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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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霍地抬眸,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他懂?他竟然懂?!
雏越发无措,可就在这时,她突然回忆起,千赖曾教她如何将铅笔,插进人的后脑,最脆弱的地方,那里,隐秘的、唯一一处的柔软,被
刺穿,紧接着,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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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他窥伺到,是否,也意味着她会毙命?
雏看着他,他却只是替她拭泪,很认真,似乎没有比她的泪水更重要的事情。
这个少年的指腹,也是凉的。
和首领一样。
雏暗暗心惊,嘴上却倔强,“等我找到了沙玛,就回美洲去,我会开心起来的。”
千赖收回手,看着指尖的那一颗晶莹,眼瞳颤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沙玛?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雏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她的手机了震起来。
看看千赖,她走开几步,接电话,“您好。”声音压得极低。
远在越南的蒙拉家的二少爷,几乎是与在场的客人们,同步知晓了消息。
“你竟然这么快就失败。我很失望。”
“你真的以为我就这样失败了?”
“……”
“如果你这样认为,大可以直接处死沙玛,而不是打这一通电话来质询。”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你果然聪明。”冷言冷语夸赞。
“还没有正式宣布婚讯,我就还有机会。请给我两天时间。”
今晚,拉蒙将军要在自己的宅邸大飨宾朋。
首领烦的宅邸,却依旧平静,如斯。穆并没有明确是否会出席拉蒙的家宴。
太早挑明关系,对他并不利。
傍晚时分,连日的大雨过后,天空澄净如洗,再镀上一层日头的余晖,明丽却柔和的光芒。已经是夏末季节了,这里,却丝毫不见寒冷。
热天气好。
罂粟收成也好。
多少人会为此开心,又有多少人要为此担心?
想想便觉得有趣。山体坍塌导致水泵损坏,自来水供应不及,仆人在中庭备好了泉水与木桶,供首领冲浴。
穆的宅邸,中庭宽敞,种植南方移植而来的昂贵的树木,风轻轻吹拂而过的时候,有沙沙声
穆褪下衣衫的时候,听见后方的声音,他的动作不为人察觉的顿一顿,然后继续。有条不紊地宽衣,将衣物搁在石凳上,身上剩下一条黑
色长裤。
2 他舀起水,冲凉。
“哗啦——”
身上湿透了,他依旧背着身,“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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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看着男人的背脊,水珠顺着他的发梢、肩膀,在皮肤上滑落,水流那么亲密地与他接触。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斥责她选择忽略,她上前来,在他面前蹲下身,拿起水瓢,舀水。
她站起来,水顺着他的肩头倒下。
他紧密的皮肤肌理,如冰凉的大理石,激荡出的水花打湿雏自己的衣服。胸前却盘踞着一条触目的伤痕,霸占着男人的胸膛。
她另一只手,顺着那道伤痕,一点一点抚摸。
穆身体僵硬,巡视着她的脸,阴冷骇人的目光,扫一眼她湿透的上身。
眼睛微微眯起,倏地就捉住她的手,夺过水瓢,狠狠甩向一旁,磕在石凳上,“咔嚓”一声裂成两半。
再低头看她,却不料她突然踮起脚尖,刹那间吻住他。
下巴撞在下巴上,穆听见自己心里“轰”地一声,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开。
再低头看她的脸。女人的唇,是菲薄的红。
她被迫仰着脸,头皮疼痛,却清晰地说,“你要去和拉蒙的小姐结婚,我不难过。
我只需要一时的你。
其他的,我不要。
一辈子还这么长,我,会活得很好。”
穆松开了手。
他终于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
世人称之为,绝望。
没有了水瓢,雏双掌并拢,掬起一捧水,淋在他的额头上,像是要洗刷他的眼睛。他的目光是黑色的,玄墨无底的,洗不干净的。
水流在他尖锐的下颚上汇聚,迟迟不肯低落,雏凑上去,舌尖卷着那滴水珠,吃进嘴里。他看着她的嘴唇,不再压抑自己,贴上去,吮一下,紧接着舌尖便探进,搅弄,吞着她的唇,含着她的舌。
雏只觉得口腔中揉着腻着的都是他,终于分开的时候,津液牵扯出的银丝拖拉在彼此舌尖,
他贴过去,欲再吻,雏却没有了一点力气,软软靠着他,侧脸贴靠在他的胸口。
他的心脏,隔着皮肤,血肉,骨骼,在她的耳膜上,强而有力地跳动。
他缓慢褪下她身上衣物,布料滑落,她的肌肤带着湿意,胸前的鼓胀落入他的掌握,捏着揉着,俯下身去,含住蓓蕾舔舐,她的|乳 首因她
的情动而挺立了起来,依旧不满足,舌尖抵着,咬在牙关中撕摩,直到那里泛起瑰丽的玫红色泽,才肯放过。
他勾着她的手,将它们缠上自己颈后,箍住她的腰,狠狠向前,手引导着自己,滑入她温软的身体里。
她的脚尖只能勉强的够着地,浑身恨不得缩小,再缩小,可是身体内部却无端地酸胀着。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下巴含在唇
瓣中,一点一点地啃,刺麻的要她浑身都缠颤抖起来。甬道缠紧了,他收不住地哼了一声,托住她的臀,停了一下,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要她的双腿环着他的腰身,她来到他的身上,那里骤然紧缩,她能感觉他身体一僵。
捧紧了她,下 体连着,他的欲望,被吞咽进去,没有缝隙。
她紧紧咬着唇,深刻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撞击。淫 糜濡湿的声音淹没在树叶的摆动声中,她渐渐,无法自控,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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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原始的律 动中,他不停逼迫着她,要触碰她的底线。
他抱着她进屋,将她放置在床上,紧密地抽 送,她痉 挛起来,眼光迷失时,他却停下了。
任由她停在离高 潮最近的顶端。
她说,只要一时的他……“还要么?”
他狠心地碾磨着她的敏感,缓缓地退出。她感受到他一点一点撤出自己的体内,意识早已涣散,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哀求他别离开
“不……不要……”
她听见自己牙齿颤抖碰撞,尖锐地哀叫。
**
话音落下,他蓦地冲进来,瞬间撞进她最深处。
他依旧站在床边,只有一处是连着的,其他部分,毫不触碰。
她酥 软地在他身下,咬着她自己的手指,看着他,“穆……”
继续用力顶入。
她挣扎着移动身子,要坐起来,要拥抱他,却失去力气,缠绵辗转,悱恻。
只能低下头,看着交合处,泥泞的入口,他坚 挺的器官。伸手,她抚摸他的小腹,手掌下的他,肌肉起伏,流着汗,热的身体。
他却在这时突然压下来,自己的腿弯被架开,双腿分开到极致,搁在他的肩膀上,剧烈地晃动起来。
这翻天覆地的情 欲之中,他听着她口中的呜咽,像是在呻 吟,又像是在呓语。
“嗯……嗯……呃……嗯……”哀哀的吟哦。
股间的撞击又沉又重,眼中的火不够,连呼吸都要被燃着。
桎梏
他的身体越压越低,她承着他的体重,软嫩的胸部被他坚实的胸膛挤着,呼吸渐渐困难,腿儿折得更低,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目无法聚焦,一阵一阵的空白占据眼前,在他的身下曲起手脚,蜷成一团,只有那一点涨着,全身的感官都只集中在那一点的蛮胀上。
他听着她气若游丝地承受着自己的撞击。
再深入。
她终于颤着声痛哭起来,手胡乱地抓着颈上的项链,腿从他肩上慢慢滑落,却被他准确拎住了脚踝,膝弯横在胳膊上。
雏的胸前红成一片,沁出的汗,泪,很快被凉的薄的唇吮去。
凉薄的唇,继续在她身上肆虐,咬着她的嘴唇,肩头,|乳首,极致的软嫩上,渐渐地,现出青紫的吮痕。他仍不放过,白嫩的|乳 房,这个
男人张口吞咽,直到那里布满了他的汗水、津液,才肯松开唇齿。
雏吊在他手臂上的腿,随着他沉重有力的律动而晃荡着,撕磨着。
那里越来越酥麻,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困难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在她眼前,在她体内,从没如此近过。
她一伸手就抚摸得到他的脸,可是她却连抬臂的力气都失去,只能凑过唇去,一点一点嘬着他的肩膀,胸膛。
在他的桎梏中,瘫软,迷失,一塌糊涂。
一瞬间,穆跃入她的最底层,尖锐的快慰,降临地销 魂蚀骨,她呜咽着,浑身哆嗦起来。
他却在这时,残酷地撤出她的体内。
冷眼看着她颤抖,看着这个女人如何独自渡过没有他的高 潮。
她的眼睛因欲望而潮湿,看不清他的面孔,只记得他这样一双眼睛,大张的腿,在他的目光下,羞耻,却来不及并拢,“穆……不……不……”
他并没有离开,双臂拢住她整个人,手环过她的腋下,撑起她的后背,吮着她迷乱的眼珠,把她翻了过去。
要她跪在那里。
“为什么不?
不要了么?
嗯?”
他亲亵地说着,头贴在她的后颈上,手绕到前方托着她的小腹,把她拖到自己身下,紧紧抵着她纤弱的背脊。
声音低沉嘶哑,隐约的迷惑,甚至有委屈。
不要了吗……
自己过来……
乖……
他一手扶在她的臀瓣上,再度攻了进来。一下一下尖刻地抽撤,直直钉在她最柔嫩的那一处。
项链垂在半空中,一阵一阵的晃荡。
雏胡乱摇头,无法支撑自己,身子无力地倒在床上,枕着他的手臂,他不依不饶,狠狠掐住女人的腰侧,迫着她的臀抬得更高。
雏的后腰被他按着,脊椎折着,姿势越发放纵。她嘴里紧咬着项链,双手按着他横陈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恍若抱着救命稻草。
身体不受控制,学着他的节奏,迎合着他,挤压、磨蹭那火热的欲望,在他抽 拔出她体内时,缠着绞着,不让他离开。
稍微扯出一些,便迫不及待继续捣进。
幽糜的交 合处,有他这样顽固地强占着,只要是他,就算把她颠簸而死了,也甘愿。
缩着,磨着,魂不附体。
他的喉咙里发出闷哼,重重顶进,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却有力地耸动着,就算温柔,也要她次次哭得嗓子嘶哑,像是在惩罚她,锱铢必较,甚至连她赖以倚靠的手臂也抽了回去,改而双手一道擎在她的臀上,霸道地将她按向自己。
雏喉咙沙哑,声嘶力竭地吟喘。
哭泣,颤抖。
别!别停……
倘若此刻停止……唔呃……她会死的……嗯啊……嗯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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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越发地胀大,雏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被这样子占据着脆弱的中心,水一样的身子,扭曲,绽放,被他撞地一阵一阵地往前趴着,胸口磨在竹席上,空无一物的眼睛里,只剩下摇曳的光影。
靡合处沁出的液体飞溅,她的臀后湿滑一片,又一次痉 挛中,身体深处情动的粘 腻被他抽撤的动作带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越来越多,沾湿了席面,仿佛不会干涸,高 潮也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
逼得她近乎要尖叫……
雏迎着他的一切,牙齿咬住又松开,随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由缓至急的顶入,汁液泛滥的甬道,绞紧,再绞紧。
紧到他颤抖着闷哼起来。
这一切,早已脱出了他的掌控。这个女人,她的爱慕,她的祈求,她的绝望,她此刻的为他绽放的身体……幕幕过往,一一闪过,她现在
很好,在他的身下颤抖,被他占据着生命的核心。
本能攫住神智,他狠狠向前顶入,高 潮爆发的瞬间,撤出她的身体,白色浊 液喷溅在她的腿后。
雏没了撑扶,瘫倒在床上,竹席沁凉,贴着她滚烫的侧脸。膝盖麻木,深深印着藤编的痕迹。
浑身酸疼地趴在那儿,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这时,她感觉到软的冰的唇瓣贴在了自己后背上。
穆小口亲着她的后背,蜻蜓点水般的啄吻,顺着脊椎一直向上,她香甜的汗水,盈着他的口。
动作极尽温柔。
最后一枚的吻,流连于她的颈后,耳垂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吮,轻的,若有似无的。
她被男人的温柔所蛊惑,强撑着自己,翻过身来看他。
雏喜欢他这样谦和地爱她。
他抬眸正见她看着自己,一愣,随即欺身过去吻她的眼睛。
受不了她此时的目光。 她在他绵长的吻里阖上了眼帘,便没有再睁开。
穆看看她宁静的睡颜,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她的眼皮和嘴唇都是肿的,露在薄被外的肌肤,片片青紫痕迹。或咬,或吮,这都是他占有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