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爱后婚 作者:胡优妮(潇湘书院vip2014-08-26正文完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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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一个比我更无奈的笑容,“还有一个人。”他的眼神向病房外看了看,示意我那儿还有人,“不过你放心,江夏走了。”
我疑问的皱起眉头,既然江夏都走了,还会有谁不肯走?
他耸肩,摊开双手,“许安。”
虚弱的笑了一下,“你呀,就从了许安吧。”
爱而不得的感受可不好受。
傅之言的脸变得深沉了起来,“唐一北,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可能平时不喜欢开玩笑,所以这句话在他的耳朵里听起来很是嘲讽,抱歉的笑了笑,发现在傅之言身边越久,越只能把他当老友。
他回了我一个罢了的表情,“你好好休息吧,医生说动了胎气,还大出血了。”
“这么严重吗?”
“你说呢?”
我想了下,这还真是黑暗的十几个小时,一直反复的担心着,就算不大出血,心理也得崩溃。转念一想,既然是大出血,那么肯定需要输不少的血,那么医院的血库又该告急了吧。
傅之言起了身,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竟然失重的慌了慌,我想扶住他,双手急忙的向前,哪知扯动了手背上的针头,吃痛的收回了手,好在他自己站住了,看着我的手背上的针管开始回血,摇了摇头,喊来了护士,自己慢慢的走了出去。
病房外,许安憔悴的坐在长椅上,看见傅之言走了出来,眼睛你顿时泛光,起身抓住他的手,“之言,你听我的,回去休息一下,补点营养。”
傅之言也不说话,只是挣脱了她的手,自顾自的往长椅上面走,“许安,你回去。”
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事,他不想再拖上许安。隐忍了很久的许安终于是爆发了,“傅之言,你现在不回去是吗?”
他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抬头看了看一脸怒气的许安,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许安,你别这样了,看到你我就想到我自己也正和你经历着一样的悲伤,我就觉得特别难过!”
这是一句大实话,看见许安这么傻,他就想到了自己也跟他一样傻,这感觉并不好受。
许安愣了一下,原来自己这份固执的喜欢不仅仅伤害到了她自己,也伤害了被爱的人,多么痛的领悟,她连多余都比别人多余的残酷。
但是她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退缩,“你现在不回去休息,我就进去告诉唐一北她所有不知道的一切!”
她像是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一样,抓住了他的软肋。
病房内,护士在调整着吊瓶的位置,还不忘打趣道:“这么大人了,怎么挂吊瓶还回血呀!”
“呵呵,不小心动了一下……咦?外面怎么那么吵?”
“哦,外面那个又高又帅的是你男朋友吗?”护士没有回答我外面为什么那么吵的问题,而是问了我另一个问题。
我直觉性的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他一直守在这里,你的血都是他输的。五六百毫升呢,可不是开玩笑的!”护士一脸认真的样子,在我听来真像是玩笑。
“难道不是你们医院血库的血吗?怎么可能,我是rh阴性。”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护士看,不想从她脸上错过任何一个玩笑的表情,但事实证明,这是真的。
“医院这类的血型长期告急,正好外面那位也是呢,不过你们三个的关系可真奇怪啊。”她笑了笑,收拾了一下病例单,转身走了出去。
跟着进来的是傅之言,我知道他为什么起身的时候晕乎乎的晃了几下,输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晃!
本来想开口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给我输了那么多血,并且还像是刻意隐瞒着什么一样。话到了嘴边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他是个有计划的人,与我的病比起来,这里面似乎隐含着很多事情一样,我把心里的疑问压了下去,并没有问出口。
“我先走了,晚点再过来,你自己注意休息。哦对了,高魁抓到了。”
“嗯。”我点了点头,“你是要好好休息了,我能告高魁吗?”
“必须告,你放心这些事情我来安排,你只管休息好。”
第一百章 强悍的第三者是命运
一个星期之后,我出院了,医生给的忠告是最好在家里静养不出门为好。因为病情的影响整个身体的免疫力都在下降。这一个星期,娱乐报上的新闻全部都是江夏前女友遭高魁所害,保留法律追究责任,纯爱女王早点被高魁强暴视频曝光,夏烟儿深陷性丑闻。
出院之后关于高魁案件的审理,我亲自上庭做了证人。最后一审的结果是判处高魁有期徒刑四年,傅之言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他对我造成的伤害,提出了抗诉,后续的事情流程我不太清楚,都是他一个人操办的,眼见着出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的病发率也大大的提高了,他都是能让我歇着的地方就让我歇着。我也懒得去操心其他的事情。没事的时候会去医院看看我爸,他的情况不太乐观,从来没想过给他找合适的心脏,因为之前家庭的负担根本承受不起,医生也说错过了最佳换心的时期,即使找到了合适的心源,手术成功的几率也不大,身体会出现各种排斥问题。总而言之,就是能不折腾就别折腾了,那些都是白费时间的了。
更多的时候则是闲在家里能看电视了,最近江夏同意上娱都台的一档节目。或许就是有意无意的吧,对于他还是想默默的关注一下,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个段子,就是形容看自己喜欢的人发表的动态的时候,就像中学时期做英语的阅读理解一样。也不想骗自己,干脆直接把电视调到了那个频道。
他站在舞台的中央唱,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虽然他只是看着镜头,我还是难过的以为,他心里想的人或许就是我吧,世人都说江夏长情,长情到这几年来只承认过一个女人,但遗憾的是,长情的人总是过不好的那个,唯一承认的那个人也和他分了手。
有人遗憾有人唏嘘,也有人嘲讽偷笑。一如公布在一起的时候,有人祝福有人骂声有人预言一样。有的说他们会结婚,有人说他们一点都不配,不过被更多人猜到的是,他们走不远的。
所以在江夏说,因为爱的人已不复当初的模样,他也该告别这个舞台了。底下的观众炸开了锅,也应了那句话,长情的人注定不好受。太轰动的恋情往往无果。
一时之间,我承受了来自全国关注江夏的人的骂声。江夏这么好,为什么要和他分开?让他伤心?
是啊,江夏这么好,为什么分开,又为什么让他伤心?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痛苦中轮回了千百遍呢?
那一天他没有唱自己的歌,他说自己的故事就交给别人的情歌吧。这场节目因为是他的告别仪式,所以破了收视率,主持人要求他再唱一首歌,刚刚是在告别这个舞台,那这一首就当做是告别她吧。
江夏从来都是个不轻易会拒绝别人的人,他点头同意,和现场的乐队交流了一下,自己坐在了钢琴的前面。我想起年少的时候,他也曾爱琴如命。只不过世事变迁,在他的别墅里,我再也没看到年少时他留下的琴了。
这一刻,连钢琴的声音都显得特别的清脆,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悲微。
凭什么要失望
藏眼泪到心脏
往事不会说谎别跟他为难
我们两人之间不需要这样
我想
修炼爱情的心酸
学会放好以前的渴望
我们那些信仰要忘记多难
远距离的欣赏近距离的迷惘
谁说太阳会找到月亮
别人有的爱
我们不可能模仿
修炼爱情的悲欢
我们这些努力不简单
快乐炼成泪水是一种勇敢
几年前的幻想几年后的原谅
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
别讲想念我我会受不了这样
记忆它真嚣张
路灯把痛点亮
情人一起看过多少次月亮
他在天空看过多少次遗忘
多少心慌
修炼爱情的心酸
学会放好以前的渴望
我们那些信仰要忘记多难
远距离的欣赏近距离的迷惘
谁说太阳会找到月亮
别人有的爱
我们不可能模仿
修炼爱情的悲欢
我们这些努力不简单
快乐炼成泪水是一种勇敢
几年前的幻想几年后的原谅
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
别讲想念我我会受不了这样
灯光柔和的打在江夏的脸上,音乐的声音渐渐了小了下来,主持人在打着圆场,江夏还真是唱什么歌都用情至深呢。
看着舞台中间静坐在钢琴前面的江夏,他把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捋了上去,稍微仰气了头,摄影师给了个特色,他的眼泪就这么赫然的出现在了屏幕上,得知自己失态的他慌忙的遮住了眼眶。
半响之后他才向所有人道了谢,主持人在收场的时候说,江夏的离开纵使让很多粉丝的心都碎了,但是我们还是要祝福他,在往后的常年累月里面能够找到陪伴着自己的人。
节目结束了,我却流泪了,豆大的泪水沿着日渐消瘦的脸庞匆忙的滑了下来,笑着说爱让人疯狂,哭着说爱让人紧张,忘不了那个人就投降。原来强悍的第三者,永远不是别人,而是命运。我曾经天真的以为,纵然被命运玩弄了一次,但是这一次我们还能破镜重圆找到彼此,就一定是跨越了那个叫做命运的鸿沟。而后才知道,原来冥冥之中的安排就是这样,不让你在一起的,永远都是困难重重的。
家里的门响了两下,傅之言回来了,刚一打开们,映入他眼帘的是在沙发上哭到喘不了气的我。我抬头看向他,突然觉得幸好生命中还有他的存在,以至于不让我过的那么凄惨。
他急忙丢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肩膀,“是不是还因为那件事做噩梦?乖,一切都过去了。”
他说的是高魁那件事,事发之后我确实有过几天的低潮期,没有胃口,并且天天做噩梦被吓哭,但是这些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忘记。被他问到的这一刻,我的心慌了,会不会短暂的光阴里,我仍然无法忘掉他?
“我不要他爱我!我也不要爱他!”声嘶力竭的哭倒在了傅之言的怀里,感受到他颤抖的胸怀,我才明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态了。
“然后呢?你现在要死要活有什么用?”他冷静的推开我的肩膀,却没有放手。
“我很难受。”如果爱情是让人难受让人挣扎不休的,我想我情愿没有这种感觉。
“一北,你振作起来好吗?你现在是孩子的妈妈,低落的情绪也会影响到孩子的。”他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心疼的看着我。
我也知道这种情绪会影响孩子,更会让身边的人难受,但是我几乎是克制不了的哭泣。
我害怕时间都不能给我一个答案。
不过幸好傅之言的怀抱足够温暖,渐渐的,我颤抖的身体停止了下来。
这一年,我被爱情在最疼的地方扎了一针,欲哭无泪,辗转反侧,而后久病成医,百炼成钢。
高魁的事情也落下了帷幕,判处是十年,在我心里即使这种人被判死刑也是应该的,这样的惩罚对于高魁自己来说已经是莫忘之灾了。
走的那一天若拉因为档期的问题没有过来机场这边,我爸的病情再次恶化了,主治医生说近期准备手术,我妈是因为害怕伤感,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来。季茹和现任男朋友一起过来的。虽然没有被提及,但是还是可以看见远处的许安,之前问傅之言的时候,他说许安不会来。
看向许安的地方,傅之言也跟着看了过去。他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这个表情比哭都还要丑。
“真的没什么和她说的吗?”或许这一别最少都会是四五年。
他摆了摆手,“不了,何必留一些不必要的念想呢?”
也是,既然都走了,没必要留一些多余的念想让人难受了。
季茹抱着我大哭,“我爸都在骂你,说你一点征兆都没有就要走了!”
“有时间和季爸来澳洲度假吧,又不是永别哭什么?”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可能我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只是心知肚明,都没有说出来而已。
眼看着登机的时间就快了,季茹还趴在我身上哭到一抽一抽的。
我看了眼刘宇玮,“好好照顾她吧,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结婚。”
刘宇玮是个特别直诚的男人,点了点头把季茹从我身上拉了过去。
“再见。”
有多少再见,意味着再也不见,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