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boss,校草大人诡计多端-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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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眸很认真,薄唇上下一碰:“哪怕失去性命,不能在待在主人身边,也在所不惜。”
君子白的心肠很硬,除了国家剩下的地方已经很少了。现在又装了冷漠九。
霖夭的眼睛不是纯正的黑色,反而带着一点琥珀的剔透,看着人时清冷的很。君子白心情有点复杂,望着霖夭说道:“霖夭,你要想清楚,帮我做事,不仅仅是生与死那样简单的关系。很可能,不得好死,死无全尸。你怕吗?”
是。君子白把霖夭绑到了身边,却终究没有让她做什么危险的事。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陪着君子白吃饭,陪着君子白到处走走转转。
之前那样的生活,现在突然安静下来,谁接受的的了?
霖夭嘴角洋溢着微笑,可能是气质的原因,就算笑起来还是会让人觉得有点冷。
微风透过窗户,留恋在她的裙摆上,轻轻浮动着她的长发,薄唇一扬:“既然是为了主人,那当然数什么也不怕了。”
她蹲在君子白面前,清冷的眼眸像是装满了月辉:“主人要相信霖夭。”
“好。”这一声应下来,霖夭笑了。
君子白对她说:“现在启程,路线图我会让一助发给你。然后这里会给你配备一辆车,下午让一助过来带你去选。毕竟我现在还有点不方便。非洲那边最近很猖狂。我现在在这边还有任务没完成,也走不了。”
一说到这里,君子白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一样的,莫名的煞气十足,精致的容颜都像是凌接上了一成霜。
她闭了闭眼:“现在栗子在哪儿,也没什么情况传过来。我现在的意思是需要你过去辅佐栗子一下。不认识没关系,到了会有人给你指路。现在,你可以去准备一下了。”
“遵命,主人。”霖夭回答的虔诚爽快。她其实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但她还是上了楼。
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主人,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穿裙子吗?”
那笑容无比的灿烂,和之前找到君子白的时候还要灿烂,少女的步伐慢了一点,有一点失落:“因为我想,第一次穿裙子,是在你面前。”
君子白手指顿了一下,神色都有了明显的变化。她闭着眼,精致的笑容泛起一抹不知何解的弧度。
嘴角上扬,面露难色:“果然,还是忘得不够彻底。”
下意识的,君子白看向了自己的手掌。十指纤纤,根根如玉,白皙柔嫩,根本看不出和之前有什么差别。
到底是自己的能力出问题了,还是霖夭出问题了。
很明显,她是忘了的。她能感觉出来,似乎又隐隐约约记得什么。
到底是这次没恢复好,还是自己真的出问题了?
“子白。”是冷漠九,手上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奶茶。
他的笑容很俊美,五官端正,气质如冰。
“嗯。”想到之前的霖夭,君子白莫名的感慨起来了。
这样的人,可以为了她的一句话。
亲自去排队,只为了她爱喝的原味奶茶。
但,她却无法保证能给他一辈子。想着前段时间他还说要和她生个孩子。
自己没有做出回答,若即若离的态度,不是不爱。而是为了为自己先一步离开的可能做好最完全的准备。
她不是什么她死了,就会允许自己爱的人去和另一个人结婚生子的人。
她要让冷漠九记住她,但又不会太爱她。
这样她才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感留给她。君子白,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恶人。
现在想到萧安离很久之前给她的结果。君子白是无法呼吸的。
之前是觉得无法就是活的时间短一点,毕竟她那么帅,天妒英才而已。
现在却觉得,面前这个微笑着向她走来的人。每一步都走在她的心尖上。
如果她要是不在了,他该怎么办?
“给。”冷漠九把奶茶插好了,递给了君子白,君子白拿过来抿了一口。
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冷漠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他把手放在君子白的脸上,轻轻拂过,感受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笑容很暖:“别想太多了,还有我在。”
“好。”君子白知道冷漠九应该也是看出什么来了。没有去做苍白的解释,却也没有告诉冷漠九的原因。
基因崩坏而已,她还能挺得过去的。毕竟之前那么多生生死死她都从鬼门关逃回来了,不是吗?
这一段时间,封临舒的日子并不好过。
冷漠九不回来,她就被刑侦组的人看着,连门都不能出一步。四周都有人监守。除了不让她出门,也没别的。
她不明白,明明之前冷漠九都是对她很好的。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到底是为什么。
都绫致倒是可以进来,但是说什么做什么。肯定是会汇报给冷漠九或者许傲之的。
所以虽然来的次数多,都绫致也一直没敢耍什么小花招。在刑侦组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都绫致怕是不知道要自己和封临舒怎么死的。
“临舒。”鹰睿告诉过她,不要刺激封临舒之前的记忆。所以,就算知道,都绫致还是一样的叫的临舒。
看着都绫致走进来,封临舒,显得有点无助,跌坐在地上不知道多久了也没起来。眼泪顺着娇好的五官滑下,她吸吸鼻子:“绫致,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啊?大哥哥也不回家,我一个人晚上都不敢关灯睡觉。”
可可是都绫致最好的闺蜜,也就是,现在的封临舒。看到这里,都绫致那双似乎永远都燃烧着火热的眼,暗了一下。
她眼睛颤抖着,身躯慢慢蹲下,把封临舒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小小的后背,努力扬起微笑,说着:“没事,有我呢”声音有些哽咽。
她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只能说一句苍白无力的安慰。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
如果不是她当初非要坚持让可可复活,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也不会连着自己也落在那个怪老头的手中。
可可,也许应该入土为安的。就是她坚持了这么多年,各种仪器吊着可可的一口气。
封临舒擦擦眼泪,两只眼睛有些红,看着人就显得十分的无辜:“绫致,你说。大哥哥是怎么了?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也许是他忙呢?你看着,他走了。还是留下这么多人保护你呢。”都绫致把自己也跌坐在地上,双眼里是被火热掩盖的悲伤。
“是吗?”封临舒眯着眼睛,眼泪慢慢的不流了。
都绫致望着封临舒的眼,显得无比虔诚。
这是她唯一的朋友,唯一的知己。现在她活过来了,生命中,却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痕迹。
说到这场博弈,最无辜的就是封临舒了。同样的,她也是导火线。如果没有她,都绫致就不会搞这么多事情出来。
但是,都绫致求得很简单。她只要可可啊,哪怕她现在不记得自己。但她依然是可可,是哪个能走进她内心的人。
可可是她,都家少主,唯一的朋友,谈何珍贵,无价之宝都不为过。
第343章 君越言漫,你是我到不了的彼岸()
鹰睿,这个人,是君子白和都绫致都最不想提起的。
不是她们怕他,还是什么样的。
一个两个都有把柄在他手上。
一样是基因变异所出生的最新人类,一样是从小到大唯一的好友,可可。
君子白很强,还是因为言漫的死。那一年君子白刚阔别了冷漠九,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久别未见的父母,而是战火纷飞的商场大楼。
而她的父亲,在选择一个普通人和她母亲之间,选择了救一个普通人。
而她毅然决然的站在君越的身后,为君越当了一枪。
君子白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敌人一枪贯穿心脏。
临死之前最后看着那的那一抹笑容。嘴角笑的十分灿烂,是母爱的磁性光环。
君子白知道,出色的学习能力让她知道,人被枪击的瞬间,是什么也看不见的听不到的。而且君子白当时离言漫还有些远。
所以,母亲当时看到的是什么?
怎么会笑的如此温柔?
君子白那个时候是愣了的,八岁的童稚,本该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年纪。君子白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阔别三年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的母亲。就那样死在自己面前。
怎么能对君越不怨不恨,她也知道是为什么。就因为言漫是军嫂,是君越上将的夫人。所以就活该牺牲吗?
君子白理智上知道,情感上却不允许。
八岁的孩子,明明看起来那样的脆弱,那一天宛若杀神降世。连自己托运回来的小行李箱都没有管,丢在了一旁。黑色的眼眸,像是蕴藏了一团狂风恶浪,碎发吹过来。她笑了笑:“你们今天伤了我母亲,麻烦你们死一死。好让我回去给父亲交个差。”脆生生的声音有些稚嫩,说道父亲还有些讽刺。
从此,行动组少主追心——一战成名。
从那一刻开始,只要一提到“山河事件”,那没有留下名字的小男孩从此开始震慑各方官员。
小孩子参战,也不可能不受伤。
那个时候行动组的军医还不是萧安离,而是鹰睿。
君越无疑是悲痛欲绝的,后来鹰睿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眼睛还是阴沉的。却比现在的样子要正常不少。
他对着君越摇摇头,面容没有什么波动,只是已句:“我尽力了,最后三小时。”鹰睿是怪。医术却是毋庸置疑的。说完这句,他就走了。
身后跟着十六岁的萧安离。
小小少年,已经初具风采,一身白衣,气质浑然天成。至始至终,他也只是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反应平淡的君子白而已。
嘴角的笑容很温柔,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倒是颇有一副陌上公子的气息了。
鹰睿萧安离走了,但就是那短短的一句话,就是这一句,让君越知道了。他的言漫,保不住了。
撑在墙上的手都在颤抖,双唇抖动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如刀绞,这种感觉,无力又酸涩。
“爸爸。”这一声很平淡,君子白望着君越的眼眸近乎没有情绪。君越突然不敢回头,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这个阔别三年的孩子。
她回来了,迎接她的不是父母的温柔宠溺,是生离死别。
“爸爸。”君子白又唤了一声,见君越还是没有答应,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
不是没有看见君越那副要活不下去的样子,意外的君子白却扬起一抹冷笑。
她倒是觉得君越活该,他做好了一个军人,却没做好一个父亲和丈夫。
看着自己的挚爱死在自己面前,那感觉
呵呵
君越红着眼睛看过来,眼底不是没有泪水,而是发干,血丝遍布。看着君子白面无表情的脸,好像有什么在破碎的声音。
君越还是抓住最后一抹希望,俊脸扬起惨淡的微笑,他在面前蹲下。
这里只有他们父女两人他不需要掩饰。
他大口的吸着气,哭泣的声音还是抽泣的声音,君子白已经分不清楚了。
她就看着蹲在她脚下的这个男人哭成狗的样子。
从开始到结束,一句话都没说。神情甚至没有变换,这样的人是有多冷?
哭了一会,君越抬起头,是笑的,眼泪从眼角留下来,他抬着头望着君子白:“悦心,你说。我去杀了他们好不好?我去给你母亲报仇好不好?”
君子白冷笑了一声:“白痴一样。”
君越一愣,他实在也想不到君子白会骂他。
她挑挑眉角,神情很冷,眼很倨傲,伸出骨节分明的小手来,按在君越的脑袋上。“报仇这种事,让我来。还有两小时三十二分钟二十秒左右。”
君子白指指抢救室:“你不进去吗?”
“我”君越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流出,呜咽着,呼吸都在抽痛:“我不敢见她。”
“两小时三十一分十二秒。”君子白不管他,回自己的病房去。
小小的人儿,还穿着病号服,明明脸色还是很苍白。说出的话,却让君越无地自容。
终究,他还是,向着抢救室走去
那里,灯光已经熄灭。
那里,躺着他爱的人。
那里
君越扒开房门,他以为会看见言漫奄奄一息苍白着脸的样子。
却没想到的是,一推开门,看见的会是那人澄澈的笑容。依然如初见,澄澈如南天,清澈如溪水。
“你来了。”迎接不是怨恨,而是一句最简单的问候。亦如他每天回家时,她都会笑容甜甜的问一句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