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岸的企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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咴儿:“不对,有问题!说,吃什么药了?怎么就盯上琴不放手了?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葭:“没事,真没事”
咴儿(笑着威胁):“跟你师傅玩这一套?!快说!”
葭:“好了,好了,算你厉害……最近,认识了一奇怪的企鹅,邀请我去看她们乐队排练,我正犹豫去不去呢。”
咴儿:“女子乐队呀,这么酷,这么……有这种好事你都不赶紧地来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
葭:“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咴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快点介绍她们给我认识,美女们,酷哥咴儿我来了!”
我的独白:
我想,当一个男生遇到一个好斗嘴的女生时,头疼之余,不可否认的是,那个过程还是有那么些诱人的东西,吸引着像我欲罢不能地头疼下去。所以,不管表面我装作怎样的不情不愿,内心深处还是很好奇这个澎澎还有她们感觉很神秘的乐队的。就算,没有咴儿的怂恿,我也理所当然地会参观澎澎的排练,虽然冒着被她痛贬地可能。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决定后来会对我的大学生活产生重大的影响。
歌声淡出
澎澎;“喂喂,傻猫,你还敢来啊?”
我:“你搞清楚好不好,爬墙受伤的美女同志,谁是傻猫啊?”
澎澎:“你啊,不可以吗?
我:“我可以说你瘸腿蹦的样子像残疾老鼠吗?”
澎澎:“你!”“喂,迟到了还跟人家废话的傻猫先生,请问,你是来看我们乐队排练的还是来气我的?”
我:“不许我叫你残疾老鼠的喜欢踢人的美女同志,现在这儿没有人迟到吧?”
澎澎:“明明是你晚了二十分钟,知道吗?让一个美女等你二十分钟,这是多大的罪过啊!”
我:“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说的是九点钟见面吧?现在才八点五十。”
澎澎:“是啊,虽然我们约的是八点半碰头的。我猜既然是美女盛情邀请,你一定会提前半个小时就来的,可是你只提前了十分钟,难道这样算不是你晚了二十分钟吗?”
我“喂,话是这么说,但是前提是有‘美女盛情邀请’啊!美女在哪呢?喂~美女啊,听到了请举手!”(向着路口作仰天长啸状。)
澎澎:“你!”
咴儿:“原来你在外面这么二啊。”
澎澎:“这位是?”
我:“有暴力倾向的美女同志,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急忙的),“我的高中同学,咴儿,他教我吉他的。”
咴儿:“你好。”装出酷酷的样子点点头。
澎澎:“哦,你好。”(笑笑)“那你的水平一定比这个傻猫强啦?”
我:“那当然了,你要是想拜他为师,就得认我当大师兄了,怎么样?”
澎澎:“谁要啊!”
我:“喂,不好意思拜我为师兄的美女同志,你打也打够了吧,我们是来看乐队排练的哎!”
澎澎:“傻猫,谁让你不提前半个小时就来的?所以现在你要先请我吃冰激凌。”
我:“哪有这样的道理啊?分明是你跟我说的九点钟……”
澎澎:“其实你请我吃圆筒就好。”
我:“谁说要请你啊?你自己先搞清楚……”
澎澎:“马路对面拐角就有一家麦当劳,你过马路去一个来回只要不到十分钟就够了。”
我:“喂,做傻梦的美女同志,我为什么要请你啊!”
澎澎:“因为我和同学打赌,如果你在八点半以前来了的话就请她,如果在八点半以后才来就请我,总之你要请客。明白?”
我:没道理。(无辜的)‘
音乐转场;
排练厅里各种乐器的声音;
澎澎:“大家请安静,下面隆重推出我们今天的特邀嘉宾——咴儿!”(站在乐队排练室的门口,扯着嗓子喊。)
我:“喂,还有我哪!”
澎澎:“你?本来就应该你请我吃冰激凌,结果是人家咴儿掏钱请客的,所以——”“所以,今天没你的事了,你还是洗洗睡吧!”
咴儿:哈哈(忍不住,再也不管装酷之类的事情,低头笑了起来。)
我:“成,你,笑。”(我回身给了咴儿一拳)“高粱涨红了脸,水稻笑弯了腰,你还成。”
女声甲:“你们好,我叫漠崎,乐队主音吉他。”
女声乙:“我是菲菲,键盘。”
我:“你们好,我叫葭,这是我同学,咴儿。其实来看你们乐队排练,挺奇怪的,这事儿不能怪别人,全都是澎澎弄的……”(突然变得不怎么会说话起来)
女生甲:“噢,久仰,有耳闻,没少听澎澎说你。”
我:“原来如彼。”(咬牙切齿地)“我怎么觉得都是些不太好的耳闻啊!”
咴儿:“对了,”(及时地插话进来)“澎澎,你在乐队做什么工作啊?”
澎澎:“我啊?嘿嘿,打鼓。”(笑笑)
咴儿:“可是,你们乐队难道没有主唱吗?”(自顾自地坐下来问漠崎)
女生甲:“有啊,你们稍微等等就好。”
效果:敲门声
澎澎:“来啦!”(停下来跑去开门)
澎澎:“猫咪,这两位是葭和咴儿。”
宠物猫:“你们好,猫咪,乐队主唱。”
我的独白:
原来是她,尽管宠物猫不再是当天一身黑白分明的打扮,也没有那天的有点神秘的忧伤的眼神,甚至,曾经一直遮住脸的头发也被一顶棒球帽扣住老老实实地顺在了脑袋后面,但是,还是那种被人遗弃可怜兮兮无家可归的宠物猫的样子,一点没变,只不过现在被伪装得更完善一些罢了。
效果:(衬乐——吉他调弦;女声浅浅的歌声;)
整个一个上午的排练,我都坐在角落里看着:宠物猫没说什么话,低着头用头发挡住脸,专注地弹琴唱歌,挺好听;澎澎打鼓的时候不再有废话,只是偶尔冲我看两眼,一副得意的样子;乐队其余的企鹅们都在认真地排练;而咴儿则在她们每一曲结束后,提一点意见,有一次还拿过琴来弹。
只有我和乐队似乎并没什么瓜葛,我在回想与宠物猫和澎澎相识的前前后后。
歌曲:
澎澎:“傻猫,我们排练的时候你坐那儿发什么呆啊?”
我:“没什么啊,一直在欣赏加休息呢。”
宠物猫:“咴儿,还有葭,你们原来搞过乐队吗?”
咴:“一段时间吧。”
宠物猫:“哦,知道了。看你对这方面挺了解的。”
咴:“一些建议而已,其实你们乐队按大学生的标准来说,还算不错了。”
“你们建乐队是想怎么样呢?自己玩玩,或者是?”
澎澎:“哈哈哈哈,这你得问我啊!”(冲着咴儿)“当时我和猫咪一屋嘛,她教漠崎弹吉他的时候我也想学,可是吧,我手指头长得跟你们不一样,学不了,可我就是想学。后来我们一商量,算了,不学吉他了,我就拉着菲菲一块儿,我学鼓,她学键盘,我们就组乐队了……喂,你在听吗?”
宠物猫:“一种追求吧,大学都不是给自己上的,总得在上大学期间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咴儿:“哦,明白了,追求,挺好的。”“那,你们想做到什么程度呢?”
宠物猫:“尽量做好。”(声音不够宏伟壮丽,却很坚定。)
咴儿:“其实,乐队的话,最难的不是水平不够,水平可以练的;也不是没有歌可唱,唱别人的或者自己写都可以;乐器什么的也可以慢慢升级;最难的,是人。”
“也许一开始大家热情都很高,可是到后来,没做出什么结果的话,大家都会觉得没意思,做出一点成就大家各自想继续发展的想法就会不一样,而且你们时间本来就不多,以后就业、出国、继续读书,或者谁急着忙着谈恋爱什么的,乐队的事情就很难再上心了。”
宠物猫:“你什么意思?”(警觉地)
咴儿:“没有,预防一下而已。希望你们越做越大,不过万一的话,也别灰心。”“因为一般情况,都是这样收场的。”
宠物猫:“收什么?”
咴儿:“没有。不过,真的还是要祝你们有所作为,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事情尽管说,反正我又不像葭那么忙着上课,琴也好,配器也好,或者需要原创都行。”
宠物猫:“嗯,谢谢你。”
我的独白:
后来,澎澎让我多学着点咴儿的深沉,同时她也很奇怪,咴儿怎么会那么深沉?而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我以为咴儿肯定是因为住在我们师范院校的宿舍里,天天耳濡目染受了正气感化,被园丁以我一身脏换来万家净的精神所感动,才变得说出话来都那么有教育意义了——就是这么回事。
我:“咴儿,你想想,连澎澎都说,你今天怪怪的。”“你好像没以前二了,按澎澎的话说,你现在挺深沉的。”
咴儿“有吗?说了一点忠告给她们乐队嘛。”
阿维:“什么啊?怎么啦?你们说详细一点好不好?谁被恐龙吃了?还是企鹅?”(探过脑袋来问。)
我:“也还好,不过他挺奇怪的就是了,在企鹅面前装酷啊。”
咴儿:“没有吧。就看你和澎澎打得挺热闹的。”(没有怎么反驳,转移了话题。)
阿维:“还打啊?”(坏笑)“哈哈哈哈,她多半就是看上你了!”
我:“看上你个猪头三啊!那么凶猛的动物,我可不能学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我要击溃敌人的最后一道防线,突破长江天险,解放全中国!”
阿维:“听咴儿说,你跟那帮搞乐队的企鹅在一块儿的时候特别二?”
我:“没有吧,我可是个好孩子。那厮没跟你说么,我见着不认识的企鹅连说话都结巴。”
阿维:“是啊,可是听说,你和那个‘爱你的猪头三’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简直威风八面啊!”
我:“瞎掰呢!我……”
阿维:“所以,你有问题——你们都有问题,不然你们俩为什么自从上次看她们排练以后,每天就加紧练琴了?”
我:“澎澎她们乐队需要原创的歌。你看,我写歌词,咴儿写曲子,这搭配,天衣无缝啊!你不觉得现在该请我们签名好好收藏起来吗?”
阿维:“哈哈,谢谢谢谢,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得了。”
我:“我当然自以为想得很清楚:上大学期间能做这么一两件真正自己想做的事情,也算没有浪费最后的自由时光,否则万一毕业以后倒卖土豆什么的,总不能一边和家庭妇女讨价还价一边诗词歌赋唱不停吧?所以我决定要好好学琴,也要好好写歌,为了怀念那个传说中九十年代初的大学里白衣胜雪花谢花飞的年代,也为了填补我们颠三倒四忙忙碌碌莫名所以不知所终的无聊的现在吧……”
阿维:“STOP!STOP!我决定了。”
我:“决定什么?”
阿维:“决定从今天起对你刮目相看了,兄弟你也有了和咴儿一样深沉的时候了,可喜可贺,为这请兄弟们出去戳一顿庆祝一下吧!”
葭:“你才知道!成,请你吃烤白薯。”
咴儿:“就烤白薯啊?这规格也太赛酸点了吧?”
葭:“去不去啊?再废话烤白薯也不请了。”
阿维:“去去去,唉,总是吃不饱呀吃不饱……”
主题歌声响起/剧情结束
广播剧版本 第七集 我和卢可的第一次战争
第七集我和卢可的第一次战争
人物:我,卢可,獾子,阿维
主题歌声响起,渐弱
我的独白:
外面的天空一片阴郁,坐在高一点的方位看我们的校园。
深灰色的云层铺满了头顶上的每一个角落,时而有闷热的风吹过,轻轻掠动着谁贴在额前的头发,然后看着一滴晶莹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悄然无声。
茂密的树木高举着一团一团黯淡的绿色,没有想法地那样挺立着,看着树下谁和谁低声说话。草地上有一些金属制成的古怪东西,向四周喷着越来越宝贵的一种叫做水的液体,却再也没有谁坐在这里抱把吉他唱着那只属于经历过这段经历的人才能体会的略带伤感的歌。
四周被强大得挖掘机刨得一塌糊涂的道路上,经过了许许多多的人,走路,或者骑车,大都面无表情。肥硕的麻雀从食堂的窗口飞出来,摇摇晃晃地落在树枝上,梳理着羽毛。
操场上,谁在流着汗,打球,还有谁,在旁边看着,喝彩;几扇落了灰的玻璃窗子,外面,是一些憋闷的空气,里面,有人在看书,写作业,趴着睡觉,往桌上墙上写字,拆信封,听音乐,无所事事地发呆。树木掩映的空场上,或者叫花园什么的,几条长椅,坐着谁,说话。在这里就像我一样的——无所顾忌,不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