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之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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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温度这么高的情况下……”
说到这儿,罗宾实在是不忍心说下去。
博士的尸体,此时尚未全部化为白骨,要运走这具尸体,的确是办不到的。
她们母女俩,得知没有办法把博士的尸体运走,哭得更为悲痛了。但是,罗宾
实在是无计可施。
单纳站在一边,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便问罗宾。
“她们打算把博士的尸体运走,然而,遗体现在正处于腐烂过程中,没有办法
搬运。”
“不可能吧,我认为现在尚未腐烂,我们有独特的办法,能够让遗体始终不会
腐烂。”
单纳便讲出了那种方法。
原来,他讲的是制成木乃伊的祖传秘法。先取出尸体的内脏,然后用药草和某
种泥土填充体内,最后用树皮把整个尸体牢牢地包紧。单纳命令他的部属完成了这
项任务,最后,又将尸体绑成一件又细又长的行李,命令两个土著人架着,与众人
一块儿同行。
正当他们要启程时,猎豹不停地叫起来,声音非常伤心,它的身体在罗宾的腿
上不停地蹭来蹭去,又到那件绑着尸体的行李旁嗅来嗅去,一副难分难舍的神情。
安莉萨和鲁茜见了,又哀伤地哭起来。
“不如带着它一块儿走吧,你看行吗?”
见她们哭得这么伤心,昂得莱便这么问。
“行,这样也可以。”
罗宾同意了。
猎豹晃着尾巴,一会儿在众人前面跑着,一会儿又在众人后面跟着,与众人一
块儿向前走。
那是一条非常远的旅途,如果没有单纳和土著人们的帮忙,实在是难以走完。
最后,好不容易抵达尼罗河源头处的路肖大港。
罗宾和昂得莱留在这里的两艘轮船,始终在这里停泊着,静候着他们归来。
其他的几个部属,早就返回来了,他们也在等待着主人。他们与罗宾和昂得莱
失去联络以后,在树林里历尽难险,总算返回船上。
到了这儿,罗宾他们便与单纳和土著人们告别了,各自上了自己的的轮船,顺
尼罗河向下驶去。
到开罗后弃船上岸,后来,几经周折,终于踏上了法兰西国土。
由马赛驶往巴黎的高级车厢里,坐着三个旅客,一男两女。
从衣着打扮而言,似乎都是身份高贵之人。那位男旅客,是位中年绅士,他只
戴着一片眼镜;两位女旅客,一位是个贵妇人,她的年龄要比男旅客大一点,另一
位则是一个美丽高雅的小姐,看样子只有十八、九岁。
他们就是罗宾、安莉萨和鲁茜。他们三人在马赛时换了装,带着博士的尸体,
要赶回巴黎去。本来,他们打算带猎豹进车厢,但列车长不同意,只能用一只铁笼
子把它装起来,放到了货车上。
他们与昂得莱和他的手下人,在马赛时分了手。昂得莱说,他要去摩纳哥。
“他说要去摩纳哥赌场痛痛快快地赔一把,因为他身上装着那些单纳送给他的
珠宝。我认为,他不到输得精光之时是不情愿住手的。”
罗宾对着安莉萨说完,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错儿,他手里有许多珍稀的珠宝。我想……”
“你有什么计划?是不是也要去实现你的一个打算?”
“我计划建立一所孤儿院,地点是我的诞生地肖球市。”
“噢,要建立孤儿院……”
“我的孩子……”说着,她扭头瞅了一眼鲁茜,“我的孩子,据她讲,在你收
养她以后,仍是在街头流浪,生活非常凄惨,像孤儿一样。因此,出于照顾孤儿的
生活的目的,她想与我一块儿建立一所孤儿院。”
“是这样吗?鲁茜。”
由于发现罗宾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鲁茜感觉有些羞涩,脸一直红到耳根处,
只是使劲儿地点了一下头。
“很好,这个计划太棒了。”
罗宾非常受感动。
火车逆风奔驰着,法国南部的景色的确是美不胜收。他们刚刚见非洲的秃山丛
林,面对如此秀美的自然景物,真是目不暇接。
列车员敲了一下门,便走进了车厢。他首先行了一个礼,随后,犹犹豫豫地似
乎羞于开口似地说:
“非常对不起,到倍吉这一段40分钟的旅途中,可不可以允许其他客人,过来
坐一下?”
“你让我允许其他旅客来我们这儿坐一段旅程?”
“对,有旅客要在下面的一个站上车,由于火车上的旅客都满了……”
“你的目的是让旅客到我们这儿来坐?”
“对,可是,这间车厢已经被你们全部包下来了,的确是不便于开口。”
“没什么,是一位旅客吗?”
“不,是两个……请你们多多帮忙,只40分钟,请谅解。”
那个列车员非常客气地退了出去。
时间不大,火车进了站,那个列车员领进来了一对似乎是富商的夫妇。
这一对夫妇,知道这间车厢已经被对方包下来以后,表现出歉疚之色。罗宾仍
是神情自若地与他们谈话,安莉萨也很热情地与他们打招呼,他们便放松了下来。
时间不长,那位夫人便与安莉萨母女谈起话来。
那个男的似乎是一个非常有钱的人,稍微有点孤傲之色。他自我介绍说,他是
某市的作珠宝生意的,将业务托付给了会计,自己到各地去旅游。他还非常得意地
说,现在是去瑞士游览。
“你太幸福了,令我特别神往。”
罗宾这么说着,心中却特别想大笑,但努力忍住了。可是,那个人对此没有丝
毫地察觉。
“我过去到瑞士去过……”
为了避免让对方发现他在笑,罗宾不断地用手绢抹嘴巴。
“这是我的第三次瑞士之行了。”
那个有钱人这样说着,同时将身体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罗宾又把嘴巴挡住了。
罗宾的谈话内容丰富多彩,谈话技法也胜人一筹,完全把那个男人吸引住了,
太太们也都停了下来,专注地听他说在瑞士旅行的一些旧事。
很快,40分钟的时间过去了,那两个珠宝商夫妻要在信吉车倒车了。
火车一进站,那个男人急忙把他的手提箱提了起来。
“我来帮你吧,我把这只手提箱从窗口给你递下去好了。”
“多谢,让你受累了。”
驶往瑞士的火车也已经进站了。倒车的这段时间非常短,那夫妻匆忙下了车。
他们从列车的窗口把那只手提箱接过去,便钻了开往瑞士去的列车,并一个劲儿地
朝这边的车窗招手。
罗宾看着那对夫妻,脸上洋溢着笑容。那个男人到车厢里刚坐稳,不经意间掏
了掏上衣口袋,立刻脸色苍白。
罗宾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那个男人,只见他摸遍了身上的每一个衣袋,看那个
样子,似乎是有一个钱包不见了。
最后,他的脸色又好转了,原来又找到了那个钱包,是被放在了裤子后面的口
袋里了。他的神情马上自如多了,可是,看了一眼那个钱包之后,脸色又恢复了苍
白。
罗宾在这边的车窗里,瞧得非常清楚,“哧哧”地笑了起来。那个男人把手里
的那个破旧不堪的钱包,反反复复看了许多次,最后,又将那个钱包递给坐在前排
的他的夫人看。
他的夫人看了一下那个钱包,可能感觉有差,便小声地与他丈夫耳语了一阵。
那个男人听后大惊失色,马上垂下头去,细致地察看那个钱包,接着又看看罗宾。
罗宾仍在微笑地注视着他们,跟着,把一个塞得鼓鼓的钱包从衣袋里掏了出来,
在窗口处朝他们晃了几下。
那个男人见了,气得五官都挪了位。正在此时,列车的汽笛响了起来。罗宾乘
坐的列车驶出了车站。
罗宾笑了一会儿,将身子紧靠在椅背上,把大腿伸直,养起神来。
“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安莉萨问。
“没什么,我与刚走的那一对夫妻招了招手,与他们道别。”
罗宾这么答着,同时藏起了那个塞得鼓鼓的钱包。实际上,那个钱包是那个男
人的,是他把箱子从窗口递出去时,顺手摸来的。与此同时,他又在那个男人的衣
袋里放进了一个旧的钱包。
这个旧钱包,那一对做珠宝生意的夫妻大概还记得,正是他们一度使用过的那
只黑色摩洛哥皮制的文件夹。
而这一对所谓做珠宝生意的夫妻,正是大女贼莫丽和尼古勒装扮成的。
几天以后,谷苏太太收到了一个包裹。
寄件人没有署名,只知是从巴黎寄出的。
谷苏夫人很纳闷。把包裹打开一瞅,原来是一只黑色摩洛哥皮的酒袋,并用旧
报纸包着。
一察看,发现酒袋的底部已经被小刀一类锋利的东西割开了一个口子。
谷苏夫人还是回忆不起这只酒袋来。
“真是稀罕事,谁在开玩笑,把这么一个破东西寄了来?”
她的确不能想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她双眉紧锁,把那个酒袋提了起来,“咕
噜”一声响,有一个用报纸裹着的东西从里面滚落于地。
她更为不解,便把纸包打开了。然而,打开之后,禁不住大吃一惊:
“啊宝石……”
居然是一包宝石!并且全是珍贵的红宝石。见到这些宝石,她更是摸不着头脑
了。
“怎么有这些东西?喂,这些宝石……”
谷苏刚从果园里回来,一看这些东西,便问。
“是呀,我也不明白。”
她将宝石递给她丈夫,谷苏也非常奇怪。他在包裹里找了找,却未能发现里面
有什么附带的信。
对于这件事,他也感到无法理解,但不经意间,发现了那张裹着宝石的旧报纸。
在那张旧报纸的一个角落里,有一篇题为“麦杆之谜”的小报道,这一段短短
的文字用红色铅笔圈了起来。
谷苏拿着读了起来。
“这件事不是发生在我们这儿吗?”
“对,这正是很久以前,那个老乞丐图勒那来我们家里偷东西,后来藏在树上
假冒稻草人的事。”
“这样一来,我便懂了。”谷苏夫人说。
“在那时,揭穿图勒那的诡计的人,不正是来自巴黎的那个私家侦探吗?”
“嗯,我也想起来,他叫莫博,是巴黎非常著名的私家侦探。”
“这个酒袋子,正是他当时带走的那一个。”
“你这么一提醒,我也回忆起来了。然而,把这个酒袋子的底子割开,到底是
为什么呢?……噢,我知道了,在这个酒袋的底子里,以前肯定装着宝石了。由于
这是侯爵家使用过的东西,把一点宝石藏在里面,完全有这个可能。发现了这些东
西后,那位私家侦探便寄还给了我们。由于他是一位著名的侦探,因此非常诚实。”
谷苏夫妻便把这些珠宝,交到了村里的治安点。几天之后,来了一个警察。
“我们将这些宝石交给了警察局,警察局便向巴黎警察厅作了汇报,要他们去
与莫博先生联系。后来,莫博先生写来了回信。他在信中说这些宝石确实是在酒袋
的底子里找到的,只是谷苏先生一直没发现。无论谷苏先生是否知道,这些宝石都
应该是他的东西,因此原物奉还。这是警察局给你的正式公文,这是所有的宝石。”。
把宝石放下后,那个警察便走了。
与此同时,一位绅士驾着一辆新款汽车,在巴黎的香榭丽金大街上急驰着。在
驾驶座的一旁,有一个皮色非常美丽、样子像豹的猛兽,它的前肢合在一块儿,老
老实实地坐在那儿。那头猛兽满身的斑毛黑黄相同,就像天鹅绒一般,不停地闪着
光芒。
巴黎街道上的所有行人,都特别关注这匹猛兽,大家的目光中充满惊讶之色。
秋日的天空一片蔚蓝,阳光如银粉一般在空中闪耀着,人一要一仰脸,马上会
头昏目眩。路面上,如同刚被用抹布擦过似的,犹如镜面一般,这部新款轿车毫无
声息地驶过。
街道两侧的树木,到处郁郁葱葱,让人一见便感觉清新心动,这真是一幅迷人
的景色。一辆接一辆的汽车,如江水般接连不断地驶过,车身上都涂有高雅而漂亮
的颜色;车上的人,都是面带微笑。步行的人们在路边的树下穿梭不断。
这儿的女性也都特别漂亮,五颜六色的阳伞、五颜六色的衣服。五颜六色的帽
子,无不显得高贵典雅、美丽动人,令人心旷神恰。
“迷人的法兰西,靓丽的巴黎,明白吗?猎豹,这里是花的都市巴黎呀!”
罗宾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悄悄地对身边的猎豹说。
猎豹似乎是吓坏了,大大地瞪着眼睛。它的两只耳朵竖得挺直,嘴角处银须似
的胡子,在阳光中闪烁着,有武士的刚烈气质,也有闺秀的柔美婀娜。它的脖子上
戴着一个银白色的项目,上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