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1-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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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的追捕,也许你不相信,我也怕连累到你们剑庄。哈哈哈哈……可你比我更怕!竟然想对我下毒手!
你回吧,别再做一些偷鸡不成反到拾把米的事儿,你若再纠缠,就别怪我真的不客气了,难道你不知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吗?看我这一身伤,你难道不觉得我已经在鬼门关上晃过两圈了吗?阎王爷都不敢收我,你还打算亲自压我去地府吗?地狱的滋味,随时欢迎你自己去品尝。”
我转身要进马车,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回过身说:“哦,对了,你不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你可以去查查,是什么人让古长老,洪长老,坐立不安,让女皇到监狱里亲自招待。还有,你想杀我,我一直没有忘,我想……有一天,我会再去找你和你的父亲……”
一把揪出躲在车地下练习瑟瑟无情颤抖功的车夫,冷声道:“赶车。”
一脚跨上马车,又看了眼那个石化在白雪中的血人,挑帘子钻了进去,在马车里等了好久后,终于传来了嘎吱声,车轮滚动,一直前行。
窗外传来一声低沉的警告:“你知道了父亲的秘密,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笑了笑,果然,他们已经发现了,就像我发现自己的面纱被滑掉了一小块丝一样,这应该就是在搬出床下男孩时,不小心刮在了某个床钉上,造成的吧?本来我还心存侥幸呢,看来他们这么玩命的要杀我,终于有了更加合理的解释。
一百四十四.黑白无常
大雪皑皑,一望无边无际,仿佛把整个世界都覆盖住,让人的心思,也变的圣洁。
我们借住在猎户家里,打算绕开可能的跟踪。猎户夫妻很热情,给我们做了刚打的野味,烫上了烈酒,招呼着我和花蜘蛛坐在炕上吃着热乎的饭;猎户夫妻也很淳朴,言谈间都是粗犷的语调,却让我觉得分外亲切。他们说我一副病秧子像,要多锻炼身体才好,还惊叹我的狼,竟然这么听话,简直是闻所未闻。即使打了一辈子的猎,也没有见过这么一身白毛沽蓝色眼睛的漂亮家伙!然后大笑着跟我说,这有可能是狼王啊!我看看‘人’,它正趴再我身边,弄个大爪子当枕头,半梦半醒地打着瞌睡。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狼王?我一脸黑线。
饭后,猎户夫妇见屋子小,没有过多的位置,就自动说要到山上亲戚家热闹一下,转身就走了,连一点怕我们偷东西的意思都没有。我大为感叹:好人啊!
然后,我就开始敲搭花蜘蛛,让他拔拔爪子,吐吐丝,多给人家留点银两。花蜘蛛也不含糊,随手就甩出两张银票!我眼前金光一闪,人也随之扑了过去,摸着银票,小心翼翼的说:“多了点吧?”
花蜘蛛也不和我扭,直接说:“随你。”
我想了想,还是把银票收入自己的衣服兜里,又让花蜘蛛搬来两个大元宝,一各个银白瓦亮特精神,看得我这个欢喜。将它们放到炕边上,得意道:“别说我鄙视你的智商,你拿那银票,他们要是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山怎么办?还不当开屁股纸用了?”
花蜘蛛呵呵一乐,人又黏糊在我身上:“还是主人聪明。”
我忙推开他:“怎么还叫主人?让我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呢。”
他胳膊一张,腿一勾,身子一翻,将他自己压在我身下,媚笑道:“主人当然厉害,只要主人想,花花就去做,就算主人想吃了我,都随你……”
我忙摇头,一再保证:“我让你别缠着我,也没见好使过。还有,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对人肉不敢兴趣,请大仙放过我,别在纠缠。”
他红唇噘起:“不放!那么多女子追在我后面想求欢,你到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要我!我这辈子就和你杠上了,嘿嘿……你早晚会被我戏弄上床!”
我点头表示同意:“等我老死那天,也许会爬上你的床,圆你今天的梦。”
他突然面色一平,淡淡道:“我怕自己会死在你前面,不如你把誓言改一下,说等我快死了的时候,你会爬上我的床,圆我……啊……”
我一拳头挥出,直袭向他左眼:“圆你个头!丫地,欠打!今天就让你的风流人生画上个圆点句号!”
随着我的拳打脚踢,花蜘蛛又是从高亢的哀嚎,变成了类似愉悦的呻吟……
我,只好收手,又飞起临空一脚,吼道:“去看看雪白!”
雪白一直昏迷的趴在炕的一边,我们这么折腾,他都没有醒,让我越来越等得不耐烦,揪过花蜘蛛的衣襟,恶声问:“他怎么还不醒?”
花蜘蛛头一扭:“不知道!”
我刚想举拳头,想了想,又放下了,就不打你,让你发浪!
花蜘蛛久久等不到拳头,斜眼回过头来勘察军情,正对上我等待的眼,还想转过头去,却被我一下子扯住了耳朵,问:“喂,他到底怎么样了?别玩了好不好?”
花蜘蛛就势一倒,又贴到我身上,用鼻子噌着我的下巴:“有我在,他不会有事,只不过失了血,并无大碍,半夜就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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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口气总算放下了,又开始提起另一口气,眼巴巴的盼望着半夜。
花蜘蛛继续噌着我,那唇还有意无意的触碰着我的下巴,吐气如丝道:“我们……做点什么,等他醒,好不好?”
我咬了咬牙,忍了又忍,才没有伸手去掐他的腰!我真的好苦啊!真的,真的,一千一万个真的!再这么缠下去,我真的要疯了!我真的是感情充沛,生理正常,情欲高涨的女性,再这么勾引下无,我真怕自己会动了他!可……我知道我不能,我家里的人口茂盛,做饭都得几盆,要是再添这么一爱挑事儿的人口,那我还不成了麻辣火锅,大家都涮着我玩啊?忍,死了都要忍!
我刚想装死尸,花蜘蛛就开口说:“你挺尸也成,我自己来。”然后手就开始往我衣服里面摸。
我刚想用脸上的伤疤来说事,花蜘蛛就又开了口:“等会儿我闭上眼睛,不看你总成吧?”手一扯,我的衣衫大开,露出洁白而狰狞的胸口,和一条小小的|乳勾。
我一惊,满脸黑线,削尖了脑袋,终于感受到我折磨爹爹这么多年的无奈了!
爹爹,我对不起你啊!现在可好,换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眼见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衫,我脑袋飞快的转着,突然灵光乍现,想到还可以用身体上的伤疤当说词!刚张嘴,花蜘蛛手一个反扑,将我按到炕上,继续说道:“你身体上的哪个伤疤我没有见过?都搂着睡了那么久,根本不可能怕!”然后狡诈的一笑:“这回没有借口了吧?呵呵……”嘟起红唇,对着我就亲过来。
我头一歪,他亲到脸上,还又捧着啾啾了两口,伸出舌头在我脖子上的敏感部位一挑一挑的继续勾引着我不坚定的意志。腿又绕上我的,手也穿过我的衣服,抚在我的腰侧,有持续上爬的趋势。
脑中某个画面一闪,我在心里冷笑道:是你逼我出绝招的!
我仰仰脖子,对正舔得热情的花蜘蛛说:“好好舔,舔干净一些,上次为了离开你自己走,我只来得及搓一只胳膊,现在全身都痒得难受。”
花蜘蛛身体一僵,脸色有些发白,半晌,颤抖的问:“真……真的吗?”
我点点头,又仰仰脖子说:“继续啊,好舒服呢。哦,对了,你等会儿在舔舔我脚指缝,那里的泥儿都能搓球打狗了。”
花蜘蛛的脸在瞬间失了血色,咬了咬下唇,缓缓从我身上爬起,颤抖的躺在一边呈现大休状态,良久,挤出了三个字:“算……你……狠!”
我支起身子,用略微失望的眼看着他,学他的嗲音埋怨道:“呀,死鬼,怎么不来了?人家好想……好想……好想洗个口水澡哦。”
花蜘蛛肩膀一颤,转过身去,面向雪白,做隐忍状。
我得意的起身,系好半退的衣物,心里想:丫地,跟你姑奶奶我斗,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跨越了二零零零年?
半夜,雪白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渐渐转醒……
但见一黑无常,一白无常,站在眼前,正吐着血红的大舌头,手托厚重的粗铁链,发出及其阴森恐怖的声音,问:“你……”
“啊……”雪白发出一声惊叫,人再次昏了过去!
白无常眨眨眼,看看黑无常,黑无常看看白无常,白无常又看看黑无常,黑无常又看看白无常……
黑无常疑问:“怎么一个‘你’字就把人搞荤了?”
白无常冷哼了一声,听起来仍旧浸满消魂的味道:“是‘你’字吗?是你的扮相好不好?”
黑无常怒道:“怎么是我的扮相?是我们的扮相好不好?”
白无常:“关我什么事?我好不容易医好他,让他清醒,却又被你吓昏了!”
黑无常:“那……我说没有东西做舌头时,你还扯了自己的红袍,这么支持工作,才会吓昏雪雪的,怎么就说没你的事了?”
白无常:“是你要吓他的,好不好?是你说他把你吓哭了,所以,你要吓他,问他还有什么没了的心愿?有没有觉得对不起谁?”
黑无常:“啊!闭嘴!”
白无常:“好嘛,闭嘴就闭嘴。”
黑无常:“让你闭嘴,也没让你手闲着,快给他看看啊!”
白无常:“哎……他没事,只是吓昏了,大概明天早晨能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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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干嘛用‘大概’,用‘吧’字?不能确定吗?”
白无常:“如果他再被你吓,花姬就真的无能为力,更加无法确定了。”
黑无常:“哦……明白了……那个……这个……花蜘蛛你给我听着!要是你敢把今晚的事,说给雪白听,你就等着被阉吧!”
白无常:“明白,明白……”
黑无常:“明白就好!”
次日,雪白再次幽幽转醒,从最初的恢复意识,到渐渐的一阵慌恐中;再到确定了自己还活着,缓缓上扬了笑意;再再到一阵虚汗,后怕似的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再再再到最后拉着我的手,睁大了眼睛,告诉我他看到了好可怕的东西……
我只能笑得特温柔,抚起他,让他靠在我身上,尽量安抚他受惊的情绪,受伤的身体,哎……TMD,这受来受去的,都成我的小受了!
??? ??? ???
再次上路,已经是两天后了,雪白的身体在花蜘蛛的调理下,有了明显的起色,却落下了一个毛病,怕黑!
可在我看来,不单是怕黑,更像是不敢自己睡。这不,晚上投宿到客栈,他别扭的在我屋子里喝着茶水,不说走,也不说困,就这么和我靠着。
我被折磨得没有办法,手一伸,说:“上来,我搂你睡。”
谁知道雪白脸一红,说了句:“我回去了。”转身,走了。
我看看花蜘蛛,花蜘蛛看看我,我跳下床,拉住雪白的手腕,吸了一口大气,鼓足了勇气,想要坦白那夜他看见的鬼,其实是我和花蜘蛛的恶劣行为,但却更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认错的孩子是天下最勇敢的孩子!因为,那真是需要血奶奶的勇气啊!
但我贾绝色,真吟魔是谁?我可是穿越了千年,横跨了时空,重磅袭来的异世之妖啊!于是,我下定狠心,坚决的对他说:“雪雪,来吧,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就……别拘小节,一起睡吧。嘿嘿……我是不会半夜做狼人地,放心吧,你守护了多年的身子,一定得以保全。”这话说得有点乱,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
结果,雪白留了下来,花蜘蛛也不肯走了,硬是往床上爬,被我一脚踹下去,吼:“回去睡觉去!”
花蜘蛛忙一脸的委屈,却马上换成了风骚的笑容,扭着腰一拐一拐的走了过来,笑着说:“干嘛?撵我走,你好半夜压人玩啊?”
我哀嚎一声,又吼:“当大家都有你满脑袋的淫乱思想呢?”
花蜘蛛一翘屁股,坐到床边:“嘿嘿……有些人的想法不好说哦……”腿一抬,就躺下了。
看着和我面对面的花蜘蛛,想了想,还是问了:“你……你的腿怎么了?”
花蜘蛛一把抓住我的手,感动道:“主人,你还是关心奴家的,是不是?”
我翻了一个白眼:“是!我怕你腿瘸了,不能陪我去踩‘无花’。”
花蜘蛛呵呵一笑:“放心,爬我也陪你爬去。”
心头一暖,却不想让他知道,噌的翻个身,正对上雪白的脸!
一双手,从身后缠绕到我腰上,将我贴向自己,花蜘蛛说:“不许趁我睡了吻雪白,听到没有?”
雪白脸一红,闭上眼睛,转过身,装睡。我脸一红,又是一吼:“丫地,皮紧!我从来不对朋友下手!”
花蜘蛛手臂一收,笑嘻嘻的说:“哦,原来是……朋友。”
我被他闹得有些烦躁,噌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