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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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么久吗?而且,太上皇送来的酒中所下的药让您和属下等人对丛姑娘的印象几乎不存在,属下也想不起来丛姑娘的模样如何,不过,到瞧着池小晚挺顺眼,要不,属下去旧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您留下的丛姑娘的画像?”
犹豫一下,司马轻声说:“罢啦,你也无法靠近红烛,我也只是猜测,过些日子再说吧。”
甘南顿了一下,突然说:“不如这样,主人,池小晚的哥哥池小珉就是旧址发掘中的参与者,我们不如通过池小晚来了解旧址的情况,当时只有丛姑娘没有中毒,因为她随身带着可避百毒的手链,可惜不知道手链当时去了哪里。如果有那串手链,我们就可以随时接近红烛啦。”
司马没有吭声,眼睛望着前面的阳光,一个不错的天气,他们大概是少有的可以在阳光下出现的吸血鬼吧?这个称呼,听起来有些无趣,是家常小菜馆的小老头送他的称呼,当时笑着对他说,这个称呼如今很时髦,其实,他吸食的是一种花草所提练出来的血般颜色的酒,那种酒,每每喝下,总如同回忆,需要一点一滴的才能暖热。
闭上眼,泪水悄然落下,无声。
池小晚觉得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说不出的难受,悲哀,仿佛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一时间人有些恍惚。
出乎小老头的意外,这几个吃饭的人没有一个人喝醉,大家吃着饭,池小珉刻意的把话题扯到旧址上,这是他最感兴趣的话题,桑心柔绝对捧场,所以聊着,酒就忘了,菜到是吃得不少,酒只在杯中倒着,偶尔喝一口,并不畅饮。
站起身,池小晚走到门口,觉得有些莫名的寒意,很冷,需要阳光的温暖,站在阳光下,突然回头对池小珉说:“哥,好吧,我答应你,去旧址看看,或许我们可以知道逸轩到底是谁。”
逸轩,两个字从池小晚的口中念出,一种奇怪的,温暖的感觉,仿佛是最熟悉的人的名字,念得非常温和亲切,让欧阳清的心一跳,这种称呼,仿佛是在称呼最心爱的人。
但池小晚并不知,只是看到吃饭的三个人,包括小老头一起,脸上有着奇怪的表情看着她。
第2卷 第92章
池小曼一口一口的吃着饭,有些没心思,整一个下午没去上班,躲在自己房间里,躺在床上想心事,想了很久,什么也想没出来,晚上,没有任何人回来,池小慧从中午吃饭时间就去了什么饮香食府,现在不知道是和司马在一起还是和陆与荣呆在一起,池小珉打电话回来说是和小晚去了旧址,可能要晚些回来,不回家吃晚饭了,这个池小珉也是,自己喜欢搞考古,就一定要拉着小晚。
“小曼,有心事吗?”余雪琴的声音听来有些遥远。
池小曼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些茫然。
“真是奇怪,要么没有心事,要么三个一起有,你们姐妹三个,突然间个个都有了心事,”余雪琴微笑着说,“说给妈听听。”
“妈,不是,我有些累,不太想吃饭,可能是今天天热的事,在家休息了一下午,反而没有了食欲。”池小曼掩饰着,低下头,努力向口中拔着饭。
余雪琴淡淡一笑,正要说话,听得门铃响,正在厨房炖汤的池森出来开门,寒暄着,带进一个人来,来人很爽朗的笑着,大声的和余雪琴打招呼,“阿姨,我是牟德蒙的大儿子牟佳木,今天特意过来看您,真不好意思,挑个吃饭的时间过来。”
余雪琴一愣,看着站在面前的年青人,不太像牟德蒙,或许和他母亲长得像吧,她有些恍惚的想,微笑着,很客气的说:“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就一起吃。”
牟佳木大方的说:“阿姨,不怕您笑话,我还真没吃。”说着,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是些新鲜的水果和食品,沉沉的一大堆。
“那就一起吃。”池森挺喜欢面前这个小伙子健康的形象,很阳光很爽朗,一看就是练体育的,他想,这大概就是那天打电话来池小曼冲人家发火的牟佳木吧,“我正在炖汤给你阿姨补补,马上就好,你先坐,我去去就来。”
池小曼差点蹦起来,大声的,没有礼貌的说:“牟佳木,谁让你上我们家的?!你搞什么名堂?!我有邀请你吗?!——”
“小曼,不许没有礼貌。”余雪琴瞪了女儿一眼,“牟佳木是吗?坐吧,一起吃,小曼让我惯坏了,你不用理她,你既然来了阿姨这儿,就是阿姨的客人,陪阿姨一起吃。你爸妈好吗?”
牟佳木好象没有看到池小曼的表情,微笑着在椅子上坐下,高兴的说:“我爸妈身体挺好,就是这段时间我外公生病了,需要他们照顾,所以有些辛苦,阿姨好些了吗?我听我爸说阿姨不小心摔到了,可惜我当时正好在外面,不然,早就应该过来看您了。”
池小曼瞪着牟佳木,心说:这小子还真能说!
吃过饭后,牟佳木很主动的跟在池森的后面到厨房帮忙,很快就听到里面传来两个男人爽朗的笑声,余雪琴坐在沙发上扭头看了一眼厨房的位置,面上带上了几分满意的笑容,这个牟佳木是个挺不错的年轻人,虽然很遗憾长得和牟德蒙不太像,可是,也不难看。
池小曼简直要气糊涂了,坐在那儿,好几次差点从沙发上起来冲进厨房里,但是,看了自己母亲一眼,还是硬着头皮坐着不动。
一会,两个男人从厨房里出来了,两个人好象在谈论拳击,这个运动是池森最喜欢的,但是,从来没有人可以和他谈论这个话题,今天这个牟佳木来了,竟然也是个爱好者,而且还练得不错,这让他立刻莫名的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牟佳木也没有提出告辞的念头,而池森更是留下他一起下棋,两个男人一边下一边谈论世事政治,聊得投机而热闹,池小曼觉得自己就如同坐在火上一般,却偏偏不见其他人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从外面哐的一声推开,带着明显的怒气,池小慧一脸恼怒的从外面走了进来,陆与荣小心的陪着笑脸跟在后面,一进门,池小慧甩掉脚上的鞋,冲余雪琴大声说:“妈,小晚呢?”
余雪琴抬头看池小慧一眼,其实平常并不介意这几个孩子彼此称呼对方的姓名,但是,现在家里有外人,尤其是对方是牟德蒙的儿子,她实在不想牟德蒙知道家中这几个孩子的欠缺,瞪了池小慧一眼,不高兴的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妹妹她有事,要晚些时间回来,应该和小珉在一起吧,你找她有事吗?”
“这个死丫头回来,我一定要和她算帐,她竟然敢阂抢男朋友,就凭她,真是气死我了!——”池小慧一坐在沙上。
陆与荣站在原地不太好意思和余雪琴打招呼,他每次出现,基本上都是这样的,让池小慧训得灰头土脸的,余雪琴已经习惯了,指了指沙发,微笑着说:“坐吧,茶几上有水果,想吃自己拿,你不是外人,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我自己来就成。”陆与荣在沙发上坐下,刚沾到沙发。
“你怎么还在这儿?!”池小慧好象才刚刚发现原来陆与荣也在,瞪着他,不高兴的说,“你已经跟了我一天了,你不烦吗?我现在看见你就够了,立刻在我眼前消失,真是的,看见你就添堵!”
“小慧!——”余雪琴生气的说,“与荣,不用理她,坐吧。”
“不了,伯母,我先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您得休息了。”然后看了一眼正和牟佳木下棋的池森,微扬了一下声音,说,“伯父,我走了,您玩着。”
“刚来就走呀——”池森正在看棋盘,没特别注意,陆与荣在池小慧面前如此情形,实在是太平常了,这小子也是皮实,都这个样子了,他竟然还能够坚持,池森觉得,陆与荣这一点到是挺能坚持的。
看着陆与荣离开,余雪琴瞪了池小慧一眼,斥责的说:“你想干什么?不就他对你死心踏地,你就这个态度,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是妈,我都看着不顺眼了,你要是喜欢人家就交往,不喜欢就算完,你这算什么?!”
“是他自己乐意,关我什么事。”池小慧声音稍微低了些,在父母面前,池小慧似乎较平常要安静一些,听话一些。
“小慧,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懂得这个世界不是你一个人的。”余雪琴叹了口气,把目光放在电视屏幕上,心却有些忧郁,自己也曾经年少无知过,也曾经笃定天下男人不会变心,但是,现实面前,何时可以真的永远被人宠爱。“陆与荣对你真的不算坏了,起码包容你这种说翻脸就翻脸,任性刁蛮的脾气,你以后就很难再碰到这样的人了,你该试着好好的看一下自己了——”
“妈——”池小慧撒娇的坐在余雪琴的身边,挽着余雪琴的胳膊,笑嘻嘻的说,“妈,我知道了,以后注意,一定,呵呵,等到我把司马领回来的时候,一定做个温柔的女人。”
第2卷 第93章
池小曼坐在沙发里眼皮不抬,冷冷的说:“等到司马同意和你交往的时候再来说这些话吧,也不害躁。”
池小慧挑衅的看着池小曼,面带笑容的说:“谢谢,这是早晚的事,到是你要管好自己的事,免得一个当姐的给我们这些做妹妹的带了一个坏头,那可是责任重大了。”
池小曼抬眼看着池小慧,心里头却在诧异,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和妹妹这样的争吵?以前没觉得池小慧是这样的讨厌,为什么现在怎么看怎么够?想说什么,却努力咽了回去,觉得很是无趣,其实,本来就是事实,司马根本不可能喜欢池小慧,他和池小晚在一起的时候是那样的温暖和谐,根本放不下另外一个人!算啦,既然这样,就不去刺激池小慧了。
池小晚站在旧址的前面,看着下面,从中午吃过饭过来,因为大家喝了酒,欧阳教授不许他们一行人下去,大家坐在上面呆了大约三个小时,闻不到酒味才准备下去,原本要回去的桑心柔忍不住心头的好奇,还是跟了来,这个时候,站在这儿,看着下面,心里头还是怯怯的,下面,究竟有怎样的故事。
“小晚,你永远可以这样平静的对待所有的事情吗?”看到虽然也面带犹豫之色,但是表情仍然平静,没有讲话的池小晚,桑心柔轻声问,“说实话,我现在就想回去了,可是,脚却不听自己的,要怎么办才好?”
池小晚轻轻一笑,悄声说:“我和你一样害怕,只是懒得说话。”
桑心柔没有听明白,刚要问什么,看到池小珉和欧阳清已经开始向下去,就闭了嘴,心中猜测,今天下去,池小晚会如何?
已经有思想准备,池小晚每走一步,心里也是忐忑的,不晓得下一步会出现怎样的情况,每一次到这儿,总是心中有一份忧伤,仿佛这儿的一切是她熟悉的,却是她害怕来的。
“前面就是了,小心些。”欧阳清轻声说,并没有回头,不知道他是说给池小晚还是桑心柔,语气有些平淡,但是,仍然是透出了一份关心,“路会变窄高度会低一些,因为无法确定这儿的布局,所以发掘的速度很慢。”
桑心柔轻轻一碰池小晚,轻声说:“这小子,好象记仇了,你说和他不是男女朋友,他好象立刻变得礼貌起来。”
池小晚没有说话,看了一眼欧阳清的背影,继续走自己的路。
“你们下来了。”欧阳教授的声音突然传来,就在他们的前面,把一直四处乱瞧的桑心柔吓了一大跳,看前面,欧阳教授独自一个人站在一处,全神贯注的看着墙上某处,光线不够清楚,隐约可以看得见好象是一幅画,但因为时间太久了,已经有些看不太清楚,“这幅画为何这样挂着,看起来有些奇怪?”
池小晚看着面前的画,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晕,莫名的晕,想了好半天,才发现自己为何晕了。刚才欧阳教授说,他很奇怪,‘这幅画为何这样挂着,看起来有些奇怪?’也许欧阳教授是直觉,觉得这幅是挂着的,但是,从池小晚自己的感觉来说,她现在好象是凭空悬着的,这幅画应该是放在桌上的,而不是挂在墙上的,所以,画的下面的些倾斜和折痕。如果是这样,她现在的姿势虽然看起来是站着的,但实际上不是。
所以她会觉得头有些晕。她此时所面对的墙其实是桌子。她应该是头朝下站着的,这个样子,不晕才怪。
“小晚,有什么感觉吗?”池小珉盯着池小晚问。
此时,池小晚的注意力还真不在画上,安全在她不适的感觉上,她看着池小珉,犹豫的问:“哥,你没有觉得有些头晕吗?”
“有,不过,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