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谷杀人事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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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以预见的是,这“雾隐谷”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成为新的旅游热点。说实话,能在一个新的旅游点对大众开发之前去观光一番,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很难拒绝的诱惑。何况,我正愁不知如何打发这个无聊的长假,这送上门来的好事还真像天上掉陷饼。
于是,我没能否决陈翔的提议,同意做为他们接待小组的临时成员,共同前往“雾隐谷”接待日本方面的来客。
此行预计需要三天三夜的时间,于是我草草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就同陈翔去了北斗大学。
午餐是在北斗大学的教工食堂吃的,同时也在陈翔的介绍下认识了接待小组的其他成员。
陈翔这死胖子居然是接待小组的组长,这应该是缘于他经常带队去野外开展活动,这方面相当有经验的原因。而且我认为,用这样的一个“变态”胖子,去接待与我们一水相隔的那个民族,绝对是门当户对。
另外有一位差不多和我们同年的帅哥,据陈翔说是和他同一体育教研室的老师,主要负责接待小组的外勤工作。这帅哥姓杨名俊波,虽然我对帅哥一向不怎么感冒,但这杨俊波形象还比较健康,谈吐也算是得体,所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尚好。
好在接待小组的成员中还算是有一位充满着知性美的美女,长长的披肩直发配上付精致的金丝边眼镜,充满着书卷气。据陈翔介绍,这美女叫孙雅,虽然年纪才刚满三十三岁,但已经是北斗大学历史系最年轻的教授。这次,她是做为中方的专家,负责与日方进行学术方面的交流。
孙雅这名字我并不陌生,在前段时间报上关于开发“雾隐谷”的争论中,这名字常常见报,而且还设有专栏。从文章中来看,她是坚定的反对开发派,但时过境迁,当开发无可避免时,她却成了接待小组的成员。
陈翔小声的告诉我,至今孙雅对开发计划还是执反对态度,不过对学校的工作安排她却没办法反对,勉强的加入了这个接待小组。也难怪,这位年轻的女教授从一开始,神情就显的有些冷淡,只是随意的和我招呼了几句。
这次学校专门为接待小组安排了一辆十八座的金龙客车,司机姓王名杰,除了与那著名歌星同名之外,长相差了个十万八千里,是一位头顶半秃的四十余岁中年男子。他的那一对小眯眯眼,让我很是怀疑,他这样子能看清楚开车的路?
还有一男一女两位学生,也是接待小组中的工作人员,他们都就读大三。男的叫许剑,身材高大,留着小平头,一脸的憨厚,像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胜过像一个学生。女的叫姚莹莹,瓜子脸型,扎着一个马尾辨,四处透着股青春气息,十足一位阳光少女。
我一向与人容易混熟,没多久的功夫,就和接待小组的成员,言谈无忌,打闹成了一片。
第三章 日本“人”
由于出发时间是定在下午两点,吃了午饭后闲聊了一会,就由王杰开着车,把我们带到了北斗大学的接待中心。
虽然只是校内的接待中心,但以北斗大学的财大气粗,这接待中心也算得上是富丽堂皇了。我们一行人就坐在大厅中等候,由陈翔和杨俊波上楼去接日方客人。
不一会儿,陈翔和杨俊波领着三个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于是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矮个子老头,一脸的横肉,一副标准屠夫长相,就算是一身名牌的西装,也掩饰不了那身匪气。我心下嘀咕,这不会就是那个所谓的日本著名学者吧?怎么这么副德性?也亏了只有那个民族,才能捣鼓出这么个极品来。
跟在这矮老头身后的,是一个化着浓妆的职业套装打扮的女性。看样子年纪应该顶多就二十来岁,但她那过度的化妆没起到美化的效果反而凭添了几分俗气,我甚至担心她脸上厚厚的粉会不会随着她的移动而洒到地上。看来,这个民族虽然处处盗取了我国的文化,但怎么也学不会那种“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内含。
接着的是一个年约三十的日本男性,估计是受了他们国度那个什么偶像剧场的毒害,明明是一副爹娘不亲姥姥不爱的尊容,还自以为帅气的留了头长发,纯粹是想把人往死里恶心。
陈翔把这三人向我们介绍了一番,我明显的感觉到,孙雅和我一样只是随便应付了一下,就不怎么搭理了。
当陈翔向我介绍道,那位矮个老头子,就是日本某大学著名教授、历史专家御手洗犬造时,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我不怎么懂日语,但在日语中厕所好像就是写做御手洗,而犬造两字从汉语字面来理解,也不难明白。我很是佩服这日本老头的爹妈,除了把他生的有特色外,还起了个这么绝配的名字,真是有创意。
我笑声中的不友善,很明显就能感觉出来,不过这位御手洗老头的城府倒是很深,神态如常没什么变化。那对年轻的男女脸色却变得不友好起来,我隐约还听到那男的嘀咕了句“八嘎”。
这两字的通用意思,我想中国人都明白,而我没必要向这些日本人示弱,于是睁大眼睛瞪着他,嘴里也不屑的道:“犬造!”
从这三个日本人与我们交流时的举止来看,他们就算不精通汉语,但一般的理解也绝无问题。那日本男子听到我的话后,有些怒气冲冲的样子,眼看着要与我起冲突。
好在陈翔适时的将局面调停了下来,不过我自然用不着看这些个小日本的脸色,于是故意傲气的抬着头,不搭理他们。
当然,陈翔对这几个日本人的介绍,我还是用心的留意了一下。那一对男女,是御手洗老头的弟子,男的叫犬雄一郎,女的叫犬养素子。说起名字这到还真巧,这些日本人犬到一窝去了,我在心里不由的狂笑不止。
陈翔自然知道我的想法,不过他悄声告诉我,日本人倒不认为犬是什么不好的词语,在日本有著名的里见八犬的故事,日本人甚至把犬认为是忠孝仁义的代名词,所以日本人名字中含犬并不是什么怪事。我则固执的认为,这个民族常被人骂作畜生,绝对是名副其实,只看这名字就能够明白。
看来中日这两个民族,注定就不会友好,这第一次见面就充满了火药味,双方的感觉都不愉快。我看除了陈翔可以神色如常的和这几个日本人交流外,其他的人都掩盖不了神色间或多或少的厌恶之情。
而御手洗犬造这老头子绝对不是个简单角色,一付处变不惊的样子,面对众多的冷脸依然神色如常。只是他的尊容实在不敢恭维,怎么看都是个反派角色的样。
犬雄一郎多半是个自大的草包,嘴里罗里叭嗦的嘀咕个没完,看那样子八成说的是很多电影电视中的日本反派叫嚷的我大日本帝国怎么怎么的词句。反正我听不懂,就只当是只狗在吠,自然有陈翔去安抚它。
那犬养素子,则多半是个花瓶,妖妖娆娆的,明明是个年纪不太大的女子,行为举止却风骚的很,完全没一点学者的气质,反倒像是出自风尘。
我对这大和民族所谓的专家一行人,不由连连摇头,这都是些什么货色?如果不是我对“雾隐谷”这个原生态的民俗文化区有着太大的兴趣,我绝对无法容忍与这样的几个货色呆在一起。
一行人在并不算太友好的气氛下,上了金龙客车,不过却没有马上开车。据陈翔说,市里非常重视这次的开发计划,为了确保考察的顺利与安全,还特地由警方调来了警力保证一行人的安全。由于约定的时间是两点整,现在警方的人员还没到,所以还得在车上等一下。
犬雄一郎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车上这么点时间也不安份,看到孙雅那充满知性美的气质,就像只癞蛤蟆般的粘了上去。不过三言两语之后就败下阵来,垂头丧气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陈翔向我说明,孙雅也是略懂日语的,那犬雄一郎一上去搭讪就吹自己的家族是多么的富有,一副好象只要自己有钱就特了不起的讨厌样子。孙雅则只是不动声色的问了他几个简单的学术问题,那犬雄根本答不上来。孙雅就立刻明确表示她不想与不学无术的草包交谈,这犬雄一郎那还有脸搭话?只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听到这些,我不由又乐得笑了起来,自然引得犬雄一郎对我怒目而视。不过我那里会把他放在眼里,只是觉得这几个日本人,这么短时间内就送了我不少笑意,总算是做出了点贡献,不算是一无是处。
不过,我高兴的心情并没有延续太长时间,当警方为这次考察行动安排的保安人员到场时,我的好心情立刻变的咋惊且喜。
天啊,这又不是拍电影,为什么每次总有这么巧的事?那个总是与我针锋相对的靓丽女警——柳丁,一身便装婀娜多姿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虽然今天一大早,我鬼使神差的有过向她打电话的想法,但却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在这里有所交集。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感觉到有些头晕,我有强烈的预感,这次的旅行不会平静了。
第四章 “雾隐谷”
人都到齐了后,司机王杰也就发动了客车,带着我们一行人向目的地驶去。
犬雄一郎看到美丽更胜孙雅的柳丁出现,立该又想粘过去。我看了暗暗好笑,这头日本“雄犬”,当然不会知道眼前的这位女警,美固然是美的惊人,但她那美丽的外表却无法抹杀她实质上是人形暴龙的事实。
果然,犬雄一郎上去还没有用他那蹩脚的中国话嗡嗡叽叽的说上几句,柳丁就柳眉倒竖的徒手把一个没开封的易拉罐捏的变了形。犬雄一郎立刻吓的面无人色的龟缩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我第三次乐的笑出了声,这次犬雄倒没敢与我怒目而视,估计是柳丁露的一手把他吓了个不轻。而柳丁则难得的对着我笑了一下,看来她对日本人也没什么好感,仅从这点上而言,我们算是志同道合了一回。
“雾隐谷”离北斗市市区不过三十公里,不算是太远,车子开大约半个小时后,就能到达目的地。自从车子出了市区后,沿途都是郁郁葱葱鸟语花香的,景色恬静幽然,让人心旷神怡,确实让人感觉到所谓原生态的魅力。
在到达“雾隐谷”之前,有一条约十公里长并不宽敞的弯弯曲曲的山路,据陈翔说这是“雾隐谷”连接外面的唯一通道,是花了好大一笔钱后才整修的能勉强通车。如果商业开发成功,这条路肯定会扩宽。
而“雾隐谷”是一座四面环山,背朝大海的天然峡谷,由于地处偏僻,只有通过唯一的一个峡谷口才能通到外界。自明清以来,数百年来这里避过了战火的洗礼与时代的变迁,还保持着一片原居风貌,对历史学家们来说,这是研究明清时代东南沿海人民风土人情的最佳样本。
现在,我就带着一种探幽访胜的心情,即将踏足于这样的一片神秘土地。
车子在“雾隐谷”谷口停了下来,从谷口开始,剩下的山路就是汽车不能通行的了。当然,这种状态仅只能保持在开发前。
只有当你站在了“雾隐谷”口,你才会明白这“雾隐谷”三字的由来。由于这里临近海滨,所以湿气雾气特浓,但又因为是背朝大海缺乏通风,聚在谷口的雾气常年不散,如果不是熟悉地貌的人,那里又会想到这浓雾中隐藏着一个峡谷入口?
好在这里不少人都是专家,不缺乏识途老马,我也不用担心会找不到正确的山路。只是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御手洗那老头对这里也像是并不陌生,他熟门熟路的迳直走到了谷口,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句什么。
我注意到,在场的人中,除了我和柳丁完全不懂日语,不知道那老头在嘀咕啥外,其余的人员神色都有些变化。
那一男一女两个日本人,神情中充满了得意,好像很为那日本老头感到自豪。而孙雅的脸上则露出了某种很复杂的感情,仿佛是惋惜,又仿佛是痛恨。而杨俊波,却以一种担心的神情看着孙雅。司机王杰与那两名学生许剑、姚莹莹则显出一种愤恨的神情,好像对那日本老头的话很不以为然,甚至可说是反感。
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陈翔,此时他居然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呆呆的站在那里,就像是神游物外。
我有些好奇,于是满脸疑问的重重咳嗽了一声,陈翔这才象是注意到了我,于是小声的向我翻译道:“刚才那日本老头说的是:十五年了,想不到我又来得了这片熟悉的土地。这么一片宝贵的资源,支那人真是浪费了,可为什么我们大日本帝国没有这种宝贵遗产?”
这日本老头的话也太不中听了,我不由怒气渐生,但同时我的好奇心也被勾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