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 金色童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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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簡單:你無法耗盡這種體驗。它是取之不竭的。你越了解,你就越想了解更多。卡迦拉赫廟宇的每個細節都是一個奧祕。每個廟宇肯定都動用了千萬工匠耗時百年之久。我從洠б娺^其它像卡迦拉赫這樣能稱之為完美的事物,即使是泰姬陵。泰姬陵有它的敗筆,但卡迦拉赫是無瑕的。泰姬陵不過是美麗的建築物,卡迦拉赫則涵蓋了新人類的所有哲學與心臁
當我看到那些赤裸的──我不能說是「暴露的」,原諒我。「暴露」是色情的,「赤裸」是完全不同的現象。在字典裡它們可能洠в袇^別,但字典不是一切,存在才重要。那些石雕是赤裸的,但不暴露。但那些赤裸的麗人。。。。。。。。或許有一天,人類能夠達成它,這是種夢幻,卡迦拉赫是一種夢幻。而拢鄹实叵氚阉鼈兟竦降叵拢@樣就洠в腥藭凰鼈円T。我們應該感謝拉賓德蘭迹*泰戈爾,他制止了甘地這樣做。他說:「讓那些廟宇保留原樣吧。。。。。。。。」他是個詩人,能領會它們的奧妙。
我去了卡迦拉赫這麼多趟,以至我都忘了次數。只要一有時間我就趕去卡迦拉赫。如果我失蹤了,我的家人會很自然地說我去了卡迦拉赫,到那兒找我。
而他們一點洠уe。我不得不向廟宇的管理員行賄,這樣他就謊稱我不在那兒。這是供認,因為那是我唯一一次對別人行賄,但它值得。我不為它感到抱歉。
事實上,你會驚訝,你知道我有多危險。。。。。。。。那個受賄的管理員成了我的桑雅生。現在,是誰賄賂誰?首先我賄賂他謊稱我不在裡面,然後他漸漸地對我感興趣了。他把我賄賂他的錢都還給我。他可能是唯一一個把賄金如數退還的人。在他成為桑雅生後,他無法再留著那些錢。
卡迦拉赫──這個名字敲響了我喜悅的鐘聲。我外婆在那兒出生,無怪乎她會是這樣一個美人,勇敢與危險並存。美麗總是這樣,勇敢而危險。她做事果敢。我母親不像她,我為這感到抱歉。你無法在我母親那找到我外婆的特征。南妮是這樣一位勇敢的女人,她幫助我勇於挑戰任何事──我是說任何事情。
如果我想喝酒,她會供應的。她會說:「除非你完全地醉過,否則你無法敚撍!苟抑滥鞘菙'脫任何牽絆的方法。
我想要的任何枺魉紩才拧N业耐夤煞颍偸呛芎ε漏ぉぞ拖袷郎系钠渌煞蛞粯樱侵焕鲜螅恢黄恋睦鲜螅粋好人,很可愛。但與她相比卻黯然失色。當他在我膝蓋上死去時,她幾乎洠Э捱^。
我問她:「他死了。你愛他。你為什麼不哭呢?」
她說:「因為你。我不想在一個小孩子面前哭,」──她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而且我不想安慰你。如果我自己開始哭,你也會跟著哭的,那麼誰來安慰誰?」
我必須描述那個場景。。。。。。。。我在通往我父親那兒的一輛牛車裡,因為唯一的醫院在那兒。我外公病得不輕,不僅是重病在身,還昏迷不醒。車上僅留下我和她。我能了解她對我的憐憫。面對至愛的死亡她幾乎洠в锌蓿菫榱宋遥驗槲以谀莾菏枪聠蔚模瑳'有人會來安慰我。
我說:「別擔心。如果你能忍住眼淚,我也能。」信不信由你,一個七歲孩童能忍住他的眼淚。
連她都困惑了,她說:「你不哭嗎?」
我說:「我不想安慰你。」
牛車裡的一群都是怪人。布拉,我早上提過,他正瘢\嚒
他知道他的主人死了,但他不會往車裡看一眼,由於他是個僕人,私人的事不適合他插足。他是這樣說的:「死亡是私人的事,我怎麼能看呢?我在座位上都聽到了。我想哭,我鐘愛他。我覺得像孤兒一樣──但我不能往車裡看,否則他永遠不會原諒我。」
一個奇怪的夥伴。。。。。。。。南迹吞稍谖蚁ドw上。我成了一個伴著死亡的七歲小孩,不僅是幾秒鐘,是持續的二十四小時。那兒洠в新罚茈y到達我父親的城鎮,路程很長。我們與一具遺體呆了二十四小時。我不想哭,因為我不想打擾我外婆。她也不想哭,因為她不想打擾一個七歲大的孩子。她是個真正用鋼鐵煉造成的女人。
當我們到達城鎮,我父親叫了醫生,你能想像嗎:我外婆在笑!她說:「你們這些文明人都是蠢蛋。他死了!洠в斜匾嗅t生。請盡快燒了他。」
每個人都為她的話感到震驚,除我以外,因為我了解她。她想讓肉體火化。是時候了。。。。。。。。已經太晚了,你可以了解。她說:「我不會回那個村子了。」
當她說不再回那個村子,這當然也意味著我不會再在那個村子看到她。但她從不和我父親一家住在一起,她是個另類。當我住在我父親的村子裡,我的作息像數學一般精準:白天與父親一家待在一起,晚上則和我外婆一起。她以前單獨住在一座漂亮的平房裡。那房子很小,但真的很美。
我母親問我:「你晚上為什麼不在家裡呢?」
我說:「那不可能。我必須去外婆那兒,特別是晚上洠в形业哪霞{陪著她,她會感到孤獨的。白天還過得去,周圍有很多人,她會有事情做的──但晚上她單獨一人在屋子裡,洠в形宜龝薜摹N冶仨氃谀茄e!」我總是待在那兒,每個晚上都不例外。
白天我要上學。只有清晨和下午我會花幾個小時與家裡人一塊,我的母親、父親和叔叔們。那是個大家庭,而我則像個陌生人,我從不介入其中。
我的外婆就是我的家,她了解我,因為她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她是最清楚我的人,因為她允許我做每件事。。。。。。。。是每件事。
在印度,光明節到來時,人們會開始賭博。
那種儀式很奇怪:三天之內,賭博是合法的,在那以後你去賭博不是被抓就是被罰。
我告訴我的外婆:「我想賭博。」
她問我:「你要多少錢?」
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猜她會說:「不能去賭。」而她卻說:「想賭是嗎?」接著她就給了我一百盧比的錢票,並告訴我去任何想去的地方賭,因為一個人只能靠經驗去學習。
她的這種方法給了我莫大的幫助。一次,我想去找個妓女。我那時才十五歲,聽說有個妓女來到村子裡了。我外婆問我:「你知道妓女意味著什麼嗎?」
我說:「我不很清楚。」
然後她說:「那你必須去看看,但首先只是去看她唱歌跳舞。」
在印度,妓女會先來一段歌舞,但她的歌舞非常下三濫,而那個女人醜得讓我嘔吐!才到一半時間,在她結束歌舞表演並賣身之前,我就回家了。我的南妮問我:「為什麼你這麼早回來?」
我回答說:「好噁心。」
後來讀了吉恩…保羅*薩特的書,我方才了解我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但我外婆甚至允許我去找妓女。我不記得她曾對我說不。
我想要抽煙,她說:「記住一件事:抽煙可以,但只在房間裡抽。」
我說:「為什麼?」
她說:「其他人會反對,所以你可以在房間裡抽。我會提供香煙給你。」她一直給我香煙,直到我說:「夠了!我再也不要了。」
我的南妮準備好最大的尺度來幫我經驗我自己。了解的方法就是去親身經曆,而不是被告知。父母們就是這樣另人反胃的,他們會不斷告眨恪R粋小孩就是神的重生。他應該受到尊敬,應該被給予任何機會去成長,去存在──不是根據你,而是他們自己的潛能。
如果我的時間到了,那很好。如果時間還洠У剑歉谩,F在這取決於你,你想延長多久。你不是猶太,記住你只是猶太的降生,我是猶太的臁辍KQ於你。
第五章 最意味深長的話
我談過南迹乃溃业耐夤V皇乾F在我記起他從洠Э催^牙醫。多幸叩娜耍∷ナ艜r還牙齒健全。你們看看我。當你檢查我的牙齒,我聽到你說缺了一顆。那就是為什麼我這麼嚴厲:只有三十一顆牙。那就是為什麼我敲腦門的時候這麼狠。很自然的,即使只缺一顆牙也夠讓我雙手無措,我的手除了敲腦門還能幹什麼呢?
我和我外公一起住的第一年就是這副德性,但我仍然被寵著洠в惺芰P。他從不說:「做這個。」或「別做那個。」相反的,他讓最順從的僕人布拉服務我並保護我。布拉常隨身帶著一支原始的槍。他保持一段距離跟著我。但那就夠讓村裡的人警醒,也夠讓我為所欲為了。
任何你能想象的事。。。。。。。。比如倒騎在水牛背上讓布拉跟著。後來,在大學博物館裡,我看到老子倒騎水牛的雕像。我大笑出聲,博物館主任跑來對我說:「有什麼不對勁嗎?」因為我正按著肚子坐在地上。他說:「你怎麼了?」
我說:「洠拢瑒e打擾我,別再讓我笑了,否則我會開始哭。離我遠點。我洠栴},只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我以前就是這樣騎水牛的。」
整個印度,尤其在我村子裡,洠в腥藭T在水牛背上。中國人是很奇怪的一群,而老子是這群人中最怪的一個。但只有上帝才知道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自己都不清楚──在市場裡騎水牛,還倒著方向。我猜那是因為我喜歡任何荒誕的事。
那些歲月,如果他們能再給我,我已經準備好再次出生。但你知道,我也知道,洠в惺挛锬軌虮恢貜停駝t誰願意呢?即使那些日子精採無比。
我出生在一個錯铡男乔颉N裔峄跊'問那占星師為什麼我這樣淘氣。我無法離開它而生活,它就是我的養料。我理解那個老人,我的外公,也理解我給他帶來多少麻煩。他整天就坐在那墸由希ㄔ谟《饶菈|子意味著主人的富裕)聽到的報怨比客人的話還多。而他常常告訴他們:「他損壞的任何枺魑叶紲蕚湮屹r償,但記住,我不會去懲罰他。」
他對我的耐心。。。。。。。。即便是我也無法忍受。
如果給我一個那樣的小孩。。。。。。。。我的天!只要一分鐘我就會把他扔到門外。那些年對我外公來講是個奇跡,極大的耐心。他變得越來越安靜。我看到它每天在增長。有一次我問他:「南迹憧梢粤P我。你洠П匾@樣忍。」然後,你能相信嗎?他哭了!淚水還在眼眶裡,他說:「罰你?我不能那樣做。我可以罰我自己但不是你。」
從洠в幸粋片刻我看到他的眼角帶著氣憤的陰影──相信我,我做了一千個小孩能做的事。從早飯之前直到深夜,我都處在淘氣中。有時我會很晚回家──凌晨三點──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從洠дf:「你太晚回來了。小孩子不該在這種時候才回家。」不,洠в羞^一次。事實上,在我面前他會避免去看墻上的鐘。
我就是這樣學會了信仰。他從洠胰ニHサ慕烫谩N乙渤Hツ莻教堂,但只在它關門的時候,去偷裡面的棱鏡。因為那教堂裡有很多樹枝形的裝飾燈。我想,我漸漸偷了幾乎所有的棱鏡。當他被告知時他說:「那又怎麼樣!我捐了那些燈飾,我也可以捐其它枺鳌K麤'有偷,那是他南迹臇|西。是我建了這所教堂。」那個僧侶停止了報怨。那又如何呢?他只是在為南迹⻊铡
南迹郧懊總早晨都去教堂,而他從們洠в姓f:「跟我一起去。」他從不灌輸我。那太好了。。。。。。。。洠в泄噍敗H诵钥偸潜浦鵁o助的小孩去跟從你的信念。但他從洠в羞^這樣的意圖。是的,我說那是最偉大的意圖。當你看到有人以任何方式依賴你的那一刻,你就開始灌輸了。他從不對我說:「你是個耆那教徒。」
我記得很清楚──那時正展開人口普查。那個官員來到我們家。他問了一大堆問睿K麄儐栁彝夤淖诮绦叛觥Kf:「耆那。」他們就接著問我外婆的宗教。我的南迹f:「你可以自己去問她。信仰是私人的事。我自己就從洠栠^她。」怎樣的一個人!
我外婆回答:「我不相信任何宗教。所有的宗教對我而言都很幼稚。」那個官員震撼了。即使我都感到意外。她不相信任何宗教!在印度要找個洠в凶诮绦叛龅呐藥缀跏遣豢赡艿摹5诳ㄥ壤粘錾谝粋洠в行叛龅淖T崔家庭。他們靜心,但不相信任何宗教。
對西方思想而言這很不邏輯:洠в凶诮痰撵o心?洠уe。。。。。。。。事實上,如果你相信任何宗教就無法靜心。宗教是對靜心的干涉。靜心不需要神明,不需要天堂和地獄,不需要對懲罰的恐懼,不需要歡娛的誘惑。靜心和思想無關,它遠離思想。而所有宗教都局限於思想。
我知道南妮從不去教堂,但她教我咒語。我現在會把它說出來。那是耆那咒語,但基本卻和耆那無關。它只是偶然和耆那教聯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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