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剑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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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啊。明枫没好气地说。
那你去哪?女孩突然问道。
苍月城,剑客考试。
女孩一拍手,笑着说,正好啊,我也去苍月城,不如我们同行吧。
我们同行?明枫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脸,早就听云澜城的那帮师兄们说小说里的主人公游历天下伊始都会得到美人的青睐,想不到,这么快。
明枫沉浸在幻想中不时偷笑了几声。
喂,战士,你这结怎么打不开啊。术师解了半天仍然解不开缰绳。
昨天也不知道打了几个死结,还有我是剑客,不是战士。
女孩一松手,不早说。就从背包里取出一把不满三寸的水果刀只一下便把缰绳割断了。
明枫看了看龙息又看了看那水果刀不禁问道,你这刀多少钱买的?这么锋利,都可以当匕首了。
一个银币,云澜城地摊上有的是。
不多时,幻术师的行李全数堆在了明枫的宝马上,而马此时也一改顽劣的性格变得温顺地如同小猫,而对方也是当仁不让地骑了上去,俨然是马的主人,而明枫仿佛成了跟班。
理查德这才理解术师说要同行时嘴边笑容的意义。
对了,战士,你给这马取了什么名字?
我是剑客,不是战士,战士穿那么多,走到哪里都像移动的废铁罐,我可不想那样。明枫耸着肩膀,像铁皮人一样抖动着关节说道。
我问这马叫什么名字。
我叫它猪。因为它胖,而且很懒。
术师摸了摸马的棕毛,叫猪啊,不好,不如叫小胖吧,多可爱。
不好听。明枫反对。
我又没问你。少女下了马拍了拍马脖子,马很通人性低下头地拱了拱术师的腹部。
这年代,怎么连马都这样
第二天夜晚,明枫一行人到了银松山道下的小城古虏。这里有一间冷清的驿站。术师从马上下来,伸了个懒腰,累死了。
她转过身。都忘记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战士?
我服了你了,我是剑客,不是战士。
你不说就算了。术师转身就要回房间休息。
枫城云澜的理查德明枫,你呢?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少,家住哪里,家里都有哪些人,父母是做什么的
你真无聊。术师打断了他的话,打了个哈欠说:我叫若絮,好了别烦我了,我要休息了。
若絮,若絮,恩,这名字不错。明枫喃喃道。!~!
..
第九节:猥琐大叔
冷清的驿路上,一匹微胖的马上骑着一个披着灰法袍的女孩,马后面跟着一名银发少年,手里握着一根远远看去颇似长面包的东西。
明枫一路上不住地打哈欠。
你都多睡了那么久,还嫌困。若絮数落他。她抚摸着小胖的鬃毛,“你是猪啊,小胖的精神都比你好。”白马很通人性地打了一个响鼻。
我昨天走了一天的路,你骑了一天的马跟我比什么比,有本事我骑马,你走一边试试。明枫朝若絮翻了个白眼。两个人,一匹马,拌嘴,游历高原的乐趣也许正在于此。
第三夜,明枫一行人在日落前没有赶到集镇只好在一处荒芜的小院过夜了。
若絮从小胖上下来,照例伸了个懒腰,累死了,又是一天的路。战士,去看看,这里有没有人住,有没有办法弄到点吃得,本宫,哦不,本小姐都快饿死了。
明枫将行李放在地上不停地喘气,我走了一边都没喊累,还有你以为你是公主啊,这么会使唤人。
若絮推了推明枫,你是战士嘛,我让你多跑跑也是让你锻炼身体嘛,今后打不过别人还可以跑嘛。
我再说一遍,我是剑客,不是战士
“剑客就不要跑步了?”女孩子娇嗔道,“嗯,你去敲门嘛,争取弄点吃的来……”
“女孩子就是麻烦。”话是这么说,明枫还是去敲门了,可是敲了半天都无人开门,理查德便推门进去,一阵烟尘扑面而里,屋里的陈设到处都黏着蜘蛛网显然很久没人住过了。
若絮,这里没人住。明枫喊道。
又没有人住啊。”若絮失望地坐在地上,叹息道:“又要就着凉水吃干粮了。
“我,我去找点柴。”明枫居然好心起来了。“嗯,好的。争取打一点野味来。”若絮一听来精神了。一张俏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四个字“得寸进尺”。
明枫找来干柴,若絮生起一堆火来,两人忙着张罗晚饭。
明枫坐在火堆旁看了看若絮又看了看炉子。有个幻术师跟在身边显而易见的好处就是打火石不需要了。
忽然园子外面进来了一个中年人,一身不是很干净的灰色长袍,一头披散的黑色中夹着几绺白发。他一看到明枫和若絮就走上来打招呼。
啊,你们回来拉。真对不起,我在荒野里没地方投宿只好在这住了几天。那人拍着明枫的肩膀,你们小俩口可真够懒的,屋子结了蜘蛛网都不打扫。
小俩口?若絮撑着腰,大叔,你开什么玩笑?
大叔看了一眼火炉,“哦,不是啊……”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忽然咽了下口水,做了个饥饿的动作,这么,能,能不能给我点,吃,吃的
经过长时间的解释后,中年人终于明白了情况,当然也独吞了明枫包里一半的干粮。大叔嘴里满满塞着馒头,像是被噎到了一样,好不容易才咽下。他看了看明枫又看了看若絮说,让女孩子睡屋里吧,我们俩就着火冻一晚就是了。明枫点头表示赞同。若絮也不谦让,木门吱地一声关上了。
篝火静静地燃烧着,明枫借着火光撇见这位大叔着一身不是很干净的灰袍,一头白发中稀落着几缕青丝,留着八字胡须。明枫不自觉地裹紧身上的棉袍朝火堆挪了挪,突然大叔也凑到他身边,对着明枫挤眉弄眼,喂,小伙子,你对那女孩是不是有意思,老实说理查德装做没听见中年人看明枫没有反应压底嗓门说这样吧等夜深了你进屋里去大叔我为你做主绝对没问题说完用力拍着明枫的肩膀大叔我心肠一向是很好的明枫刹时飞红了脸心里直骂这老头子老不正经
大叔见明枫还是无动于衷觉得无聊又调侃起明枫的家世来了看你戴着剑是个剑客吧,年纪轻轻就出来游历,不容易,不容易。理查德被他这一夸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抓了抓头,哪有啊,我才是个五级的金徽剑客,还差得远呢。
中年人突然露出极度失望的表情,摆摆手,“哎,等级不能代表什么的。”他又说道,什么等级不等级的,这根本不能代表你的实力,高原上不乏许多的顶级铸剑师,可他们一定能打败那些隐居的苦修剑客吗。前任高原第一剑客村野雪还不是被名不见经传的雪壤一剑斩了。
提到雪壤连明枫都要景仰,他是前几年索丽斯剑客大会新科高原第一剑客,此前籍籍无名的他力挫群雄更是在最后一战中一剑斩杀前任高原第一剑客洛村野雪据说他也不过与明枫差不多的年纪理查德是在云澜城方圆百里内公认的剑术天才但与雪壤相比就像是一个星星想要争夺的太阳的光辉一样,就像一颗草莓与西瓜摆放在一起一样。
少年使劲点着头表示赞同大叔也为自己的想法被少年人接受而受到鼓舞硬要给理查德讲剑客的起源从创世战争开始讲起这故事学剑的是个人都知道大叔见他并不感兴趣明枫眼皮直打架于是又说不如我跟你说点暗黑术危机的事吧
明枫顿时来了精神。请问这里曾经有一个统一的王国是吗?大叔点点头,不错,强大的亚比斯王国,拥有无坚不摧的神雷之裂军团,灵活机动的幻术星团和训练有素的正义之辉骑士团三支王牌队伍还有能征善战的国王。
明枫见确有其事,立刻追问道:那后来呢?大叔不无惋惜地说,他手下的三员大将借口国王被魔剑龙息迷惑,发动政变逼死了国王,烧毁了皇宫,绝了王国的后嗣,然后分割王国的土地成为了现在的索风,迪沃特,萨兰三块领地,彼此之间还征战频频。
明枫微微点头。
当大叔更加精神抖擞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在高原上的见闻时理查德又打起了瞌睡,直到响亮的鼾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中年人扫兴地停了下来,打了个哈欠,哎,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尊敬前辈了。!~!
..
第十节:暗世之光,年轻乐师
高原中部,苍狼城。
这里是一座堕落的城市,城墙上没有巡逻的士兵,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据说这里曾经是高原联军在暗黑术危机中对抗咒术军的中枢所在,所以每一名在战争中死去的咒术师都在死前诅咒这座城市,久而久之苍狼城的上空永远笼罩着一层如乌云般的黑幕。
这里的人们在诅咒下变得懒惰却贪婪,暴躁而残忍。这里成了高原上最黑暗的地方,往往从地平线升起的日光最后才会降临这里。
堕落的人们需要酒,所以这里的酒馆林立,来开酒馆的都是一些外乡人,但是他们赚到钱之后就必须立即离开,因为苍狼城里为了抢酒而谋杀的事件从来没有停止过。苍狼城里每每有烂醉如泥的居民在角落里躺着,在街上呕吐。而这里酒的来源一般都是用青稞洗净酿造的,青稞酒味道非常淡,并不是什么好酒,价格也就便宜。
流氓可以在街上斗殴,而小偷可以公然窃取过客的钱包,**女与嫖客在街角**……一切在其他地方被认为罪恶的事情都可以在光天化日下进行。
只是这里有一间酒馆有些特别,横眉怒目的人进去会和颜悦色地出来,即使罪大恶极,无可救药的亡命之徒在这里竟然也会诚心悔改。
每当人们路过他的酒馆,听见里面传出悦耳的琴声,宛若天籁,便会觉得心灵异常地舒畅,想要进去饮上几杯,无论在他这里饮上多少的青稞酒都不会醉。更令人奇怪的是,在这样一座腐化堕落的城市里,在这间酒馆周围竟然从未发生过斗殴事件,甚至连失窃都没有。
住在这里的并不是什么哲人或是医师,而是一位被当的人称为天夕的乐师,他的身世是什么,他何时来到苍狼城却根本无人知晓。
有一天,一个酒鬼被其他几个同伴扶着来喝酒。此时的酒馆里已经坐满了慕名而来的客人。客人与乐师之间照例隔着一层纱帐,隔着纱帐,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影伸出如玉的十指拨弄着手中乐器,左右手同时在丝弦上跃动,旋律就从那七根琴弦上流淌出来。
乐音低沉而凄婉,如同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对初出茅庐的青年善意的劝戒,又如同陷入黄昏的苍茫大地对阳光下一切的依恋。
像古战场上回荡的战歌,苍凉响起。
乐师的左手轻柔地抚过七弦,跃动的音符中的最后一声铮然响起,乐声终止,众人的脸上都显出静如止水的表情。没有人饮酒,显然刚才的乐曲他们都还意犹未尽。
突然一个人站立起来,一招手数十人一齐冲上前去撕开阻挡的纱帐。帐内传来一声怒喝,“你们想干什么?”
纱帐落下,呈现在众人面前的竟然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手中捧着七弦琴,一脸的怒容却丝毫无损于他的绝世容颜,星目叶眉,淡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与身上金丝织成的长袍相得益彰。这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如果放在一个女子身上,那必定是一笑倾城。
“居然是个男的……”那人嘟哝了一声,“不过抓回去也不错……”他两只色眼不断的扫描着乐师的身体,放佛要把他吃掉。
他身边的小弟纷纷开始驱赶酒馆里的人。
这时一只大手在半空中抓住了那破坏酒馆氛围的人,那是一个黑衣遮住半边面庞的人,身上穿着纯黑色的铠甲像个战士,两只手上却戴着韧性极强的钢丝手套又像是个杀手。
要打架吗?黑衣人冷笑着。
大,大爷地头的事,你也敢管?流氓吐着口水说。
好啊,你有多少人,我乐意奉陪。黑衣人说着另一只手将一张桦木椅碾成了碎片,还不快滚!
流氓们惊慌失措地逃了出去,自己的骨头可不比那张桦木椅子来得结实。
乐师站起身,多谢你帮我。他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敬给对方。
黑衣人一饮而尽。
我叫做影让,是个流浪者,当然我不为任何人服务。那人伸出手去。刚才听你的乐曲,有些感触。交个朋友好吗?
乐师皱起柳眉,“我从你身上可以感觉到很强的杀气,你应该是一个学习暗杀术的刺客,对吗?”他没有去握那只手:“刚才敬你的一杯酒,只是为了表达在下的感谢,像你这样靠别人的血生活的人,我可不敢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