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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贱奴by玉隐-第4部分

小说: 贱奴by玉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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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都可以轻易破解。目前他只能透视十步以内的物体,在有限的范围内瞬间传递一些小物体,就像他刚刚传递给琉的庇护金环。但是这些能力的运用极消耗体力,他伤痛交加饥饿疲劳,传递完金环就真的再也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獒对死尸一样的东西当然不感兴趣,强暴的戏码无法继续,硕亲王十分扫兴,子亭却松了一口气。那个贱奴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被粗暴的拖出前厅,嘴里和下体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他醒过来以后还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吧?好像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那样瘦弱苍白,已经被蹂躏了那么久,还怎么能经受得起再次折磨? 子亭动了恻隐之心,开口道:“叔父,这个贱奴长得很漂亮,正是我喜欢的类型,不如送给侄儿吧。” 硕亲王其实有点舍不得,这个贱奴不光美丽好像还很顺从,不过转念一想,贱奴的市价还不如一匹马,想要再买一个就是了。侄子可不是常来看他,也轻易不提什么要求,如今看上个贱奴,他这个做叔叔的又怎能小气不给。于是一拍胸脯满口答应。 子亭在硕亲王府住了三天,晚上会应酬叔父和一些富商举办的酒宴聚会,白天则微服出游,考察定州的风土人情。他发现定州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富足,平民百姓生活得很清苦,日夜劳作都无法满足沉重的赋税,奴隶就更不用提了,个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在死亡边缘挣扎。定州这皇都附近的水米之乡尚且如此,其他边远贫瘠的地方又会是怎样凄惨的景象?他不禁为父皇担心,为帝国的统治担心,贵族穷奢极欲强取豪夺,民众究竟还能承受多久这样无度的压榨?还有关于迫害贱奴的事情,子亭觉得他无法接受,但是好像社会各个阶层包括奴隶都歧视贱奴这个种族,没有人把贱奴当成|人来对待。为什么会这样?就因为贱奴是魔族的后裔?他们的身体里不是还流着一半人类的血液吗?思考让子亭更深刻的认识身处的社会和潜在的危机,思考也让子亭痛苦。或许他的父皇,他的兄弟们也曾经意识到危机,却为了逃避恐惧逃避现实而沉沦。是啊,毕竟帝国的统治已经持续了这么久,人们被锁在各自的等级里根本无法想象其他的生活方式了吧。 子亭离开的时候,硕亲王让人把那个贱奴拴在了子亭乘坐的马车后面。听说那个贱奴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现在全身上下已经清洗干净。从今天开始贱奴就是子亭的财产了,子亭想怎样使用都可以。 璃的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背后,又通过一段铁链固定在脖子的铁环上,铁环上原来的那段链条被拴在马车后面的椽子上。他全身上下仍然只有那两块破布遮羞,脚镣拖在地上哗啦啦的响。马车行进的速度并不慢,璃必须在脚镣允许的情况下尽量大步奔跑才能跟得上。他脖子上的铁环被拽的生疼,勒得有些窒息,脚踝也被脚镣磨出道道血痕,但是他的下体更痛。 原来管家在硕亲王的授意下,让人在璃的身上做了一些小花样,也当是一块奉送给子亭的小礼物。璃的小|穴被塞进了一个皮质的假棒棒,一直捅到最顶端,只留了很短的一小段手柄在体外。他脆弱的玉茎上那狭窄的铃口被刺入一枚细小的银针,如果没有人为他拔出,他连小解都不可以。他下体原本被凌虐的伤口并没有长好,每走一步,皮质的假棒棒就会在体内摩擦,痛痒难当。然而他的双手被束缚,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缓解身体的不适和痛苦,他只能咬牙忍耐艰难行走。 子亭的马车行到定州城外的时候,璃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上。保护马车的十二名侍卫骑在马上,二话不说挥鞭就打在璃的身上,马车没有停继续前行,璃被锁链束缚根本不可能立刻站起来,于是就被马车拖着走了很长一段距离。 子亭在马车内听到侍卫们挥鞭催促的声音,他探出头来看见是那个贱奴被拖在地上,在皮鞭下挣扎却无力爬起。子亭于是让马车停了下来,走下车子,来到贱奴身旁。 子亭遵守皇族的禁忌,与贱奴保持必要的距离,但是他也可以清楚的看见贱奴几乎赤裸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那些变态的束缚。没想到叔父这样残忍无聊,他难道以虐待奴隶为乐吗?子亭叹了口气道:“你们把这个贱奴的手铐解开吧,还有把他身体里插的那些东西取出来,给他一些食物和水。我不想他在路上就死掉。” 侍卫们不敢对三殿下的命令有任何异议,只觉得这个贱奴很走运,遇到了一个仁慈的主人。侍卫们的动作很粗暴,皮质的假棒棒被拔出来的时候,连带着一大片血肉,璃痛昏过去,又被踢打醒。 子亭知道侍卫们心里一定不服气,他们很可能用别的法子继续折磨那个贱奴,但是子亭只能做到这里为止了。他无法强迫别人都与自己一样善待被认为低劣肮脏的贱奴。他回到马车上,吩咐大家可以休息一会儿,等那个贱奴用完饮食再上路。 璃被迫跪在地上,舔食着被侍卫们故意碾碎在地上的粗饼。侍卫们还让璃在舔食的时候把臀部抬高,撩开璃的遮羞布,让他饱受凌虐的小|穴一览无疑地暴露出来。侍卫们拿着那根皮质假棒棒在璃的敏感部位戳戳点点,肆意调笑辱骂。还有人揉搓着璃的分身用那根从铃口里拔出的银针乱刺。 喝水是在璃咽下五六个侍卫的Jing液之后,要不是侍卫们害怕耽误太多的时间,璃可能会被这十二个侍卫轮暴到无力爬起。 理论上侍卫们可以无度地蹂躏璃,帝国法典规定任何一个人族在除了神庙和皇宫以外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凌虐贱奴,这是作为人族的最普遍特权。子亭虽然贵为皇族也不得干涉,他只能以王子的身份要求尽快回皇都,缩短手下们休息的时间,从而让贱奴少受一些伤害。 七 日落的时候,子亭和侍卫们住进了沿途的高级旅社。所谓高级是对于贵族阶层而言,宽敞舒适的房间,一应俱全的服务,丰盛的酒宴、温泉浴池和按摩,几乎涵盖了所有奢靡的享受。贴身奴仆可以和主人住在一起,车辆、马匹、行李都交由旅社的人照看,而贱奴是被当作牲畜或行李拴在马房或仓库。帝国的任何一家旅社都不会给贱奴提供饮食或是床铺。 子亭的马车就停在旅社后院里,临近马房和临时储物的仓库。旅社的伙计已经把马牵走喂草料,而璃仍然被拴在马车后面,像其它被锁好的行李一样没有人再理会。璃其实很渴很饿,只是伤痛和疲劳早已磨钝了他的感觉,他现在只想躺下来好好休息。但璃脖子上的那段铁链不够长,他不能躺在地上,于是他只能在铁链允许的情况下,以相对舒服的姿势靠着车椽坐在地上。这种姿势当然不如躺着省力气,璃却已经很知足了。他不会奢望有人把他脖子上的铁链解开或是给他一些吃的喝的,他只求今晚那些侍卫酒足饭饱之后能发发善心,不会再次轮暴他。 水井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可惜璃够不到,如果能够到,璃一定会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他的下体和嘴里还残存着被强暴过的痕迹,璃心理上的自我厌恶和肮脏的感觉远比身体上的伤痛更让他难以忍受。但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闭上眼睛,默默忍着伤痛入睡,抓紧时间休息恢复一些体力,明天还要继续赶路,还要满足侍卫们的各种变态的欲望。 “璃,你在什么地方?”在半睡半醒之间璃的脑中响起了琉的声音,是琉在用心电感应与他联系,璃赶紧集中精神,心中想着回话:“我在去皇都的路上,你呢?” 琉的声音并不是很清晰,可能是两人距离很远的缘故。“我在回村子的路上,庇护金环就在我身上,我要把它尽快送回村子。” “琉,你把庇护金环留给自己吧,你一直没有庇护金环又在人群中混迹很危险的。” “璃,你不用担心。你别忘了我可以短时间迷惑他人神志,就算不用伪装,他们也不会轻易发现我是赤族。再说我从小到大也没带过庇护金环,不是照样活到现在。” “这是咱们弄到的第十一个庇护金环了,人族法师已经开始怀疑失踪金环的去向,你应该小心一点。”璃试图劝说琉给自己留下一枚庇护金环,虽然璃现在饱受凌虐,至少有庇护金环在身上就不会被杀死。 “这些天村子里又有小孩诞生,孩子的父母还很年轻,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为自己的孩子自杀吧。”琉很固执,他一向如此,只要决定下来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 “好吧,不过你答应我,下一次我再弄到庇护金环,你必须留下。否则我就自杀把我身上的这枚给你。” “璃,不要开这种玩笑了。你死了,谁还能拯救族人?整个赤族恐怕就只有咱们两人封印减弱。我又不会透视和隔空取物,所以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死。我知道你每天都要忍受蹂躏和折磨,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父亲说过只要四千族人一起念动神圣咒语就可以解开全族的封印,等这一天到来,等我们恢复了强大的力量,我要让那些人族用血肉来偿还你曾经受过的苦难。” “琉,你不要再浪费力量和我说话了。你还是小心赶路吧。” 琉的心电感应几乎不受距离限制,却会消耗体力,距离越远消耗的体力相对越大。琉知道分寸,可是他仍然不放心璃。“好,我不说了。我会尽快赶回你身边。” 璃其实最想听的就是琉的这句话。虽然他们再也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面对面拥抱在一起入睡,互相用体温取暖用眼神交流。但是只要知道琉就在他附近不远的地方,悄悄地关注着他,璃的心里就会生出勇气,就会熬过一次又一次的苦难和折磨。 子亭为了安抚侍卫叫旅社安排了歌舞表演,纵情欢歌之后侍卫们在美貌女奴的怀中销魂,暂时把贱奴抛在脑后,璃才能有了整晚的安睡。 清晨,璃被冷水泼醒,满足了几个侍卫的淫欲后终于换到了一块冷硬的粗饼充饥。 从定州到皇都一共三天的路程,璃就是那些侍卫们肆意殴打和发泄淫欲的玩具,身体淌着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粗暴的侵犯,用最屈辱的姿势取悦那些人才能得到一点食物和水。璃咬牙忍耐着,因为他心中燃烧着那个不灭的希望,他和琉的希望,他们所有赤族人的希望。 皇都的浮华比起两年前显得更加苍白,从各地强征的赋税被源源不断地运进帝国皇帝的金库,这样都无法维持皇族奢靡的生活,更不会有一分一厘用在平民百姓身上。都城里高大的贵族府邸和金碧辉煌的皇宫、神庙与低矮简陋的平民住宅形成鲜明的对比,子亭不禁又开始轻轻叹息。子亭有个习惯,每次从外地回来都要绕道去平民区的神庙门前看看,如果在神庙附近出出进进的人兴高采烈就说明平民们的生活还相对过得去,可惜这些年他看到的都是垂头丧气忧心忡忡的面孔,这只能说明帝国的统治一日不如一日。 今日子亭的车队刚一行入平民区,就从暗处射出十几枚燃烧的火箭,侍卫们正慌乱之时又有十个蒙面的刺客手里拿着锋利的刀剑杀出来。此时有几枚火箭已经射中马车,木制的马车顿时燃烧起来,子亭被贴身奴仆搀扶下马车,有侍卫赶紧上前护主。这些蒙面刺客的身手出奇的好,十二个侍卫根本挡不住,只能发出求救信号,拼死争取支持更长的时间,等待皇宫禁卫军的救援。 附近的平民们害怕被无辜祸及,早已关紧房门躲了起来,没有人敢于或是愿意去救整日压榨他们的贵族。过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十二个侍卫死的死伤得伤,除了一个武艺较高的还护在子亭身旁,其余的都被放倒在地上。 蒙面刺客只死伤了三个,剩下的七人把子亭他们紧紧围在中央。子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危险,看着蒙面刺客手中滴着鲜血的刀剑,手无缚鸡之力的子亭吓得只有打哆嗦的份。子亭不是太子,手中一无兵权二无封地,平时待人宽和,不曾树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是什么人要杀他,而且还是在皇帝脚下都城之内光天化日的行凶。 侍卫眼见不敌,把子亭身旁那两个吓得腿软的奴仆推了出去,试图吸引蒙面刺客的注意,好趁机冲出包围。但是蒙面刺客并没有上当,踏着那两个奴仆的尸体把侍卫和子亭避到燃烧的马车附近。此刻乱刀砍出,侍卫和子亭都绝无活路,蒙面刺客却没有动手,象是在等待什么。 远处传来了禁卫军的铁蹄铠甲声,还有人高声呼喊:“三弟不要怕,二哥来救你了。” 蒙面刺客们听到这句话顿时目露凶光,挥着手中武器冲了上来。那个侍卫眼看形势不妙,打算拼死为子亭挡剑,但是就他一人挡得了子亭的前胸挡不了他的后背,忽然他看见那个贱奴,因为脖子上的铁链还拴在马车上,贱奴无法逃脱,此刻就在他们身边。侍卫一把抓过贱奴挡在子亭身前,自己则靠住子亭后背,把子亭夹在中央。侍卫能做的就只剩下闭目等死。 然而侍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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