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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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踩着船的中间线翻上客舫的顶,就看船尾的风灯已经点了起来,挂到尾架上,他俯身往船尾看去,船尾那人也抬头看他,那竟然是一个娇小的年轻少女,年纪要比春四大一些,体态也更加丰满白皙,她梳着两条辫子,身上的红娟褡裢已经全部泡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几条动人心魄的线条。
江水滴落在船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轻敲打鼓的声音。如同陈皮的心跳一样。
第十三章 船女()
陈皮稍事愣了一下,这首船停在这里,显然是水匪的接应,岸边水匪打探情报之后,连夜乘这艘船回江中,这么多人在活动,看来水匪会有大动作。只是,他实在没有想到,船上的接应,竟然是个女孩子。
这女孩子身材娇小,面容精致,虽然不是美若天仙,但很是讨人喜欢,属于清纯而且泼辣的那一类姑娘。如今衣服打湿,她的双手遮在胸前,脸色发红而怒,很是可爱。
难道是被抢来的,陈皮心中转念,立即觉得不是,这女孩气度和身法,做惯了水上的营生,普通家女孩子在这冬天跳入长江,根本游不出几米。恐怕是水匪家的女儿,而且来头还不小。
那女孩子却也不叫,冷冷的看着陈皮,毫不害怕。轻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陈皮看着她的目光,就意识到,她看着自己腰间的免捐旗,忽然明白为何她没有出声叫人,看样子她没弄清楚自己的来历。陈皮转头看看,心中有了几个顺水推舟的计策,但都觉得厌烦,他不是那种能刷阴谋的人,猛一转身,手一扯腰间,九爪勾一下飞出去,一下勾住那盏风灯,直接一抽甩上半空。
那女孩子大惊了一下,她显然没有猜到陈皮的第一个目标是风灯,所有的反应都错了,她整个人往后一缩,并没有躲过任何的东西。眼前瞬间一黑,立即想大叫岸上的人,还没开口,一下陈皮从背后捏住了她的脖子,压住她的脖子两边的气管,她根本叫不出来。
情急之下她立即摸向陈皮的下档,男人在这种时候根本不会防御下面,她的手关节非常松,以一个常人无法完成角度,直接抓了过去,几乎是瞬间陈皮的另一只手猛推住她的后胸,一下把她整个人推成一个弓形,巨大的疼痛让她一下抓空。陈皮的力气是那么大,几乎再有一分,就可以把她背部的脊柱凹断。
但是这个动作,也让女孩的胸口绷到最紧,一下褡裢的扣子全崩掉了,女孩子身上的衣服豁开,露出了整个胸部。
这是一个非常屈辱的状态,女孩眼泪一下就下来了,留到了脖子里陈皮的手上。
陈皮的手指力量被滚烫的眼泪烫了,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从他那个角度,能隐约的看到胸部的曲线,他心跳越来越快。
“你到底是什么人?”女孩也不敢大叫,勉强问到:“你要什么?”
“我要找黄葵帮。”陈皮冷冷道:“你是黄葵么?”
“我不是。”女孩子的眼泪继续流下来,“我是这艘船的船东,这艘船是我爹的。我们从苏州押船过来逃难,我爹上岸去备货了,我在这里守船。”
陈皮愣了一下,他摸着这个女孩的脖子,发现脖子上的皮肤非常的细嫩,这不是终日在水上的水蝗的样子。真像是一个正经人家的孩子。
他缓缓的松了手,女孩子一下倒在船板上,立即把胸口的衣服裹了起来,缩到角落里。陈皮一抖手上的九爪勾鞭,已经落入水里的风灯从水里被扯了上来,他接住放回到架子上,陈皮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和油芯,重新将风灯点亮,举到女孩子面前。
因为惊吓,女孩子已经脸色苍白,冻的嘴唇发紫,陈皮问道:“那岸上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求求你别杀我。”女孩子瑟瑟发抖,陈皮冷冷的盯着她胸口没有裹上的部分,女孩子整个人蜷缩了起来继续往船仓里退去,她用手仰面爬动,裹着胸口的手放开了,胸口的衣服就散了开来,无比稚白的胸部一下露了出来。
在风灯光下,陈皮的眼睛几乎被白色的皮肤刺的睁不开眼睛,一时没了反应,那女孩一路退进了船舱里,恐惧的表情看着陈皮,忽然,她一下笑了起来,她毫不在意的让上衣完全敞开,露出了自己整段诱人的酮体,双手最大限度的张开突出自己的曲线,想伸入船舱里的蒲团下。
陈皮一下冲了进来,扑到了她的身上,女孩发出了一声无比放浪的呻吟,“别急,再好好看看我。”将身体弓出一个非常诱人的曲线,同时双手缓缓伸入的蒲团下,她记得里面有两把王八盒子,但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不对劲,因为她的腿部紧紧的顶在陈皮的裆下,她发现陈皮豪无兴致。
她立即睁眼,正看到陈皮豪无表情的捏住了她的嘴巴,毫不犹豫的一菠萝刀,刺入了她漂亮的眼睛。
第十四章 亏本生意()
刘三烤听着船上的动静,他的耳朵很好,只听到船上有女子的喘息和惊呼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浑身的不自在。
这男人就是贱,以前玩惯了江后的窑姐,也不觉的那些皮肉粗糙的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可加入这黄葵看到女水香之后,什么女人他都看不上眼了。那细的和筷子似的脚踝,两手可以合握的细腰,那个白嫩,根本不像江上过生活的。最要命的是这个水香讲话细声细语的,虽然有些泼辣的样子,但像极了岸上的娘们。
刘三烤脑子里晃着水香的胸口,想着水香每次梳理头发胸部的牵拉,只觉得快要窒息了。他摸着腰间的短叉子,好多瞬间,他想要上到船上去,把那个****给办了。
但他始终是不敢的,手中的叉子紧紧捏了几次之后,他还是放松了下来,指甲掐进自己的肉里,都掐出了血来。她知道得罪水香会是什么后果。
已经几天了,他听着船上的动静,心中的嫉妒让他的牙齿打颤,水香替黄葵打探消息,总有各色的男人上船,每次他都能听到那让他如蚂蚁磨骨的喘息声,他能想到两条白玉一样的腿盘在那个男人的腰上,那犹如荷包一样娇小圆润的屁股,据说水香的腿能翻到男人的脖子上交叉。但这种好事是绝轮不到他的。
想着他继续灌了自己几口酒,其他人正在聊江上即将发生的事情,日本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过来,现在江上军货来来往往,暗中很多人出高价让他们劫船,这是掉脑袋的买卖,这些军货船上都有武装押运,普通人不敢轻举妄动,但据说,得手一次一本万利。
他听的厌烦,斜眼就瞟了一眼铺子后面蹲着的几个姑娘,手脚都被绑着,嘴巴被缝了起来。这是边上这艘客舫真正的主人,水香带人截了船之后,放这几个姑娘的爹上岸去筹钱赎人。
他走过去,那几个姑娘缩进角落里,不停的发抖,刘三烤撩开一个姑娘的遮着脸的头发,这江苏姑娘长的水灵,但太素了,看着像个尼姑一样,身子板也比丰满的水香寒颤不少。但好在也白。
他把手伸到姑娘的衣服里,直伸到那女孩子的胸口,就开始把玩,直觉得女孩身上所有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开始不停的挣扎扭动。因为想叫,缝住的嘴巴伤口裂开,开始流血。
这一摸刘三烤的血就两边都顶上了,他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意外的发现这女孩看着瘦,皮肤却很滑,摸上去真是舒坦。那种**要爆发的窒息感,一下从胸口往下身压去。他的眼睛有点花了。不
他看了看身后的人,有一个人已经发现了他的举动,冷冷看着他。“三烤,肉票动不得的,你知道行规的。花钱消灾,什么样绑的,什么样送回去。”
刘三烤一下极度的焦躁,就对说话的人说道:“你他妈憋了那么久,摸摸会少片肉啊?”
那人轻蔑的看了刘三烤一眼,不再说话,刘三烤一把把那姑娘抱了起来,就用手扯掉姑娘的裤子,一下整个屁股和白腿就露了出来。姑娘死命的挣扎,眼泪直流。
刘三烤咽了口唾沫,完全看不到其他地方,只看到白花花的肉,这时候铺子里的其他人都看向了他,刘三烤把她的裤子褪到脚踝处,遮住自己的手,看似在猥亵,其实偷偷把姑娘腿上的绳子解开了。
之前说话那人似乎是个小头目,立即喝止他:“屎脑壳,你他妈疯了!”,刘三烤冷笑,咧嘴把女孩放到地上,把手放开,那女孩子一下就跑了。
一下所有人都惊了,就看那个女孩跑往江边,似乎想跳入江里。
刘三烤冷笑起来:“肉票飞喽,不留活口,你知道规矩的,你管不了我莫。”说着就追了上去,跑了十几步就追上了,一下在江堤边把姑娘按倒在堤上,头按住堤外,就去解自己的裤裆。
刘三烤太知道黄葵的规矩了,肉票一跑就是撕票,绝不能留活口,这女孩子只要一跑就必死无疑了,但弄死之前是不是让他快活一下,可就没有人管的了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其他人都围了过来,立即就下了死力气,想把女孩的头直接在江堤上拗断。他的眼睛血红,巨大的**让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什么都顾不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贴着堤边的水上,陈皮的头探了出来,刘三烤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就看陈皮一下翻身上来,将他从女孩身上撞了下去,用同样的姿势骑到了刘三烤的身上,反手菠萝刀在极快的速度在刘三烤的咽喉上狂捅了十几下。
刘三烤的喉咙被捅烂,鼻孔和嘴巴里喷出大量的鲜血。
陈皮翻起身,就看到陈皮的眼睛也是血红的,和刘三烤一模一样。他对着天上大骂:“老子只收了一百文,你搞莫子?!!”
第十五章 要饭的刀()
江边的船排上,搭着很多的篙草棚子,棚子外挂满了一排一排的咸菜,棚内一个老婆子正用蒲扇拍着咸菜,赶走苍蝇,她的眼睛已经发白,白内障似乎非常严重。
棚子里摆了一只方桌,靠着水边的排边全是煤炉和药罐,正在熬煮药物,方桌上放了三叠小菜,炮头和一个不起眼的小个子男人在一起吃饭,炮头夹了一口酸菜,看了看那个老婆子,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大哥啊,你就吃这个?”
小个子男人把自己碗里的白饭匀出半碗来,倒入一只新碗里,然后夹了酸菜,花生和炒河蚌腊肉,各两三筷子,然后端给老婆子,老婆子确实看不见,哆嗦着摸着小个子男人的手,摸到了碗和筷子,开始吃起来。
“你想我应该吃什么?”小个子男人自己回到桌子上去,“这种东西,总归都是有的吃的,穷年大年,无非就是油水轻点重点,常年吃的好了,日后没得吃了你更难受。”
边上的矮棚子里传来一个声音:“你给他说这些,他听的明白才有个鸟怪。”说着出来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也坐到桌子上,拿起一双筷子。炮头和他对视了一眼,都看了看小个子,小个子没有看他们,看了一眼在桌子下面摆着的一排尸体,苍蝇飞来飞去。对炮头说:“你说说怎么回事吧。”
炮头有些尴尬,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拨弄着自己碗里的花生,挤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来,说道:“和我没关系。”
小个子男人帮他碗里夹了几块蚌肉,看了看长衫男人,长衫男人摇头:“我呆会儿要去百坪楼,三帮两派的请吃饭,现在我略微吃点就行。”长衫男人说的是西南官话,口齿清晰,看样子是个读书人。
小个子男人就端起蚌肉菜的盘子,将里面剩下的蚌肉和汤汁倒进自己的碗里,搅拌搅拌,呼啦呼啦全部吃了。问炮头道:“那么冷的天莫,你出那么多汗,你的毛病还没好哦。”
炮头摸了摸头上的汗,似乎是才发现,道:“和大哥吃饭老子寒哦,慌张。”
“你莫作亏心事,你慌张什么?”小个子男人放下碗筷,心不在焉的盯着边上的药罐,炮头也看着药罐,头上的汗更多了。
“大哥让我做莫子事,老子就做莫子事,是不是亏心事我就不晓得。”炮头几大口把饭往嘴里扒。
一边的长衫男人稍微在自己碗里夹了点酸菜,就来到桌子下面陈着尸体的地方,蹲了下来,用筷子把遮着尸体的麻布掀开。
水香的尸体露出了个头,能看到水香的头发披乱,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疙瘩,半边脸都是凝固的干血。
长衫男人眯起了眼睛,继续夹开麻布,露出了水香的身体,水香的衣服已经被敞开,露出了浑圆的胸部,但裤子还老老实实的穿着。白稚的胸口和腹部,有无数的刀口,一刀一刀,密密麻麻,肉都翻了出来。
长衫男人扒了口饭,用筷子指了指水香的眼睛:“这一刀,一刀毙命,而且是第一刀。”
“你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