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皇女:夫君太倾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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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之后在外头混了个管账管家,攒了点积蓄,退休回村上,搞了个私塾。
专门为当地的村娃子们教书授课。
因为年老色衰,时常身体抱恙,无法悉心教育孩子。
所以贴了张告示,想请识文断字的善心之士能够出任老师一职。
为何要祈求善心之人,因为老伯伯毕竟积蓄有限。
再者,村里的很多孩子,父母只够出买书、笔墨的钱。
所以这授课啊,也是义务,并没有多余的酬劳。
要知道,这告示贴了大半年有余,告示的纸条是换了一张又一张,都无人问津。
第437章 温文尔雅的男子()
就在前不久,一位长相出众,温文尔雅的男子,手握着告示,优雅步入私塾的课堂。
老伯伯至今还记得那画面,男子好似迎着光芒降临,如九天的仙人恍然入世,蓝田玉冠叠一高贵的发髻,后发漆黑如瀑布一般洒落,合着淡紫的长袍,乃是无以伦比美的画面。
“老先生!鄙人正好认些字,斗胆毛遂自荐,做孩子们的教书先生。”男子儒雅极了,举止间,如出身豪门的贵族。
连声音都是出奇的好听,低沉而富有磁性,伴随着泛起丝丝涟漪的笑靥。
一瞬间,这名突如其来的紫衣男子,俘获了私塾里的全体小孩。
雷鸣般的鼓掌声,是对男子欢喜雀跃的喜爱和欢迎。
接来下百里楚的教书,绝对没有辜负孩子们对他的信赖。
在他指尖下的文字,总能化成悦动而引人入胜的故事,萦绕在孩子们的耳尖,化成一篇篇美丽动人的乐符。
原本调皮捣蛋的孩子,一下子也变得爱学习了。
这么一个饱读诗书,风采绝伦的男子,该是张开翅膀去外头有更好的发展。
偏偏喜爱在这乡野之间,做个极为普通的教书先生。
老伯不下三回的拉着百里楚的袖子说道,“先生文采卓越,在这实在是屈才,何不考虑去那第一国府轩辕书院。”
然提起关于皇城的一切,男子脸色黯然。
微微垂头,而侧过脸去,“在下竟然会选择在乡野村间,定然有喜欢的道理。”
说完这些话,男子大步出去,又和孩子们打成一片了。
记忆拉回。
老伯抬眼瞧着,紫衣男子领着一干孩子们,进去私塾的大门。
随之而来,朗朗的读书声。
伴随着读书声,思绪飘远,这么个出类拔萃的少年郎,绝非等闲之辈啊。
为何要如此闲云野鹤般,和孩子们玩在一块?
破旧的老屋中,褐色的老木板搭建起极为就简陋的书桌。
还就是围在这里。
此时,他执起毛笔,交孩子们一笔一划认字。
“大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哪知道其中有位淘气的小女孩并未认真看字,而是看着老师俊美的脸庞,直径发呆,奶声奶气说上这么一句。
掷地有声,打破一时宁和的气氛。
百里楚抬头,显得有些急促的尴尬。
但是“大哥哥!你长得真好看。”这句稚气未脱的话语,再次被重复。
多熟悉的字眼,多可爱的笑脸。
他恍然失神,好似回到那一年,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楚哥哥,你长得真好看。”那时候,天空中的云都是彩色的。
蓦然回首,原来那个叫朝歌的女孩是令他驻足观赏的花蕊。他静等花蕊绽放。
却发现,物是人非。
“大哥哥怎么了?”小孩子们开始抓他的手。
适才恍然清醒,“来!来!来!继续,刚才讲到哪了?”
恰在此时,凌乱的脚步声随之而来。
伴随着惊恐之声,“不好了。不好了,外面全是士兵。”
老大伯原本坐在院子前,晒晒太阳,好好的老年生活,应是要碰到一些始料不及的事。
比如说,突然堵在院子门口的威猛士兵们。
吓得屁股尿流,卯足了平身最大的力气,一口气冲到了百里楚跟前。
“说是找楚公子你啊。”
第438章 怕我被吃了?()
“说是找楚公子你。”循声望去。纵使隔着斑驳简陋的木门,他都能赶到那石墙后,锐气不可挡的弑气。
百里楚佯作轻松,轻拍老大伯的肩膀,示意他别太担忧。
随后挽起裤腿处的衣衫,抬步出去。
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
男子面冠如玉,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黑眸灵动宛若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却又无形中带着摄破力。
其中一位副将诚惶诚恐踱步上去。
为何要诚惶诚恐,因为作为大皇子身边最贴近的副将,他比谁都更清楚。
别看大皇子一副天外仙人的模样,温文尔雅,如栀子花一般沁香而使人垂涎;
如百合一般淡雅而令人流连忘返。
但是当他手中握住锋利的尖刀。那个如画的男子就不复存在,一下子幻灭成嗜血的死神。
“回禀大皇子!”副将惴惴不安,唯恐出半点差错,凑近在主子跟前低声说,“中央朝廷下皇榜,新皇登基,要大赦天下。还要特意赐封几位皇子为王爷,追加个人府邸。”
听闻此,百里楚不经意的蹙眉。
“皇榜上还有说,若是大皇子愿意归降。朝廷愿意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百里楚眉头更是皱成三条线,不禁嘲笑,这是忽悠三岁小孩的把戏么?
谁都知道,木已成舟,谈何回去。
他豁然从副将腰际夺过宝剑。
剑光一闪,锋利出鞘,“不必了,我百里楚,别的本事没有,骨气还是在的。”
说完,一跃上了马匹。
按照计划中的,集结各路武林中人,开始包抄朝廷。
近些日子,武林中也是起了不少的动荡。
出来一名自诩为楚公子的男子,风神俊秀不说。
和他美貌并称的是他的武学造诣,已然出神入化到无人比拟的地步。
短短三日,击败武林榜上的十大高手。成了武学历史上的一个传说。
而这么个传奇人物,立马引得各个帮派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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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皇城的朝歌,偶尔抬起脑袋。
眺望天边一抹璀璨的星空,还是会怅然若失。
皇榜下去了,他根本就没有回头的意思。
“皇女夜观星象,可有新发现?”在她冥思之际。
脚步声徐徐靠近。
她目不斜视,回答,“夜深了,二皇子也有闲情逸致,来城门口?”
没错,此时朝歌所站立的位置,正好是皇城城门口的放哨台上。
只见他举起刀剑,示意道,“现在这兵荒马乱的日子,能不用点心么?再说,听闻皇女孤身一人,在这城门口守夜。”
朝歌反笑,“是怕我被野兽吃了么?”
听她的调侃之声,冷峻如冰的他,再次列开笑颜。
适才,朝歌反应过来,这家伙,今日可是没带那张冷冰冰的面具。
所以直直瞅着他俊美的脸庞。
反倒引得他急促几分,用手扶脸,“怎么,本皇子脸上长疮了么?”
“噗嗤”一声,朝歌笑开,“我发现你学习的本事倒是挺溜的,这么快就学会和我唠嗑了。”
他继续靠近,和她站在一条线上,相同视线,眺望楼下的城池。
万家灯火,皇城的夜景尽在眼底。
第439章 那么迷人的你()
万家灯火,皇城的夜景尽在眼底。
他和她都知道,曾经辉煌如火的皇城,一夕之间遭遇灭顶之灾,陷入前所未有的荒芜里。
红墙绿瓦里的诗情烂漫,亭台楼阁里的纸醉金迷,集市里的热情喧哗……等等的一切,一下子成了泡沫。
那种放在手中,就会消失不见的泡沫,多么可怕啊。
灯火点点,璀璨成一点点的记忆。
从彻天弥漫血泪哭声的硝烟战场再到和平宁静的熟睡夜城。
这期间飞扬的悲伤,需要耗费多少精力才能抹平。
然,这其中的功劳,非她朝歌功不可没。
百里勋说,“现在全皇城乃至全国的人,都在歌颂你这位敢为天下先的皇女。”
披星戴月,乃至衣衫不解的,帮助老百姓们将家园重建。
“是大家提拔了。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夜静几分,她脸上的线条是晦暗的而更显柔软的,皓洁的月光洒在她的墨发上,宛若月下仙人。
有种超越凡尘的脱俗之感。
“呵呵呵——”他突然起来的一阵笑。
惹得朝歌转头向他望去,“大晚上的,笑得如此阴森,干嘛?”
“我笑,我为什么没有早点看清你。”
朝歌蹙眉,静等他说下去。
“想比那些卯足全力,夺取皇权的人。而你根本无心夺权。”他稍作一顿,继续补充道,“他们纯粹为了自己膨胀的利益之心,而你是责无旁贷的心系苍生。”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战火泯灭的不只是战士们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更是老百姓的翘首以盼的希望。”
“人之地位,越手握生杀大权,越是冷漠。而我在你朝歌的眼底,只看到了——和平。”
“和——平——”朝歌粉唇微扬,揣摩这两个字。
百里勋豁然掏出一金色晃眼的物体。
朝歌一看,熟悉于眼。金色和翡翠绿色相间的令牌,可号令皇军和边疆禁军。
她还能清晰记得,战火弥漫那日,她与百里楚斗气,气急,将令牌无情甩了出去。
还嘲笑这是无用的令牌。
“我送出的东西,希望接受之人能够好好保存。”百里勋强行将令牌再次塞进她兜兜里。
眼底是无比的郑重,而不可撼动。
“不希望再有下次的丢失。”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手,抚过她手背。
她的手是细腻而冰凉。
他的手是粗糙而温热。
粗糙的热面,覆上她手背时候,朝歌是下意识的避让。
却是被他强行扣住,不容她有丝毫的逃脱。
“你比我更知道,我的心底想法。那么睿智的你,那么——”他眼神专注而深邃,月光下,他只看得见她。
他低沉而迷人的嗓音,扯出这么一句,“那么迷人的你。”
这什么情况?朝歌略显急促,微微撇过视线,不敢对望那般深情如水的眼眸。
就听,他继续说着,说着他二十余年来都不能说过那么多的话。
“奶奶说,我赛漠家族的孩子,习惯舞刀弄枪,偏偏没有那么花言巧语的天分。很难讨得女孩子欢心。也是她急白两鬓,还是无法喝得孙媳妇贡的一杯热茶。”
“你知道,我也是个固执的人。就算三皇弟送我再多可挑选的美人儿,我也是没瞧得上眼,不是觉得自己有多高贵,不是觉得她们卑贱得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我只是——”
“只是,看上你,好难再看上别人。”
第440章 送你回来()
“只是,看上你,好难再看上别人。”
月光下的人和物,皆是温情烂漫的,这时候朝歌无比的认同,耳边好似响起了那首极为应景的歌曲。
夜色中两人眼神交换,感觉爱情悄悄来临。
月光下的你显得特别的好看,月半弯,好浪漫。
朝歌豁然轻笑,“噗嗤”一声。
将手从他手心挣脱,“搞这么严肃干嘛?”
他挺执着的性子,在这等时候,偏偏不依不挠起来。
不知道是柔美的月光给他的底气,还是藏着心里的火一旦打开了,就无法收场了。
朝歌其实已经疲乏,哈切连天。
“你等等,我先去喝杯茶,醒醒脑子。”朝歌边说着,边转身,欲要往里头倒茶去。
他尾随跟去。
城门台,是一个凹字型的建筑,中间露天,左右两边突出,建立遮风挡雨的小平顶房间。
往左,是给守门将士们准备临时茶水的地方。
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后,就听门被甩上的声音。
紧接着,“嘭”一声,是瓷器掉落在地的声音。
那时候,朝歌是脑子完全像是断了弦的琴,根本无法运作。
只因为,男子不明所以,夺过她手中的茶壶。
径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甩手就将茶壶扔在地上。
朝歌刚要脱口大骂,抢我的茶做什么?
结果,他一把将她推至墙角,双手扣住她脑袋,擒住她唇瓣,撬开她口腔。
将那尚存在嘴里的茶水渡到她嘴里。
朝歌反抗。
却是根本不容反抗。
要是若才,朝歌脑袋还晕乎乎的,只想犯困。
现在被他吻得完全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