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逃生记 作者:暖荷(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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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午睡
长长的睫毛轻抖着;小脸红润,这一闭了眼睛,再瞧不出那双眼睛哪儿还有肿胀。想是冷的,眉头不时轻皱,那小嘴时不时的还动上两下;不知是在梦里想要说话还是吃些什么呢。
心里忽一动;手放到她肩上正欲推她那手臂却止在那里;未曾真个推下去;反倒抄到她颈下;另一只手揽到腿弯处;将她打横抱起,放到自己平素睡的外面,转身去舀那被子。
这一转身的功夫;许是适才惊动了下,鸳儿睡得不太安稳,一翻身,靠上了一个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适才梦中觉着冷,现下有了这东西自是暖和得多,也不管是个什么,只把头顶了过去,身子也贴了上去。
王爷一手舀被,半侧着身子转回头来盯着她,见她仍是睡着的,未见清醒,眼中那狠厉之色方收了起来,阴晴不定的瞧着她的小脸儿。
许久,忽一把撑开那被,直搭到两人身上,又一抬手,揽到了鸳儿颈下,就这么抱住了她,睡了下去。
鸳儿全然不知,只觉得身上暖和了起来,又往那温暖之处靠了靠,脸上带了丝笑意,安稳睡着。
王爷一直环着鸳儿,冷冷瞧着她那张小脸儿,眼中阴晴不定,这么一倒,就到了申末,只听着外面小喜子低声请示是否打尖歇息。
王爷并未出声,直等那小喜子问上第四糟,怀里那丫头才皱着眉头似被吵醒,方忽的闭上了眼睛。
鸳儿听着外头请示,正扰了好梦,皱着眉头想要抬手揉眼,忽觉得似是哪里不对,自己那胳膊被压住了,动了动,身子也被箍住了。抬眼一瞧,险些吓得魂飞魄散,身上不由得绷得直挺挺的。
面前那人眉若利剑,脸若刀削,英挺逼人,不是严王又是谁?!可自己这……
忙低下头,慌乱间摸了摸,衣裳倒是整齐的,只是自己怎的钻到他怀里来了?!莫非是他……不、不可能!指不定是自己睡迷糊了一路滚了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又抬眼瞧了他一眼,见他仍睡着,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又生怕外面小喜子一时掀了帘子人再进来,忙费力搬开环在腰上那只大手,可哪曾想到,王爷身上看似清瘦,那胳膊却死沉,这一搬,一下子就将他那胳膊摔到车板上!吓得鸳儿鸀了脸,见他似有转醒的样儿,忙一下子蹿了起来,人躲得远远的,嘴上还说着:“王爷……该……该醒醒了,晚膳时辰到了。”
听见里面鸳儿有了动静,小喜子这才暂不出声,只等着王爷吩咐,心下纳罕,王爷平素睡得极轻,平日里但有些许动静便能醒了,今日怎么的午睡得如此沉?莫非是跑马跑得累了?
王爷这才“嗯”了声,装做刚醒的样儿,一抬头,就瞧见那鸳儿死低头脑袋,弯腰站在边角,双手紧紧攥着,头也不敢抬上半分,身上竟轻轻颤着。心里忽的一软,此前那份担忧瞬时烟消云散。
“备水。”
鸳儿忙抬眼偷瞧了瞧,见王爷神色淡然,虽瞧不大出,但却似心情尚好的样子,便把心里那份不安压了下去,暗自提醒着,再睡时切记小心了!若要再滚过去被王爷见了,指不定就当自己是那想爬床的,再将自己丢出车去,饿死在这无人行走的荒路上也是能够的!
小喜子外面早备好了水,鸳儿接了进来,伺候着王爷梳洗了,便待王爷出车去外面用膳,耳中却听他道:“今儿个不出去了,便在车上吃吧,早些赶路入夜再歇息。”
“是。”小喜子忙应道,着人去吩咐,又传话到刘栓车上。
刘栓只道:“好,便是如此,早些到了边关,也可早日出征以谢圣恩。”
伺候着王爷吃过晚膳,皆收拾妥了,众人便趁着天色尚未大暗下来再向前行进着。
天色暗下,车内虽点了油灯却不甚明亮,鸳儿做不得活计,只舀眼瞧着外面两旁荒芜,并那彩霞日落,不禁瞧得呆了起来。
王爷放下手中书卷,抬眼瞧了瞧鸳儿,见她看着景致竟发了起了呆,抬手咳了一声,果见她转回头来瞧着自己。
一转脸儿,正见王爷瞧着自己,鸳儿忙垂了眼,低头等着吩咐,半晌听不着动静,不禁又抬眼瞧了一眼,只见王爷似在垂眼沉思着,不敢打扰,只当他正盘算着战事。
“再过三个月……你便足了十三?”
见问,鸳儿愕然抬首,又忙低头应了声“是”,心里纳闷,哪里想得到王爷竟记得自己生日月份?
“你于我身边伺候着……将来若足了年份出府,有什么想头可直对我说,爷……必不亏待于你。”说着,王爷这才向她看去,只盯着她那满是讶异双眼。
与这般大小的丫头说这些,许是对牛弹琴,可若是不说……
鸳儿愣了下,见王爷眼中似是真诚,便觉得许自己是头一个能近身伺候的,他或想关照下也说不定?
想了想,方道:“也没……什么想头……”
王爷哑然失笑,果真如此,她才多大?能想得了多远?自己这可是问道于盲了。
“就……就盼着……”虽怕说了让王爷生气,可机会难得,若是不说,天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想着,鸳儿便一垂头,一口气道,“只盼着能多攒些银子,够下半辈子用的便好……”
王爷愣了几愣,哪里想到她竟惦记着银子?自己本意也无非是想问问……不过,银子总比旁的说头好些。
想着,便放了手中书册,淡笑道:“要银子做甚?”
鸳儿忙偷眼瞧了,见他脸上带着笑意儿,这才松了口气,便轻声道:“买个小院子,并一二分土地,够糊口养老便好。”
“糊口,养老?”这哪里是个十二三岁小丫头的话?倒像是容嬷嬷说的,王爷摇了摇头逗着她问道,“不如给你处庄子可好?”
鸳儿忙变色摇头:“我管不过来,也算不清账……钱多了倒不好,只够自己过活的便好。”她哪里敢贪图这些?能有些体己够自己生活的便是了,自己连这世上米要多少钱一斗都不知晓,莫说庄子了,便是弄个铺子她也打点不了。上辈子她就不喜欢经营方面的东西,这辈子更没想过。
“呵,你倒好养活。”王爷淡淡一笑,忽又瞧着她脸色问道,“可想许个何样人家?爷……可差人帮你关照着。”
许人家?鸳儿愣了愣,抬眼瞧了眼王爷,见他一脸正色淡淡瞧着自己,忙低了头,皱起眉毛,轻咬了咬嘴唇:“王爷……我……不想嫁人。”
王爷哪曾想到她会如此作答,早先心里想着的话儿此时全用不上了,只挑了挑眉毛,讶然道:“不想嫁,这是为何?”
轻咬了咬嘴唇,鸳儿只怕自己将来大了,再被王爷随手乱指给个什么人家,若他存心关照,再把自己嫁进那有些小富之家,这世上男子多有三妻四妾的,就算自己是严王府上出来的,也管不得这许多。
就是普通人家里头,盲嫁哑嫁的,天知道那人合不合得来?还不如落得自己一个人清净度日呢。
“自己一个人不也挺好的?”这些道理如何能跟一个大男人说得?且他又是这世上之人,自己便是说了,他也未必听得明白,只需让他知晓自己不想嫁就好,千万莫惦记着给自己乱点鸳鸯谱才是。
“一个人挺好?”王爷眉头皱了起来,这是哪里的话?她怎会有这般想法?忽的,心里一突,猛的想起了自己,心思一下子暗了下去。盯了她的脸瞧一会儿子,王爷这才缓缓开口道:“你不嫁人,便无子女,将来若是人老了、去了,又有何人照看?养老送终?”
鸳儿轻笑了声:“死都死了,又怎会知活人之事?不过一捧黄土,有没有魂魄尚未可知,何况其他?”
话一说毕,半晌王爷那里未曾听见动静,鸳儿纳闷,抬眼一瞧,只见他那漆黑眸子正盯着自己,深不见底的,心里猛的打了个激灵,脸色又白了下来——果然,自己这话一多,便会惹事。
“好,爷便许给你个院子。”正自担忧,耳中忽听王爷又开了口,“待你大了,若自己不想嫁,本王便不会给你去张罗婆家。”说着,又顿了顿,沉声道,“若是有人来求娶你……本王若是护不住的,也就罢了,可若是不如本王的来求,必会帮你将人打发出去,可好?”
鸳儿一愣,只觉着王爷脸色淡淡,不似在玩笑,虽分不出真假,可这王爷是一诺千金的主儿,自不能唬了自己,忙忙点头谢过,有人求娶自己?这哪有可能,平日里连府都不出,哪里又见得着男子面儿了?
鸳儿只怕随在这位身边儿,哪天惹得他不高兴了,再把自己同红玉一般的打发了,又怕哪日觉着自己大了,嫌弃自己女儿身,想把自己打发出府随意找个不知什么人家嫁了,现下得了准话儿,脸上自是松了口气儿。
见她神色松了下来,带了三分喜意,王爷眼中沉了沉,道:“你要院子想做什么?”
第二十四章 病
鸳儿见问;稍愣了下,随即轻声道:“养些小鸡小鸭,再种几棵果树……若是能够,再养上头牛……不,羊便好。”
“羊?要羊做甚?吃羊肉不成?”西北此处常食羊肉;王爷自不陌生;还当她馋肉吃了。
“不是;能喝羊奶啊。”鸳儿忙摇了摇头;她自打穿过来;别说牛奶了;连口羊奶也没喝过,虽说前世里头她也非是那般爱吃这些东西,但偶尔也会买些喝喝;哪像现下?已经二年了,连半口都没尝过,她还小呢,营养不良怎么办?
王爷又一挑眉:“你爱喝牛乳羊乳?”
鸳儿尴尬一笑,低下了头不敢再做声。
见她神色尴尬,王爷轻笑一声:“早知便让厨房给你送去了,平日里府里没人喝这个,虽有,却皆做了点心等物。”
心中微愣,嘴上却不敢答应,忙道了声:“不过随便说说……不敢劳烦,哪里就馋成这样了。”
“除却这些呢?你还要养些什么?”
鸳儿心下纳闷,哪里想到王爷兴致竟如此好,还问自己?思索再三,摇了摇头:“再种些菜便好了……旁的,我一个人哪里弄得过来。”
深深瞧了她两眼,王爷点头不再多问,只道:“收拾下,歇息了吧。”
鸳儿忙起身伺候更衣,待王爷睡下了,又将自己的被褥枕头往角落里挪了又挪,靠了又靠,生怕睡迷了再滚到他身边去,下午那会儿是王爷未醒,自己逃过一劫,若是再有这事,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王爷只瞧着她在那里一通忙活,也不理会,等她将被褥皆理好了,正欲吹灯时方开了口:“团在那里做甚?怪道一直不长个子,再缩成一团只怕日后都长不了了。”
鸳儿脚下一僵,转头瞧了瞧王爷,见他只单手枕在头后,冷眼瞧着自己,心中纠结,嘴上却没法儿解释,只好低着头,盼着这位爷快些闭眼睡了,莫搭理自己便好。
“将你那被褥放直些,团在那里做甚?不怕爷夜里睡着一脚踢过去?”王爷哪里会随了她的意?仍淡淡呵斥道。
“……是。”默默垂着脑袋,心里千万个不情愿,手下却不敢不动,只将自己被褥拉到车门口处,跟王爷那被褥隔着段距离挡在门处。
“睡在门边儿,是想着半夜滚下车去?”
王爷那声儿又冷冷传进耳中,鸳儿一个激灵,忙向里拉了拉,便眼巴巴的瞧着王爷,这个所在,便是前一日自己睡的地方儿了。
“我记得那处有条缝隙不是?”王爷扫了眼,忽抬眼冷冷看着鸳儿道,“还怕睡得靠了里头,爷会动你不成?”
鸳儿又是一抖忙摇头头:“不敢、不敢。”
“拉进来。”
“是。”一头冷汗的理好了被褥,鸳儿见王爷扫了眼蜡烛处,方起身吹了,这才轻手轻脚进了被褥,仍暗自惊心不已。看来,只得自己睡得谨慎些了,切莫再乱动乱滚。幸好二人间尚有段距离,鸳儿绷了这一整夜,次日一大清早便醒了,见自己仍老老实实睡在原处,这才长松了口气,忙忙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