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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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奥丽雅算准了诺古查已经一蹶不振,不再有威胁性,便自称是族长的情妇,主动对记者透露许多有关诺古查的内部消息。
谁知道这些消息是真是假,至少薇奥丽雅得到了她的目的──在各大媒体上曝光。
他记得薇奥丽雅曾经说过,她的梦想是当个女星…这次事件的采访,让她大受注目,得到世人的注意。
啧啧…看来这次事件最大的赢家,是薇奥丽雅…
手段高明的女人。
听见薇奥丽雅的名字,司马玄度皱了皱眉,『怎麽,还对她念念不忘?』
该死的畜牲,竟然有胆子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女人…
『我哪敢啊!』甄尉赶紧否认。
况且,他的心里只有司马玄度一个,有了这个主子之後,他再也不会对别的人动心了…
司马玄度望著甄尉,缓缓开口,『我这个人,最讨厌不乾净不纯粹的东西…』他冷冷一笑,『以前的事就算了,往後,如果被我知道你这个发情犬无法克制下半身,又在外头胡来的话,就…』
『就跪算盘?』唔!老套。
『我怎麽可能让你跪算盘呢…』司马玄度轻笑著摇头,
『喔?』怎麽突然对他慈爱?他的主子什麽时候变成仁君了…
『…是跪主机板。』
『什麽!!』太残忍了吧!那个跪下去会死人的啊!『你是开玩笑的吧?』
司马玄度勾起嘴角,『怀疑的话,不妨试试看。』
『不。。。不用了…』没必要以自己的肉身去测试女王执法的威力…
『哼…』司马玄度撑著头,挑眉开口,『话说回来,你是专程来我这里閒聊喝茶的吗?』
虽然说因为立了大功归来,唐彧文减去他不少的业务,但是上班时间,他仍然习惯一个人独自工作。
『当然不是!』甄尉继续开口报怨,『为了这次事件,我翘了好几天的班,动用了赫墨斯的成员,使得Z周报不能报导这麽大的新闻,害我不尽被扣薪水,还得连加好几天的班…。』护主有功的犬,却受到这种待遇…
『喔,真可怜。』司马玄度凉凉的开口,丝毫没有半点同情心。『那你还不快点去跑新闻?』呿呿呿,少在这里碍手碍脚。
『我正在跑新闻呀…』甄尉贼贼一笑,缓缓的移向司马玄度的位置,手掌不安份地从後方游移至对方的腰间,细细地磨挲。
『嗯哼?』
『帝唐集团里,素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司马协理,其实是个喜好男色,在上班时间和别人乱搞的狂野浪子…这个消息一定比诺古查的新闻来得吸引人…』噢…自从离开罗马之後,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他的主子温存了呢…
要一只发情犬忍著不发情,这是有违常道的逆天之行啊…
手掌轻轻拉开衬衫衣角,悄悄地窜了进去,抚弄著温暖的肌肤。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嗯?』司马玄度挑眉浅笑。
『我哪敢…』啊…这个触感,他朝思暮想的身躯…
再让他尝一次这美妙的滋味吧,主子。
甄尉翻过身,将司马玄度压制在沙发上,嘴唇贴上了对方的颈子,烙下细碎的吻痕,手掌贴上对方的裤头,一阵一阵地揉按。
司马玄度斜躺在沙发上,完全不反抗,只是冷冷的望著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巨型犬。
几秒後,甄尉发现异状,抬起头,『玄?』
『胆子挺大的嘛…』司马玄度冷笑,『几天没调教,就忘了规矩?』
『呃!』糟糕…他好像太过得意忘形了。。。
司马玄度轻轻地推开甄尉,坐到一旁的茶几上,拉了拉衣领,扯开领带。
『你要找新闻是吧?』他轻甩著手中的领带,看起来像是准备教训奴隶的女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不错的新闻。』
『什,什麽?』主子是在生气吗?那为什麽笑得这麽灿烂?
『Z周报的记者,甄尉先生,不仅性喜男色,而且有被虐倾向,上班时间潜入他人办公室,要求对方凌虐自己…』嘴角向上一勾,『够耸动吧?』
『是,是挺耸动的…』但是他可不想当社会新闻的主角…
『跪下。』司马玄度熟练而高傲的下令,『脱掉裤子。』
『是…』甄尉遵从的照做,自动的将裤子褪下,立起大腿,手撑地面。
他的主子又要整他了…
真是…令人紧张,令人惶恐。
又令人期待。
甄尉裸著下半身,跪在沙发旁,仰视著司马玄度。
仅是被命令,仅是脱下衣服,却足以让他呼吸加速。
司马玄度双手环胸,趣味盎然的盯著对方,『听话的狗子…』他将脚伸往甄尉的下腹,轻轻的踢弄著两腿之间的柔软。
『玄…』唔…
只是一点点的刺激,就足以令他心痒难耐。
『起来,』握著领带的手,磨挲著那细滑的丝绸,『自己爬回沙发上。』
『是…』
『背对著我,跪著。』
『是…。』
老天…他的主子又想做什麽了…
看不见後方的状况,使得甄尉全身的神经接进入紧张而敏感的状态,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令他颤栗缩瑟。
忽地,一种柔软而细长的东西环上了他的手腕, 甄尉转过头,赫然发现司马玄度正在用领带将他的手给困绑住。
『玄?』
『转过去,不准动…』他将领带缠绕了几圈,猛地拉紧。
『呃…我想请问一下,您打算对我做什麽…』甄尉背对著司马玄度,战战兢兢的开口。
『不管对你做什麽,都会让你产生快感,不是吗…』司马玄度靠向甄尉的背,手掌伸向下方,掐捏了几下对方逐渐硬挺的分身,『果然啊…』
『玄…』啊…别那样碰他…
另一只手掌从衣服下摆钻入,滑上了对方胸前的突起,『甄尉呀…甄尉…』长指搓揉著那豆状的乳首,细微的刺激感,使得甄尉一阵酥麻。
『嗯…』
『大学相处了一年都没发现,号称种马的副会长,竟然是个被虐狂…』长指的搓揉猛地加剧,转为粗暴的捏扯。
『啊!』好痛!
但是这个程度的疼痛,却莫名其妙地恰巧能勾起他的快感,疼痛和愉悦,两者间形成一种绝妙的连结。
轻一分则太弱,重一分则太痛。司马玄度总是能抓到那最微妙的界限,让他欲罢不能,渴求更多…
高手。王者中的王者!
『玄…啊!』坚硬的指甲,忽地弹了一下胸前的突起,触电般的快感击向体内,背部忍不住向後弯曲,彷佛新月。
『啧啧…』司马玄度伸出手,箝住甄尉的下巴,欣赏著对方煽情的脸。
『玄…』
『你从以前就很容易影响他人,周遭的人总是会和你发出共鸣…』
『呃嗯?』
『我也被你这只发情犬影响了呐…』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甄尉这滴黑墨的浓度太高了,只要一滴,就足以把整个日月潭污染成墨池。
『喔…』怎麽,他的主子被他影响,也想尝试被人奴役的滋味?
啊呀呀…那麽的话,他可是非常乐意帮忙…
只不过…被奴役久了,他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角色,要回复成主导的身份,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啊…
司马玄度缓缓的离开甄尉的背,走下沙发。
『玄?』
『你真的很有潜力…』司马玄度折返回沙发,手中不晓得握了什麽东西,随著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别人跟著堕落的潜力…』
『玄…你说什…。啊啊!』
一股冰冷而湿滑的硬物,忽地挤入了他後方的幽穴里,强烈的刺激,使得甄尉猛力往旁一侧,企图甩开那异物的入侵。
『谁准你动了?趴回去。』司马玄度一手握著杯子,一手拿著从杯中掏出的冰块,水淋淋的冰,不断的滴下透明的液体。
甄尉瞠目结舌,『你…你用冰块!?』
进展太快了吧!他的主子是从哪学来这些招式的!
『转回去。』司马玄度眯起了眼,冷冷的开口,『我不想说第二次…』
『是…』甄尉乖乖地转过头,靠著椅背。司马玄度满意的扬起嘴角,继续著方才的动作。
『唔…』冰块一个接一个地塞入体内,体积虽然不大,但是挤入穴口的时候,总是带来一阵寒冽的刺激…
『玄…。停下来…不行了…』啊…好冰…好难受…
『是吗?』司马玄度忽地将手指钻入湿溽的後穴之中,搅动了一阵。
『啊啊!!』猛烈的刺激,使的那昂扬的硬挺喷出了浓稠的黏液。
『看起来不像是不行的样子…』
司马玄度抽出手指,夹了个冰冻,贴在甄尉的穴口,来回磨擦,『活了二十几年,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这麽有虐待人的潜力…』手指用力一推,将冰块挤入穴中,『都是被你带坏的…』
『玄…啊…啊!』肚子里塞满了冰块,任何一个动作都会使体内的冰块摇晃,推挤著内壁里的每一寸肌肉。
『你的表情真的很诱人…』司马玄度坐在甄尉的身边,一把拉住对方的领子,『真可惜…隔了六年才发现…』
『是…吗…』他已经没力气思考了…
甬道内的冰,被体温给融解,不断从穴口流出冰冷的水,延著大腿,在皮制的沙发上,混著方才射出的黏液,积成一滩混浊的不规则形。
『你把沙发弄脏了,等会儿自己清乾净。』
『是…』
『用嘴。』
『是…』
『在清理沙发之前,先让我清理你。』司马玄度一手环住甄尉的腰,搂向自己。双手被困在後方的甄尉,一时失去重心,跌入了对方的胸怀之中。
『玄…唔嗯!』炽热的唇贴上了他的嘴,狂野的舌,霸气地翘开他的牙关,翻搅勾缠著他的舌,强迫他与之起舞。
『甄尉…』嘴唇依旧覆在另外两片唇上,司马玄度沉沉的低吟,『你这只发情犬啊…』
『嗯?…』
『我一向是很讨厌动物的…』他微微一笑,『但是我却不讨厌你呢…』
『真的?…』甄尉错愕的睁大了眼。这是司马玄度第一次主动表白,虽然言辞仍然不明确,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
封了数十年的冰,很难一下子就融解。
他是只忠犬,他理解自己的主子。对司马玄度而言,不讨厌就是喜欢,司马玄度愿意主动表白,就表示那种情绪在心里到达了极端…
不只是不讨厌,不只是喜欢,而是爱。
『你这是在质疑我吗?嗯?』司马玄度挑眉冷笑。
『不,不是…我很高兴…』甄尉咧嘴一笑,『因为我也爱你…』
『是吗…』高傲的脸上,忽地浮出了两道红晕,褐色的眼眸不自在的转开了视线。
『你在害羞吗?玄?』甄尉惊奇的打量著司马玄度的脸。
噢…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主子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很迷人。
『闭嘴!』司马玄度皱起了眉,将甄尉用力推开。『趴下,你给我趴下!』
『是…』他欣然听令。
他的主子爱他,他会听从主子所有的话。
司马玄度扯开了自己的裤头,露出早已昂扬硬挺的分身,瞄准了甄尉的幽穴,猛力向前挺进。
『啊啊!!』好硬…好烫…
『啧…』司马玄度轻轻的抽动著自己的分身,笑著开口,『刚才塞了那麽多冰,里头的温度却丝毫未减啊…』
『…啊…哈啊…』甄尉喘著气,忍受著後方传的的肿胀感,身子不住地因快感而颤抖,『那…那是因为…因为你…所以才会那麽热…』
他连司马玄度这块冰都融得了,区区冰块,算不了什麽。
『是吗…』他加剧了抽送的幅度,『那麽,继续为我燃烧吧!』
『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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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频频传出令人脸红的呻吟声,而办公室外,此时正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一脸惊奇的偷听。
『哇塞…真刺激啊…』南官司寇巖岫咽了口口水,低声赞叹,『没想到平时冷傲的西官…竟然这麽狂野…』
『早跟你说过,这家伙是个闷骚鬼了…』东官司徒暘谷贼贼地奸笑,心里想著下回要如何嘲讽司马玄度。
『的确是…』司寇巖岫继续侧耳倾听,『妈喔!他们还用到冰块耶!!』
『什麽?!』司徒暘谷赶紧将耳朵贴上,『哇靠!赫墨斯的记者叫他主子!』
『没想到西官大人竟然有SM的兴趣…』司寇巖岫摇头低吟,自叹弗如。
段数太高了,望之俨然,甘拜下风。
『那是因为他遇到了高人,才把他体内的本性给引了出来…。』第三个声音忽地从两人的後方传来。
『谁?』
『砰!』大门猛地被打开,靠著门板的三个人反应不过来,一并朝房里跌去。
『哎唷!』
『蹲在别人办公室门口,请问有什麽事吗…』
『呃…』糟糕。。。被抓包了…
司马玄度冷冷地站在门边,手握著枪,阴沉地指著趴叠在地面上的三人,『南官大人,东官大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唐门里的高层干部竟然有偷窥的癖好…还有你,你是哪个单…副总!!?』
『副总!?』东官与南官同时回头。
只见叠在最上方的人嘿嘿地乾笑几声,狼狈的爬坐起。
『那…那个,我只是恰巧经过,然後看到司徒和司寇蹲在那里,所以走过来看看他们在干什麽…』唐彧文愤然转头,痛心疾首的瞪著依旧趴在地上的下属,『没想到你们两个人在偷窥!真是太令我感到失望了,唐门的四官竟然道德沦丧到这种地步…前几任龙王若是地下有知,也会为你们感到羞愧汗颜!』
『副总!你怎麽这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