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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只恨此生遇见你恨也纠缠 作者:用心才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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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嘴。但女皇正与重臣议论朝政时,宋长月竟然来到,洪宰相等人都怀疑宋长月有不轨之意。但是宋长月必竟是女皇的宠爱,他们身为臣子,此时却只能忍耐,静观其变。
  宋长月面对拦住他的卫士,冷冷地道:“去通报一声,宋长月求见陛下!”卫士为难地道:“女皇正在和洪宰相们议论重要国事,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宋皇夫,您还是先回去吧!”宋长月冷冷地道:“我就是知道女皇在为国事烦心,特地前来为女皇分忧的,你马上去通报一声!”卫士道:“皇夫大人,您就不要为难我啦!女皇有过旨意,这里,宋皇夫是不能来的!”宋长月道:“我求见女皇,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去通报,如果女皇不肯相见,我也不会怪你!如果你不通报,误了事,将来女皇怪罪下来,你有几个脑袋吃罪得起!”卫士有些为难,但他深知这位宋皇夫深得女皇宠爱,他也不敢得罪,只得进来通报。屋中几人其实早已把外边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洪宰相等人都看着金露。金露心中为难,暗暗责怪宋长月不该此时出现,这不是给洪宰相等人参他的理由吗?但是,此时如果不让宋长月进来,反而更显得她心中有鬼,反而会让他们更加怀疑宋长月早已开始参与议政,这可是朝中大臣们最担心的一件事。想到这里,金露板着脸道:“让他进来吧!”
  紧接着就看见两个宫人抬着一顶软轿进了御书房,两个宫人放下轿子,立即退到一边。金露看着坐在轿中的宋长月,面若冷霜地道:“宋皇夫,朕不是说过,这里你是不能来的,今天怎么还要求见!”宋长月行了个礼道:“陛下,微臣有紧急之事求见,万不得已,请陛下莫怪!”金露的脸色略略好了一点:“朕现在正在与大臣议论国事,你有什么事都等我回后宫再说!”宋长月道:“微臣要说的事,正与陛下与众位大人商议的事相关!”金露脸色一变,喝道:“放肆!这政事哪有你置喙的!”宋长月坚持道:“陛下,臣既然和亲到了金吉,就是金吉一员,百姓有难,臣怎么坐视不理!”金露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休得胡言,朕严令过,你不能参政!再胡说,以抗旨论!”宋长月冷冷一笑:“原来在陛下和众位大臣心中,受灾百姓的性命真的这样无足轻重?宋长月不过是对赈灾有些浅见,用得着让你们如此紧张吗?”
  宋长月这句话一出,洪宰相等人面面相觑,这几日他们为了赈灾的事费尽了脑筋,但一直想不出一个有效又快速的办法。这个宋长月久困深宫,怎能如此自信地说对赈灾有办法?但是看他的表情和神态,分明是成竹在胸!事关成千上万百姓的性命,洪宰相忍不住问道:“皇夫大人真有主意吗?”宋长月淡淡一笑:“不错!”金露表面平静,紧握着拳的手指甲已经陷进肉里。她深知洪宰相等人深惧宋长月参政,如果长月说出的办法高明,事后他们也难保不会发难,如果长月说出的办法不好,他们更有足够的理由要求金露以抗旨的罪名处置宋长月。金露盯着宋长月,只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即使真有什么好主意,可以等到两人回揽月宫中细说。但宋长月根本不为所动,当着金露和洪宰相等重臣的面,将自己苦思了几天的想法说了出来。泯江上游在长食国,宋长月在长食做天佑王时,知道那里有个蓄水湖,此湖原来用于蓄水灌溉农田,后来因为山民迁出,已经多年不用。但此湖依山势而建,可蓄相当量的水,长食国只要派出一小队人马,将蓄水湖的蓄水口打开,立即可以缓解上游的水量。宋长月已经写好了亲笔书信,只要金吉派使臣将此信送到长食皇帝龙冷魄的手中,看在他的面子上,龙冷魄一定会答应帮忙,启用蓄水湖。这样的话,上游水量锐减,洪水会在最短的时间退去。
  金吉众臣也不是庸才,本来都有些想法,但是洪水不退,这些想法都很难实施,宋长月这一下立即打开了他们的思路,立即开始周密计划怎样安置灾民,供应粮食,安排灾民在洪水退后返乡等事。宋长月并没有立即离开,他听着金吉大臣商量,偶尔也会插上几句,虽然话不多,但句句都点在要害上。金露和洪宰相等人心中大石终于暂时落地。洪宰相马上告辞要下去安排此事。接过宋长月的亲笔书信时,洪宰相微微一顿,表情复杂地看了宋长月一眼,才带着群臣慢慢退去!
  看着大臣们退了下去,金露心情复杂地看着宋长月,宋长月的主意的确高明。但是,这会让他处于一种极危险的境地。金露知道金吉众臣对宋长月的恐惧,即使他的办法真的可以救无数灾民,但是他表现的越是智慧非凡,洪宰相等人就越难对他放心。报着这样的心态,金露黑着脸责备道:“你怎么能到这里来!”宋长月脸色也微微一变,面带讥笑地道:“是臣碍了陛下的眼,臣自然应该早些告退!”金露道:“宋皇夫就和朕一起回宫吧!”宋长月淡淡地道:“陛下自已走吧!臣与陛下不同路!”金露一怔:“你是和朕赌气吗?”宋长月冷冷地道:“臣不敢!”金露缓和了一下语气道:“月,朕和你说过,这国事你是绝对不可参与的!你怎么能闯到这里来,还选在大臣们都在的时候?”宋长月淡淡地道:“陛下认为臣关心那些百姓的生死是不对的吗?”金露道:“当然不是。但是你即使有好办法,可以回宫之后私下和我说。”不知不觉间,金露已经由“朕”改成了“我”。宋长月眼眸全是冷傲:“不必!宋长月上不愧天,下不愧地,用不着遮遮掩掩!”金露有些不快道:“我是为你好!”宋长月讥诮地道:“臣多谢陛下。陛下如果为我好,就从今不要再来揽月宫,这才是真的为臣好!”金露嗔道:“你怎么越说越拧!”宋长月脸上全是不屑:“陛下既然不喜,臣告退!”说着一挥手,两个宫人抬起小轿,走了出去。金露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必竟是女皇,本来想叫住宋长月,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做声。金露心中,只希望宋长月冷静下来想一想,会明白她对他的爱护之意。在这复杂的深宫中,宋长月的才智和身份,的确是太过危险。就比如他献出的那个计策,请求长食帝帮忙,一方面的确可以救百姓于水火,但另一方面,也显现出他与长食帝非凡的交情,等灾情过去,那些大臣们想到这点,会更加的寝食难安!
  当天;女皇下了一道密旨给所有侍候宋皇夫的下人;小心避免宋皇夫可能与群臣见面的机会。

  酒不醉人人自醉
  吩咐异香准备好了小轿,宋长月准备去御膳房走一趟。和金露上次在书房发生争执已经又过了一个月,金露严令揽月宫所有人,不得让宋长月有接近朝廷中心的机会,即使在宫中,如果有朝臣进宫,都绝对不可以让宋长月看到。宋长月在百般无聊的情况下,就时时去御膳房转一转,这也是他可怜的一点点自由。小轿出了揽月宫向西走了一段,宋长月拍拍轿子道:“停下!这不是去御膳房的路!”异香走过来,小心地道:“女皇在花园宴请洪宰相等重臣,我们这是绕道去御膳房!”宋长月脸上表情一呆,慢慢拍了拍轿子道:“好吧!就绕道去御膳房!”
  就在同时,花园内正是一片欢乐气氛,西部的水灾已经得到了控制,东部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金露和百官们好久没有这样轻松过,加上太后娘娘前段时间身体不好,这段时间大安,借着这件事,金露在御花园摆开宴席,招待百官。
  上座上,坐着当今的太上皇和太后娘娘,女皇紧挨着母后,在一旁相陪,楚辞也坐在太上皇身边,楚膘也来了,其它百官,各按位置列席,席上,人人笑逐颜开。太上皇自从被女儿逼宫后,金露对他仍是不错,几年下来,他也慢慢想开了一些,看着女儿如此隆重地准备,心中的怨恨倒也少了许多。只可惜的是,金勇和金虹都不在,但金露能对谋反的兄长和妹妹网开一面,已经是十分难得,所以太上皇和太后娘娘对金露的这个安排还是很领情的。一家人难得又有了其乐融融的感觉。
  一位大臣站了起来,向太上皇和太后娘娘敬酒。等太上皇和太后喝了之后,那大臣又敬女皇:“陛下雄才大略,这次西部水患如此厉害,陛下竟用这种短的时间就制住了水灾。实在是让臣惊佩!尤其是请长食皇帝帮忙这一着,的确是高明!”那大臣这句拍马屁的话,落到在座的有心人耳中,立即在各人心里掀起了大浪。金露抬眼一看,说话的正是孟江雨。金露淡淡地道:“这也没什么,是大人们得力罢了!”洪宰相咳了一声,慢慢站起身来道:“陛下,既然说到此事,臣心里有话还是不能不说!”金露摇了摇手:“洪爱卿,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有什么话改日再说吧!”洪宰相犹豫了一下,正要坐下,太上皇却道:“露儿,洪宰相必定有极重要的事要奏,国事为重,不用顾忌我们!”太后也笑道:“是啊!这皇帝可不是好当的,露儿,做女皇可不容易,要时时把国事放在第一位。洪宰相有什么事,就直说吧!”金露默然不语,洪宰相这才站起来道:“陛下,这次请求长食皇帝帮忙,的确是个事半功倍的好办法,但是,臣还是觉得不应让宋长月接触金吉政事!”太上皇脸色一变:“露儿,这个主意是宋长月出的?”金露点了点头:“是!”洪宰相行礼道:“太上皇,太后,这主意的确是宋皇夫出的。”太后道:“早就听说宋长月智谋非凡,按身份,今天他也应该来的吧。我倒真想见见他!”
  金露道:“他的身体不好,所以孩儿没有让他来拜见母后!”太上皇眼光一闪:“身体不好?只怕是个托辞吧?他以前不论有多么威风,现在他是你的皇夫,难道来拜见父皇母后都不行吗?”金露看出父母有些不高兴,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其实不让宋长月出现,一方面是怕他的出现会引起朝臣的不满,二来,宋长月桀骜不驯的性格,也让金露没有把握,怕他当众给她难堪,让她下不来台。这段时间以来,金露一直尽量淡着宋长月,希望他能明白收敛一些。楚辞忙在一旁打圆场,就在此时楚膘忽然开口道:“太上皇,陛下,老臣有些话也不能不说。这个宋长月,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越是这样,就越不得不防啊!”太后心中深恨宋长月:“露儿,这个宋长月挑动你们兄妹相争。此事虽然勇儿和虹儿有错,但他们都受到了惩罚,而宋长月做为同谋,竟一点不罚,母后实在想不通!难道你的骨肉同胞的哥哥,妹妹,竟比不上一个外人吗?”说到这里,太后的眼中闪着泪光。金露不由惭愧,母亲从小就偏疼于她,不同于父亲一直想把皇位交给哥哥,金露心中对母后也极为孝顺。何况母后说得也有道理,但是金露就是下不了处罚宋长月的决心。
  见父皇和母后面露不快;金露只得吩咐人去揽月宫请宋长月。等了好一会,去请他的内官独自回来啦。太上皇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宋皇夫呢?”内官慌忙跪下道:“宋皇夫不在揽月宫,而在御膳房;他说换过衣服就会前来!〃太上皇皱眉道:〃堂堂皇夫,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楚辞解释道:“宋长月在宫中没有什么事,所以女皇恩准他到御膳房管管事。”太后冷冷的道:“罢了,这种地方,他竟也愿意去。”
  外面通传——宋皇夫到!
  宋长月被软轿抬了进来,他不卑不亢地向着女皇和太上皇和皇太后行了礼,就坐到了楚辞的身边。楚辞笑着为他倒了一杯酒:“长月兄,我们还从来没有在一起喝过酒。今天机会难得,咱们要好好喝两杯!”宋长月举起杯子,一饮而尽,淡淡地道:“在金吉,敬我酒而我一定要喝干的人,也就仅楚将军一人啦!”宋长月这话一出口,众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宋长月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异香道:“给我和楚将军酌满酒,我要敬楚将军一杯!”异香连忙给两人满上酒。宋长月慢慢举起杯,直视楚辞的眼睛道:“这一杯,谢你当年的救命之恩!”楚辞举杯,一饮而尽。异香再次将酒倒满,宋长月又道:“第二杯,为我们二人今天化敌为友,把酒言欢!”楚辞又喝干,见宋长月还要再敬,楚辞拦住他道:“长月兄,你应该去敬一敬父皇和母后,这还是你第一次见到他们!”
  宋长月听了这话,似乎才想起,转过脸来,对着上首的太上皇和皇太后,淡淡地道:“太上皇,皇太后,宋长月敬二位!”他这样说话,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冷气,太上皇的脸色更是难看之极,但隐忍着没有马上发作。倒是金露出声斥道:“宋皇夫,你应该称呼父皇和母后,自称儿臣!”宋长月平静地道:“臣因国事开罪过太上皇,又因家事让皇太后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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