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军神-第6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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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脸色肃然,郑重向张飞行了一礼,而后跨步一刀劈了过去。张飞却是怡然不惧,挥舞着手中丈八蛇矛,与甘宁战在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很快就厮杀了二十个回合,张飞却显得越发不济。
并不是张飞不够勇猛,只是他毕竟身中数箭,又与无当飞军厮杀许久,流了很多鲜血。
其实就在甘宁到来之前,张飞就有些油尽灯枯了。
更何况,张飞习得是马上功夫,手中武器也是长武器,并不适合步战。
饶是如此,张飞仍旧能与顶级武将甘宁,厮杀二十回合,可见他的韧性究竟有多么强大。
“砰!”
只见甘宁一招力劈华山,张飞躲闪不及,只能双手拿着丈八蛇矛抵挡。
然而,张飞现在已经有些油尽灯枯,身上力气也随着鲜血的流逝,而缓缓减少。
接了甘宁如此凶狠的一招,张飞身体顿时横飞出去,口中也喷出了鲜血。
“噗通!”
张飞身体狠狠砸在地上,可是没过多久,他又再次站了起来,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露出狂热的神情。
“不够,不够,再来!”
张飞大笑两声,不退反进,再次向甘宁扑过来。
可是,张飞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再次被甘宁击飞,若不是甘宁想要将其生擒,恐怕张飞已经殒命当场。
见张飞又一次向自己扑来,甘宁也感觉心中震动,沉声喝道:“益德,束手就擒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飞却是大笑数声,声音中充满了悲怆与无奈,还有一丝决绝。
“杀!”
张飞又一次扑了过来。
与往常一样,甘宁一刀劈了过去,想要再次将益德劈飞。
“噗嗤!”
然而,这一次张飞却没有拿武器格挡,甘宁的大刀狠狠劈砍在了张飞身上。
“嗬嗬!”
大刀镶嵌进了张飞的身体之中,张飞眼神暗淡了许多,不停大口吐着鲜血。
“益德,你为何不挡?”
甘宁见状大惊,急忙出声询问。
“咳咳,大丈夫兵败唯死耳,何以作俘虏!”
说完这句话,张飞高大的身体就往地上倒去,只是他的眼中,仍旧闪过一丝怀念。
“秦王待我兄弟不薄,今日有此下场,倒也是报应,只是不知道两位兄长,现在却是如何了?”
“轰隆!”
就在张飞身体倒地的那一刹那,天空之中忽然响起了一声闷雷,一道流星空中滑落,坠落在了荆州境内。
司马懿与甘宁,看到这幅场景,亦是久久不语。
荆州军营寨之内,灯火通明,杀气冲天。
当刘备得知张任叛乱,袭杀庞统的消息以后,当即勃然大怒,率领大军就开始围剿张任。
张任重伤庞统,将其擒下就暗暗思忖:“我如今深入荆州军营寨,若是现在就将庞统杀死,绝无逃命之理。”
“我虽不惧生死,却也不愿麾下兄弟随我牺牲。”
念及于此,张任手中力气稍缓,没有当场杀掉庞统,当即率领大军开始突围。
“杀啊!”
就在此时,郭淮、典满、关平、吴懿、沙摩柯等人,带着一万无当飞军,从另一个方向杀奔荆州军营寨。
张任听到喊杀声,脸上不由浮现出了笑容。
“有人策应,想要突围就会容易许多了。”
张任擒着庞统,率领士卒往喊杀声那个方向冲去,沿途却不停遭受截杀。
这毕竟乃是荆州军营寨,而且今晚荆州士卒都有所防备,张任前进的步伐一次又一次被人阻拦。
“张任受死!”
就在此时,刘备愤怒的声音传来,却见刘备领着陈到、黄忠,已经追了过来。
张任见此情形,当即暗叫不好。
“我带你不薄,你却降而复叛,反复无常非,并且杀我军师,简直可恶至极!”
庞统对于刘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故此听说张任前去袭杀庞统的消息以后,刘备又惊又怒。
张任见围拢过来的荆州士卒越来越多,索性把心一横,让士卒们停住脚步。
他冷笑道:“从头至尾,某家都未曾真正投降与你,又何谈降而复叛,反复无常?”
刘备闻言却是怒气冲天,也为法正的计策而感觉胆寒。
能够不顾自己性命,以自己人头好使张任取得敌人信任,这样的谋士实在太可怕了。
刘备刚要发怒,看到庞统被张任抓住,还没有身死,不由大喜过望。
他收敛了怒气,说道:“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将军所作所为倒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你身后这些士卒,都是益州的好儿郎,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他们为你陪葬?”
“将军只要把士元放下,我刘备对天发誓,绝会放你与麾下士卒离开。”
刘备的话,正好戳中张任痛楚。
他沉吟半晌,道:“楚王只要放我等离开,某家自然不会害了庞士元性命。”
庞统此时也缓过气来,当即大声喊道:“张任、法正密谋许久,就是为了取我性命,主公万万不可中了他的缓兵之计。”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
只不过,在被张任生擒的那一刻,庞统就知道自己绝无幸免之理。
士为知己者死。
庞统在刘备手下,时间虽然不是很长,却也将自己的才华展露无遗,此生无憾矣。
既然明知必死无疑,庞统名士的傲气,反而被激发了出来。
“若吾所料不差,益州军所图者绝非我一人,益德那路兵马危矣,主公休要管我,速速诛杀此獠!”
庞统一语惊醒梦中人。
益州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又怎会只图谋庞统一人?
而且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张任绝对不会为了自己逃生,而将庞统放走。
可以说,现在的庞统虽然活着,却与死人无异。
“军师!”
刘备面含热泪,呼喊了一声。
庞统却是厉声喝道:“主公休要耽搁,速速诛杀此獠……”
“砰!”
庞统尚且没有说完,就被张任一拳打晕了过去。
黄忠不知何时,已经得到了刘备的暗示,悄悄隐藏到了军中,而后弯弓搭箭瞄准张任。
若非逼不得已,刘备绝对不会放弃庞统。
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了庞统,纵然他拥有荆州之地,早晚也会为他人添做嫁衣。
“我张任说话算话,只要楚王放我等离开,在下绝对不会害了士元性命。”
张任还有一丝侥幸,希望刘备能够上当。
可就在此时,他浑身上下汗毛倒竖,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
张任下意识就想要躲闪,可是一道箭矢突然划破空间,直接射向了张任心脏。
“噗嗤!”
张任身体偏了一下,箭矢险而又险避开了心脏。
饶是如此,张任胸膛也被洞穿,显然已经活不了了,只不过由于没有射中要害,并未毙命当场。
“噗嗤!”
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张任在痛苦之余,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噗嗤!”
用尽了浑身力气,张任仍然投出了手中长枪,将昏迷的庞统钉在了地上。
“不!”
其实就在黄忠放箭的那一瞬间,刘备就已经下达了冲锋的命令,想要出其不意救回庞统。
可张任反应实在太快了,哪怕生命已经将要走到尽头,仍旧先将庞统杀死。
看到庞统被杀的那一瞬间,刘备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脸色也变得无比狰狞,看向张任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嗤!”
就在此时,另一道箭矢破空,再次洞穿了张任的身体。
“噗通!”
张任身体轰然倒地,双目瞪得滚圆。
他最后有些自嘲的笑了,在心中暗暗想到:“本来还想在临死之前,面对刘备劝降的时候,义正言辞的大声喊道,‘玉宁碎而不改其白,竹可焚而不毁其节。身虽陨,名可垂于竹帛也’。”
“如此,岂不会博得满堂喝彩?”
“不曾想,还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番话,就要死了。”
临死的那一瞬间,张任想到了很多。
他想到了法正,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妻儿、家眷,还有刘璋、陈旭、陈政。
“战死沙场,也许才是一个武将最好的归宿。”
庞统、张任先后死去。
又有两颗璀璨的流星划破长空,一颗坠落在荆州境内,一颗坠落在益州境内。
第905章 再设计
家中的一场风波,终于在陈父低声下气的道歉中平息。
两汉时期,虽说因儒家思想的缘故,女子的社会地位普遍较低,但是作为中国封建社会的初期,人们对女性的态度还是十分宽容的。
特别是在贫穷的普通家庭,《汉书·食货志》记载:“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可见汉代女性也是那个时代的主要劳动力。
因此,陈父向陈母道歉,倒也并非无稽之谈。
见到陈父局促不安的样子,想到他平时对自己的好,陈母心中不由一软,再加上她素来贤惠,丈夫既然如此唯唯诺诺,她也不会过分抓住不放。
站直身体,陈母正色说道:“君乃一家之主,妾妄自干涉君之决定,自是妾之过错,然田地乃家族生存之根本,如何能够轻易卖去?”
陈父看到陈母的脸色,就知道她原谅了自己,心中松了一口气,点头哈腰地说道:“小君所言极是,日后我定然绝口不提卖田之事。”
作为一个男人,在家中这种表现,陈旭虽然在心中暗暗鄙视,但这人毕竟是疼爱他的叔父,他的鄙视也不敢在脸上显露出来。
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已经解决,陈旭顿时感觉饥饿难耐,脸色亦是更加苍白。
陈母细心,看到面如金纸的陈旭,连忙让陈旭先到床上休息,而后吩咐陈虎去杀鸡。
陈旭却不知道,为了给他看病,陈虎家将报晓的公鸡已经卖掉,只剩下一只老母鸡。如今老母鸡被杀掉,陈虎家中除了几亩田地,真的是一贫如洗了。
听到要杀鸡,陈旭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但是融合了这个身体的记忆,让他知道一只老母鸡,对于一个普通百姓家庭的重要性,当下连声阻止。
“一只鸡而已,大郎莫要阻拦,养好你的身体要紧,等你以后出息了,给叔父买几百只老母鸡就行了。”
陈父此时彻底放下心来,板着一张脸,显得颇为严肃,开始在陈旭面前装大方,显摆长辈威严。
但他的话又让人啼笑皆非,好像在他眼中,买上几百只鸡就算有出息了一般。
“噗嗤。”
陈母忍俊不禁,白了陈父一眼,当即出去帮忙杀鸡。
等待的时间如此漫长,这具身体躺在床上一个月,这些天每天只能以流食度日,醒来放松以后,顿时感觉饥肠辘辘。
杀好鸡,陈虎便被陈母赶出了厨房,让他进来陪着陈父、陈旭闲聊,只剩陈母一人在厨房张罗做饭。
陈母认为,‘君子应当远庖厨’,她虽说是一介农妇,但是她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有出息,所以不愿陈虎在厨房帮忙做饭。
虽说在普通家庭之中没有那么多讲究,但还是有很多家庭不愿让自家男子做饭,特别是对自己子孙期待较高的家庭,他们都想自己的子孙有所成就,不想因为做饭的事,让家中男子不‘君子’。
其实,‘君子远庖厨’指的是一种不愿杀生的心态,讲究君子当仁义,需要远离宰杀鸡鸭的厨房。
但是普通百姓家哪里懂那么多?在他们眼中,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想要成为君子,就不能到厨房做饭。至于让陈虎杀鸡已经相当于‘庖厨’之事,陈母却浑然不知。
不多时,一锅炖好的鸡便端了上来,汉代的饮食相对于周时虽说大有改进,但是对于普通家庭而言,饭菜的制作方法仍然十分简单。
陈旭跪坐在案几前,感觉颇不习惯,前世的他就对古时的跪坐礼仪感到十分惊讶,但是入乡随俗,再加上这具身体的本能,跪坐倒并不是太难接受。
鸡是用水煮的,加了少许盐,一大碗热腾腾的粟米,吃在口中也显得颇为粗糙。
陈旭看着陈父、陈母、陈虎三人,都是只顾吃碗中的粟米,对于案几上的鸡肉却不闻不问。只有陈虎偶尔偷偷看几眼案上的鸡肉,然后吞了吞口水。
这个莽汉的一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陈旭的眼睛,他不禁为陈虎的可爱感到好笑。
放下手中的碗筷,陈旭正色说道:“四人同案,案上有肉,只我一人食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