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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论一妻多夫制 作者:二十九楼(晋江2013-06-15vip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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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她脸上还挂着满脸的泪痕却要自我强迫赶紧想办法,否则进了船舱,船一开,她就完了,她的丈夫,孩子,还有王叔的尸体
  "锦娘!"一声厉喝,是荣石。
  锦娘一下子就哭喊出来了,"荣石,他们杀了王叔,还要绑走我去白洲!"
  "别怕!有我呢!"荣石的声音稳稳传来,一个起落跃上船头,直逼刘兴!
  刘兴搂着锦娘停下脚步就这样看着荣石,"来了个讨厌鬼,去解决了他!"眼中满满的阴厉狠毒之色。
  锦娘一下就更慌了,又拼命跟自己说冷静!冷静!
  她听见自己强作冷静却带着颤音的声音说到,"刘兴,我不知道你要我跟你去哪里,去干什么,但江洲有我的丈夫孩子,家业,还有王叔,他刚刚惨死,我总该交待一下吧!"
  刘兴看了她一眼,忽然一笑,"你说得也是!"接着拍开她的穴位,放下她,但紧紧拽着她的臂膀。
  那边那个喊刘兴刘大人的黑衣男人和白衣的荣石在缠斗,这是锦娘第一次看到荣石与人交手,他出招凌厉但略显急切,那黑衣人轻忽避闪,左手朝后一探,直取荣石后颈,荣石一个错生在他肋下就是一掌,将那人狠狠撞向船壁下一秒转到这一边迅速蹿到锦娘身边伸手拉她。
  哪知道,下一秒锦娘觉得脖子上一寒。
  刘兴竟然举刀架在了锦娘脖子上,咬牙切齿到,"既然你这么厉害,我带不走锦娘,大家都别要了!"
  荣石一下子面色铁青,抿唇静立,"冷静点,别伤了锦娘!"
  刘兴得意一笑,"看来你对锦娘挺上心啊!"
  荣石一声冷笑,"我的娘子我自当上心,就怕有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也要惦记!"
  刘兴面露癫狂狠色,"不是我的?我告诉你,最有资格做锦娘丈夫的人就是我,我与锦娘"
  他还待说下去,那名黑衣手下催促到,"刘大人,我们再不走来不及了!"
  刘兴顿时反应过来举刀勒着锦娘往船舱里退,对着后面喊道,"快开船!"又对荣石说到,"滚下船去,不然我立刻杀勒她一了百了!"
  隔着匕首锦娘和荣石两两相望,两人心中均是肝肠寸断,一个凄哀,一个怒急。
  "等等!"荣石说到,"你既然是小皇女的手下应该听说过白洲荣家荣石吧!"
  "知道又如何?"
  "我正是荣石!"
  刘兴一听退后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怪不得长得一副狐媚相儿,你就是那个荣石!"
  "正是!"荣石长身俊立,玉带白衣,面容上一片镇定冷漠之色。
  锦娘已经隐隐猜到他要干什么了,顶着脖子上冰冷的刀锋眼中均是绝望和哀伤,"不要,荣石,不要啊!"
  荣石看着她神情笃定地缓缓道,"我用我自己来交换锦娘,相信你带了我去白洲,小皇女看到我一定会十分欣喜的!"
  刘兴似乎犹豫了,他不是没听说过大皇女对荣石念念不忘的事情,而只要是大皇女想得到的东西,小皇女必是兴致万分的!
  "好,既然锦娘跟我走得心不甘情不愿,我也不必勉强,你自有一天求着我带你走!"说着凑到锦娘脸上就是一吻,她顿觉毒蛇吐信一般浑身发寒。
  "你武功高强,我放了锦娘后凭什么保证你能跟我们走?"
  "那你说怎样?"
  "我放开锦娘,但你要自捅一刀!"刘兴笑如毒蝎般阴寒。
  "不要,荣石,不要答应!"锦娘惊大了双眸看着他,然后又说到,"刘兴,我跟你走,我跟你走!"
  "好,我答应你!"
  锦娘听到荣石的声音如滴水寒冰,穿透她的耳膜直达心肺,她顿时泪流满面,看着荣石苦苦哀求,得到的只是他深瞳似海的凝视。
  她被压着推往船沿,刘兴掐着她推攘,那个受伤的黑衣人拿出另一把匕首慢慢走近荣石
  她看到他的唇形,是"我爱你",那三个字他从未对她说过,现在却在这离别的时刻用唇语对她说出,尽管无声却让锦娘一下子明白他的深情似海,心中酸涩生潮。
  猛地一推,锦娘已经被踉跄着退下船,跌在墩位上,于此同时那柄匕首也已经插入荣石的肋下,他目光深沉而坚定地望着她,即使那个匕首已经尽没于他肋下,雪白的衣襟上如红梅绽放,血迹溅溢,他的面目与全身冷漠的气息,找不出丝毫的缺陷狼狈,依旧是那个高贵如云的公子。
  "荣石!"
  锦娘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船却越行越远,那个倾城绝美,高洁如莲的人离她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水天一色之中!


☆、人去楼空

  第六十六章人去楼空
  江洲处处飘扬着北国的白底黑龙锦旗;彰显着新的统治力量,江洲处处可见身穿白银甲的高大士兵。
  江洲人以特有的平静和理智接受着北国占领天朝的事实,更何况北国的大军驻扎在东郊沉静自制。
  似乎江洲从未发生过什么,改变过什么!
  锦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一睁开眼,就顾长风;王莽,李三;李七围在床前,个个忧心忡忡。
  看到锦娘醒了连忙拥上来关切地问到;"锦娘,你终于醒了!"
  "要喝水吗?"
  "饿不饿?〃
  一看到他们她就想起第四个丈夫荣石,他为了救她不但被抓走还被捅了一刀;还有王叔的惨死,她的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发出的嗓音却是嘶哑的,"王叔的尸体呢?"
  听她这样一问,几人眼圈都红了,尤其是李三,他和锦娘从小一直受王叔的照顾,王叔就像是他们的父亲一样。
  最后顾长风说到,"已经抬回来入殓了!"
  一句话,几人都沉默了!
  锦娘细细说了码头船上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边流泪边说,李七看她哭也哭了起来。
  "狗娘养的刘兴!"王莽恨恨地说到,眼圈里都是赤红。
  锦娘沉默许久问到,"谁把我送回来的?"
  "白飞扬!"
  锦娘默不作声。
  "他还在前厅等着,说你不见醒他不走!"
  锦娘闭上眼,脑中都是荣石定定看着她,刀入肋下的场景,好一会儿,才说到,"把他叫进来,我有话问他!"
  顾长风看看他走了出去。
  "你,你醒了!"白飞扬绛红的衣袍让锦娘一下子想起荣石白衣溅血,如染红梅的场景,她呆了一会儿愣声说到,"小皇女是不是去了白洲?"
  "是!"白飞扬十分意外她突然问这个。
  "她是不是住进你们白家了?"
  小皇女有一个小侍是白家的人,而白家白少夫人的丈夫中有一个是皇子,这个皇子与小皇女关系十分亲近。
  "恩!"白飞扬呆呆地看着她点头。
  "你能带我进混进白家吗?"锦娘直直地盯着他问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见他微愣,又说到,"只要你带我混进白洲你们白家宅子,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白飞扬张张嘴一下子愣住了。
  周围人听着俱是一惊。
  顾长风握起她的手说到,"锦娘,我知道你担心四弟,可你知道吗?在你昏迷的这大半天里,北国的铁骑已经到了江洲,江洲现在已经是北国的领土,江面戒严,听说白洲已经封城了。"
  锦娘似是没有听清楚似的瞪大起来眼睛看着顾长风,又看看王莽和李三,大家神情异常肃穆悲凉。
  她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床边白飞扬云袖中青葱玉手,"白飞扬,你一定有办法回到白洲白家的对不对?"
  白飞扬望着她的眼中满是不明晦暗,也不抽出手来,只说到,"是,我有办法,但我要回去好好布置一番!"
  "多久?"
  "快则两天,慢则三五天!"
  "荣石还有伤在身,他等不了那么多天,不说小皇女对他存着不轨之心,就是你们白府白少夫人和那几个丈夫也不会放过他的!"
  白家人上次在荣意婚礼上下□暗算荣石,这次荣石落在白府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想到他那样的高贵公子要忍受别人的折磨她心痛如刀绞。
  "不会的,他既然有伤在身,小皇女一定先让他养伤的,暂时不会为难他的,这几天你要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我们才能设法会到白洲白家!"白飞扬看着锦娘眼睛红肿不堪,面色惨白,他心中也着实不好受,他眼中她一直是笑意盈盈,神采飞扬的,可此时却当他上午看到锦娘二话不说直接向码头奔去本就有些奇怪,过了一会儿,荣石匆忙急切地也奔向码头,本来他也没觉得什么,但好一会儿,两人都没再回来,他就有些好奇了,也赶去码头看看,却见一艘大船离去,船头上面二个人压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似乎正是荣石,那一边墩位上锦娘跌倒在地似是哭地昏死了过去,身边还有一个已经断气的老人,正是王叔,他大吃一惊,赶紧抱起锦娘
  前厅放着王叔已经修饰过的尸身,面容和他生前一样安详,穿着今年春末的时候锦娘新给他做的银灰锦缎长衫,他当时笑呵呵地说,他要干活儿穿锦缎的太费料子了,一直舍不得穿。
  棺柩还是王叔自己备下的,不想竟这么快就用上了。
  顾长风送白飞扬离开的时候问到,"白公子,你真的能在白洲城封城的情况下将我们送进白家吗?"
  白飞扬飞扬的桃花眼一下黯淡下来,苦笑着说,"我若不那样说,她没了希望岂不是更难过。"
  这就是说有办法进入白洲城只是安抚锦娘的,"那几日后锦娘她"
  白飞扬淡然一笑,"我会利用这几天好好想想怎么进城的,你们好好照顾锦娘,她太伤心了,又受了惊吓!"
  顾长风郑重谢过白飞扬,感觉他与两年前真的已经是判若两人了。
  房间内,三个丈夫加上李七看着锦娘躺下闭上眼睛才退出门外。
  "大哥,我和白飞扬一起去白洲救四弟吧!"王莽看着锦娘这样心里十分难受,一想荣石受伤又被绑走更是坐立难安。
  "我也去!"李三说到。
  只有顾长风心中清楚白飞扬不一定有办法能进白洲城,淡淡说了一句,"等过几天白公子来了再说,我们这几天一要将王叔丧事赶紧办了,天气热了尸身不易久留,二就是好好陪着锦娘,让她把身体养好!"
  他说得很对,王莽和李三点点头。
  顾长风又说到,"这几天我们每天轮流陪着锦娘,其它人办理王叔丧事。"转头又让李七带着孙果果和李李王多去陪锦娘,李七也乖巧地应下了,孙果果一直睡在他房间的外间里。
  桃花源里绿荫浓浓,风中传来淡薄莲香,后山竹林沙沙呜咽抖动,像极了悲伤的哭泣。
  锦娘呆坐于半山腰别院前大理石凳,斑驳的阳光从绿树间隙洒落在她身上,林间不时传来鸟鸣风响,她仿佛不闻声响,安静如水地默坐,面无表情,无悲无喜。
  慢慢起身走进房里,行到案头轻轻拿起那队并蒂莲花的茶杯轻轻楼在怀里,慢慢躺在床帷上,那上面扑鼻而来的都是荣石身上淡淡清新的男性气息,熟悉而美好,只是人去楼空,独留她一人空寂,从未觉得时间竟是这样难熬
  门外脚步轻悠,一身青衣,清瘦欲飘。
  锦娘慢慢将头靠在他的怀里,"长风,我很担忧他!"
  顾长风怜惜地擦去她面上的泪痕,"四弟那么强大他不会被打到的,一定会坚持到我们去救他的!下去吧,大家都等着呢,王叔还等着你叩头呢!"
  一提起王叔锦娘心中更是一痛。
  下到大院子前堂,灵堂布置得一片肃穆,亲朋好友都穿着素衣立于两旁,除了顾家一家去了白洲路家提亲以后,江洲和锦娘交好的几家都来了,见锦娘一路走来纷纷劝慰节哀。
  王叔的棺柩就那样静静停在那里,王莽和李三李七,孙果果带着李李王都默不作声地跪在灵前。
  锦娘木然地走上前拿起一多白色的绢花插在头上,跪在棺柩前,一字一句说到,"王叔,您自幼将我带大,我视您为父亲,还没来得及让您享福却突遭如此横死,王叔,您放心,我一定让那人不得好死为您偿命!"说着硬生生叩着响头。
  顾长风几人连忙过来拉她,一声唱诺,棺柩起身,锦娘顿时大声哭泻了出来,李三和王莽刚要劝慰,顾长风拦下说到,"让她哭个够吧,哭出来也好!"
  锦娘哭完以后整整从早上沉睡到深夜,醒来时王莽和李三在她左右,旁边小榻上是李李王和孙果果睡得香甜的小模样儿。
  "莽,三儿!长风呢?"
  "你醒了!"
  "大哥晚上在望江楼丧宴上陪宾客还没回来!"
  "你们搂着我!"
  王莽和李三连忙靠近她将她老母鸡护小鸡儿一样夹搂在两人中间,"我想好了,我要和白飞扬去白洲救荣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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