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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重生在1978-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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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好像这个互助小组还获得了团委的赞扬,号召别的班级学习。

    可张兴明那三年可没看出来这小组和学习有啥关系了,就是有理由一起玩了,一个组的没事就跑一起玩一天,而他们那个组基本上就是帮高力君家干各种活。

    原因嘛,因为关系好呗,十几岁正是为了哥们啥都肯干的年纪,而且,高力君和董玉刚还处了对像,关系变得更亲密了。

    其实张兴明小学的时候,班里就有处对像的了,但那是极少数,一个年级也就有几个,都是年纪比较大的。

    但是初中处对像的就很多了。

    张兴明班上处对像的有十几个女生,其中大半的对像是校外的。

    要知道同学之间说处对像,可能也就是没事一起学习啊,玩一会儿,过年过节买个小礼物,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这种。

    但是和校外的处对像,那就是真处对像,怀孕流产啥的大有人在。

    初中正是男女羞涩感最强的时候,而且在80年代,很多男生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就是性觉醒比较晚。

    班里经常有一块玩的挺好的,然后别人就说他们在处对像,然后他们之间就也觉得自己是在处对像了,然后,忽然之间不好意思说话了,见面躲着走,放学也离的远远的,反而不在一起玩了。

    这样的早恋那时候有很多。

    当然,真枪实弹的也不在少数,只是那个时候人心纯朴,大部分同学不会往那上面想。

    下课铃响过,别的班级都轰轰隆隆放学了,值日生满走廊的跑动。

    张兴明班里还在组织名单,这个想和那个在一起,那个又想和哪个在一起,这个想搭那个,那个不愿意。董班刚做为班长拿着纸和笔满教室的转,不断的记下来涂改再写再改。

    相对来说女生这边好一些,那洪飞很快就完成了名单,坐在那等着董玉刚这边。

    好不容易同学们都编成组了,董玉刚拿着名单跑到张兴明这里,趴在他书桌上问:“你参加哪组?”

    张兴明眨巴眨巴眼睛,说:“非得参加啊?那随便吧,哪组都行。”

    董玉刚把手里的名单往他桌上一放,说:“你自己挑一个吧,对了。”他回头问那洪飞:“你那边有没有写张兴明的?拿过来来,让他挑一个。”

    那洪飞瞪了张兴明一眼,想了一下,把名单递给董玉刚,董玉刚拿过来看了看,笑了,往张兴明桌上一放,说:“挑吧,哪组,就差你了。”

    张兴明拿着两份名单看了看,有四五个组都写着他。

    在上一世,也是有几个组都写要他,最后他选择了和董玉刚他们一组,结果当牛做马的过了二年半。

    张兴明想了一下,对董玉刚说:“不能把班干部全组成一组啊,这不脱离群众吗?再说了,住的离的也太远了,咋在一起学习呀?要不就郭堡的一组,赵家,三十六户代店,道北,这么分呗。离的都近。赵家最多,再分成几组就行了呗,日本楼的一组,你和你们下片那几个一组。这样多好。”

    董玉刚犹豫了一下,问:“你不想跟俺们一组啊?”

    张兴明说:“不是不想,真是离太远了,到时候去哪?去你家还是去高力君家?中间隔快十公里了吧?”

    董玉刚挠了挠脑袋,扭头看了看高力君,说:“她愿意和俺们一组,到时候去哪都行,俺们下去也行啊。”

    张兴明揉揉眉心,头疼了。

    那洪飞走过来说:“怎么还没弄好啊?”

    董玉刚说:“就剩他没选了,四五个组都写了他,我让他挑呢。”

    那洪飞淡淡的看了张兴明一眼,说:“全班等你一个人呢,有那么难吗?”

    张兴明拿起笔,把董玉刚和刘希仁,高力君从他们那组划掉,加在郭堡这组里,把笔往桌上一扔,说:“行了,就这样,到时候大家一起玩呗,又不是强制要求必须所有人每天都得在一起。”

    董玉刚又挠头,想了想,说:“那行,先这样吧,我去交老师。”

    张兴明把桌上东西收拾了一下,把书包拿出来站起身,说:“放学喽,回家吃嘎嘎哟。”

    全班同学都大笑起来,同桌刘淑兰问:“嘎嘎是啥呀?”

    张兴明背着书包往外走,说:“肉,香喷喷的肉。”

    同学也都噼里叭啦吱哑嘎吱的站起来往外走,弄的桌子椅子一阵乱响。

    凌云靠过来问:“二明你跟谁一组?”

    张兴明说:“咱们一起呗,你,显成,大昌,宝秋亚杰,那洪飞小不点,肯定是这些人啊,我还能跑赵堡来啊?”

    凌云回头对宝秋说:“耶,太好了,他没上别的组。”

第三百零八章 恰同学少年(3)() 


    第二天早自习,王老师公布了名单,宣布互助小组正式成立,希望大家利用星期天和假期的时间,相互帮助,共同提高学习成绩。

    有人高兴有人愁,有人撅着嘴把书摔在桌子上。

    王老师的名单并不是完全按照董玉刚交上去的那份来的,她根据学习成绩和住家地址做了一下调整,难免的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要么是和好朋友分开了,要么是和不喜难的分一起了。

    只有郭堡这边皆大欢喜,因为郭堡这边总共就这几个人,除了高力君本来就是天天在一起玩的,而且班级的第一第二第三名全在郭堡。

    班级第三是江泽喜,他是养父母,年纪都很大了,所以看的比较紧,平时很少出来到同学家里。

    上课下课,时间就这么枯燥的过去了。

    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张兴明没出去,就坐在位置上发呆。

    突然刘利平走过来,敲了敲桌子说:“张兴明,晚上放学有事没?”

    张兴明抬头看着她说:“干啥?有事啊?我要回家啊,现在放学天都黑了。”

    一进十一月份,本溪这里下午四点半左右就黑天了。

    刘利平把手按在张兴明桌子上,俯着身子说:“晚回一会呗,找你有事。”

    张兴明说:“啥事?说呗,非得放学啊?”

    刘利平拿眼睛在他脸上上下打量,似笑非笑的说:“好事呗,喊你去俺家,行不?”

    张兴明呲了呲牙,说:“上你家?放学?不去,你把我背上去吧。”

    刘利平就笑,说:“行,我背你上去,去不去?”

    她是张兴明班上年纪最大的,有十七了,从小学就处对像了,对像是社会上的,天天放学了就搅在一起。女人被开发过后自带风情,看人的眼神和笑的样子就和小丫头不一样了。

    张兴明摇摇头,说:“真不去,太晚了,等哪天的吧,好不?”

    刘利平站直腰,用眼角扫着他说:“不给面子是不?算了,爱去不去,反正我话带到了。”转身走了,桌上留下了一个折好的纸条。

    张兴明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啥,皱着眉头拿起来掂了掂,随手扔到课桌里,放学再处理好了。

    上一世张兴明傻乎乎的跟着刘利平去了她家。

    她家住在对面沟沟里的家属区红楼,最后一栋。

    南坟这里和山城重庆有点相似,公路全爬坡,人住山尖上,从学校走到刘利平家,足足的相当于爬四五十层楼,冷丁走一趟真是腰都要累折了的感觉。

    纸条是武宝霞写的,她家和刘利平家,刘淑兰家都住在一栋楼。

    纸条的内容是想和张兴明处对像。

    上一世在刘利平家,他被三个人堵在阳台上,不答应就不让他走,然后他就羞羞答答的答应了。

    结果就是这个傻子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处对像,武宝霞给他买了一支钢笔,二块五毛钱,他就给武宝霞买了一个笔记本,三块钱,人家过来大大方方的给他,他是趁课间机会跑过去扔到对方桌子上。

    就完事了,再没有来往了。

    那时候,张兴明是真没开窍,这些东西啥也不懂。

    班里同学处对像搂一起亲嘴,这先生当时还凑过去看,搞不懂人家在干嘛,回家对老妈说:“妈,今天俺班那谁和谁谁,抱一起往嘴里吐唾沫,好恶心哪,他们嘎哈呀那是?”

    估计当时老妈的内心是崩溃的,对他说:“那能是啥好事啊,以后躲远点。”然后这哥们就离那俩远远的。

    还有一个女同学,课间操时间被校外的对像喊走了,到小学那边去钻地沟。

    东北的楼房都有两条下水道,一条是厕所的脏水,一条是暖气管道。

    脏水道就不说了,暖气管道埋的比较浅,有一米多深,是个用砖砌的一米五高,二米多宽的地下迷宫一样的构造。

    里面很干净,冬天里面相当暖和。

    于是这里就成了许多人约会的地方,在里面铺一床草垫子,准备两根蜡,大伙商量着来,你今天我明天他后天,或者是上下午。

    因为南坟这地方在那个时期什么宾馆招待所啥也没有,不管冬夏,处对像的全是上山,暖气管道这种算是圣地了。

    东北土话,管下水管道和暖气管道都叫地沟,埋在地里的沟。

    这女同学抢了个课间操的时间翻墙跑到小学那边,和对像钻了一把地沟,然后跑回来上课,当时她同桌就埋怨,说:“你嘎哈去了啊?这身上啥味啊整的。”

    然后女同学就小脸红扑的翻个白眼给他。

    话说那啥之后,如果不清洗,女人身上的特殊味道是挺大的,还持久,能坚持几个小时不散。

    ……

    晚上放学,一群人往派出所走,嘻嘻哈哈的扯着闲蛋。

    那洪飞慢慢走到张兴明身边,斜着他说:“刘利平找你嘎哈了?”

    张兴明扭头看看她,说:“没嘎哈呀?让我去她家玩,我不去,她家太高了,爬着累。再说了,放学天都黑了,我去她家嘎哈呀。”

    那洪飞没吱声,走了几步,说:“她扔你桌上那条上写的啥呀?”

    张兴明一拍脑袋,说:“完蛋,在书桌里呢,忘了拿了,我也没看哪,谁知道写的啥呀。”

    他下午自习一直在考虑成立集团的事,放学前把纸条这事给弄忘了。

    他停下脚步站那问:“咋整?我回去拿呀?”

    这会儿他们刚走出学校百多米远,值日生应该还没干完活。

    那洪飞上下斜愣了他几眼,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闲的呀?你不饿啊?”

    张兴明懵逼的跟了上去,走了几步说:“那要让别人拿了咋整啊?”

    宝秋问:“啥呀?东西掉了啊?”

    张兴明说:“不是,上午刘利平给我传了个纸条,也不知道是谁的,我随手扔桌子里了,结果放学忘了,我怕万一让值日的拿去不太好。”

    宝秋一脸我十分有兴趣的表情凑到张兴明身边问:“啥纸条?写的啥呀?”

    张兴明伸手把他推的离自己远点,说:“我又没看,我哪知道写的啥呀,要不你现在去我书桌里拿吧,完了你看完撕了。”

    宝秋挠着脑袋挤眉弄眼的笑着说:“我去啊?这好吗?”

第三百零九章 一封情书(4)() 


    亚杰说:“你去不?你要不去我去。”

    宝秋说:“去,这活就得我干,你们都不行。”摘下书包扔给亚杰,回头就往学校跑。

    其他几个人也不走了,极有兴趣的等着宝秋回来。

    小不点说:“张兴明,到底是什么呀?”

    亚杰说:“估计吧,百分之九十九是情书,关键现在是要看谁写的。”

    上了初中很多学生好像一夜之间就开窍了,班里已经发生几次传情书的事了,最有意思的是某男生给自己同桌写了一封,上课的时候羞答答的递给人家,结果被老师发现没收了,天下大白,一时传为全班美谈,女生从此不再和他说话了,估计内伤了。

    至于串班送情书的就更多了,胆小的等课间操的时候跑到边上一递转身就跑,胆大的跑教室门口喊人,叫出去当面给。

    当然最多的是找人代传。

    大昌说:“刘利平呗,不是她给的吗?”

    显成在一边慢声细语的来了一句:“你猪啊,她送的就她写的啊,那她直接说呗,写啥呀?再说了,人家处的全是社会人,懂不?”

    亚杰抬手顶了顶眼镜,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你咋知道呢?唠唠呗。”

    刘显成抬右手用力向下一挥,说:“跟你们这帮小屁孩子有啥唠的,等你断奶的,哦。”

    亚杰就去掐刘显成脖子,两个人撕吧起来,凌云他们几个不拉,反而主动上去接下两个人书包,站在边上喊:“干,弄死他,胳膊往下点,对对,使劲。哎呀你个孬货。上啊。”

    亚杰个子高,手长腿长的,刘显成要矮不少,但是他胖,吨位在那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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