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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高政老公,你太坏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完结、高干、专情、腹黑)-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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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提着行李就冲出了那间酒吧的大门。
  暗夜的街头吹着凉凉的风儿,紫韵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小妈,她心里虽焦急如焚,可是,她真的没有一点儿办法,提着行李,她就站在十字路口,一脸茫然而无助。
  这时,一名买花的小姑娘走了过来,把一张字条递到了她面前。“小姐,这是给你的。”
  她接过那张纸条,低下头,展开,字条便清晰地写着几两句话“想救你佩姨不?北京市朝阳路号”她看了字条,不作丝毫的犹豫,便匆匆去了那个地方,她知道自己会涉身危险,可是,现在,她要救佩姨,就算是死,她也要把佩姨救出来。
  这是一间漆黑的房间,紫韵走进去的时候,身后的门便“吱呀”一声关上了,透过那薄薄的玻璃窗,她看到了玻璃外临窗而立的身影,窗幔并没有拉开,遮得严严实实,窗外的月光很是朦胧,屋子没有开灯,只能看到他高大冷昂的背影,给他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她想走进看一下,看一下那个神秘的男人,可是,有一面墙堵住了她的去路,她伸手摸了摸,指尖凉嗖嗖的感觉告诉她,这是一道玻璃墙。
  “想救你父亲与佩姨,就签下那一纸契约。”一记不带感情冰冷的声音传来,紫韵一惊,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出自于玻璃窗外那个男人之口,只是,他一动不动,就好象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声音却机械而冰冷,感觉是他说的,又感觉好象是机器录制的声音。
  “不要看了,也不要怀疑,如果想救你父亲与佩姨就签下那一纸契约。”
  这话吓倒了,她低头一看,玻璃墙下有一张矮荼几,荼几上放着一张白纸,白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楷书字体,借着微弱的灯光,紫韵淡阅了一下白纸上的内容。当她阅读完毕,整个都傻了,连身体也无法动弹,这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这是一张“借腹契约”,契约里说,只要她能为某人生下一个孩子,那么,他们可以捞她父亲出来。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蓝紫韵握着纸张的手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她刚来北京佩姨就出了事,她真的怀疑这一切都是一连串的阴谋,所以,说不定就是这个男人一手策划的,所以,她冲着他的背影愤怒地叫嚣。
  那抹背影还是一动不动,象是根本不会受她影响,当她怒吼完毕,有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愿不愿意随便你,我是不急,就不知道你父亲能不能等,听人说你父亲好象快撑不住了,人都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被虐待的还有半口气,你佩姨也等不起,她得罪了一个人,如果再迟一点的话,你佩姨就会凌虐至死。”紧接着,房里真的就响起了女人的申吟,申吟声非常悲苦,好象正在饱受凌辱,紫韵仔细凝听着,她熟悉佩姨的声音,是佩姨的声音,她狂恨地呼喊着“佩姨,佩姨。”可是,那申吟声并没有因她的喊叫而停止。
  好似就在隔壁,她急切地四处拍打着墙壁,可是,没人会理会她,她的心似一团乱麻,她狠狠地握住手上的那张纸,纤弱的身体沿着冰凉的墙壁滑坐到地。
  “机会仅此一次,蓝小姐,别害死了你父亲与佩姨而不自知。”
  “你是谁,你是谁?”紫韵气得快发狂了,她只能冲着那个背影狂狠地喊着。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只要你签下一纸签约,我立刻捞你父样出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紫韵不是笨蛋,不是傻子,这样的契约对她是百害而无一利。
  万一,她签下了契约,即不救了父亲,也救不了佩姨,那该怎么办?
  “你无从选择,你只能相信我,如果你不签,你佩姨会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男人的声音变得冷邪起来。
  只要能救父亲,只要能救佩姨,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反正,她的人生已经灰败到足已想死去,她拿起荼几上那支圆子笔,咬了一下笔杆。看着白纸上的内容“甲方:——集团
  乙方:
  乙方自愿为甲方孕育出一个继承人,甲方愿意把蓝天海捞出狱,男胎为甲方所有,女胎让乙方带走,如乙方违背此项契约,将偿付甲方——千万违约金。”
  看到这里,紫韵狠狠地握着手中的笔,违约金前面没有数字,也就是说,她一旦签下这一纸契约,如有违背之处,这个神秘的集团可以随便让她偿付多少违约金,这张契约对她根本没有利处,可是,为了救佩姨,为了把父亲捞出狱,她根本已经走投无路。
  没有退路了,泪水险些就要流出眼眶,可是,她硬是把它驱散,她不能哭,不能如此的软弱,这一年的牢狱之灾,她一直都在心底里告诉自己,她是蓝天海的女儿,是堂堂书记之女,她不能哭,流血不流泪,握紧着手指尖的笔,刷刷刷,她干净利索地在甲乙方处签下了自己娟秀的名字。
  “蓝紫韵。”从来从来就没有感觉自己写的字是这么地丑陋。签下了契约,同时,也签下了自己未来的人生,一纸契约改变了她的命运,改变了好多的事情,也将许多人的人生错位。
  烙完自己名字的最后一笔,黑色的铅子笔还有那一张契约从她手中滑落,她整个人也再此无力地跌坐到地,夜幕之下,紫韵没有看到,伫立在窗台边的那个男人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
  豪华的别墅客厅里
  中央那张大红色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身着一袭淡紫色的旗袍,她容貌秀丽,气质端庄,那对漂亮摄魂的大眼却毫无焦距,凝定在虚宁中的某一个点上,她保养的极好,皮肤光滑细嫩,看不出实际的年轻,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就好象久远前的一张照片。
  身侧放着一支青藤拐杖。
  “妃姨,我来看你了。”客厅外响起了一道低沉而迷人的男性嗓音。
  紧接着,妃姨便听到了脚步声由远而来,脚步声停驻在了她的面前,她的嘴边勾出一抹漂亮的笑容。“还知道来看我啊?”她半是责怨,半是娇嗲的声音,可以看得出这个男人与她的关系非常的好,情同母子吧!
  “说吧!有什么事?”妃姨是老江湖,知道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索性就开了口,她摸索着从面前的荼几上端起了一杯陈年老酒,凑入唇边想慢慢品尝,没想到,男人却一把就夺过了她手中的酒杯。“妃姨,瞧你,还喝这种酒,我给你带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然后,妃姨就听到了瓶塞打开的声音,鼻冀间即刻飘渺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亏你小子还记得我,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看妃姨。”妃姨接过他递来的红酒,一口饮尽,不亏是八二年的酒,味道真是纯正的很。
  “妃姨,我有事相求。”男人开口说了话。“说吧!”知道他没事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她太了解这小子了。
  “有一个女人要生孩子,我想将她安顿在你这里。”男人也不隐晦,直言就说了出来。
  “这种缺德事,我不会做,你找别人吧!”妃姨想也不想立即就拒绝了,她说着便摸索着拐杖从沙发椅子上站了起来。
  “妃姨。”见瞎子女人要走,男人沉稳的面容闪过一些慌乱。“除了你,我找不到其他更适合的人。”他讲的也是实话,因为,妃姨救过他的命不说,妃姨在社会上的威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能够得到她的支持,他想要办的事情便会顺风顺水,不会横生枝节。他们的合作关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上前握住了妃姨的手臂,从身上掏出了好几沓人头大钞,把它们全数塞到了妃姨的手里。
  妃姨掂量了一下手中钱的重量,嘴边荡着一朵迷人的笑靥。“看在这些钱的份儿上,这忙我就帮了,你让她过来吧!”妃姨的一句话开启了蓝紫韵的借腹之路。
  *
  眼前是一个梦幻的世界,这是一座具有欧式风格的宅子,白墙、红砖、蓝瓦,整个庭落遍置枫红,如今,正是枫红处处的季节,整个亭院很美,美得犹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紫韵被人带来了这里,这座庭院里安静的终日只能听到曲曲虫鸣的声音,那个睁眼瞎的旗袍女人好象挺安静,从来不会给她多说半句话,除非有特别的事情要对她讲,看得出来,城俯极其地深沉,她喜欢躲在房间里听一些老歌,尤其是邓丽君的歌,有时候,紫韵有一种错觉,感觉那女人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她的着装,她的神韵仿佛自己就是纸醉金迷时大上海滩百乐门的歌女。
  那天晚上,紫韵站在那个洒满了玫瑰花瓣的浴池里,低垂着眼帘,看着浴池里飘浮的花瓣片发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只是,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其它路可选,正如那个神秘的男人所说,即使是他想要食言,她也只以乖乖听命的份儿,她不知道与自己签下的那个神秘集团是谁,总之,只要她生下了孩子,父亲与佩姨才有可能活命。
  “看什么看,以为自己是绝世美女啊!还不赶快脱尽了衣衫,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赶紧给我去私会那个男人,搞砸了老娘的事情,你就算是有十颗袋也赔不起。”冷厉邪魅的声音在身后方响起,紫韵缓缓地回过头,就看到了伫立在门口,拄着拐杖双眸炯炯凝视着她的女人,那对眼睛又大又圆,清澈见底,里面倒映着她惊吓的容颜,这瞎子女人明明看不见,她怎么知道自己此时正低头看着浴池里的花瓣呢?莫非失明是装出来的,就象是依丽莎那样,可是,那目光的确没有焦距呀!这女人几时来的,连开门声有及脚步声她都没有听见,就好象是一缕幽魂一样。紫韵望着她那对明亮的眸子,为何有一种穿透心肺的感觉?她怕这个全身涨满了气焰的女人,紫韵迈动着步伐向她走了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的眼睫毛居然眨也不眨,果真看不见,如果看得见她不可能装得如此天衣无缝,只是,这偌大的一个宅院,她一个瞎子女人是如何生活的?这屋子难道还有其他在吗?紫韵开始纳闷了。
  一支手臂抬了起来,狠而准地捏住了她在她眼前秘晃的手掌,力道大得惊人,紫韵足足实实吓了好大一跳,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紫韵有一种恐怖阴深的感觉,瞎子女人以为她要逃跑,所以,就这样抓握着她的手,气势如此强悍,如果她真的逃跑了,她岂不是要化成一只老虎把她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背心渐渐冒出了一层冷汗。由于害怕,所以,也就忘记了要挣扎,见她柔顺了下来。
  妃姨的纤纤玉指游走紫韵漂亮的五官上,语气也放柔。“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你父亲不但可以出狱,你还可以得到一笔巨资,现在,去给我沐浴,把自己打扮漂亮点,弄得香喷喷的。”
  转眼间,她的面容变得是那么慈祥,全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可是,紫韵知道她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
  “今天……晚上……就……”她结结巴巴,不知道该如何问下去?“笑话,不干事,难道让你来耍不成。”妃姨怒容满面地怒斥着她,这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瞎子女人,蓝紫韵感到无语,心底也蔓延着前所未有的害怕。
  她到底掉进怎样的一个旋涡里?
  *
  没有任何选择,她脱尽了自己的衣衫,光着脚丫走进了浴池,静静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当她裹着浴巾出浴的时候,妃姨拄着拐杖摸黑着又走了进来,眼睛虽然望着她,却仍然空洞,没有一点儿焦距。
  “喏!”妃姨递给了她一样饰品,霓儿接过来一看,是父亲身上一枚胸针,这胸针不是黄金,也不是白金,虽无价值,可是,是母亲生前送给父亲的,父亲一直视若珍宝,对于父亲来说,它比世上任何一样东西都要来得珍贵,怔怔地望着这枚胸针,紫韵想到了在狱中正受苦难的父亲,不禁喉咙处有一些哽咽。
  “快点,磨磨蹭蹭。”妃姨开始怒骂了起来,她根本不给紫韵一点思考的时间,也是,在她毅然签下一纸契约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他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蓝紫韵,不要怪我没警告你,不要耍花招,要不然,你肯定死无葬身之地。”妃姨声禾税利地似要穿破她的耳膜,他们?紫韵哑然一笑,用吹风吹干了头发,再用象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她从椅子上捡起那替她准备的新衫,动作迅速地穿在了身上,镜子里倒映着她美丽的身姿,镜子里的女人唇红齿白,大眼虽漂亮却没有半点光彩,一袭黑色半透明的黑衫,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子,胸脯若隐若现,甚是是勾人。那个神秘的男人送来了父亲的信物,说明,他们已经让父亲在监狱里的日子好过点了,而她也应该要履行自己的诺言了,为何一想到自己即将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心里就感觉有前所未有的恐慌呢?
  “过来。”妃姨凶神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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