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和泪倚阑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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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姑娘,你也在这儿。呵呵,这山庄的邪气不正配得上我吗。”
又见他嘴角轻蔑的笑,难道他伤得,还不够深吗,莫非又要……
“怎么,你这支小荆棘,没刺便也难成气候,本庄主不会拦你,想走便走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顾大哥留下,我也要留下。”
“哼,本庄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但你必须为本庄卖力。”
“一言为定。”
“对了,朝朝,今夜我将会给你第一个任务。”
是夜
“诶,站住,闲人不得擅闯宫主寝宫。”
“是你们庄主请我前来。”
“就你,就那个柔弱的书生?是前来服侍宫主的吧,啊哈哈。”
“狗嘴吐不出象牙,狗眼看人低。”
“你,你竟敢轻视我等一级护卫!”
“轻视?我从未轻视过你们,有的只是,无视!”
“你小子找死!”
“旋!让他进来!”
半个时辰后
“庄主,你莫非只是叫在下前来点缀寝宫,还是纯粹戏弄在下。”
“顾惜朝,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你要清楚,这依依山庄不过是无知的外人对此的称呼。夜
晚,这儿,叫做暗宫。你可不要搞错了,不要以为白天那白痴随意便会派遣任务给你。现在,
我,暗宫的宫主,花独语,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原来是个疯子
“怎么,不信?我们本是同胞。哼,我们白天是他,夜晚是我。我那个白痴弟弟总是丢我的
脸,迟早有一日,我要将整个身体霸占!”
原来还是个疯子
“是么,那么宫主有何指教呢?”
“眉清目秀,还是个失了武功的半废人。好,如果你能受得了我的考验,明日,你自能为我
宫办事。他日,你自能称霸一方。”
“惜朝从不将考验放于心上。”
“好,好一个不放于心上!好狂妄的口气,就不知你有无福气消受了。”
银光一闪,顾惜朝已应声倒地。
只见身后的红漆粗壮木柱已然快被两枚牛毛细小的银针穿透。
而被完全刺透的竟是顾惜朝的两腿膝盖骨,却未见血。
“哼,宫,宫主,真是好,好功力。”扑倒在地的顾惜朝只觉膝盖骨阵阵刺麻,胜过千虫咬
噬,而膝盖骨以下的腿部竟是传来异常的胀痛,却时不时感到小腿骨犹如被利刃反复割划一
般,冰冷的汗珠滑过那张已渐苍白的脸庞。
他稍稍蹙眉,抹去这不争气的汗珠,微微颤抖着冷冷一笑,道:“不过,仅是如此吗,那,
还怕是,高估了,宫主。”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张利嘴还敢挑衅!不过你放心,我既要用你,就不会太过。”声罢,
那宫主便飞身到他身前:“我今夜可以让你恢复到往日的功力,如今后尽心效力,我将传予
你深层武功,“顾惜朝只觉耳锤一热,“还有,别妄想拜托我。因为,我吃定你了。”
青龙宫
“顾大哥,你去了那么久,没事吧,那庄主有没有为为难你啊?”
“放心,他没有。”
“那就好,不然真不知怎么向晚……”
“该放的,始终要舍,你不必避忌。”
他,真的舍得了么,那戚少商呢?不会也舍了吧!!不要啊~ ~
瑶琴刚想说点什么,却见左手边的厢房亮起了烛火。
“一杯酒,一曲调,相识一场恨知晚。一把斧,一柄剑,相影相随却是孽。
一盏琉璃几度愁,欲思还休。孰怕孰怕,隔了衣衫,离了江海。怕甚怕甚,怨无消意,恨无穷尽。罢了罢了,皆是红尘虚影。
月牙湖畔,君莫挂念,自当心系。惜别后,怎料君心已变,情系友人,妾空守孤楼,独倚阑干,君不曾见。莫只有一死,换得回君心?怎料,又怎料…。。
该舍则当舍,然则,不如弃下包袱,笑傲红尘,切莫遗憾终生。”
“顾大哥,这庄主也真是的,怎么就安排你我与这二护法住一个宫呢?她竟会半夜夜吟啊,
还阵阵惆怅凄惨的。喂,顾大哥,你别走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该舍则当舍,她这番话莫不是对我说的?呵,这不过是人家二护法孤自寂寞的慰藉吧,又与
我何干呢。
顾惜朝摇摇头径自走向东厢房去了。
西厢房
有琴泪对着镜子理了理柔顺的长发,冁然一笑,随即又摇摇头,目光顿时黯然下来。
翌日清晨
话说戚少商寻访那依依山庄已是寻遍了三座山头,两片林海,就在失落之际,终是望见了远
处海边悬崖上的华丽山庄。他抿了抿嘴,以轻功逼近。
真是奇怪,这诺大的山庄怎么会连一个人影都不曾见。一路闯来,竟未有一丝一毫的阻碍。
不管了,就算有诈,也要一搏。
那可与皇宫攀比的煌煌大殿上已坐着一个紫衣男子,他半遮的面具虽不得见其表情,但嘴上
的微笑却是盖不住的。
“想必这位就是庄主,在下戚少商,此次冒昧前来是为寻访一人——顾惜朝。”
“顾惜朝?他已先你一步,离开山庄了。”
“什么,那他……”
“他是我的人,自是为我办事罗,此刻,他大抵已身在沂水了吧。袄,对了,虽然他不在,
但我这儿有一人,你一定有兴趣见一见,带上来。”
只见两三名小卒粗鲁地抬上一位奄奄一息的女子。
“红泪!红泪,你怎么样?”
被抬上来的正是戚少商曾经的情人,息红泪。
她面容上已是被割画得血肉模糊,而双手双脚的经脉也已被无情地挑断。
戚少商俯下身来,唯一能够听到的就只有一句话
“顾,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