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为什么斗不过小人 作者:杨在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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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立即给总督府写了个公文,说有一起冒充胡大人亲属的案件,要求严办,接着派押着犯人连夜赶往总督府。
人押走后,县吏们很为海瑞担心,因为胡公子确实是总督的儿子。海瑞说:“正因为是真的我才说他是假的,不以真当假,岂可打他40大板?”众人恍然大悟。
不出所料,胡总督对此果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奈何海瑞不得。
针对社会上的邪恶势力,清官海瑞审时度势,以真当假,虚与委蛇,痛打胡公子40大板,既惩治了恶少,又让其有苦说不出,实在是高明之至。为人处世也是如此,当我们面对邪恶势力时,面对那些无耻小人时,既要敢于斗争,又要善于斗争,抓住对手的薄弱环节给予致命的打击不失为一种有效的举措。
灵魂透视:
此篇读毕,令人拍手称快,如食美味,如饮美酒。千古有名的海瑞“海青天”一身铮铮铁骨,一身正气,而且才学出众,智慧超人,用以毒攻毒之法严惩狂暴小人。此法君子可效法之!
坚忍不发,一发克敌
君子行事,为防不测排除直率的天性,以慎重作为一生的理念,抵挡来自各方面的谣言、诽谤、诬蔑,作一个知退知进、善于审时度势的智者。
东晋时的刘湛,字弘仁,出身于官宦世家,少有大志,常以管仲、诸葛亮自比,是刘裕代晋自立、建南朝、宋朝的功臣之一。
刘裕死后,长子刘义符继立。但刘义符昏暴淫乱,两年后被执政大臣徐羡之、谢晦等人废掉并杀死,刘义隆(刘裕三子)做了皇帝,是为宋文帝,改年元嘉。元嘉六年(公元429年),刘义隆重用彭城王刘义康(刘裕四子),刘义康总揽朝政,权倾群臣。
刘义康为彭城王时,刘湛是彭城长史,深得刘义康的信任。刘义康专主朝政,刘湛的势力也跟着膨胀起来。
刘义隆虽信任义康,但尚能自掌权柄,有一定的主见,他起用领军将军殷景仁为尚书仆射,以制约弟弟。此时刘湛因为义康的推荐由太子詹事升任为领军将军。
本来,刘湛开始步入仕途的时候,曾受到殷景仁的推荐。但此时他有刘义康为靠山,就千方百计要排挤殷景仁取而代之。
殷景仁深悔当日不识人,曾经对亲朋叹息说:“引虎入室,便即噬人。”为了避其锋芒,便上书以有病为由请求辞职,刘义隆坚决不许,但允许他带职在家养病。刘湛还不罢休,又打算派手下扮作强盗去刺杀殷景仁。谋尚未发,就有人密告刘义隆。刘义隆立即传令让殷景仁住到西掖门,使其接近宫禁,便于保护,刘湛再也无法加害了。
刘湛志大而少谋术,约束刘义康的所有属员及他自己的朋友不准登殷景仁之门。彭城王主簿刘敬文的父亲刘成不知道此事,曾到殷景仁处请求一个郡守之职。刘敬文知道这条规矩后,吓得灵魂出窍,到刘湛府中长跪请罪。
殷景仁见刘湛、刘义康权势很大,一时难以硬斗,就采取以柔克刚的方法,终日在家闲居,名为养病,实是逃避是非。文帝刘义隆每遇军国大政派人密往殷宅进行咨询。因此殷景仁虽在家闲居,朝中之事尽知,而且每问必答,为文帝出谋划策。但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外人根本不知,刘湛也放松了对殷景仁的警惕。
殷景仁继续在家养病,刘湛继续在刘义康府中掌权。时间一过就是5年,朝廷中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刘义康不读书,不通历史,不知君臣之大防。他自以为是亲兄弟,故毫不避嫌。执政日久,内外只知有彭城王,不知有皇上。于是,刘义隆决心对刘义康动手。
天意助人,正当刘义隆苦无机会之时,刘湛的老妈死了。古人居官者在父母死亡之时要守丧丁忧3年,除特殊需要外,本人必须主动去职。此时刘义隆当然不会“特殊需要”刘湛了。
殷景仁让文帝先用诏书召刘义康入宫,留宿在中书省,使刘党外无主心骨。刘义康应召而来,时已夜半,即被软禁。接着打开东掖门召殿中将军沈庆之入宫面授旨意,让他控制朝廷及宫中的局面,又分派兵丁去逮捕刘湛父子及刘湛死党刘斌、孔胤、刘敬文等,天明时,这些人已被投进大牢。当天晚上,文帝下诏公布刘湛等人的罪恶,在狱中诛杀刘湛父子及奸党八人。文帝下诏刘义康为江州刺史,往镇豫章。
从客观看来,殷景仁受嫌遭忌,在对方步步进逼之时主动逊位,从而保住了实力,最后在时机成熟时,一举将刘湛掀翻。他的这种以柔克刚,暂避锋芒的做法,值得借鉴。
灵魂透视:
“忍”字所含的内容十分丰富,其能量无比巨大,就像一颗重型炮弹,静静地深藏于炮身之内,一朝发射,便可将对方连根摧毁!对付狡诈刁钻的小人,尤其要静下心来才好。
驾驭小人的特殊鞭子
史实证明,小人在什么时候都是小人,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会兴风作浪。因此,在不得不与小人打交道时,就要智勇并用。
鲁国有个人叫阳虎,他经常说:“君主如果圣明,当臣子的就会尽心效忠,不敢有二心;君主若是昏庸,臣子就敷衍应酬,甚至心怀鬼胎,但表面上虚与委蛇,然而暗中欺君而谋私利。”阳虎这番话触怒了鲁君,他因此而被驱逐出境。阳虎跑到齐国,齐王对他不感兴趣,他又逃到赵国,赵王十分赏识他的才能,就拜他为相。近臣向赵王劝谏说:“听说阳虎私心颇重,怎能用这种人料理朝政?”赵王答道:“阳虎或许会寻机谋私,但我会小心监视,防止他这样做,只要我拥有不至于被臣子篡权的力量,他岂能得遂所愿?”于是,在赵王控制下,阳虎不敢有所逾越,并在相位上全力施展自己的抱负和才能,终使赵国威震四方,称霸于诸侯。
宗吾认为,每个人都有弱点,这些弱点利用好了便是很好的把柄。比如性格急躁者可用激将法。连他的趣味、喜好也可以被用作打开其欲望之门的钥匙,只要拿他最喜欢或最忌讳的东西去诱惑或打击他,他就必定上钩无疑,授你以把柄。他人的隐私如绯闻、受贿、罪行等也可以使其受制于你。
汉代时,在长陵一带,有个大户人家出身的名叫尚方禁的人,年轻时曾强奸邻居人家的妻子,被人用刀砍伤了面颊。如此恶棍,本应重重惩治,只因他贿赂了官府的功曹,而没有被革职查办,最后还被调升为负责治安的守尉。
朱博上任后,有人向他告发了此事,朱博马上把尚方禁找来。尚方禁只好硬着头皮来见朱博。朱博左右退开,假装十分关心地询问他脸上疤痕的情况。尚方禁知道朱博已经了解了他的情况,就像小鸡啄米似的给朱博叩头,如实地讲了事情的经过。一个劲地哀求道:“请大人恕罪,小人今后再也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没想到朱博大笑道,“男子汉大丈夫,难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本官想为你雪耻,给你个立功的机会,你能好好干吗?”
于是,朱博就命令尚方禁有机会就记录一些其他官员的言论,并且及时向朱博报告。从此之后,尚方禁成了朱博的亲信和耳目。尚方禁对朱博的大恩大德时刻铭记在心,干起事来就特别地卖命。不久,就破获了许多盗窃、杀人、强奸等犯罪活动,使地方治安情况大为改观。朱博遂提升他为连守县县令。
又过了相当一段时期,朱博突然召见那个当年受了尚方禁贿赂的功曹,对他单独进行了严厉训斥,并拿出纸和笔,要那位功曹把自己受贿一个钱以上的事通通写下来。
当朱博觉得功曹写得大致差不多了,就拔出刀来。那功曹一见朱博拔刀,立时吓得两腿发软脆在地下。可是,朱博只是将刀晃了一下,然后,一把抓起罪状材料,撕成了纸屑。自此以后,那位功曹整天如履薄冰,做起事来不敢有丝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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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是毒蛇,是豺狼,是野兽,是幽灵,是祸水……要想使用他们,就必须要首先制造出一条特殊的鞭子。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20世纪二三十年代,在旧济南的商埠上,有两家老字号的药店。他们同处一条街上,一个名字叫“济善堂”,另一个名字叫“福寿堂”。30年代初,张之发继承父业,做了福寿堂的老板,他改变了先父那种保守的经商之道,从价格、品种等方面对济世堂药店展开了全面的攻势,意在一举挤垮“济善堂”。
生意世家出身的张老板毕竟身手不俗,在“福寿堂”的强大攻势下,“济善堂”经营每况愈下,终于宣告停业。
张老板大获全胜,自然趾高气扬,打算大干一场。可是,“济善堂”并未被彻底击败,凭实力,“济善堂”也完全可以再与“福寿堂”较量一番。但“济善堂”的老板却没有那样做。
不久,“济善堂”在远离“福寿堂”的一条街上重新开张了,但铺面已比原来的门面逊色多了。昔日大药店的气派已荡然无存。消息传到“福寿堂”张老板的耳朵里,他不禁喜形于色:“济善堂已经被我挤垮了,再也别想回到这条街上来与我抗衡、争地盘、抢顾客了。”得意之余的张老板,心还不够黑,放了“济善堂”一马。
过了一些日子,“济善堂”的又一家分号开业了,自然是小铺面,也仍然躲着“福寿堂”。有人把这一消息告诉张老板:“老板,‘济善堂’又开了一家分号,我看买卖不错,没准是想东山再起,我们不能不防阿!”
可是,张老板不以为然:“怕什么,那种小药店成不了气候,药店靠的是信誉,大药店才能让顾客放心大胆地买药,我看他们是在一个地方混不下去了,不得已而为之,不用怕。”
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济善堂”开了几家类似的小药店,而“福寿堂”的生意也差不多,两者相安无事。不料想,3年之后,“济善堂”出人意料地宣布,自己将在老店旧址重新开业。
经过一番装饰,“济善堂”在鞭炮声中重新杀回了“福寿堂”的旁边。“福寿堂”的张老板听到这一消息,惊骇不已,他没想到被自己已经打趴下的“济善堂”还会卷土重来,当初真是放虎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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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对于强大的对手,还是照鲁迅先生说的那样“痛打落水狗”的好。对于残忍卑鄙的小人类群更是如此,如果你认为小人已经认输认败了,从而不再发动突然袭击,那就等于为小人作恶作乱铺设了通途!
下等人智惩高级小人
明成化十五年权阉汪直受命巡边,防边官吏畏之如虎,甚至坐在路边等候迎接。镇守辽东的兵部侍郎马文升对汪直不满。于是,汪直与陈钺合谋,把陈钺扰边的罪责一古脑儿转嫁到马文升身上。原来,陈钺滥杀边民冒功激起民愤,马文升前往剿抚,才得平定。由于汪直的奸诈,马文升被贬。陈钺细心揣摩汪直的心意,觉得应当为他创造一个立战功的机会,于是,就假报边警。宪宗让朱永统兵,汪做监军,到边境转了一圈,便凯旋了。这次出征的结果有两条:一是杀了许多无辜边民,抢了不少财物;二是朱永被封为保国公,陈钺升为右都御使,汪直加了俸禄。
王越见陈钺升官发财,也依样画葫芦,假称边关有警。宪宗也不问明原委,只管稀里糊涂地下命令,再次让朱永领兵,王越辅助,汪直监军,“凯旋”之后各有升赏,王越如愿以偿,被封为威宁伯。
王越和陈钺成了汪直的心腹爪牙,时人把他俩比做两把“钺” (古代的一种斧子),莫不畏惧。
偏偏有一个善于戏谑的小宦官阿丑看不过去,就设法在宪宗面前揭发他们。一天,阿丑在宪宗面前扮戏,装作街头醉汉的样子,胡说乱骂,宪宗听了不解。另一小宦官扮做一个行路人,大声喊:“官长到了?”阿丑不理,漫骂如故。一会儿又上了一太监,大呼:“御驾来了!”阿丑仍然不理。最后,小太监上来急呼:“汪太监来了!”阿丑立即显出惊慌之状,小太监故意喊住他问道:“皇上来了,你都不怕,怎么单怕汪太监?”阿丑答道:“我只知有汪太监,不知有皇上,汪太监不是难惹吗?”宪宗听了这些话,若有所思。
阿丑见皇上已被打动,便进一步仿效汪直的衣冠,持两把大斧而行,旁边的伶人问:“你拿这斧子干什么?”阿丑道:“是钺,不是斧!”又问他为什么要持钺而行,阿丑答道:“此钺非同小可,自点兵遣将,全靠此二钺!”伶人又问道:“什么钺有如此威力?”阿丑答道:“怪不得你是一只呆鸟,竟连王越、陈钺都不知道?”宪宗听了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