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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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又想到自己,虽然五岁被送到天山,但在茫茫天山之巅,还有师傅陪着她守岁,过年,添置新衣新鞋,十四岁那年回到家中,一家人更是宠她若宝,爹娘、大哥、二姐,甚至白岩松也过来,一起守岁,玩闹到天明。其实,有些地方,她比他幸福得要多。
又听得他神情凝重地说,“自母妃去世后,这守岁便没什么意思了,有没有人陪,陪不陪人,又有什么所谓?”
从小没了母亲,没得父亲的疼爱,又是在这薄情的皇室长大,一定过得艰辛无比。越是说无所谓,心里便越是在意吧,有谁不害怕孤单呢?流光心想,难怪这孩子的性情会是如此冷戾又偏激,缺少父爱、母爱的孩子,心里都畸形
突然,从流光头顶传来重重阴阴的警告声,“小光子,别这副表情,本王还需要你来同情么?”
流光要被他气得几乎要咬牙,刚刚还真是同情他的,被他这么一句,所有源自女性泛滥的母爱本性都他一棒子敲回去了,对这种人有同情心,完全是浪费的。
本来,流光打算用恶言恶语小小还击一下,可是看在这可怜娃子从小没了娘,又没爹疼,心里又特别扭曲的份上,又看在今夜是除夕这么好的日子份上,便留了点口德,咬了咬嘴唇,恭敬道,“爷,小光子不敢!”
赫连钰嘴里多了丝笑意,那是对这小太监少有的满意,他伸手朝她脑袋摸去,又顿住,但还是抚摸下去,拍了两下,那就像主人c爱自己的小狗。
流光在他尽兴地摸着自己脑门时,又猛然间想到,他不是说有没有人陪,陪不陪人守岁的,都没所谓吗?那现在他们俩这样子,算怎么一回事?
流光的贱格又不合时宜地抽了一下。
她紧紧盯着他,嘴巴犯贱地问,“爷,您今晚留在这里不会是为了陪奴才守岁的吧?”
赫连钰微微顿了下,随即他一张温雅清傲的脸逼近了她几分,薄淡温纯的气息喷吐在鼻端,被她吸进去,而后,他的唇瓣轻轻扯动,剑眉微微张扬,风华绝伦,“小光子,莫要把自己抬得太高,否则摔得越重。本王只是觉得如你这般好玩又机智的奴才,死了可惜,无聊时也能拿来玩一玩,是不?”
好吧,是她想多了。
他的话在提醒她要谨记身份,安分当她的奴才。这样也就解释了,他过来给她疗伤,非得扰她清梦,不让她好生睡觉,折磨她的原由,一是因为她好玩,二是因为她机智,还有利用价值。
流光敛了敛心神,水眸微微一眯,缓缓说,“今日奴才又托爷的福,发掘到了自己竟还有好玩与机智两大闪光点,真是有些欣喜若狂啊。这当奴才的,有利用价值就是好,还能向主子讨要些恩赏。”
他一眼便望到流光微微眯起的眼中的讽刺来,他讨厌她这种自嘲式的讽刺,即便是讽刺,也只能他来讽刺她,她是他的奴罢了,她连讽刺自己的权力都没有。
赫连钰的眸色暗了一暗,冷冷的气息让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小光子,你没有这样说话的资格。你唯一有的资格,就是费尽心思来讨好本王。”就像刚才一样,明明不乐意,不开心,都要压抑着自己,量夺说话的分寸,来讨他欢心。
真是好笑呢。
流光越发地了解这个男人的脾性了,她也终于明白他刚刚所有的好脾性是哪里来的了。他绝对是个优秀的封建统治者。作为他的奴,不止要围着他转,不能跟除了他以外的主子相处过密,不能说他不爱听的话,一切以取悦他为目的。讨得他欢喜了,他就偶尔丢几块肉,来喂喂你;不欢喜了,就饿你几顿也不会犹豫一下。
哎哟……她谢流光今天就偏偏不想当小狗了,她紧紧捏着自己的小拳头,刚刚为了睡觉,对他是哈腰弓背,而现在,她不干了,对他所有的耐心真是已经都用尽了,她的小宇宙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大爆发。
心里“嗷嗷”地怒吼了几声,流光的眼神飞快一转,改成怒瞪杀父仇人一般凶神恶煞的眼神,这也是第一次她如此胆大地瞪他。
流光说出了一直想说的真心话,“王爷,您放心。您说的那种讨好人的优秀品质,奴才今日真是累了,不想学。无论您觉得奴才是居功自傲、恃c而骄也好,还是觉得奴才是中毒毒坏了脑子胆大妄为也好,反正也剩下一年半载的性命,您要便拿去吧。”
她这次倒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竟敢对靖王说这等大不敬的话。
赫连钰也真是有一种想掐死她的感觉,只是为何自己却下不去这手,只将拳头捏得死紧,重重往c上擂了一拳。
之后没了动静,那人侧身背着她躺下,流光倒也奇怪,她如此惹怒了他,他只是气得揍了c板子一下,竟也没能逼他离开,这厮韧性还真是强。
她闭着眼,胸前痛处清晰袭来,但又明明很累很困,一直昏昏沉沉的,却是睡得不是很深。
不知过去多久,流光感觉有些不对劲,大腿处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戳了下,流光心想这货又是在干嘛?
她气呼呼地睁开眼,不知何时,这厮也脱了外袍钻到她被窝里来了,而他另一只手搭在了她肚腹上,还是伸
进了衣服里紧紧贴着她肌肤,心里更是气怒,低喝,“王爷,别用手指戳我,也别将手搁在我身上,好好睡不行吗?”
募得,被她这么一喊,睡梦中的赫连钰猛地惊醒。
意识到他的一只手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而……
流光只见这厮纤长的睫毛含羞带怯般微微一垂,俊白的脸也陡然一红,渲出几分羞涩桃粉色来。
根据她前一世女人的经验,又瞧着他那不对劲的脸色,她突然也意识到什么,戳着她大
腿的根本不是什么手指!
简直是禽
兽啊,哦,不,简直就是禽
兽不如,对一个太监都能发情?
又一想,不会是他知道她是个女人了吧?
莫不是秦曼青告诉他的,应该不会。
在太子府看到秦曼青与太子深度热吻那幕,她以此来要挟秦曼青,若是秦曼青敢把她是女子的身份抖落出来,她就告诉赫连钰。也许到时赫连钰不一定会信她,但是或多或少能破坏些两人的感情。
流光身子一个激灵,忍着胸|口的疼,身子还是不由地又开始想往后撤退,谁知他的大手在她腰腹间用力一勾,将她整个身子往他怀里带了带,胸口处撞在他坚硬如石的胸膛上,疼得她喘气蹙眉,抬眸去看他时,他脸上红中藏黑,郁郁沉沉又冷冷冽冽的,“谢流光,本王只是发了个春
梦而已!”
x
p,小太监在这里给各位小主请安了,望众小主喜欢。
092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五)10000()
流光身子一个激灵,忍着胸口的疼,身子还是不由地又开始想往后撤退,谁知他的大手在她腰腹间用力一勾,将她整个身子往他怀里带了带,胸口处撞在他坚硬如石的胸膛上,疼得她喘气蹙眉,抬眸去看他时,他脸上红中藏黑,郁郁沉沉又冷冷冽冽的,“谢流光,本王只是发了个春
梦而已!”
该死的!赫连钰在心里低咒一声,自问自己意志力一向强于常人,自问这只是个长得颇俊却是让人倒胃的太监而已,可是她身上就是有魔力一般,让他只要一近她的身,就有种要占有她的冲动,而且,在他发的那场春
梦里,这太监居然变成了在他身下婉转承
欢的女人!
流光咬了咬唇,惶恐地再他怀里扭动挣扎着说道,“奴才就是害怕爷您在梦里把奴才再次当做秦小姐给‘就地正法’了。”
赫连钰真是有些抓狂,怎么叫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太监给闭嘴?
他突然又有种想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冲动,又是猛地一皱眉,他怎能如此想,他百般告诉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喜欢的是女人,想要的也是女人!
“谢流光,你要是再敢乱动,本王就将你剥光丢出去喂狗!”他五指也是狠狠嵌入她肩膀,不让她乱动。
赫连钰见她便安稳不再乱扭动了,勾了下唇,这小东西还是得用吓的才行,微微松开她肩膀的手,只觉一手濡
湿,再往她胸
口看去,却是刚才太过用力,将她伤口弄裂了,渗出好些血来。
“小光子,痛不痛?”他忍不住着急问她。
流光却是轻轻抬起头来,额上布着些薄汗,虚弱地说:“爷,奴才无碍,只要您不再折腾奴才就好了。”
瞥见立柜上阿曼留下的药箱,他急急下c,甚至忘了去穿鞋,赤着脚便冲到立柜前,将药箱里的止血药与纱布找出来,又快步走到她身旁,伸手去解开流光单薄衣衫。
她又轻轻躲了躲,但又因伤口崩裂,痛的全无气力,无法去推阻他,只低弱道:“爷,奴才自己来,勿要脏了您的手。”
他却不听,见她还要手舞足蹈地乱动,一下子便点了她穴
道。
现在,她真是一点也无法动弹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真是呜呼哀哉啊,这下怎么死也不知道了!
紧接着,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某七剥光了某太监的衣服,看见她胸
前裹着一种厚实的怪异白布,那白布上沾了好些血,他说:“小光子,本王是为了你好,不得不将这白布拆了,替你上药。”
“不要,爷,求求您,不要……”
不顾某太监的苦苦求饶,他一不做二不休,拿了把剪子将这诡异的白布从一侧小心翼翼剪开,有两只类似小白兔般可爱的圆嫩白希的肉
球从白布下弹跳而出,他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凝视了许久,而后两眼放光,怒斥,“大胆奴才,竟弄一对赝品勾
引本王?”
某太监更怒,“爷,你眼神不好吧,这可是真货,百分之百如假包换假一罚十的真货啊!”
某王歼笑,“好,那让本王验货。”
某太监冷汗如雨,差点哭出来,“爷,奴才还有伤在胸呢。”
“那便上药后再验货!”
从没想过这样淫
逸的话会从赫连钰这样温润如玉的男子口中说出,从想到戳在她大腿上那硬如铁之物,她在心中肯定道,靖王也是百分之百如假包换假一罚十的真男人!
又意外的,他发现她是女子后,没有厉声责问她一句,反觉得这货有些喜上眉梢呢?
他不问,她也不作解释,因为她也无法解释得好这复杂的身世。
他默默替她上好药,又替她细致系好单衣,再又无声地钻进被窝里。
夜越深,睡意越浓。
流光的眼皮越来越吃力,时不时地眯起来,但又生怕他趁她睡着会乱来,又一咬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睁眼一看,这男人每次都是睁着眼,好似精力永远充沛的样子,而他搭在她腹部上的手也没有乱动,隔着单衣,轻轻按揉摩挲着,一层一层如波浪似的暖流从小腹处慢慢传开,身子越来越暖和。
就这么在困与醒里,循环往复挣扎着,反而愈发痛苦疲惫。睡意朦胧里,早已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虚幻?
不知何时,耳边有清润温暖的声音轻轻涤荡,“流光,你困了便睡,爷来替你守岁。”
多么贴心的话,不知是自己身子太过倦怠,还是这句话太过暖心,那一夜竟睡得格外踏实安稳。
*
醒来时,是被门外声响给吵醒的。
身旁已空,想是他出去了罢,竖耳听去,听到有人在哀求,“主子,媚儿以后再也不敢为难小光子了,你便看在媚儿已在外面跪了一宿已知错份上,饶了媚儿一回吧。”
“若小光子饶了你,本王便饶了你。”
萧媚跪了一夜,双腿已是冻麻僵硬,她无奈地撑在地地上想缓缓站起,却教男人低声噙着冷厉,“跪着进去!”
这便是靖王对那太监的荣c,萧媚真是弄不懂,主子岂能为那个太监为难自己至此?之前是一脚,现在竟要她去求那个太监。
一下子,一夜的委屈如断了线的珠子,她眼中簌簌落下泪儿来。
“主子,为什么?媚儿跟随您这么多年,你从未罚过我!小光子为您寻得宝药治好了您的腿么?她不过是碰巧罢了,若是唤作媚儿,媚儿也甘愿为您牺牲性命!”
“媚儿,你这是哪里知错?也罢,你再跪些时日吧。”
这个女人不是不知道,若是没药,一旦流光寒毒发作,很可能要了她的命!
即便,他三番两次想杀了流光,他也始终没能下得去手,岂能容一个萧媚放肆?
“主子!”萧媚连连抓住他裤腿,低低哭泣道:“莫要这般对媚儿,媚儿不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