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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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奇地寻着声音的来源,却是她的裂了一条大缝。
顿时,大伙笑成一片。
当时,他站在那一列人的身后的。于是乎,他是看得最为清楚的,他将她那嫩、肉嘟嘟的两片屁
股瓣看得一清二楚。
向来不善笑的他,与许久没笑过的母妃也忍不住跟着一道笑了起来。
看大家都在笑,谢流光脸上顿时羞红,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她的双手往身后一背,小大人似的,顾了一圈周围嘲笑她的人,昂首挺胸随意走了几步,一咬牙,一挑眉,一眯眼,带着几分狂妄,“你们要不要试一试扎马步把裤子扎开花?你们是不知道这样穿着开裆裤出来溜达,有多清凉?”
她那一鸣惊人的话,又再次让全场人笑翻,自然也包括他的母妃,他是真的很久没见过母妃笑得这么开怀了。
这段往事她是记得的,只是不知当时在场的还有个小鬼,还是把她小屁屁看得最清楚的。
刷得一下,她面色一下子绯红如朝霞,只觉他落在自己身上目光让她更不自然。
她尴尬地轻轻挪了挪屁股,垂了垂眸,“爷,不曾想您还有偷
窥的癖
好。”
“嗯?”
某七语气沉了下,某太监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044真是好刀法,竟切得如此干净()
流光反应灵敏,立马眉飞色舞起来,“奴才是认为亏得爷您这偷
窥的癖
好,才让奴才有这阴差阳错的机缘得以活命。奴才谢那谢家三小姐,更感谢您这特殊癖好。”
“小光子,你少说点话,也许能活得更长些。”
谢流光只好小鸡吃米般连连点头。
赫连钰似又想到什么,剑眉一皱,在她c边俯下身,直视她。
他周身萦绕着那股子清冽幽香偷偷袭来,甚是好闻,同时她也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她苦着一张小脸,小心翼翼地问,“奴才刚刚没说话了呀。”
“刚才的确没有。”他的俊冷的脸更靠近她几分,“只是本王记得有人似乎说过不能用香炉砸本王,便咬死本王来着。”
她还天真地以为他不会秋后算账,原来她是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美好了。
“天大的冤枉啊,您是有所不知啊,奴才一害怕,就会犯神经病,一犯神经病就会胡言乱语,奴才清醒的时候绝不会以下犯上的。您看,最后奴才还是不敢乱咬人,只让您给咬了。”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凄惨道,又伸出自己被咬得惨烈的胳膊,“您瞧瞧,这就是证据,奴才忠心耿耿的证据啊。”
“嗯。给爷瞧瞧。”
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只觉指尖触及之处出奇滑腻,手上不禁又多施了几分力道。
流光的胳膊在他手里,他掌心十分粗糙,她知他手掌裹着纱布,该是马车时烫伤的,在他力道加重之下,她的心也似乎被他握在手里,被越握越紧,又带着纱布摩擦皮肤的轻痒。
忽然,一阵凉风窜入,却她身上的被褥一角也被他一掀而起。
她下身只着单裤,又惊又冻,却只敢咬着唇轻声问,“爷,您给奴才瞧手臂,干嘛掀人家被子?”
他虽没出声,却是赤果果地用动作回复了她。
他向她下三路突袭而去,她吓得哆嗦地夹
紧了双
腿大叫了一声“娘啊”,在她还被偷袭的余悸中,他却是若有所思地轻轻叹了一声,“真是好刀法,竟切得如此干净?”
流光惊魂未定,想着这下惨了,难不成赫连钰真的发现她是女人了?
她吓得连人带被一齐滚下了c,又爬起来跪在了地上,身子虽轻轻打颤,但她却是忍着心底的害怕,恭恭敬敬地回道,“是敬事房林公公掌的刀,听说是一套祖祖辈辈就传下来的刀法,只是林公公去年就去世了,这套刀法看来要失传了。爷,您要是想切,估计不能切得这么干净了。爷,您千万别想不开啊。”
“滚!”
赫连钰一个字就秒杀了谢流光!
即便是黑暗中,谢流光都能感受到他那双眸中射出的两道光,比墙角火炉内炭火烧得更烈
“奴才这就放心了,幸好爷您不想切。”她轻轻拍了拍自己小胸
脯。
“本王是连你那陈年旧伤并道检查了。”
额……谢流光彻底在风中凌乱了,连她那“陈年旧伤”都隐隐作痛,这流氓王爷还居然能说出这等道貌岸然的话,她怎如此背,跟了个非同一般的蛇精病主子。
045有惊无险()
“爷,既您已检查完,奴才便不留下扰您就
寝了。”
她再在这里呆下去,不被吓死,说不定后半夜还得被当成夜宵被他吸干血,说着便捡起地上被子抖了抖,披在身上,往门口走去,他也没拦她,她心里一乐呵,跑出去的速度飞快,旋即打开门,闷着头迎面撞上两人,同时还将其中一人手中宫灯撞翻,打在了另一名年轻男子身上。
宫灯中蜡烛翻倒,摔落在那男子鞋面上,燃起点点火光,惊了那男子,那男子却也冷静,并却扯着喉咙呼喊,只用另一只脚踩火。
旁边那个丫鬟眼看起火了吓得在原地大叫“快来人救火”。
流光机智,扯下身子被子便朝他鞋面上用力抽去,想要扑灭那点点星火。
身后劲风闪过,身子被人用力一推,流光直直跌摔在地上,手掌心撑地,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再抬眼望去,那条用来灭火的锦被已教那人猛地踢开,她见那人蹲下用裹着纱布的手不顾一切掐灭最后那零星之火。
她瞧着那人慌乱的身影有些不可置信,虽说与那人相处且短才几日光阴,但总觉以那人心思过分深沉不会为任何事失了态。
她心中轻轻窒了下,又听得那人站起,对那年轻男子说,音量粗重焦切,“可伤了?”
那男子轻轻摇头,低声道:“倒是你,我听闻你毒发了。来的路上又听萧达说红火血梗已用尽,不仅如此,连天山雪莲也无丁点消息,那日子又将至,我恐你下次会熬不过去。”
“莫要担忧,总会有法子的。”
年轻男子又信赖地点点头,穿过他,望向地上颇为狼狈的谢流光。
地上烛光已灭,看不清那人真切容貌,映着清淡月光,只见那男子穿戴儒雅,身形弱小,却也是英姿俊朗,面部轮廓更是隽秀柔怡,心想定是个美俏男。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流光身上,见她衣裳单薄,半臂裸
露,小巧的肩头在寒风中轻轻摇曳,他眉头轻皱了下,但重眸中厉色却渐重。
流光心中一揪,看上去赫连钰与这男子关系非比寻常,她又差点将这男子弄伤,心想糟了,只得赶忙解释,“王爷,奴才确实该死,但却是无心的,请您莫罚。”
她总是聪颖的,说着不忘动了下为他受伤的那条手臂,显摆下她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赫连钰表情僵硬,她心忖他还是会罚她的。
这时,那男子倨傲地瞧着地上的她,声线微微压了压,却仍透出清傲之气,“那小奴也是无意的,你便饶了他吧。”
看在那男子为她求情的份上,果真赫连钰没有责罚她,只冷冷道:“下回再这般鲁莽,便去管家那里领罚吧!”
“谢爷不罚,也谢公子替小奴求情!”
流光轻拭了下额头冷汗,还好有惊无险。
看着赫连钰携着那风度翩翩的公子进屋,心里突得滋味繁复闷乱,又深深吸了口凉气,才将心中那复杂的一团压住。
此时萧达打着灯笼赶过来,瞧那小太监哆哆嗦嗦地缓缓站起,便朝他伸出手去,想拉他一把。
她却是摇了摇头,笑呵呵地说,“萧大哥,我手上脏了,多谢你美意了。”
灯笼火光下,萧达隐隐看到她那一双手被尖石子磨破了皮,渗出血,有些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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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丧心病狂()
“你怎如此不小心?”
萧达轻斥了一声,抓住她手掌心仔细检查,流光却是不出声仍旧是轻轻地笑,恰时,他抬头,撞见她一双眸灿若星辰,鼻尖冻得通红,笑意似粉色的花浪一下下扑打进他心头,他从未见过如此简单清澈的笑,他一怔,究竟在想什么,这可是个太监,忙甩开她手,“快回屋去,我给你上些药去。”
她点点头,又对他道谢。
这小太监被教导地倒像是大家闺秀般,甚是懂礼数。
见她要走,瘦弱的身板在风中打颤,他匆忙将地上被褥捡起,跟上前,披在她肩头,“虽脏了,总比着凉要好。”
“有道理。”她心上募得一暖,又朝他挤出温柔的笑。
一同回屋,流光又突然想起赫连钰要找得那味仙药,便向萧达打听起来,“萧大哥,我适才听闻你们正在寻找天山雪莲来替王爷解毒。”
“你三番两次舍命救王爷,我想你也是信得过的,便与你说真话。这世上只有两味仙药对王爷的寒毒有效,一味是红火血梗,一味便是天山雪莲,不过前者治标不治本,虽能抑制毒性,但也有副作用,会反噬人的本性,你也见过爷毒发时的兽态,前些年寻得了一些红火血梗,但那药也用完;然而这天山雪莲据说是仙家之物,更是难寻,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
“萧大哥,不管你信不信我,红火血梗莫要再去寻,这是魔物,王爷再服用下去,终有一天会被它吞噬消亡。”她又顿了下,继续说道:“而天山雪莲,我曾在宫中听过,这味药,我知哪里有。”
萧达猛的一惊,定住脚步,往身旁的她望去,朦胧火光中,越发觉得这小太监不是寻常人。
听说过这两味药已是堪奇,还能分辨出这两味药的药理,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知道在哪里能寻得此药。
“这事你切莫说出去,包括王爷。也许你不信我所言,但我想替王爷将这药寻来。”
她知道这世上只有赫连钰一人能匹敌赫连修,她要对付赫连修,就不能让赫连钰这么早死翘翘。
同时也是为了所有人,她的爹娘兄长,白岩松,太子这人弑杀之心极重,一旦让他掌权,这天下将血流成河。
她似乎又明白了一件事,前一世她与赫连钰交战,总觉他身上有魔性,原来因为常年服用红火血梗,这也是他当年战败最大的原因。
萧达自是不信,他是查过谢流光身世背景的,他说:“小光子,我知你一心事主,但这种狂言妄语还是不要在爷面前说为好,他最厌夸大其词的人。”
她也不多与他理论,一笑置之,只待手上伤势转好,便去取这仙药。
这天夜里,发生了件怪事,有人看到靖王殿下将皇帝赏赐的四个太监一齐召集到寝室中。
这回他又做了个出格的举动,让这四个太监扎好马步,每人各被抄了一把下三路,随后又有人看到这四位都大哭着出了王爷寝室。
第二天,王府里乃至整个长安城都传开了靖王的桃
色
秘
闻。
这位跛子王爷现下不喜爱男子了,病又加重了些,喜爱上了不男不女的太监。
后来,那四位同仁纷纷来转告流光,要她当心王爷用同样的招数偷袭她,她差点呕出血,他
妈的,她才是第一个试验品好不好?
后来,这五位太监总结出,这位主子岂止是蛇精病,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
047滔天大罪(一)()
约莫过去半月,赫连钰奉命前去刑部,自然同行的也有遭罪的谢流光。
这次被召见的不单单是上次入宫的人员,而是上次鸿门宴的所有人员,外加了一个谢金翎。
看来这次要宣布什么重要结果一样,不然不会如此隆重。
郭尚书领着众人去了一个极为阴森恐怖的地方——停尸房。
“陛下,诸位爷,为了尽快了了此案,便委屈你们在这里呆上一会了。”郭尚书作了有请的姿势。
皇帝率先步入门槛,紧随其后依次进去的是太子,二皇子凌王,四皇子贤王。
八爷、七爷两位爷一齐进去,八皇子朝着赫连钰身旁的小太监挑了下眉,吓得流光打了个颤,往赫连钰身后挪了挪步子。
向来大大咧咧的云阳公主这次却是变得胆小起来,一直未敢进去,眼瞧大家都进去了,就剩她一个了,一个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拽住了白岩松的衣角,白岩松滞下了脚步,看着脸色微白的云阳故作强势地对他说,“白萝卜,本公主借你衣角用一用。”
白岩松也不与她计较,只道,“只是你别扯得太用力,把我衣服撕坏就不好了。”
她在背后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