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作者:水墨青烟(潇湘vip2014-06-18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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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登登的拉开床上的被子,整个人缩了进去,蜷缩成一团。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一陷入无边的黑暗,几个张牙舞爪的男人扑向她,抱着她,要侮辱了她。
不,不要!宁舒,不要怕,这是梦,这只是个梦而已。你睡呀,你快点睡着呀!睡着了就什么也不会想了!
暴躁的捶打着脑袋,不断的心理暗示睡觉,可一睡觉便会‘看见’之前发生的事情,继而睡不着,宁舒只觉得头痛欲裂,她要疯掉了!
看着魔症了一般的宁舒,郡王妃泪如泉涌,冲上去紧紧的抓着宁舒的手,不许她伤害自己。
“你若把我当成你的凌姐姐,你又为何连是不是我都分不清楚?”凌琉玥无奈的叹息,转身就要离开。
蓦然,身体因挣扎而扭曲的宁舒一顿,猛然推开了紧紧抓着她的郡王妃,力气大的惊人。“你说什么?你若不是凌姐姐,你为什么要接过我给你的香囊?那个香囊是你母亲留下来的,若你是假的,根本就不会要!”
宁舒,看着凌琉玥迷茫的眼神,连忙冲上来,在凌琉玥身上一顿摸索,忽而,心惊的退开了一两步,她身上根本就没有香囊:“你是在对我做戏?对不对?”拿着香囊那般的欢喜,转身就丢了。
骗子!
她就是个大骗子!
“没有。”凌琉玥抓住宁舒挥舞的手,让几个嬷嬷进来,指着瞿水芹,残佞的笑道:“给我搜。”
瞿水芹一阵心惊,指尖冰凉,慌乱的后退了一步,向变色的老夫人求助。可看到老夫人视而不见,心底的寒意,向四肢百骸窜去。
“不!你们不准过来,我,我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夜王妃,你们谁敢动我?”瞿水芹眼底惊恐的看着腰圆膀粗的嬷嬷,连连后退。
见她如此,凌琉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李嬷嬷会是易容,不代表没有人伪装成她的样子去骗宁舒。
而她觉得瞿水芹可疑,那是她要去竹林小屋时,瞿水芹出来说小屋给毁了,而那时老夫人眼底闪过异色,显而是不知。
瞿水芹若一直随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着,她一个初来侯府的外来客,怎么会知道侯府会有一座僻静的竹林小屋?
一切答案都不言而喻!
“凌琉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是不是要栽赃害……啊……”瞿水芹因情绪激动,根本没有发觉已经退到了门槛,脚下一绊,便摔在地上,一个精致的香囊自她的袖口掉落。
众人一愣,是她?
瞿水芹面如死灰,呆愣的不知道如何反应,直接被嬷嬷被按住,押着丢在郡王妃身边。
嬷嬷捡起地上的香囊递给宁舒,宁舒瞳孔一缩,就是这个,可,怎么在瞿水芹身上?质疑的目光看向凌琉玥,那么多人她不搜,搜瞿水芹,是不是……
“这个香囊不是我的,但是如果是你给我,我也会收下。”凌琉玥接过宁舒手中的香囊,轻轻一嗅,便知道浓郁的香料中加了东西。冷冷笑道:“这里面加了东西,单独闻一下没什么,若是和麝香参杂在一起,便是剧毒。”
看来那人是算准了她对宁舒的感情,才会从宁舒手中突破,而她晚上睡觉不安稳,习惯点一盘安神香,而安神的熏香内,掺了麝香。
目光冷冽的看着瞿水芹说道:“你不承认也不打紧,你去过我的院子吧?我院子里可是点了含有麝香的熏香,你接过这个香囊肯定闻了吧?若不然,你不喜欢这香味,也不会把这东西藏在身上,没有随着衣服一起丢掉。”
瞿水芹心里打鼓,她是闻了,可是真的能有剧毒么?
倘若真的如她所说,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发作呢?
心一沉,难道凌琉玥在诈她?
似乎窥出了她的心思,凌琉玥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脸上是不是很痒?开始一下一下的痒,然后越来越密集?”
瞿水芹一惊,凌琉玥不说她还没有察觉,她一说,她便觉得脸上痒的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咬她的脸,控制不住的去抓脸。可是脸上越抓越痒,越抓越发麻,轻轻的力道根本不能止不住那股钻心了的痒,力道不禁加大。
不一会儿,脸上的雪肤被抓烂,鲜血渗透出来,又被她抓去,整张脸面部全非。
可,更惊人的是,她居然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不断的抓,抓的血肉模糊,也停不下来。
众人心惊的后退几步生怕自己也会吸入香囊的毒气。
郡王妃震惊了,真的不是凌琉玥么?
瞿水芹和宁郡王府无冤无仇,为何要报复舒儿?
宁舒也茫然了,脸色惨白的后退一步,双手紧紧的捧着脸颊,心里一阵懊悔,竟有种庆幸她碰上个假的‘凌姐姐’,否则,她就害了凌姐姐。
“香囊是谁给你的?”凌琉玥将香囊给嬷嬷,让他们拿下去销毁。
傅青燕脸色微变,收紧了手心,生怕宁舒会指认她,心跳如擂鼓,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想着措词。
宁舒飘忽的视线落在傅青燕身上,抿紧了嘴角,半晌,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傅青燕舒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松懈了下来。
“郡王妃,既然我帮你把人抓来,就交给你自己处理。”凌琉玥说完,看了一眼宁舒,转身离开。
她知道,尽管事情不是她做的,但是在郡王妃心目中,她越发的不讨喜。将宁舒会成为别人陷害,全都是因她而起。
嘴角露出苦笑,可不就是因为她?
宁舒怔愣的看着凌琉玥离开,心里霎时一慌,连忙甩掉郡王妃的手,转身跑了出去,驻足在门口,看着披着金芒渐行渐远的凌琉玥,忍不住的喊出声:“凌姐姐……”
凌琉玥脚步微顿,没有回头,举起手,朝宁舒挥了挥,便离开了。
宁舒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顺着门框滑落,昏厥了过去。
——
宁舒心底的心结打开了,可是又新种了一个结,是她不信任凌琉玥,是她没有用心去感受凌琉玥,才会真假难辨的掉落陷阱。
陷入了自责当中,意识一直不清明,浑浑噩噩,醒了也是迷糊着,不到片刻就陷入了昏睡。
高烧也便是反反复复,不见好。
郡王妃也跟着清减了下来,整日里守在床边抹泪,或是拿着紫檀珠诵经。
听了经过的宁郡王,将瞿水芹丢回了丞相府,丞相府赔礼道歉,当面把瞿水芹发落到庵庙里做了姑子。
并,把瞿水芹收买的壮汉,一个个丢尽了锦衣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夜夜凄惨的嚎叫声,在锦衣卫上空盘旋,惊的百姓夜里绕到而行。
“你就是太死心眼,认准的事情,便一路抹黑走到底。凌琉玥你见她待谁和颜悦色过?唯独和舒儿亲近,她自是也不愿意舒儿遭罪,可……”宁郡王到嘴的话,化为一句叹息:“那孩子也不容易。”
郡王妃眼皮子不动一下,继续念经。
“你若是为了舒儿好,便放下对凌琉玥的成见,让她来见见舒儿。舒儿病情反反复复,那是她有心结没解。”宁郡王无奈的将手放在郡王妃的肩上,感受到娇妻微微一颤,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其实也明白,我们府上的处境。一个准夜王侧妃,即使毁容了,陷害了舒儿,若丞相铁了心要保,我们也无可奈何,他们倒好,干脆的就把人给打发了,且备上厚礼亲自去夜王府赔罪。”
“这件事情背后并不简单,瞿水芹也不过是成了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舒儿正好成了他们的目标。倘若你真的是心里苦,无人可怨来发泄,那边怪我吧。若不是我无用,也不会受制,为了宁郡王府的安平,而投靠战王。”
一切都是他的错,可没有投靠战王他们宁郡王府,也是政权下牺牲的王臣。
郡王妃也是通透的人,听了宁郡王道出的厉害关系,心中也是一沉,这件事真的不全是因为凌琉玥?而是凌琉玥也是被陷害的人?对方是要一箭双雕?毁了宁郡王府,然后又除掉了凌琉玥?
太可怕了!
她若一意孤行要除了凌琉玥,惹恼了战冀北,他势必大动干戈的毁了宁郡王府。
想到此,霎时惊出一身冷汗:“你没有骗我?”心底虽是信了八分,对凌琉玥还是介怀,并不希望舒儿与她继续接触。
在西跨院的时候,凌琉玥那一番冷心冷情的话,虽是激发宁舒的意志,可见也是个心冷的。
“你难道要舒儿一直昏迷不醒?太医都说了,心病还须心药医,若不是你那般对凌琉玥有成见,未必会发生这样的事。”宁郡王早已将那日的事情打听清楚,若之前宁舒与凌琉玥接触,没有被郡王妃给呵斥住,宁舒也不会偷偷溜走,寻找凌琉玥而受骗。
郡王妃脸色一僵,她也悔,可是,她不能面对孩子是因为她的一次过失而遭受这样的打击,承受不下滔天的悔恨,便要有个人来恨,对象自然而然的成了凌琉玥,这样她便能心安理得。
“等等,再等等。”郡王妃硬下心肠,没有妥协。
宁郡王气急,甩袖离开。
郡王妃失神的跌坐在床榻上,望着宁舒因痛苦而紧蹙的眉头,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恨意,紧紧的收住了手心。他还是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她的女儿被祸害成这样,他还不死心,还要宁舒贴上去,他是不是没有害死宁舒,便不甘心?
“舒儿,娘亲一定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郡王妃起身,让贴身的丫鬟给她穿上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便出了府邸。
——
凌琉玥也一直闭门不出,除了见战冀北之外,任何人都闭门谢客。
李嬷嬷到如今也没有找到,凌琉玥确定不是被人抓走,就是已经死了。
“主子,容岩搬出了府。”红藻觉得很惊讶,谁搬出府,都不该是容岩啊?他总是赶都赶不走,腆着脸缠着主子,这下主子当他小透明了,他倒是自己走了。
“嗯。”凌琉玥神色淡淡,心里放不下宁舒,知道她病的很严重,可一想到郡王妃,便歇了去探望她的心思。“我出去走走,你看着院子。”
说完,凌琉玥便出了院落,走到了凌宗的居所,凌宗喜静,门口并没有人守着。想了想,终是提步走了进去。
凌宗正坐在书案后查阅资料,走了过去,抽走他手中的书籍,冷静的说道:“记忆。”
凌宗看都不看凌琉玥一眼,径自拿着旁的书阅读。
“记忆。”凌琉玥不厌其烦,伸手抢过来,看着他打算拿其他的,冷声道:“你再不说句话,我就把书全都烧了。”
“嗯。”凌宗淡淡的应了声,索性望向窗外,观看着树梢上跳动的麻雀。
“不说?”
“我无能为力。”凌宗摊手,无奈的看着脸上紧绷的凌琉玥,暴躁的说道:“老子是你祖宗,是那臭小子的师傅,你说老子欠你们什么了?你威胁一下,他威胁一下。”像什么事?
“那好,将军府被谁灭了?”凌琉玥不想玩瞎子摸象的鬼把戏,已经耗尽了她的耐性,对方左一下试探,右一下使绊子,像是猫逗老鼠一般。等着她筋疲力尽,再抓着她,拆吃入腹。
凌宗讶异的抬头:“不是被你灭了么?”
“阮箐是纵火的人,可若没有背后之人推波助澜,她有这本事?”凌琉玥语气里流泻出不屑来,她那时候初来异世,并不知道这尊身体的复杂关系,只以为是单纯的谋财灭门案,却不想牵扯甚深,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总是感觉到有几股势力争对她,那么一定是当初参与诬陷将军府的人,是她太急着保护凌晗晟,才会将前身布的局打乱,引起了背后之人的注视,所以才会出招试探她的底细和实力。
除了太后,缪渊之外,她根本想不出,还有谁?
不知觉的,想起了北冥夜,转念又记起赌坊的那个紫衣男人,后来她也伪装着去过几次,并没有再看到那人。北冥夜与他会有什么牵连呢?
“你回去吧。”凌宗并不松口,只是起身去倒茶,被凌琉玥一把夺回茶杯,甩在地上:“为什么?”那也是你的孙子,难道你就不恨?
“老子告诉你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对付么?就连战冀北他都差点火候,你能比得上战冀北?老子立即告诉你!”凌宗也恼火了,看着她眼底的讽刺,脸红脖子粗的说道:“当你什么时候把缪渊赶下台,你什么时候,就会知道谁是你的仇人!”
真正的仇人!
凌琉玥一愣,战冀北都不是对手么?可,她怎么能甘心?“骑凌军也不能么?”
“你是要侯府给将军府陪葬?”凌宗眼底闪烁着寒芒,看到凌琉玥眼底的迷茫,转瞬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