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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虐妃-第103部分

小说: 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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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玉质肯定吃不消……还有我的宝贝义子,将来我可是要培养他做大男子汉,帮她的娘亲找他无情的爹爹讨回一个公道的,可不能冻坏了他。”
  “别。”映雪心头一惊,秀气的眉忧愁拧起:“莫要让孩子知道他的爹爹是那个男人,就说他的爹爹早已不在人世……”
  “呵呵,他哪里不在人世了,那个正坐拥江山迷醉温柔乡的家伙不是好好活着吗?”西门勾唇笑。
  映雪鼻头一酸,立即转身往前走。这个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女鬼,生气了吗?”西门几步就跟上来,俊脸上不见愧色还在笑:“反应做甚这么大?如若真决定要忘记,就应该让自己淡漠,你现在样子还真有点自欺欺人。”
  映雪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背影僵直:“我没有自欺欺人。”
  “有没有只有你自己知道。”西门轻佻佻的笑了,又重新牵起她的手,自己走有前面:“罢了,刚才的问题我们务须再讨论,既然决定走,就不要回头,我们现在马上回客栈歇息,明日大早就启程去海州,然后带着你的孩子浪迹天涯再也不要回来。”


  “浪迹天涯?”映雪柳眉蹙得紧紧的,心砰砰的跳:“那你的夏侯军怎么办?”
  “夏侯军?”西门有些烦躁了,缩减大迈的步子,在马车前站定:“这个问题就要问我的影子银面了,一切复国复仇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所以收场也该由他来完成……恩,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小女鬼你帮我好好问问他,尽量劝他不要惹事,上次偷白玉珠的事可把我害惨了……”
  说着,轻轻搂她上马车,等她在车内坐好,自己才钻进来,直直往他早已定好的客栈而去。
  他定的客房是两间挨着的上等房,左边那间留给映雪,右边靠楼梯口的那间则留给自己,而后嘱咐了映雪几句,看着她走进房间,才踱回自己的房间。
  子时二刻(晚上12点)即将到来,他这个正身也该歇息退出,等着他的影子银面出场了。
  “噔,噔”他这边门一关,楼梯处又响起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夹杂轻微的女子莲步。
  连绛霜身上裹着宽大的墨色大麾,手上小心翼翼提着那盏依旧澄亮的红色莲花灯与连胤轩并肩从转角处走出来,她凤眸水亮娇羞,一直盯着那烛火瞅,不敢斜睨旁边高大的男人,一张被面纱遮住的脸竟是掩也掩不住的柔媚流光,两人之间明显流转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暧昧。
  连胤轩一身深色暗格带里棉的锦缎厚衫,束了宽腰带,长身玉立,气宇轩昂,从他脱去大麾的装扮来看,是明显想低调行事不被人注意的,所以故意做了一般富家公子的打扮,腰间束了最常见的攀龙附凤的玉佩,脚踩软靴,却终是难掩那天生的高贵与王者霸气,与商贾铜臭之气丝毫沾不上边。
  客栈的伙计在为他们开映雪隔壁的那间房,将手中端着的热水端进去,为茶壶换上最上等的清茶,并准备了一些酒菜和捂手的小暖炉。
  “你们出去吧。”他沉声道,挥手让闲杂人等出去,再为连绛霜解下身上的大麾,放到一边:“先净净脸,然后过来喝些温酒暖暖身子,刚才在外面可把你冻坏了。”
  声音很柔和,眸光深沉而带有暖意。
  连绛霜轻轻一笑,托着手中的莲花灯走进内室,却是伸臂将之挂在内室的屏风上,很满意地瞧了两眼,再眼角带笑折到铜盆前将干巾用热水浸湿,走到男人面前为他净脸。
  他的俊脸没有躲闪,却是扬起大掌一把抓住她的柔荑,眸光闪了闪,牵着她走到铜盆前。而后抬手轻轻摘了她的面纱,露出那张皮之不存的丑陋脸颊,将湿巾重新在热水里浸了,为她一点一点的细心擦拭煨贴,眸含心疼。
  连绛霜起初在静静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温柔,却在他准备转身再去浸透湿巾的前刻突然用力抱住了他,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踮着脚尖颤抖的送上自己的唇,很坚决。
  连胤轩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也没有立即吻上那张颤抖不已的红唇,而是深深盯着绛霜那张义无反顾的脸。他刚刚才在那片火树银花下吻过她,而现在,她在邀请他,告诉他她不再有任何心理牵绊的一如爱他,不会再将他往别的女人身边推。
  她想通了,而他呢。他在犹豫什么?
  眸一沉,俊颜压低吻上她,抱紧了这个为等待他的决定而全身凉透的女子,而后抱起轻盈的她大步往内室床榻走。
  无怨无悔么?是的。
  而隔壁刚刚入睡的映雪,心口突然狠狠一痛,身子下意识从榻上惊坐而走,额上全是冷汗。
  怎么了?她捂着抽痛不已的胸口,使劲的喘息。到底怎么了,为何她会疼得喘不过气,再次心如刀割。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四十八章
    四更天,夜气寒得让屋檐挂满大小不一参差不齐的尖尖冰棱,打更的更夫跺跺被冻坏的双脚呵呵手,赶紧将报更的铜锣收了,急急的往家里赶。
    此时月东移,天微明,街道上满地的积雪,明晃晃的扎眼。
    “吱”有人推开了二楼房间的小窗,怔怔站在扑面寒气里,望着渐渐泛白的远方。她一夜未眠,从胸口撕心裂肺的痛起,便睡不着了。
    这种痛来得熟悉而剧烈,就好似那个男人在附近一般,冷冷瞧着她,扔给她一封休书,说着无情的话:“今日休书一封,从此为陌路人!”
    他何止要休弃她,更是要告诉她他后悔认识了她的呀!她扶在窗棂上的手抖了一下,水亮的眸陡然很苦涩。
    残月脸边明,别泪临清晓。月如钩,从此,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锁了吧,她会在奈何桥上接过那碗孟婆汤,忘了他的脸,来生来世。
    今生今世,来生来世。
    玉指抓紧窗棂,她望着那弯明月清冷笑了。

()
    随后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银面等在走廊处,一身与西门大相径庭的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冷冷的,却又流淌着让她暖心的气息。
    “银面!”她唤了他一声,心底突生一种解救她的轻快,疾步朝他走过来。
    银面穿了墨身麾衣,墨衣墨发上沾有片片雪花,精装腰身则用腰带松松挽着,手中挽鞭,眸中激荡,“映雪,我们必须现在就走,天快亮了,我怕我撑不过卯时。”
    “恩!”她没有问,轻轻的答了,立即随着他步下楼梯。
    “这边。”银面扶了她的肩掺她,带着她往客栈的后门走,而后从马厩牵了马出来将她抱上马,自己则从后搂着她,“驾!”马背一夹,马蹄扫起大片积雪。
    他们的马在寒风中飞奔,没有任何阻拦的入了墨水镇外一片积雪压顶的树林,马儿一过,树枝上的积雪“飒飒”的掉落。
    “过了这片树林我们就安全了。”银面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并将马速缓减下来,勒着缰绳让马儿一步一步的走,”先休息一下,刚才跑得太快,我怕你的身子受不了。”
    “我没事。”她眷恋着身后的那股暖意,轻轻摇了摇头,在他的怀里回首:“银面,有你在真好。”
    银面静静策着马,面具后的一双眸子很深很沉,直直望着她湿润润的水眸,道:“只要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带你离开你不愿意呆着的地方。”
    “银面。”她的鼻头猛的很酸,脱口而出:“如若你能不分白昼的出现该有多好。”
    “可惜我永远只是个影子。”银面仰着头望着明月,心头有股说不出的落寞。寂寞如他,谁能懂夜的黑?
    “银面……”她低喃,心底总是让这个男人的模样衍生出一抹心疼。谁说她不懂夜的黑,孤独十四载,八年黑暗相随,那种暗无天日,没有人比她了解得更透彻。
    “叫我夏侯玄或墨玄,映雪。”银面用自己的胸膛护着她,让两人微微的弓身,穿过那些被积雪压垮的枝干,在漫天银光下前行,“不要说如若,我的命数连我自己也不知晓,但是只要我存活于这个世上一天,我就会陪你一天。”
    “银面……”
    “呵,你还真是改不了口呢,映雪,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银面无奈对她笑了笑,走出那片树影婆娑的林子,勒着马的缰绳在让马爬一个山坡,道:“过了这个山头,就是我夏侯的地盘了,我会让我的副将为你准备帐篷……”
    “那你去哪里?”映雪坐在马背上,回首望着他。
    “我去哪里?”银面笑,说得言不由衷:“呵呵,我应该在睡大头觉养精蓄锐,或者流连烟花之地,对酒社笙歌。”
    “那是西门大哥,不是你。”映雪明白过来,微微的愧疚:“你们虽是同一个身体,却拥有两个不同的灵魂,所以并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和西门合二为一,映雪你希望留我还是他?”银面盯着怀里的她,焉然问得无比认真。
    她被问得愣了一下,答不出话来。
    是的,西门大哥是哥哥,银面是挚友,他们都是缺一不可的。孰去孰留,她真的难以抉择。而她又自私的希望,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灵魂身体合一。
    她躲开银面炽热的眼神,望向远山之下墨水镇在晨光之下的隐约,望得很远很远,想眺望到某个让她难以割舍的地方,望那最后一眼。
    却看不到,看不到呵,因为那里太遥远了。
    只能立在寒风里,白裘摆摆荡荡,孑然一身。
    望一串暝霭,雁声哀怨;半规凉月人影参差,从此,你我天各一方。
    她取笛,吹响。
    竹笛为他赠,孽缘由他生,今日吹这最后一曲,斩断孽缘,重归陌路。
    原来,她忘不掉那个曾经有他的地方的。
    *

()
    激|情过后,连胤轩拥着绛霜睡得沉醉,睡了半宿却陡然心口一痛,睁开了双眸。只见窗外天色微亮,瑞雪衬得室内大亮,街上响起微微的脚步声。
    天亮了。
    他没有动,继续保持着搂着绛霜的姿势,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有隐隐约约的笛声在响,在这适于清眠的大早,穿破外面的声音,入了他的耳。
    起初那声音若有似无,飘渺不定,却在他侧耳聆听后,愈见清晰起来。这笛声……
    他身子一僵,立即坐起身,而后掀被下榻穿衣,大步往外走。走到走廊处沉声对连鹰吩咐了几句,再穿上大氅,从马厩取了马风驰电掣的往那声音方向飞奔起来。
    此刻朝阳正在冉冉生气,洒了雪白的大地一地,给新的一天带来生机,却照不去马背上挺拔男人俊脸上的阴霾与焦急。
    他在策马急奔,马的铁蹄子溅了满满的积雪化成的泥浆,墨色大氅在风中肆虐翻鼓,强劲双腿夹紧马背,铁掌中的马鞭抽得“啪啪”作响。
    可是等他赶到那个山坡,笛声没了,人没了,只有照亮整个大地的朝阳爬了上来。
    他瞧了瞧地下的一排整齐马蹄印,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是错觉,果然的,那笛声是真的存在,真的有人在吹给他听,在肝肠寸断的与他诀别。
    是她吗?
    他翻身下马,站在那个山头,眺望远处的墨水镇,心脏急剧紧缩。
    他不希望是她,只希望那阵声音是错觉,或者是另一个懂吹笛的人在与她的情郎话别。只是,那秃鹫嘴里叼的东西是什么?
    只见一只体形庞大的深色秃鹫从谷底飞上来,嘴里叼着一只竹笛,呱呱的叫。等它盘旋过来,他眸一沉,指间掷小石,用内力将它毫不留情打了下来。
    “啪!”秃鹫重重砸在他面前的雪地上,嘴中竹笛摔落,滚到他脚边。他弓身,抬起,心头猛然一沉。
    果然是她的笛!
    笛在山谷里?!
    他望过去,深邃的眸即刻沉痛起来,想也不想的朝下轻身一跃,直直往那谷底飞身下去,足尖轻点衣袍翻飞,落在阴暗的谷底。
    谷底因阳光常年照射不到这里,故十分阴湿,长满绿油油的苔藓,而那纯净无暇的积雪却在融化,湿润润一片滋润万物,且在山涧处发出“滴答滴答”的水珠声。
    他无心顾及这些,只是随意瞟了瞟,开始急切寻找他要找的那个人或那具尸体。但愿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转身,却立即让洁白雪地上那滩触目惊心的红惊得后退一步。
    该死的,这血不是牲畜猛禽血,而是人血,活生生的人血!因为雪地上明显有被人困过的印痕,而旁边还有一个纤细的女子手掌印!
    他脸色大变,连忙单膝跪地用指尖去捻那血迹,细细放在鼻尖闻了闻,俊脸霎时变得更难看。果然有人跌落谷底了,是她吗?
    “苏映雪!”想到此,他的心脏瞬息如被绳子勒起,嚯的站起高大的身子,痛苦万分望向那秃鹫安在崖壁的巢|穴。
    “该死的,千万不要!”他急吼一声,身子立即如蛟龙般跃上崖壁,一手扯住粗大滕蔓稳住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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