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王一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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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位?王位这东西一点也不重要。”雍布不屑的冷哼,固执的搬动沉重的石块周围的侍卫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几个胆大的索性跪在地上拖住雍布的身体死谏雍布不胜其烦,正欲发作。被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叫住“王上!!!不、不、得了,神迹……武安……”
卫兵气喘如牛,话都说不完整,显然一路疾奔没有休息。
雍布本不想理睬,但武安的名字钻入耳膜神奇的刺激他的大脑。雍布猛地转过头,激动的捏紧卫兵的两臂,颤声问“你说什么,武安怎么了,你说清楚。”
可怜的卫兵双臂被捏的几乎断裂,却还得回答雍布的问题“神迹,武安大人出现在神台的上空!!”
历届法王的坐床仪式是在圣山的山顶上的神台进行,神台方圆百里,可容纳几千人有余。因为朝圣者众,神台的空间有限,所以能够留在神台上的人非富则贵,普通人只能在山路、山腰、山脚仰望神台。数不清的经幡迎风飞扬,空气中弥漫着重重的檀香味,山上只要能站人的地方都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跪着、站着、诚心祈祷、喃喃颂经……每个人的崇敬的眼睛都集中在一处。
神台的左右分别搭着两座相对皇帐,中间摆着一把龙椅。阿尔切换上了一件黑色滚金龙袍,脸上的面具依然没有除下。他若有所思的注视对面空荡荡的龙椅,指甲深深的插入肉中。
号角齐鸣,庄严肃穆的乐音响彻天霏,敲击着每个人的灵魂深处。人们闭上了嘴巴,停止了动作。沸沸扬扬的圣山一下子水静河飞。聚精会神的凝视神台上的动静。
低低的号角吹奏,滑翔在蔚蓝的苍穹。花瓣如雨般洒下,铺满从神庙延伸出来的道路。一支庞大的队伍,缓缓的沿大道行进。抵达神台。
第一方队是百人一组的法师,共有八组,他们扛着经幡,彩旗走在前面,一到神台就分散四周,形成一个半月形围绕着中央的莲花法座。第二方队是十人一组的大法师,共四组,他们手转经轮,口里不停吟唱着经文。第三方队是四位持明大法师,手中高奉者四个上古流传下来神器。分四个角,环绕着中央的扎西。
大法师们也形成半月形盘腿坐下,四位持明大法师和扎西来到神台中央停下。
其中一名持明大法师,上前一步,清了清嗓门“昨晚发生一件悲哀的事情,法王候选人之一的武安大人没有经过试炼被困山洞,而扎西大人接受了神启,脱离了困境。”他做了个手势,示意骚动的人群安静“本来事情到此已有结果。但,扎西大人坚持要遵循开始定下的方式,再次检验法王的真实。决定金瓶掣签。”
说完让出一条道,四个法师抬着金瓶从队伍中走出。扎西走向前,把手伸入金瓶。不一会,金黄|色的小球捏在了两指之间。
扎西高举小球环场一周,四周爆发地动山摇的欢呼“法王万岁!!”
扎西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他转头望向皇帐中的阿尔切。接下来是皇族正式宣布,并开始移权仪式。自上任法王去世后,沃其的管理权实际被两边瓜分,仪式过后,沃其境再度统一在法王的名下。
阿尔切不动如山,四周雷鸣的欢呼对他毫无影响,他遥望远处塌方的山洞。那里他所有的卫兵还在挖掘。雍布也一样。对方的皇帐空无一人。放弃的真是彻底。
阿尔切冷笑现在正是确定正统得好时机。
他收回视线,眼神再度平静无波。站起来,缓缓得向扎西走去。
“大家快看!!天空!!!!!!!”
人群中不知是谁尖出一声惊叫,大家统统抬头向神台顶空望去。
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何时印上了淡淡的圆影,随着时间推移,圆影越来越清晰,每一个细微都展现在人们眼前。赫然是一个转动的大法轮(事先声明,这不是的,法轮源自于佛教,在这里百鬼拿来用一下而已)
众人目瞪口呆,出生至今谁曾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
法轮转的越来越快,供奉在神台前的代表四法门的神器,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兴奋的颤抖起来,发出高高低低鸣呜。鸣叫越来越急促象是在呼唤,突然,四法器破空而去,如离弦的剑飞到法轮中央。以诡异的速度改变着形状,四者融合又分离、分离又融合,最后形成洁白无瑕,含苞待放的莲花。若有若无的香气慢慢的四散开来,清清冷冷的馨香,圣洁高雅,暖暖的有点象太阳的感觉,温柔的安抚人们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神呐……”
一名朝圣者感动的热泪盈眶,崇敬万分的匍匐在地。举动引起了骨牌效应,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心甘情愿的弯下他们的膝盖。
扎西面无血色,下唇咬的泛白,他死死的盯着半空中无暇的莲花。
阿尔切似乎也预感到什么,眼睛一眨也不眨,注视事态的发展法轮的转动逐渐慢了下来,天空骤起一阵风,隐隐约约的天籁演奏起来,象叮咚的泉水,象热情的火焰,象呼啸的风,象沉稳的土地。馨香、天籁,无形的巨手温柔的包围人们,幸福的不似身处红尘世间。
莲花开了,里面出现一个人影那是谁?
人们擦亮眼睛,屏住呼吸,凝视着高空中的那一点莲花象被一只无形巨手,小心翼翼的放回地面,人们伸长脖子,期盼、紧张的注视,想看清神秘的花中人。莲花缓缓落向神台,再度分裂成四件法器,稳稳得守在四角,围绕着中间那个神秘的人物徐徐转动。天空的法轮开始逐渐变得透明,连同馨香和天籁也越行越远、慢慢的散去。
那位花中人对一切仿佛没有知觉,没有感觉到圣山上数百万双狂热、惊叹与崇拜的眼睛。只顾甜甜的酣睡。
尽管没有看到脸庞,阿尔切还是认出那个在法器包围中的身影。身形一晃,一个箭步冲到神台中央,伸长双手,接住那缓缓落下的人儿,拥在怀中。叮,一声轻响,4件法器散开来,回到了原处。
阿尔切拥着那个曾以为消失的人儿,轻柔的拂开额上的发丝,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声呼唤——
“武安。”——
这章恐怕是最玄的了……暴汗……
好象有点地方写的怪怪的,得找一天停下来改改……各位大大哪里觉得写的怪怪的提醒一声好吗,百鬼愿意“以身相许”
亲——
不是法王
低低的声音,象水晶般透明。好想再听多一次,是谁呢?
有个温热的东西咬着自己的手,好痒……
挣扎了好一会,武安决定睁开眼。
开眼后,他后悔刚才的鲁莽,印入眼帘的不是最不想看见的阿尔切还有谁?
“呵呵,你好。”见躲不过,武安干笑着打招呼,四处寻找雍布的身影。心里不断骂着雍布关键时刻不知所踪,害他被这个面具男逮到,还被困入怀里动弹不得。
阿尔切按住他东张西望的脑袋,深邃的眼睛直望向武安的灵魂深处。武安被他看得全身都不对劲,心脏不听话的狂跳,两颊飞起可疑的陀红,几乎迷失在那一汪深潭。
“武安!!”
喜出望外的声音,打破阿尔切的迷咒。
武安一个机灵清醒过来,急切地想回到来者身边。阿尔切不悦的箍紧他的腰,镇压他的一切反抗。
“阿尔切,你放开他!”
雍布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怒发冲冠。阿尔切挑衅的瞪他一眼,把人搂得更紧了。雍布正想冲上去抢人,却被梅阿充拦下。
梅阿充使了个眼色,雍布愤愤不平但还是安静下来,只是眼睛激射出杀人死光与阿尔切在半空角逐梅阿充借机站了出来,郎声宣告自己的主张:“刚才的神迹相信大家都看到了,这位就是莲花中的圣人,武安!!!”他回头瞥了眼,脸色苍白的扎西,毫不怜悯的给他致命一击“我认为法王的人选,应该重新考虑!”
众人哗然,议论纷纷。有人赞成,有人反对。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应该是遵循神迹,还是遵循传统?虽然说神迹,扎西也遇到了。但只是耳闻,反倒武安,神迹在众目睽睽下出现。人们应该是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耳朵?
谁是法王?
谁是神的代理?
“安静!”没等扎西回答,身后走出另一位持明大法师。他是拉德,出自扎西一族“既然大家都有争议,不然就依刚开始的规定金瓶挚签。若武安能取出金球,那么他就是上天选定的法王!”
说完拍拍手,示意法师抬出金瓶。
雍布等他话音一落,立刻充到阿尔切面前,恶狠狠的说:“抽签了,你快放开!!不然你就是藐视神明!”
阿尔切冷哼一声,等到持明大法师走到面前,他终于不情愿的松手。
武安才刚重获自由,立刻又被雍布困在怀中。用力的仿佛要把他揉入身体里面。
“太好了,你没事。”
武安看到雍布受伤的沟沟壑壑,心中一酸。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哼!”
冒出的冷哼,适时打断了他们。
惨,大局为重。武安瞄了一眼阿尔切。眼神相当不善。他回头看看金瓶,再看看拉德胸有成竹的神情。压低声音“金瓶恐怕有诈。”
雍布搂着武安笑得意得志满:“金瓶如果没有问题,那你只有一半的机会。如果有问题那么就百分百能抽中。”
这人是不是傻了,百分百输的肯定怎么会转化成百份百赢的把握呢?
雍布看出武安的怀疑,鼓励他“去吧,你准能抽中。”
武安叹了口气,不抱任何希望,走到金瓶前“如果抽到黑球,那你就不是法王!”拉德厉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用不着心理恐吓把武安翻白眼,无奈的把手深入瓶口。
黑球?
武安皱紧眉头,还没来的思考下一步行动。手里的黑球猛地被打飞,呈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消失在山底。
“你!!!”拉德指着雍布浑身发抖。武安也不解的看着。不明白雍布行为的意义。
雍布痞痞的笑,嘴角拉出不正经的弧度,洪亮的声音回荡整座山谷:“阿,一个不小心”他遗憾的耸耸肩“不过我刚才看到了,是金色的球。武安是我们新的法王!!”
阿尔切没有吭气,翘起手冷观事态发展,明显的表示不插手,任雍布捣蛋。扎西咬紧了下唇。
“骗人,那明明是黑色的!”拉德急忙反纠,脸气的呈猪肝色。
“哦,是吗。”雍布的笑容假的连三岁小孩都觉得是皮笑肉不笑。“你看错了,那颗球绝对是金色的。因为……”雍布假惺惺的拍拍拉德的肩膀,表示友善,眼里闪过一丝银光“因为剩下那颗是黑色的!”
雍布大吼一声,向上一跃,拔剑,对准金瓶劈了下去。
雍布的宝剑不愧是削铁如泥的好剑,金瓶一分为二,内里乾坤一展无疑。
“哎呀呀……这是怎么回事?”雍布大呼小叫,装出惊诧万分的样子,拣起一半的金瓶,面向大众高举,“大家看!内有乾坤阿。这里有个机关,控制瓶内的暗夹。”雍布当众示范操作“暗夹内是两个金球,夹外是黑球。抽到什么完全由机关操纵。”他看了一眼快昏死过去的拉德“拉德,持明大法师。我记得金瓶历来是由你保管的,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拉德哆嗦着说不出话,求救的目光投向扎西,扎西绝望的合上眼睛。雍布怎么放过他们,步步紧逼,“扎西,法王?是真的吗?”
对扎西而言这刻无疑是死神的召唤。
“我是真的法王!!”他突然睁大眼睛,歇斯底里的咆哮。豁出去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扎希捏紧手中的短刃。
雍布正想反驳,武安拉住了他的衣袖。
“算了。”武安云淡风清的说“不要逼人太甚。”
雍布扁嘴武安走到神台中央,对着满山遍野密密麻麻的人群大声说:“我不是法王!”末了,感叹般补充“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圣山仿佛变成了无边无际的荒野,清楚的听见每一片树叶落下的声音。
茫茫宇宙自己仿佛又变成一个人了……
武安悲哀的想,没有遵守约定对雍布很抱歉,但……他回头看着扎西苍白的面容,刚才雍布近乎耍赖的言行,揭穿了神庙的把戏,扎西的处境如履薄冰,王位不保,神庙的威信一落千丈,看来短期内必须依仗王权保护。目的已经达到。
可怜的人,没必要伤他更深,保留他最后的尊严吧……
武安怜悯的看着扎西如秋叶般单薄的身子他又有什么错?尽管想陷自己于死地,但他只是追求自己的理念,渴望能给沃其人民一片安宁,在战火中保留一块世外桃源,有什么错?
对不起,武安心中默念。
“武安……”
阿尔切和雍布左右抓住了他的手。
“喂,你的手放错了地方!”雍布恶狠狠的怒视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