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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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五岁相识,十五岁成亲,二十二岁入狱,于是乎受极刑而死。太子登基之日,太子妃命丧之时。可惜,死透了还能重生。被师傅送回到多年前,还与来自异世的一缕孤魂结合,决心要成为战斗机中的土豪金。杀回。只是,醒来,却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太监。师傅啊,您是不是老眼昏花,才让我的灵魂投错了人?复仇路凶险,阴差阳错投到了靖王门下。没想到这靖王长着一张君子脸,却专干流氓事。有一次,他突袭了我的下三路,之后大叹,真是好刀法,竟切得如此干净?又有一次,他剥光了我的衣服,两眼放光盯着我胸前,怒斥,大胆奴才,竟弄一对赝品勾|引本王?我更怒,“爷,你眼神不好吧,这可是真货,百分之百如假包换假一罚十的真货啊!”某王奸笑,“好,那让本王验货。”某太监冷汗如雨。*这是一个流氓王爷压倒伪太监,而后两人狼狈为奸,祸害太子,窜取皇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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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极刑()
景隆十九年,冬。
“景隆”这个年号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德吾”替换。
德吾乃是当今太子字号,太子名赫连修,字德吾。
先帝薨逝后,大齐国内外混战多年,终于被谢流光给一一平定下来,这才使得太子如此之快登上帝位。
这谢流光是谁?
可不就是此刻架在午门铁架上,到午时三刻即将被行刑的女人?
谢流光这个名字在大齐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是大齐国第一位女将军,也是太子的元妃,而如今即将受以极刑。
此极刑分三天执行,由刽子手用小刀受刑者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割下的肉片成指甲瓣大小,每日割500片,要让受刑者受尽三天的折磨,痛楚至死。
这便是传闻中的千刀万剐。
菜市口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这太子妃护国安邦,就算不论功封赏,也不该受此极刑啊?
太子妃究竟是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才会落此下场?
被绑在铁架上的谢流光也想不通,为何自己会落得今日惨状?为何?
“太子驾到!”
随着宦官尖锐的一声喊,四周的百姓都禁了口,大气不敢出。
谢流光吃力地抬起酸重的眼皮循声望去。
御林军开道,拥护着后面一座明黄色八角玲珑玉辇大步行进,好不气势磅礴。
原来,今日他才是真正的监斩官,她的夫君。
她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冽风撩起她鬓角散乱的发丝,吹进她的眸里,发丝太锐,戳得她眼眸极痛极痒,又不得不用力眨眼,发丝倒没出来,只是她的眼眸越发的红,几乎要泣血。
赫连修从玉辇中下来,携着他新纳的美人,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向谢流光走去。
据说,她被处死之日,就是他登基之时。
据说,那位新纳的美人会是他未来的皇后。
不巧的是,这美人她甚是熟悉,便是她的好二姐。
赫连修走近,透过她散乱的发,看到谢流光唇角微扬,竟是在低笑,他冷哼一声,死到临头竟然还笑得出,还真是乐观。
谢流光抬起一张削瘦的脸,正巧撞到男子眸子里快要溢出的鄙夷神色,又瞄了瞄他怀中美人微凸起的肚子,她已沉入深冰窖的心又再次往下沉了一分,笑声却是愈发放肆起来。
瞧她这疯样,赫连修唇角僵硬了下,心里在叹:流光啊,流光,你本就不美,还咧开你一张血盆大口大笑,可真真让人想……踹歪你的脸。
怀里的女子似被谢流光的笑声吓着了,在赫连修的怀抱里瑟缩了下。
感觉到怀里女子的骇意,赫连修轻勾了下薄唇,熟悉的声音温柔到腻味,“她被穿了琵琶骨,又被玄铁打制的手镣脚镣拷着,你何须怕她?”
谢芳菲胆子便放大了些,笑着跟赫连修道,“太子爷,您先过去,我还有几句体已话要与流光说。”
“看来,你们姐妹果真情深!”
去你大爷的姐妹情深!
“呸……”
流光一大口带血的口水不偏不倚吐在了这对狗男女脸上,让这对狗男女脸上均挂了点彩。
002这样才能教她痛()
“呸……”
流光一大口带血的口水不偏不倚吐在了这对狗男女脸上,让这对狗男女脸上均挂了点彩。
谢芳菲气得脸色红胀,捏了下手掌,抬手便想往流光脸上扇上去,却教赫连修轻柔握住。
她微微疑惑,他这是作何,他心疼谢流光么,连打都打不得?
“流光,你的顽劣还真是如影随形。”他低沉雅致地笑着,半眯着眸,眼底眸光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色彩情感。
他牵着谢芳菲的手慢慢攀上勾在流光肩胛骨上的那条粗硕而锈迹斑驳的铁链,抓着女子的手,握住里面那根铁链,一用力,向上提拉。
望着流光胸肩上那银森森的钩子一扯动,便有汹涌的血从那血窟窿里渗出来,横流成一片血河,蜿蜒而下,黏濡**淹过她的胸腹、腿根、脚背,让她的脚趾痛蜷。
谢芳菲抓着铁链的手微微颤了颤,耳边却响起轻柔却极尽阴狠的声音,“掌掴对流光来说不过是挠痒痒而已,这样方能教她痛!”
“太子爷,此法甚妙!”谢芳菲嘤嘤一笑。
赫连修又淡淡刮了谢流光一眼,见得她拧紧了双眉,一张脸没了一丝血色,更优雅深邃地一笑而过。
流光痛得额头大汗淋漓,为了不发出一丝惨叫声,只得死命咬紧了下唇,唇瓣上渗出血渍,满嘴的甜腥,呵……真好,竟还有味觉。
待得赫连修离开邢台,女子得意一笑,“流光,你始终斗不过我。”
流光低垂着头颅,被扯痛处早已皮开肉绽,痛至此,她却仍低低地笑。
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的谢流光的笑声听起来阴风阵阵的样子,让人既心生寒气,又更为恼怒。
谢芳菲眯了眯眸,更用力的将铁钩往上扯,“流光,我倒要看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
“二姐,你知我……笑什么?”流光痛极,从她唇中吐出的气息薄细如蚊,又抬起倦怠的眼皮瞥了一眼对面女子微微惊疑的神情,便接着道,“我笑的是你!”
“笑我?”谢芳菲轻轻挑了下眉。
“我与他夫妻七载,为他出生入死,如今他大业已成,我没了价值,便要置我于死地,你说……这样的男人可有人性,可有真情?你对于他……究竟算做什么?”
募得,谢芳菲脸色惨白,心底不由地升起一股恶寒。
的确,赫连修是一个能为帝业牺牲一切的男人。
她紧紧拽着铁链,一咬牙,故作不屑一顾道,“谢流光,你这分明是嫉妒!”
谢流光干裂的唇角又往上扬了扬,“说到嫉妒,我倒真是嫉妒那个被赫连修护得周全的女人。说到底,谢芳菲,你不过也是他的工具,生子工具。”
她多年来未为他生下过一儿半女,她二姐自然是他的生子工具了。
看着谢芳菲的脸色一点一点暗下去,流光苍白的神色也缓和了些,轻笑着说,“你……靠近些,我告诉你!”
*
ps:新坑已挖,欢迎众美人入跳。
003要你削肉剔骨还我()
思忖片刻,谢芳菲俯身贴近流光,“你若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我便让阿修赦了你千刀万剐之刑,让你死个痛快。”
流光心里一笑,她就知道谢芳菲会这么说。
流光干涩的唇一张一合,像在说些什么。
只是,她的声音太微小,谢芳菲根本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你说得清楚点,我听不见。”谢芳菲皱着眉,又凑近她嘴巴几分。
猛地,流光一张嘴,便咬住了谢芳菲细嫩的耳。
同时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响遍天际……
利齿嵌入谢芳菲的耳廓,有多恨她,齿便入得更深。
赫连修才刚坐下,便腾得站起。
流光用尽最后的力道将拷在手脚上的铁链震断,一掌便拍在了谢芳菲的肚腹上。
顿时,一股热意从身下袭来,谢芳菲捂住下身,看着有血一路而下,染红了她洁白的裙摆。
斜睨了下谢芳菲,看着她痛楚地扭曲了一张俏脸,捂紧肚子,心里才微微的舒坦。
一阵疾风扫过,一记力道从背后击来,不用看,她便知道有这么好掌劲的非赫连修莫属。
流光被迫松开了牙齿,一大口鲜血喷出来。
血光喷散间,眼前一道黄影闪过,便托住了谢芳菲柔软的身子,紧紧护在怀里。
流光淡淡掠过眼前二人,轻松地抹了嘴上血,昂高了头颅,微微笑着道,“修哥哥,我这最后一程送与你的礼物,如何?”
也许,不至于杀了他的女人,但也弄死了他一个娃。
赫连修抱着怀里虚弱的女子,臂膀颤动得厉害。
这真真是此生唯一的失算,他低估了谢流光,她的武功早已绝顶,仅仅穿她琵琶骨哪里够?
自然她也从赫连修惊慌失措的眸子里会了他的心意,轻轻道,“记得……下次,挑断我手脚筋才算得上保险。”
下次?还有下次?
他不知道谢流光还有这等心机,算准了一切,在去阎王那里报道的路上还能来个回马枪。
赫连修唇角愈发下沉,口气森冷得厉害,已然怒至极点,“流光,你真好,真好……”
“好?再好也及不过你呵。你杀我兄,弑我父,用麝香让我永远无法怀孕。当我打赢靖王这最后一仗凯旋而归后,趁我身负重伤,你竟用药将我迷晕,将我打入天牢,最后还要让我受千刀万剐而死。好得我真想刨你祖坟呢。”
他放下已晕过去的谢芳菲,缓缓站起,朝她逼近。
男人虽面无表情,但流光从他眼底掠过优雅的讥诮和狠意来,“只是,你知道得始终太晚。刨孤祖坟,等来生吧。”
的确是太晚了,太晚了……
她一闭眼,又缓缓睁开眼,肆傲癫狂大笑,一昂头,北风扫过,一头凌乱的乌发在寒风里长扬,凛凛不可直视。
她知道赫连修要亲自了结她,这正好是她想要的,怎么死也比千刀万剐来得快活,不是?
“若有来生,赫连修,我不止刨你祖坟,更要你削肉剔骨……”最后“还我”二字都还未说出口。
男人动作快得来不及眨眼,头上剧痛,隐约听到了天灵盖碎裂的声音……
004回阳()
“咚——”
谢流光“哎哟”一声,一双明亮的眸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望着盘腿坐在陈旧蒲团上的年轻男子,他白衣胜雪,墨发长扬,手托紫檀木鱼,孤清身姿里藏着说不尽道不清的仙风道骨。
别看这男子面容年轻俊逸,却已有百龄,真是条老得啃也啃不动的又臭又硬的咸鱼了。
又是“咚——”的一声,是她又被面前的男子用犍槌狠狠敲了脑袋。
这下,谢流光真哭了出来了。
“师傅,我都死了,您还打我,您就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鬼吗?”
她师傅元道子不紧不慢地又在她头上猛敲了下,唇边笑意尔尔,“痛吗?”
虽不及赫连修的击在天灵盖的那一掌来得疼,但还是好痛,她憋屈地咬着唇道,“当然痛。”
元道子依旧是笑,温暇超然,“知道痛便好。”
“好什么好,我都死了。”谢流光眼珠子机灵一转,本是跪着的,便一俯身,朝着元道子扑去,紧紧抱住他的粗大腿,“师傅,徒儿死得好冤啊,您也看到了徒儿死了赫连修还不放过我,将徒儿尸首行了千刀万剐之刑。师傅啊,他这厮完全没把您放在眼里啊,他说杀了徒儿之后,便要上天山来灭您,还说要顺带尝尝您菊
花的味道。师傅啊,您一定不能饶了他,您要替徒儿报仇啊……”
这悲怆的哭喊声,是生生要将寺庙中的诸天佛祖像都震醒了。
元道子嘴角抽了抽,“那厮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啊,师傅,徒儿都死了,要是骗您,我就下十九层地狱去。”
元道子看着流光边信誓旦旦地说边擦泪,又见她甩甩手,鼻涕黏濡没甩掉,便顺手擦在了自己僧袍上,他嘴角又是猛得一抽,“流光,为师看你是还没……死透啊。”
说真的,元道子着实也想给流光一掌,拍散她的魂魄,好让她死个透。
“啊?”谢流光狐疑地抬起悲伤的小脸,瞅着她最最敬爱的师傅。
元道子轻咳一声,“你看你死了,魂魄也不放过为师,偏上了天山来找为师。为师见你如此惨不忍睹,着实头痛啊,待为师集齐你三魂七魄,便送你回阳,搞死那畜生。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原来师傅说的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