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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一夜怪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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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番外篇 一夜怪谈

简介:
院的一夜能生什事,
那可多了!
一个怒气,准备找情人算帳的俊生;
一个火焚身,等着一情人主动送上的帥老大; 
外加一个作古的嚴格面老士。
且看两男一魂如何共离散热闹的一夜~~
奉劝各位看倌们,千万要小心——
当孤男寡男独处一室之际,會有XX偷窥喔!


孽火 番外篇 一夜怪谈
  “护士长!”白著一张小脸的年轻郑姓女护士,冲进护士站搬救兵。“不、不好了!你快来啊!”
  “是哪个病患有状况了吗?”护士长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
  “不、不是,可是……哎哟,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她拉起护士长的手,气急败坏地带著上司往VIP病房区走去。
  假使不是某位患者的病情急遽恶化,那么能使得训练有素的下属露出如此不专业的慌张表情,并且无法独当一面处理的“危机”,护士长想了想,大概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个上星期“降临”这间“明朗医学中心”的、举世无双的特大一灾难制造机”。
  自从这位受了枪伤的患者入院后,除去头两天的手术恢复期间,他很安分地躺在床上睡觉,没惹是生非之外,接下来,几乎每曰都有护士被他造出的“麻烦”给气到花容失色,手足无措地向自己求救。
  当她们来到挂著1130号的个人VIP室前,瞥了瞥身旁畏缩、一脸想逃跑的密斯郑后,护士长边伸手敲了敲门,边问:“这回,他又做了什么?”
  “里面有一大群……好像是他的朋友……他们……他们……”密斯郑说得吞吞吐吐的,仿彿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朋友?”护士长揪著眉心。该不会又和前几天一样,他呼朋引伴地找来一群人,在病房内开起麻将大会了吧?
  这时,门开启了。一名笑容和善的男子站在门边,歪著头朝躲在护士长身后的护士挪揄道:“啊,你又回来啦,护士小姐。刚刚我们还在说,你怎么下进来,转头就跑了呢!你不是来帮夏哥量体温的吗?”
  护士长挺了挺肩。“密斯郑告诉我,说这间病房里有些状况。”
  “状况?”男子挡在她们面前。“没有啊,我们夏哥好得很!”
  “那很好,不过我还是得进去亲自确认一下。”
  但眼前的男子却文风不动,客气地说:“现在有点不方便,能不能请你们过个五分钟后再来?”
  护士长考虑著。
  “是枪……我刚刚看到他们里面有人拿著……枪!”密斯郑颤抖地扣著护士长的手臂,鼓起勇气小声地告密。
  “什么?!密斯郑,你确定?”护士长脸色一变。此事非同小可,怎么能让人将杀人武器偷渡到医院中!
  “啊哈哈,护士小姐,你不是在开我们玩笑吧?哪里来的枪?你一定是看错”
  “我没有,我真的看到——”
  “不必说这么多了。”护士长阴鸷著一张脸。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即使病患的主治医师反对,她也会以护士长的职权向上级报告,请“他”提早出院的。“是否看错,我会用自己的眼睛来判断。请让开。”
  男子眯眼一笑,让开身子,道:“不希望你们进来,可是为了你们好。”
  密斯郑倒抽了一口气,但是护士长在医院工作了十几年,见证过无数人的生死场面,哪会这么轻易就被吓唬住?她毅然地走进病房内。
  里面约莫有七、八个散发著「江湖味”,一看即知是“道上兄弟”的大汉,在她闯入的瞬间,中断了交谈,纷纷调转目光打量过来。从这些人脸上的肃杀之气看来,他们所谈论的,显然不是令人心情愉快的话题。
  “阿超,你在干什么?不是说了,我暂时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吗?”靠坐在床头边的男人,唇边叼著根未点著的烟,不悦地挑了挑眉,说。
  “对不起,夏哥。护士小姐们似乎误会了什么,很坚持要进来,所以……”耸耸肩,站在门边的男子无奈地笑道。
  “啧”地一咂舌,男人桀骛的眉一拧。“你这家伙,就是对女人心软!”
  “谁叫我从小就被教育成绅士,学不来夏哥您的铁石心肠、铁面无私、铁汉无情啊!”微笑男子似褒亦泛地说。
  “阿超!”骤降至零下冰温的冷声一叱,凛悍的目光咻地射出。
  在场众人无不屏息,替阿超的人身安危捏了把冷汗。
  “是,夏哥。”阿超倒是处变下惊地笑著。
  “你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出乎众人所料,下一秒,男人唇角上扬,一双媲美鹰隼的锐眼,溢著狂妄、嚣张的绝对自信。“以为这么说,老子就会放你一马吗?”
  “请夏哥您高抬贵手。”
  “不行、不行,我这副‘铁石心肠’最喜欢你这种说话诚实的家伙了,所以绝不会让你自打嘴巴的。这次的失误,我会牢牢地帮你记在帐上,你安心期待一个心狠手辣的惩罚吧!”
  成功地使手下脸上悠哉的微笑转成自食恶果的苦笑后,心情转好的男人方把注意力移到护士长的身上,道:“那个令护士长大人迫不及待地想见我的‘误会’,是什么呢?”
  虽然自觉有些荒谬,但护士长在看到男人翻脸如同翻书一样快速的态度后,脑中竟浮起很古典的形容词——伴君如伴虎。这个男人若活在古时候,想必会是个令敌人头痛、令属下心惊恐惧的霸主。
  “我也很希望这是个误会,夏先生。你应该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不会把不该带的东西带进来吧?”
  男人沉吟了片刻后,两手一摊。“既然被发现,那就没法度了。喂,阿娇,你出来吧!”
  说著,床底下有了动静。护士长瞠目结舌地看著一名酥胸半露、身材惹火的女子,嘟著殷红小嘴,从藏身处爬出来。
  她撩了撩长发,扯扯身上那件几乎遮不住小底裤的超短迷你裙,气呼呼地瞟了护士长一眼后,朝男人嗔道:“一会儿把人家推到床底下叫我躲起来,一会儿又叫我出来,你把人家当成什么了啊?你这死没良心的!”
  “当你是个人,才会叫你去躲起来。当你是个充气娃娃的话,我刚刚就叫人扔出窗外了。”男人的表情不痛不痒,懒洋洋的口气中带点不耐烦地说。
  一跺脚。“人家是担心你,所以特地来探病的,干么叫我躲起来啊?我有哪里见下得人了,你说!”
  “靠!来探病穿成这样,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是我嗝屁了,小弟们找来电子花车女郎唱“孝女白琴’咧!你爱丢人现眼,是你爽、你家的事,但老子可不想被人烧香供奉,当然得叫你避一避啊!”
  一番毫不怜香惜玉的毒话,损尽女子的颜面,她胀红了堪称美艳的脸蛋,抖著可怜兮兮的双唇,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护士长实在无法同情这位自动送上门,却被弃如敝屣的阿娇小姐。毕竟男性占据地球人口的二分之一强,她有的是机会能选择一个温柔体
贴的对象,但她却偏偏喜欢去倒贴这种坏男人,可见得,不是她的眼睛黏到了蛤仔肉,就是她天生有受虐狂,有自找罪受的倾向。
  幸好女子最终没端出传统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戏码。
  她甩甩长发,识时务者为俊杰地说:“臭阿寰!看在你还没康复的分上,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你要再找我玩的话,最好是先想好要怎么跟我赔罪!”
  腰一扭,蹬著摔断脖子不偿命的三吋细跟高跟鞋,女子喀嚏喀嚏地走出病房门
  “她已经走了,问题解决了吧?”挑挑眉,男人说。
  “夏先生,你我心知肚明,我指的不是‘女人’,请你别再开玩笑了。”护士长板起脸道。
  “……真伤脑筋,连这些都被你看穿了啊!”男人认命地点点头。“阿超,把衣柜里的那些,都撤走吧。”
  “是,夏哥。”
  护士长以为这次总算能解决问题了,不料那名叫阿超的男子打开衣橱后,抱出来的却是一瓶又一瓶的各色洋酒与下酒零食、起司、熏火腿。数量之多,都快可以开一间夜店了!
  护士长不必量也知道自己的血压指数正在飙升中,她勉强控制住濒临爆发的火山,道:“首先,你还想活著走出医院的话,夏先生,住院期间请你不要再碰那些穿肠毒药了。再者,我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你猜字谜,所以我就直接问你了——你是不是藏了把枪在这间病房里?” 
  男人一手捣著胸口,诧异地说:“你怎么会知道?”
  “那么你是承认有这回事了?”护士长摇摇头。“我没见过像你这样胆大妄为的病患!请你把枪交出来,我必须向上头报告这件事。” 
  “不、不、不,我怎么能把它交给你呢!少了这把枪,我就不是个男人了!”男人咧嘴一笑说。
  “那我只好马上报警处理了。”她掉头。
  “嘿,我又没拿它干什么坏事!难道你们要把住在医院里的男人全都给阉割了吗?”他忿忿不平地对著她的背影抗议著。
  “……”护士长停下脚,以慢动作转过身,杀气腾腾地瞪著他。“夏先生,我再问一次,你是不是藏了把枪?我可不是在问你呱呱坠地的时候,就带著的那一把.”
  “喔,原来此‘枪’非彼‘枪’啊!早讲嘛!”
  男人脸上自得其乐的贼笑,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根本从头到尾都在装傻。看样子不让这位“大哥”了解一下护士长的“本事”,他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夏先生,你知道为什么大部分的住院病患都知道,千万别与护士长过不去吗?因为,我们手上有份终极名单。对于不太容易适应住院生活、喜欢增添护士们工作负担的患者,我们只好请手脚不是那么俐落的实习护士来照顾他们了。不管熟练与否,每位护士都一样非常的尽心尽力;可是受到照顾的病患们,感受却会有天差地别之遥,尤其是在吊点滴的时候,很可能会发生一根针怎么也插不到正确的血管……”
  男人的脸颊抽搐了下。
  根据多年的经验判断,她知道这些越是外表栗悍的硬汉、打断牙齿和血吞都无所谓的铁铮铮大丈夫,往往越会有不欲为人知的弱点——他们可能不怕子弹冲破心脏,却害怕一根细针穿肤而过的瞬间。
  “夏哥,我想护士长所指的枪,应该是你放在抽屉里的那个东西。”默默在一旁打包的男子,察觉到护士长已抵达忍无可忍的界线,决定帮老大省点皮肉之灾。
  男人吊儿郎当地笑了笑。
  “阿超,你们大哥我又不是蠢蛋,护士长要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我是在闹著玩儿的!相信护士长这么有风度,应该不介意我小小的戏弄吧?”:O1e2w#^8q;x
  男人伸长手,拉开床边桌的抽屉,取出一把黑漆漆的小巧手枪。他一指勾著扳机扣环,绕在指头上玩著。
  “你们要的,是这玩意儿,对吧?”
  护士长立刻大叱:“快住手!怎么可以拿那么危险的东西玩,万一不小心走火伤人,怎么办?!”
  “呵呵,你不用紧张,这把枪绝对不会走火的。”男人蓦地握住枪柄,将枪口对著自己道:“不信我开给你看!”
  以为会听到“砰”的一声,还是见到脑浆飞溅的场面,护士长发自喉咙深处的尖叫已经来到嘴边之际,才发现上述这些“以为”,一个也没发生。
  喀嚓,男人悠哉地以“手枪型”打火机,点燃了指间所夹的一根(不知何时变出来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后,笑著对呆若木鸡的护士长说:“除非我身上淋了汽油,否则还真没听过被打火机活活烧死的人,你说是吗?”
  “打火机?”密斯郑从门后冲出来。“你、你骗人!我那时站在门边,明明听到什么处决、一枪给他死的话!”
  吹了声口哨,男人奸诈地扬起唇角。“什么时候医院里的护士,还兼做起窃听情报员了?有人花钱请你调查我吗?”
  “我、我是意外听见的!你们如果怕被人听见,就不该在公开场合说那种令人胆颤心惊的话啊!”密斯郑一脸心虚,结巴地辩称。
  对属下越抹越黑的解释,护士长不禁叹了口气。她知道护士们之间,蜚短流长著有关这位“大哥”过去做过的“酆功伟业”,其中有不少人甚至抱怨当初决定为他施行急救的住院医师,是在给院内的工作人员找碴。也有几名护士故意调班,就为了不愿意与这类人有所牵连。因此,密斯郑于门外打探的行径,有可能是出于自保。
  虽是其来有自,但护士长也不能因此而护短。属下失了应有的分寸,就是不该。
  “不要找借口了,密斯郑!下次请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即可,要弄清楚状况,再向我报告。像你今天这样的鲁莽行为,很可能会掀起病患们之间不必要的紧张。”
  委屈地低下头,年轻女护士呐呐地说了声“对不起”。
  护士长走到男人身畔,替属下完成应做的测量体温、脉搏等动作,并道:”今天的误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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