌的挣扎想要起身。
“你的伤还没好,这样伤口会裂开的。”我担心地拒绝著他,他的手却抱得更紧。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耳边传来他充满感情的声音,“……我还以为会失去你……”他的声音在颤抖,我忘记了挣扎,伸出手轻轻的抚摩著他的背。
“你这个傻瓜,”他松开手,让我坐起身来,“竟然想到自杀这种傻办法,”他摸著我的头发,眼神里充满了让人心痛的温柔,“你要是死了,我会比死还痛苦……”
我微微一笑,“你还不是一样,让冷霸那样折磨你。”
“是啊……”他也跟著笑了起来,“还好月闲他们及时赶到。”
“对啊,”我突然想起来了,“白月闲和水寒怎麽会去救我们的?”
“我知道你被绑架以後,就想到他们一定是要用你来威胁我,那样我就不能反抗,一定没有胜算,所以我就用哑笛通知月闲来帮忙。”哑笛想必就是上次在客栈他用来联系白月闲的那个小笛子吧,想不到他想的还挺周全的嘛。
“那你为什麽不等他来了再来救我?”那样你就不用受那麽多苦了啊。
“他们的飞刀传书上写著,我若在一刻锺之内不赶到那里,就要对你不利,他们一定是怕我回白氏山庄搬救兵,可是那个冷老头却万万没想到我们有用哑笛互相联系的习惯,算他失策,”他冷笑一声,“但是我又不能确定月闲什麽时候能赶到,所以就想先去拖延一下时间,还好能够挺到月闲赶到。”他嘘了一口气。
“那个冷霸还真是狡猾,幸好你和白月闲之间有哑笛联系,”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为什麽水寒也和白月闲一起来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是那时候他们不是一起走的吗,现在一起来也不奇怪啊。”我瞪了一眼星流带著戏谑表情的脸。
“可是他们不会追逐了几个月这麽长的时间吧?”想到水寒那时落荒而逃的样子就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傻瓜,”星流发出爽朗的笑声,“我看那云水寒八成是被月闲征服了。”
“果然还是我哥聪明。”门口传来了清亮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白月闲,後面还跟著水寒。
白月闲转过身挽住水寒的手走了进来,水寒顺从的任他挽著,看著白月闲的眼神里有一种我不曾见过的感情。
“哥你醒了。”白月闲来到床前,对著星流甜甜地笑道,“趁著大家都在,我要宣布一件事情,”与水寒对望了一眼後继续说到,“我与水寒也要成亲。”
“啊?”我顿时目瞪口呆,望向水寒,他也只是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点也没有吃惊的样子,水寒果然被“征服”了吗?我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可能性……很大!
“那正好啊,”星流似乎非常的愉快,“我们的亲事一起举行吧。”突然他又像想起什麽事一样把水寒叫到床边对著他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些什麽,只见水寒的脸一阵抽动,跟著便破天荒的红了起来。星流看著他的表情,了然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愧是我弟弟……”白月闲愣了一下,竟也跟著笑了起来,水寒的脸更红了,就只有我一个人摸不著头脑……
“喂,”我推了推星流,“你刚才跟水寒说了什麽?”我好奇的问。
“问他是要当新郎还是新娘。”星流轻笑著说。啊?我一下转不过弯来,过了好半天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那答案呢?”我小心翼翼的瞥著水寒。
“跟你一样啊。”星流高兴的说。
我生气的瞪了星流一眼,接著又不可思意的望著水寒和白月闲,看著白月闲乖巧的依偎在水寒怀里的样子,我怎麽也想象不到水寒会被他吃了……
水寒被我看得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那个……你叫我捉来的人怎麽处置?”说话变的结巴的水寒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看来这白月闲对水寒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
“恩……我现在就去处置他。”我站了起来,打算先把袁立的事解决。
“星流,我先去惩罚一下那个袁立,等下我再来看你……”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星流呆呆的看著我,接著又笑了起来,“御剑你直接叫我的名字真的很好听呢。”
听到这话,我的脸又开始发烫,是啊,自从上次在树林叫了他的名字之後,我不论是在心里还是在口头上都很习惯直接叫他的名字呢,感觉到脸上正不停的升温,我赶紧转过身去'自由自在'。
“我去了。”我快步向外走去,身後又传来星流的轻笑声……
“我也去。”白月闲跟了上来,“惩罚人的事情我最喜欢做了。”
“恩。”我点点头与他一同向囚禁袁立的地方走去……
(16)
白家的练功房真不是一般的气派,宽敞的大厅中间的墙上挂著一副大大的狂草写著的武字,非常有气势,大厅四周放著各式各样的武器,除了常见的刀枪剑鞭外,还有判官笔,铁剪这些不常见的兵器,甚至还有一些我没见过的兵器……
我的视线被这难得一见的练功房吸引,以至於花了一点时间才发现绑在大厅中间的袁立,袁立却早在看见我进屋的那一刻起就下得脸色惨白。
我慢慢地走到袁立面前,用严厉的眼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他的脸色又从惨白变成了铁青,嘴唇不停地颤抖著,最後终於忍不住大叫起来:“闻……闻大侠饶命!”
“饶命?”我冷笑一声,“你还记得在树林里你说要用盐水泼星流时我是怎麽说的吗?”
袁立顿时面如死灰,显然他记起了我当时说要杀了他的话,满脸绝望的盯著地上,神智已经陷入面对死亡的极端恐惧之中。
我叹了口气,运足内力在右手上,向他胸口的谭中||||穴重重的拍了下去,袁立一声惨叫之後便没了声气。我再次叹了口气,转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白月闲叫住。
“喂,大嫂。”
“啥……啥?”我顿时僵化,“你是在叫……我?”
“废话!难道是叫他吗?”他指著袁立,“那样你会吃醋吧。”
我无力,“那是称呼女人的吧?不要这样叫我,太奇怪了。”
白月闲歪歪脑袋,一副思考的样子,“你要与我大哥成亲,当然是大嫂,有什麽奇怪的?到时水寒与我成了亲,你一样要叫他弟妹啊。”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而我已经被叫水寒弟妹的情景绞得胃里面一阵翻滚了,看来这白月闲虽然聪明,但对一些世俗的繁文缛节似乎一窍不通,他根本都不知道叫男人做大嫂或者弟妹是多麽奇怪的事。
“反正我不喜欢被称作大嫂,水寒也一定不喜欢被称作弟妹,你以後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