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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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等下还要去你的房间,麻烦。”
“…你的意思是,还想做?”
他不理我,双手又不安分地在身上游移,“等我恢复体力了再来一场。”
我取笑他:“这么好的体力?不怕我把你榨干?”
他唇角勾起色迷迷的弧度,“只要你有那本事。”
呵,又恢复自信了不对,应该是自大才对。
他重新推倒我,把我压在身下,说:“女人就像点心,同一种口味吃多了,也就腻了。”
好想踹他,这家伙,在我面前说出如此狂妄的话,也不怕被雷劈,被我一脚踹到床底下。
“我知道你嘴巴挑的很,不过,话也别说得太满,当心踢到铁板。”
他低低地笑,挑起我的下巴,“你会是我的铁板么?”
我呵呵地笑道:“我可没那么大的魅力。”
“这么没自信?”
“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你那么挑,我哪能入你的眼。”
“可是,我现在正和你Zuo爱。”他一边进入我,一边说。
如果我有骨气,我应该一脚把他踹到床上,然后穿起衣服走人。
不过,转念一想,他瞧不起我也是好事一件。就像今天的张董一样,本想占我便宜却被我用金钱手段吓得落荒而逃,眼前这男人,与张董也是差不多德行,若表现得太过特别,反而惹人注意。
他从我这里享受着大男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我从他那里吸取身体的慰藉,各取所需而已。
若谈感情,那就太伤人了。也弄错对象了。
晚上,海湾果然放了大量的烟花,花花绿绿的颜色在如黑缎般的天空点亮,爆炸出耀眼的光彩。由远而近,美不胜收。
我取了相机拍了好多张,而聂辰跟在我身后,却是兴致缺缺,我不止一次提醒他,若不愿意陪我,可以回房间休息,或是去其他地方玩乐。
他却不愿走,黑着脸一路上跟着我。
夜里温差大,白天穿着背心汗衫和短裤都嫌热,晚上却得穿着长袖外套才不显得冷。
我早已有准备,穿了件白色外套,及长裤和运动鞋,冰冷的海风吹在身上,也显得有些冷。倒是聂辰,仍是短袖短裤,我看他脸上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看样子被冻得不轻,我建议他回去不必陪着我,他却嘴硬,说不冷,还受得住。
我翻翻白眼,又找到这男人的另一缺点了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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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自高自大,自以为是,花心滥情,还爱逞强,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居然会答应做他的床伴,真是活见鬼了。
这晚我玩得非常开心,也取了好多美不胜收的镜头,遐想着投给杂志社,应该能换不少银子吧?
一直玩到深夜才与聂辰打道回府,期间,被海风吃得连打好多喷嚏,都赶不回去,我也就由着他了,凉了也是他的事,爱逞强的男人。
因为玩得有些累,所以床上运动便被我们自动取消,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上床便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直睡到太阳晒屁股后才爬起来,看看时间,真的不早了,不知楼下还供应早餐不,便起身来到聂辰的房间。
敲了敲门,无人开门,可能是外出了吧。
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听到门把扭动的声音,我回头,是聂辰。
“原来你还在睡呀?”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呢。
他面无表情地瞅着我,“有事?”
我说下楼吃早餐,然后问他吃了没。
他揉了揉太阳|穴,“吃不下,你去吃吧,顺便替我带一份早餐回来,我头有些痛。”
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看,有些可疑的红晕,“怎么,不舒服?”伸手摸了他的额头,惊叫:“你发烧了。”
他也跟着摸额头,语气有些惊讶:“好像是吧。”
我白他一眼,“什么叫好像是,分明就是发烧了。还烧得不轻。”我推他进屋,“去换衣服,我带你看医生。”
“我讨厌看医生。”
“可是你在发烧耶。大人发烧比小孩子还要严重的多了,你不要不当一回事。”
他转身,重新睡下,把被子捂着头,“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瞪他,这个讳疾忌医的家伙!
既然他不愿去看医生,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体温计,给他量了体温。38。9度,已经是高烧了。
我拿了退烧药,让他和水服下,他满脸不耐,但也没拒绝,苦着脸吞下,我怕不能短时间内退烧,又给他敷了冰贴。
贴上冰贴后不久,我又拿了温度计给他量体温,退了点,这下稍稍放心了,估计
退烧药开始发挥药效了。这才放心下楼吃早餐。经过刚才一阵忙碌,早已饿惨了。
他在背后叫住我,“忽然想吃炸油条,和炸虾,还有老虎鱼…”
我白他一眼,“你在发烧,先生,不能吃油腻的食物。我给你端点粥和不放油的小菜给你吃吧。”
他皱眉,一脸厌恶,“我不喜欢吃粥。”
我无耐,这家伙,不但讳疾忌医,还挑食。毛病还真多。我说:“那你就饿肚子吧。我可不奉陪了。”
吃了早餐后,我向侍者要了份绿豆粥,再加了几样没有油腻的小菜。
我不知道酒店的观光客是眼睛都生头顶了,还是我天生就有服务他人的潜质,端着托盘,走了两步,便被人叫住,带着异国口音,“服务员,麻烦你再给我上一道海鲜豆腐汤。”
酒店的早餐是自助形式的,服务员只会收拾盘子碗筷,倒不会给客人亲自上菜。
还有,我又不是服务员,凭什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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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着没听到,继续往前走,那人却恼怒了,大声拍桌子,“没听到吗?我在叫你哪”
神经病!我边走边骂。
身后响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我的手臂被人捉住,我童虎一声,恼火地瞪着眼前粗鲁又搞不清状况的男人。
这男人轮廓很深,一看就知是异国观光客,只是不知是哪国人,不过看他皮肤偏金黄麦色,想必是生活在热带地方吧。
“岂有此理,见我是外国人就不理会么?你们中国人什么时候这么傲慢自大了了?”他操着不大流利的汉语,但成语却说得挺溜的。
我完全被忽如其来的状况给弄蒙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时候,与他同样深肤色的男人也加了进来,说的是英文。
幸好我英文还不错,听懂了,怒怒气骤升,这两个诚心找茬的家伙,他的意思是:中国人只会仰美国人鼻息。对他们科威特人都是用鼻孔看待的。
哦,原来他们是科威特人,我也知道刚才拉我胳膊的男人叫Hans。
我冷冷地道:“我道是谁这么蛮不讲理,原来是从野蛮国家来的野蛮人。”
转身走了一步,又被拉住胳膊,“你说谁是野蛮人?”这个叫Hans的男人语气非常不好。
我挑眉:“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一没得罪二位,二不认识你们,就平白无故的被骂,不是野蛮人是什么?”
“你身为服务员不应该服务客人吗?”
“请问,你哪只眼睛见我是饭店服务员?”我反问。
他上下打量我,忽然变得尴尬起来,我白他一眼,真是白目的家伙。我一身简单的T恤衫加牛仔库,与饭店服务员的工作服差太远了,也会认错,他们才是用鼻孔看人的。
“小姐,非常抱歉,刚才多有得罪。”Hans忙朝我鞠躬,一脸歉意,“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小姐可否赏个脸陪我一起用餐?算是赔罪。”
得了吧,科威特的男人,听说极为大男子主义,完全就是一沙猪,根本就不把女人当成是人。
我说了句:“敬谢不敏,”便端着托盘进入电梯。
来到聂辰的房间,他正闭眼睡觉,听到声响,睁眼,看到我后,有些吃惊,微微眯眼,盯了我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你”就此打住,没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喜欢来呀?还不是见某人病怏怏的快饿死了,这才勉为其难送点吃的上来。”我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很好,基本上不烧了。
“吃吧,今天只有绿豆粥和这些小菜,下去的有点迟。”丰富的菜式都被别人吃光了。
他坐起身,复杂看我一眼,没有说话,端起稀饭吃了起来,可能是真的饿了吧,不一会儿便把所有的小菜都吃得精光。
他难得地说了声谢。
我说:“不必谢我,其实我也有私心。要是你病倒了,那接下来地行程就得耽搁了。”
他扯了唇角:“说得也是,不然谁来替你挡免费脚夫?”
我掩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不是,昨天一整天,我把身上所有物品全给他提。惹得他不大满意,不过也没有拒绝。
“你可是公认的花花公子呀,花花公子的本领就是服务周到细心,可别辜负了这个光荣的称号。”
他笑了笑,“你这是在讽刺我,还是赞美我?”
“你说呢?”把问题丢给他,起身又拿了温度计给他量,还有点烧,“已经不那么烧了,你好好睡一觉,出一身汗就没事了。我出去了,等下叫服务员来收拾碗筷。”
“你要出去玩吗?”
我回头,“不了,我回房间整理资料去。你病成这样了,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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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病是谁造成的?”他轻哼。
我也哼了声,“活该!”早就对他说了夜里温差大,多穿件衣服他偏不穿,这能怪谁?
回到房间,拿出笔电,把相片整理出来,删掉角度不好、拍摄不清晰的照片,留下还算好看的,存入电脑,然后打开文档,开始写旅游心得。一直忙到中午过后才总算搞定了。
伸了伸懒腰,窗外已是艳阳高照,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出去了,呆在房间休息又太浪费时间了,估计这个时候聂辰还在睡,便没去他房间,一个人换了泳衣去游泳。
虽说亚龙湾酒店每个房间都附设游泳池,其实,说穿了,泳池都是连在一起的,稍不注意就会游到别人的“地盘”上去,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我游得很小心。只在自己和聂辰的“地盘”上游。
但是,这次我的地盘却也被别人闯进来了。
金黄|色的皮肤,穿着黑色泳裤,带着游泳蛙镜,就那样堂而皇之地朝我游来。
我忙朝岸边游去,靠岸后,瞪着这个闯进我“地盘”的不速之客。
他游到我对面,冒出脑袋,取下泳镜,冲我笑了起来,“嗨,小姐,又见面了。”他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金黄|色的肌肤有晶莹的水珠落下。
原来是餐厅里那个白目加嚣张的科威特人,我皱起眉头,道:“先生,这是我的地盘,你越矩了”
他挑眉,笑道:“大家一起游嘛,一个人游多孤单。”然后色迷迷的眸子赤裸裸地扫了我浮在水面上的胸部,眼里带着掠夺般得兽性。
我厌恶无比地别开头,因为他是科威特男人,因为石油而致富,越发猖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把女人当成玩物的恶劣性质,我是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
看到这个Hans,我又忍不住想起来姐姐。
姐姐夏儿为了凑够母亲的医疗费及我的读书费用,不惜进入王者夜总会,后来被一中东富豪看重,就把她带走了。母亲的医药费有了着落,我也可以继续上学。
那一年,姐姐十九岁,我十四岁。
不过后来我仍是得知了姐姐为了我们母女作出的牺牲,那个带走姐姐叫罗格的男人,并不是单纯的科威特富豪,而是手头沾满血腥的黑道头子。在得知这一真相时,我不知哭了多少回。尤其在得知中东男人根本不把女人当成|人地习俗,更是替姐姐担心到连觉都睡不着。
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把泪水往肚子里吞。也就在那时,我对中东男人有了深刻的了解,有了姐姐的前车之鉴,我无比痛恨这些中东男人。
对于女人,他们是不会轻易冒犯的,除非是妻子,但他们把妻子当做私有品,用来满足欲望和传宗接代,对妻子有绝对的所有权,包括限制人身自由。
对于本国妇女,他们不会冒犯。但对于他国地女人,可就原形毕露了。如果出来自己的国家,更是肆无忌惮。眼前这男人就是最好的典型。
“请问小姐芳名?”
不知何时他已游到我身边,几乎靠到一起了。
“我不认识你。”我迅速爬上岸,不想与这家伙有任何纠葛。
腰间被一双大掌用力握住,然后我就被拉下水,被他抱了个满怀,“别急着走嘛,陪我聊聊天,可好?”
“放开我。”他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脸上,只着泳衣的身体与他紧紧挨着,腿间私密处还与他的勃起的私|处紧紧相贴,也感受到他的怒涌,又羞又急,拼命挣扎,并厉声喝道:“放开我,混蛋。不许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