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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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他老是想起那该死的片段!妈的,难到他也和那只狗一样,染上了动不动就发情的毛病!?
意识到其他桌客人投来的惊愕眼光,司马玄度放下叉子,低头喝茶。
“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很高兴…”性感的俊脸,跪在他的脚前,攀著他的大腿,露出撩拨人心的笑容。
『碰!』握著骨瓷茶杯的手,重重放下,发出欲裂的声响。
『夥计!』他怒吼。
『是是是!』服务生毕恭毕敬,连滚带爬的跑到司马玄度的桌位旁,
『请问您有什麽吩咐?』
掏出了几张纸钞,拍往桌面,『买单!』
『遵命!』诚惶诚恐,几乎要行跪拜之礼的鞠了个躬,退回柜台。
当服务生离去没多久,司马玄度的手机忽然响起。
是谁?难到是甄尉?
带著略微兴奋而又紧张的心情,从袋子里抽出手机,迅速的贴往耳边。
『喂?』
『是司马先生吗?』对方操著一口流俐的义大利文,『是我,安德里。』
『喔…』不知道为何,失落的泄了口气,『安德里先生,有事吗?』
『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有关结盟的细节。』电话彼端的背景,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响,以及隐约的呻吟声,但是下一秒,立即回复安静,听起来像是对方刻意捂住电话。
司马玄度狐疑的挑眉,『安德里先生?』
『方便吗?』对方再次开口,语气若无其事,『我想尽早将事情底定。』
他沉默了片刻,『可以。』
『那麽,晚上七点,在Via del Corso路上的维尔托分馆见面。』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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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宽敞华丽的卧房内依旧亮著灯。
甄尉坐在沙发上,焦躁的看著时钟,放在一旁准备等司马玄度回来後一起喝的葡萄酒,早已被饭店里的暖气给温得失去原本的冰凉。
司马玄度…到底去哪儿了?难道他今晚也不打算回来了吗?
噢不…拜托,千万别这样…。他现在一日没见到主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铃铃铃!』手机铃声赫然响起,划破了宁静。
『喂?』没好气的接起了电话,如预料中的,对面传来了关巽承的声音。
『晚安!是我!』
『你又有什麽事…』
『噢噢噢,别这麽冷默嘛…』关巽承撇了撇嘴,『枉费我半夜特地打越洋电话来跟你分享一个超劲爆的八卦消息…』
『你终於因猥亵罪被起诉了?』哼…明明就是自己爱炫耀,还讲得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放心,我会带鲜花素果去探望你的。』
『屁啦!你才猥亵!』关巽承连呸了好几声,『是关於维尔托家族的事。』
『喔?请说。』
故意沉默了几秒,企图营造出神秘的气氛,『安德里死了。』
『噢,愿他在天国过的幸福。』甄尉挖了挖耳朵,彷佛对这消息一点都不感兴趣。
『哼哼哼,还不只这样呢!』关巽承贼笑了两声,『你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吗?』
『嗯哼?』他知道舅舅爱卖关子,所以很赏脸的配合。
『是唐门的西官,司马玄度。』
维尔托本部,地下三楼的禁闭室。幽暗无光,空气污浊湿冷。二十世纪初就建立的禁闭室,专门幽禁严重违反族约的成员,以及虏获的敌人。历经了数代族长,地面上的本部虽有改建装修,但是地面下的黑暗空间,却始终保持著一个世纪前的模样,保留了家族最暗不见光,残暴血腥的一面。
坐在冰凉的石砖地面,双手被铁铐锁著。司马玄度在黑暗中,睁著眼,盯著围绕著自己的黑暗。淡褐色的眼珠,依旧冷冽精敏,只是蒙上了层措败的恼悔。
该死…中计了。。
傍晚时分,司马玄度依约来到了安德里所说的维尔拖分馆。
分馆和本部的落差极大,并没有华丽巨大的外观,只是间看起来年久失修的四层平凡建筑。
一楼的大门边有个人,围著厚重的围巾,满面阴沉的守在门边,当司马玄度一出现在路口,便用那双浅蓝色的眼珠,紧紧的盯著他。
『这是维尔托分馆?』司马玄度走上前,冷冷询问。
『是…』
『安德里到了吗?』
『我带你去…』男子扬起一抹令人不舒服的笑容,领著司马玄度,走入分馆。
分馆里的设备相当简陋,没有电梯。连在里头行动的成员也相当少,从一楼走到三楼,只遇见了两三个人。而这些人在看到司马玄度的时候,都对领路的男子投以一抹若有似无的诡异浅笑。
不对劲…
『抱歉,请问安德里…』
『到了。』男子指了指门版,『安德里先生在里面,你进去找他吧。』
『你不进去?』
『我的位阶太低,没资格见他。』男子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接著敲了敲门板,『安德里先生,您的客人来了。』
『…请他进来。』门板後传来一阵闷闷的男声。
司马玄度狐疑的看了看男子,对方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
里头的人又唤了一声,『发生什麽事了吗?』
是他多疑了吧…『不,没事…』司马玄度扭开门把,跨入门中。
门板关上後,男子咧嘴一笑,『永别了,唐门来的替死鬼。』
房间里相当阴暗,只有靠近办公桌旁的立灯是亮著的。鹅黄色的灯光,全打在桌面上,穿著暗红色衬衫,一手撑著头,沉默的看著书本的安德里,彷佛是舞台剧上的演员。
『安德里先生?』司马玄度轻唤一声。
对方没有回应。
『安德里先生?』再次低唤,并且走向桌边。
『安…』叫唤的声音骤然停止,因为他看见,对方穿著的暗红色衣服,是被血染红的。而染红衣衫的血液,正不断的从胸口附近的孔汩汩流出。
不妙!
司马玄度猛地回头,正准备冲出房间,门板却赫然撞开。
一大票的人马涌入窄小阴暗的房间,数把照明灯和手枪,同时对向司马玄度。
『唐门来的暗杀者…你逃不掉了!』一名中年男子咬著牙,哀伤望了安德里的尸体一眼,接著以凶狠的眼光扫向司马玄度。
司马玄度企图挣扎抵抗,但是数十个枪口对著他,使他不敢妄动。
『安德里不是我杀的…』他冷静的开口。
『没有凶手会承认自己行凶。』中年男子冷哼,『把他压回本部,听候莫兰族长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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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意了…。
司马玄度咬牙,在心里责怪自己的失误。
地牢里一片漆黑,他手上的表在被关闭前被人抢走,据说是担心里头有通报设备。
真是笑话…蝙蝠侠看太多了吧…。
他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为何,但从生理时钟的状况推测,他大约被关了将近二十小时…
长叹了一声,仰起头,闭上眼,开始沉思。
没想到安德里会被暗杀…他低估了叛逆的能力…
现在回想起来,昨天中午的那通电话,分馆里的人员,以及应门的声音,全都是判徒的同党所设计的…
叛徒的後台,应该是个狠角色…被这样的狠角色蓄意栽赃,对手又是黑手党…他的下场,凶多吉少。
可悲啊…这下可给唐门惹上麻烦了…
看来他和司徒暘谷那佞臣没什麽两样,都是会给组织招来麻烦的愚蠢干部…
听说人在绝望时,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出自己最深层的渴望,最纯粹的思念与牵挂。
又是一声长叹,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苦笑。
若是这样的话,为什麽他脑子里浮现的不是唐门,不是父母,不是上司,不是部下…
而是那只发情犬呢?
哼哼哼…。承认吧,司马玄度。
承认自己在乎甄尉,承认自己也对甄尉…
『喀!』
禁闭室的门板再次打开,中央的大灯被点亮,强烈的白光透过眼皮,刺激著他的双眼。
『莫兰先生,他就是司马玄度…』细碎的交谈声响起,清脆的脚步声朝司马玄度逼进。
『睡著了吗?暗杀者…』低醇沉厚的男音,从司马玄度面前传来,具有磁性的声调,有如地狱的冥王,令人震慑。
『不…』司马玄度闭著眼,冷然轻笑,『我只是在模拟进了棺材後的日子…』
莫兰眼里闪过一丝激赏的神色,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根据我部下的调查,每项证据都证明安德里的死是你所造成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有。』他冷笑了一声,睁开眼睛,看见莫兰的面目,『没想到维尔托这一代的族长这麽年轻…』只是,族里窝藏了这麽嚣张的叛徒,这个族长的位置也坐不了多久了…。
『的确是。』莫兰高深的勾起嘴角。『照族规,你马上会被处决…』
『嗯哼。』请便。
『但是,我倒觉得这回不必这麽急…』他转过头,步出禁闭室。
门板关上後,室内又回复了一片黑暗。
看来暂时死不了…莫兰似乎也不是等閒角色…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馀地…
司马玄度暗忖。
彻夜未归,不晓得那只发情犬会不会担心…。
『喀!』
大约一小时後,门板再次开启,只是,这回禁闭室里的灯却没亮。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他逼进。
是谁?
司马玄度警觉性的站起。忽地,一阵奇异的味道袭来,让他感到一阵昏厥。
糟糕…是**…
他坚持了一阵,最後仍不支倒地。
『又见面了,东方美人…你的命真大啊。…』耳熟的男音从司马玄度的身旁传来,意识迷蒙中,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扛起,向外移动。
他记起来了。
昨天在电话里冒充安德里的,就是这个声音…
到底是谁…。他记得,在更早之前也听过这个声音…
『萨列先生,这里交给我们吧。』其中一人谦卑的开口。
是萨列…混帐…他竟然疏忽了…
意识飘离,司马玄度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彻底昏迷之前,他的心里想的不是如何挣脱,而是不断的重覆一个人的名字。
甄尉…
唔…
这是哪里…
头部传来一阵阵晕眩,司马玄度蹙著眉,逐渐回复意识。
除了头痛,另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异样感,从下腹传来。他猝地睁开眼,只见自己正身处於一间陌生的幽暗房间里,而让他诧然的是,他的身下伏著一个人,那个人的头,正埋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
『萨列!』该死的混帐!
半趴在床上的萨列,听见司马玄度的叫唤,缓缓的抬起头,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
『这麽快醒了啊…东方美人…』
『滚!』司马玄度勃然,猛地要抬起脚要往对方踹去,但是**刚退,四肢仍无法控制,踢出的脚软弱无力,被萨列轻松挡去。
『精神不错嘛…』他边笑边将司马玄度的腿压回下方,『会反抗的,凌辱起来比较有趣…』
『你去死──啊!』两腿间的脆弱,忽地被人揪住,司马玄度痛得发出一声低吟。更让他感到难受的,是根部不断传来的肿胀感。
『呵呵,你的这里也很有精神呢…』萨列淫秽的搓弄著司马玄度的下体,昂扬的根部前端,不断渗出丝丝透明的黏液。
『你对我做了什麽…』他咬著牙,阴骘的瞪著萨列,巴不得痛揍一顿这下流的淫贼,被锁铐给束缚著的双手,早已因挣扎而刮出红痕。
『下了点药。』萨列淫笑著,从一旁拿起了个深褐色的瓷盒,『让你这块冰融化的药…』
『卑鄙小人…』司马玄度低吼,『杀了安德里的人是你,对吧…』
『嗯哼,是的。』萨列大方承认,『我早就想干掉他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时机。』他微微一笑,『而你来的正是时候。』
『维尔托的叛徒…』
『不不不,我才不是维尔托的叛徒,我是诺古查派来的间谍,混在维尔托里十多年了…』
萨列边说,边扭开瓷盒的盖子,手指深入其中,沾抹了好一阵,『啧啧,老实说,我真想把一直你留在身边,供我玩乐…但是根据剧本,司马玄度的下场是畏罪自杀,你的死将引起唐门和维尔托的战争…』
届时,诺古查将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并吞维尔托…
『所以,在你死之前,让我好好的玩一次吧!』语毕,将沾满药膏的手,用力刺入司马玄度的後穴之中,狠狠的钻动翻搅。
『唔!』司马玄度咬著牙,忍下即将迸出喉咙的呻吟,强烈而高傲的自尊,告诉他不能在萨列面前表现出屈辱的一面。
萨列算错了…唐门不会为了他和维尔托引发战争的…
唐彧文给予四官绝对的自由,绝对的行事权力,但相对的,四官也必须为自己的权力付出相对的责任…
一但失败,後果自行承担。
火热而麻痒的感觉,逐渐的在甬道里骚动,雪白的肌肤,因体内萌发的燥热,而泛起点点晕红,呼吸的频率也逐渐紊乱…
“我喜欢你…”
啊…为什麽这个时候又想起了甄尉那只发情犬…
该死的…他好想见他…
『噢噢,你还真能忍…』萨列咭咭淫笑,『叫出声音嘛…求我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让你活命…』
『砰!』
紧闭的门扉赫然被粗暴踢开,发出一声巨响。
『该叫的人是你!杂碎!』来者阴沉怒喝,眼底闪著骇人的火光。
『你!你是谁!!』该死的,守门的人呢?!
『守护主子的忠犬…』他冷眼扫了床上的司马玄度一眼,肚子里的怒气愈发高张。
萨列迅速反应过来,猛然跳开床边,看准了桌上的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