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之二仇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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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任岳府深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视线因泪水而模糊,身子因恐惧与疼痛而不住颤抖,干涩的喉咙里只能泄露出仿佛叹息似的哽咽……
“啊啊……哇啊……”足以容纳五六个成年人的大铁床上,两具身躯纠缠得难解难分,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欲味道。江祥照的手改为反绑在身后,被岳府深抱坐在大腿上承受由下而上的侵犯,两人的下半身都激烈地摆动着。
这不知是第几次交合了,岳府深已经接连释放了好几次,江祥照用力把自己的身子在岳府深身上摩擦,借着药力的作用,岳府深不断赋予刺激和新鲜快感的动作令他在欲望情潮中一次次地崩溃昏厥。
“求你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行行好……行行好……”江祥照微弱地哀求,舌头已经被吻得麻木,嘴唇也肿了起来,被长时间的持续侵犯,他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觉,所有的力气都被榨干了。
“那就说你爱我啊。”岳府深刻意地变换角度,加重攻击内部那脆弱的一点。
“啊……啊……”江祥照的身体立刻拱向他,仰头发出激昂的叫喊,“饶了我!饶了我啊……”
这么敏感而又剧烈的反应极大地满足了岳府深的征服欲,手指放在捆着江祥照分身的活结上,一边握住几乎快要涨裂的花柱轻轻套弄,一边用手指拨开包皮,轻刮花芽的萼口。同是男性,他自然明白怎样能带给江祥照极致的快感,“那就快说!”
“啊啊啊……”江祥照尖叫得近乎失声,下肢如蛇一般紧紧缠住岳府深的身躯,“爱你!我爱你!啊……”
他虽然苦苦支撑,但最后还是喘息着说出男人想听的话。岳府深得到最终的胜利,心得意满,稍稍移动一下手指,解开了细绳的活扣。
“啊、啊、啊、啊、啊!呀啊……呀……”江祥照昂首嘶叫,在欲生欲死的快感中发出最后一声如叹息般微弱的呻吟,射精连着失禁,抽搐着泄了一床,倒跌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
还没从几乎死去的喷泄中缓过来,湿热而又沉重的身躯又覆在身上,他的唇被迫开启,接受男人贪婪饥渴的掠夺。“不……唔……唔!唔!”一整夜都不允许合上的眼眸惊恐地睁圆了,而本以为这场荒唐迷乱、欢愉却又痛苦的噩梦已经结束,没想到岳府深还没完!
“啊啊……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岳府深的唇转移目标,胸膛上早已青瘀红肿的娇嫩也惨遭痛楚的袭击,阴茎在男人的抚弄下又颤抖着渐渐饱涨,男人胯下的器官又开始兴奋地侵犯早已不堪凌虐的小穴。
“我已经说了!已经说过了……啊!饶了我吧……求你饶我吧……”江祥照连气也喘不上来地哭喊着、哀求着,由于药物的作用,他的身体敏感到极点,即使已经累得连眼睛都张不开,身后的小穴仍在男人的玩弄下止不住地疯狂收缩夹弄,触到肌肤的手指令他战栗,光是接吻就让他热意高涨、泪光盈然,被摸到大腿内侧就足以让他勃起,一被握住就射精,不管岳府深碰到哪个地方,都产生压抑不住的战栗激情……
但男人却不愿意放过他,体内被火热巨大的凶器填满,无休止的蹂躏把他逼到崩溃边缘,每当他闭上眼睛,试图将灵魂从这场淫秽的噩梦中抽离时,男人就用更重的冲击逼得他又尖叫出来……
“啊啊……啊……唔呜……”江祥照控制不住地嘤泣出声,被咬得红肿的肩颈被湿黏地吮咬着、胸前挺立的红点被指尖恶意地夹弄、肿胀的烫热分身在男人手心不住跳动、湿热的紧窒则被庞大的硬物狠狠贯穿……他再如何挣扎也逃不开几欲将人折磨至死的摧残,只能任失控的高潮一次次沾湿自己和男人的身体……
身体在男人的双腕中迷茫辗转,超越身体承受极限的快感使他全身麻痹颤栗,泪水淌在男人的臂膀上,他的身体跟以前完完全全不同了,变成另外一个人了,竟然这么淫荡饥渴、这么毫无羞耻……
男人的欲望洪流不不断灌注在他体腔内,整个下体全湿了,紧热的肉壁更是从里到外都被淫液浸透,无数次的高潮后,他连射精的感觉都麻痹了,他的唇即使张开,也只能发出几声不成语调的喘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难堪、屈辱、羞耻、淫荡……抛开了一切矜持、失去了所有理智……他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地被折腾醒,加诸于身上的邪恶侵占似乎永无止尽……
直到第二天中午岳府深才完全满足,江祥照昏昏沉沉、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分身在药物的刺激下不住地喷射,连着失禁,他全身虚软,连最后一滴精力都被压榨出来了。
他现在连恨都已无力再恨,一种无可奈何的、认命的悲哀和绝望充塞胸臆。他是堂堂南江国的皇嫡长子,竟被人这般毫无尊严地玩弄羞辱!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父皇亲人?还有什么资格接受百姓的供奉?他的清白、他的人格、他的自信、尊严……全被岳府深毁了!
江祥照的泪泉涌而出,扰乱了岳府深的心,尤其那万念俱灰、毫无生气的神色,更让他发慌加心痛,“怎么了?又弄痛你了?”
“你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了我?”江祥照强自压抑的仇恨、悲愤、积郁终于爆发,如果他的四肢还能动,肯定已经乱打乱踢了过去,“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羞辱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岳府深愣了,这个结局和那个老板说的不一样,按那个老板说的,事后江祥照应该驯服无比,再也不敢违逆他才对,怎么江祥照的反抗意识反而更强了?
他不甘心地压到江祥照身上威胁:“你还想再尝尝刚才那种滋味吗?”
江祥照反射性地畏缩了一下,紧紧闭上眼睛,再也不吭一声。
岳府深见他紧咬下唇不出声,虽然不再激动吵骂,泪却愈流愈急,不由手足无措起来,“说话呀!你说话呀!”
“你杀了我吧。”江祥照无力的声音里充满绝望,“算我求你,杀了我……”
岳府深愣愣地看着身下苍白憔悴的人儿,那脆弱得仿佛将要消失的感觉令他心头忽然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惧,猛然抱住他,不停地亲吻他,吻去他的泪,“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江祥照无力挣扎,认命地被他抱在怀里,眼泪流在他光裸的胸膛上。
江祥照足足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晨曦涌进寝宫,外殿传来宫侍布膳的声响。
岳府深轻摇仍埋头在自己胸前抽噎的江祥照,“照,照……”
他把江祥照推开一段距离,发现怀中人儿已沉沉睡去,偶尔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哽咽。岳府深怜惜地拭去他脸上犹存的泪痕,从没想过一个大男人也有这么多眼泪,他身中软筋散,本就气虚体弱,自己又逼他激烈缠绵了半夜,还哭了那么久,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一定都疲累极了。
岳府深小心地为江祥照盖好被子,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第六章
江祥照连睡了两天还不醒,吓坏了岳府深,急忙召太医入宫诊治。
太医细细把过脉后回禀:“陛下,江殿下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中麻药,又疲劳过度,加上久郁于心,精神压力太重,身体承受不了而已,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不过……如果他的精神压力不消减,他迟早会因负荷不了而崩溃……那时,就不仅是生病了,很可能会痴呆或疯狂。”
岳府深喃喃重复,“痴呆或疯狂?”
“是,人的精神承受力是有限的,绷得太紧就会断。”
岳府深挥退太医,坐到床侧,江祥照被他强暴并扣留,到今天已是第二十天了,原本丰满的脸颊瘦了一圈,健康的肤色也苍白许多,周身洋溢的爽朗气息尽被忧郁疲倦取代,这都是他造成的。他虽然因此对江祥照感到内疚和心疼,却不愿意改变状况。
因为还江祥照自由,即代表了他会失去他。
可是,据太医的说法,他再一意孤行下去,江祥照就会变痴或发疯……岳府深打了个冷颤,拒绝再想下去。
江祥照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黄昏时分。岳府深欣喜若狂,“你醒了?”江祥照的眼珠有些呆滞地看着他,再也没有了以往那柔和灿烂的光辉。
岳府深心里发寒,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你怎么了?”
江祥照恍如未闻。
“你一天半没吃东西,我叫御厨马上做,你先用点儿点心好不好?”
江祥照还是没反应。
岳府深吩咐老太监去准备晚膳,然后拿了点心,递到江祥照嘴边,“这桂花糕有点儿甜,要是不合你口味,我再去换一种。”
江祥照顺从地张开嘴咬了一口。
以前他总不肯乖乖就范,总要岳府深软硬兼施才最终妥协,这次如此听话,让岳府深的不安更严重,但江祥照饿了将近两天,有什么问题也得让他先填填肚子再说。
江祥照慢慢地吃着、咽着,连吃两块也没要水,岳府深见他吞咽有些困难,赶忙去拿了杯水,扶起他喂他喝,他也毫无异议地喝光。
岳府深看着江祥照没有半分生气的眼神,越来越心慌,干脆拿书案上用来提神的薄荷油抹在糕点上试他,江祥照居然眉也不皱地吃了下去,照样是细细品嚼后再咽下。
岳府深再也忍不住,扔下糕点,抓住江祥照的双肩摇晃着,“照,照,别吓我,求求你别吓我,你醒醒!醒醒!”
江祥照不语。
“照,我再也不逼你了,再也不关着你了!殿外的牡丹开了,是夷族进贡的名种,我带你出去看,好不好?好不好?”
江祥照的表情依旧茫然。
岳府深心慌意乱,紧紧地把他拥在怀里,“照,求求你,醒过来吧,我再也不给你喂‘软筋散’了,我放你回去好不好?放你回南江国去!”
这是江祥照一直希望的,但此刻怀里的人儿身躯柔软顺从、毫无反应,岳府深彻底地绝望了,抓着他恶狠狠地摇着,“我不许!我不许你这样!别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开我!你就算痴了、疯了、傻了,也一样是我的!”
他近乎粗暴地把江祥照压在床上狂吻着,“我不许!我不许!你是我的!是我的!”
江祥照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不要!不要!”
岳府深心中一喜,以为终于逼出了江祥照的反应,停下动作,却见江祥照一脸惊惧,仿佛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害怕地抖缩成一团,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上岳府深的心头,他重新把江祥照搂入怀中,这次的动作悲伤而又温柔,哽咽轻唤:“照……”
岳府深两天没上早朝,安贻新忍不下去了,有了心上人也不能懒散到这种程度吧?现在正是对付拥张、拥洛两派的最后关头,岳府深也全丢给他和蔡永生处理,简直成了好色误国的昏君!他从没想过要做一个直言谏君的忠臣,他一向认为那种人十分愚蠢,可是为了西岳国的将来,他不得不做一个触君逆鳞的人。谁教别的大臣胆子太小,就连蔡永生都不敢来劝呢?
他带着一脸兴师问罪的神色来到岳府深的寝宫,却被殿外台阶上坐着的人吓了一跳。
那是岳府深吗?头发凌乱、满面愁容,自小到大他还从没见岳府深这么狼狈过,骇然问:“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岳府深伸手一指,安贻新这才发现牡丹花坛前坐着的江祥照,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祥照的样子比岳府深还糟糕好几倍,他虽然打扮得整整齐齐,但脸色苍白,目光空茫,呆坐着一动不动,仿佛陷入遥远的沉思里。
不可否认,这样的江祥照别有一番幽魅的美,但他原先那温柔的光辉、动人的神采都已消失殆尽,那种让人一见就产生亲近之心的吸引力也无影无踪了。
安贻新在江祥照眼前晃晃手指,又推推他的肩,江祥照毫无反应。
“他怎么了?”
岳府深把经过说了一遍,“太医说他现在这样子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精神负荷过重,潜意识里为了保护自己,封闭了自己的心灵。现在无论对他好,还是对他坏,他都感觉不到了。”
唯一有反应的就是对自己碰触的惧怕,这个反应更让岳府深痛彻心扉。
安贻新长叹:“上次我就慎重告诫过你:如果你真爱他,就千万别再强迫他,更不要用你平常那种高人一等的优势的态度对待他。江祥照的身份不同于常人,他脾气虽好,却也总是被亲人或朋友们捧着,从没吃过亏、低过头,你越逼迫他,他就越恨你。”
岳府深苦恼地用手指爬梳头发,“事已至此,你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
“太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