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桃花运-第7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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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说:“我觉得大县长说得很对。这个时候,我们谁也不能抱怨过去。过去做得妥不妥,都过去了,留待以后再说也不迟。现在最着急的是眼下究竟该怎么办,应当快拿个主意。”
付大木见薛金龙表了态,心里高兴。但是眼下该怎么办,他还没有什么主意。他是想朝薛金龙问主意的,又觉得薛金龙刚说完就问他,不太好。于是,问陶玉鸣说:“老陶,你先说说,眼下怎么办,你有什么好主意?”
陶玉鸣说:“你们说吧。我一说,又是简单莽撞。”
引薛金龙的主意,付大木决定先说一些看法。他说:“好,我先说几句。我觉得我们对形势首先应当有个正确的判断。经过这一场改革,我们的人是下来了,使我们失去了控制县直和乡镇的那一部分权力,这固然是重大的损失,但也要看到,改革的成绩,功劳,也有我们一份子。我不也上电视了吗?报上不也有我的名字吗?这难道不是我们重大收获吗?我认为,我们不能小视了这方面的收获,可以说,这也是我这个县长的政绩。”
陶玉鸣听到这里,憋不住说:“县长县长,还不得听楚天舒这个书记的摆布?”
付大木对陶玉鸣的抢白很反感,但他强压住火气说:“老陶,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金龙,你说说,有什么好主意?”
薛金龙见付大木点将了,不能不开口了:“我认为大县长对形势的分析很对。我个人觉得,当前最要紧的是,加固我们的防线,静待时机,再行出击。”说到这里,他有意停下来,看付大木的眼色。
付大木躲开了薛金龙的目光,暂时不想表态。
薛金龙只得接着说:“我们要想想,哪些地方会出问题?出了问题,顶不顶不住?会不会露出马脚被抓住破绽?尤其是对那些决了口,我们可能会全军覆灭的地方,必须采取更严密的防范措施。”
经薛金龙这样一说,付大木倍感恐惧:“你具体指的是什么?”
薛金龙说:“我觉得应当抓住易出问题的关键部位。比如财政局,现在当上局长的那个蔡望东,身上没一点负担,年轻,好强,说不定很快就会刨出事来。当然,真要是出了状况,还可以往彭宝銮身上推……”
“金龙说得很对,财政局是一个特例,我们还有死去的彭宝銮当挡箭牌,其他方面也要注意,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我们一锅汤。金龙,还有什么地方,你也说说看。”
薛金龙接着说:“另一个地方,就是老陶那里了。”
“怎么,你还信不过我?”陶玉鸣很不满,冲着薛金龙瞪起了牛卵子样的眼珠。
薛金龙说:“哪个说了信不过你嘛?我的意思是,你那里还有一个对楚天舒死心塌地的杜雨菲。”
“一个小娘们,她翻不了天!”陶玉鸣显出一付凶神恶煞相。
“老陶,金龙说的有道理,不能不引起高度的注意。”付大木说:“周伯通虽然外逃了,但如果让杜雨菲把他挖出来,局面不可收拾啊。公安局那边就全靠你了,千万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哇。”
“老大,你放心好了。”陶玉鸣又一次作出保证:“我会把杜雨菲这小娘们支出去忙乎,不让她有时间和精力翻以前的老底子。”
付大木见薛金龙欲言又止,催促他说:“金龙,还有什么你全说出来。”
“别的,别的我暂时还没有想起来。”薛金龙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不,你一定还有什么没有说出来。”付大木看出薛金龙还有心思。
第1092章 危在旦夕()
叶庆平在省委组织部工作多年,和省卫生厅的头头打过交道,但与省人民医院的医生还真不是太熟,因为南延平夫人不可能住一般的病房,所以,找一般的医生去打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这个时候,楚天舒忽然想起白云朵要是调进了省人民医院该多好,托她打听病人的情况应该不会太难,他多少有点后悔了,当时应该听向晚晴的话,暗中帮着使使劲,把黄亚维和白云朵都调进省人民医院,这会儿不就用得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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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叶庆平转了几个弯子,还是找到了一位姓刘的护士长,她正好负责抢救室护理工作。
他拨通了刘护士长的电话,告知南夫人吴旭的名字,把意图一说,洠Ф嗑昧趸な砍ぞ突鼗傲耍骸耙妒谐ぃ闼档奈庑裾谇谰仁仪谰龋菔睕'脱离危险,想去看望病人恐怕还不是时候。”
叶庆平问:“不看望病人,慰问慰问病人家属还是可以的吧。”
刘护士长说:“有这个必要吗,吴旭是你什么人。”
叶庆平说:“不是我什么人,是领导的家属。”
可见南延平确实对医院领导要求很严,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连刘护士长也不知道吴旭的真实身份。
刘护士长说:“怪不得,卫生厅厅长和医院院长都出了面,你们來吧,我给你,们带路。”
三人上街买了礼品,驱车赶到人民医院,刘护士长已等在了大门口。
叶庆平相互做过介绍,刘护士长跟伊海涛叶庆平两位握手,前头带路,七弯八拐,來到抢救室门外。
与门诊室和住院部不同,这里静悄悄的,人影子都洠б桓觥
几位大气不敢出,尽量放轻脚步,仿佛地下埋着地雷似的,抢救室外的绿色椅子上空无一人,晃着死寂的幽光。
已经走过抢救室,刘护士长才立住脚跟,轻轻推开旁边的医生休息室,将三位让了进去。
南书记就在医生休息室里,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旁边守着好几个人,一个是省委办公厅的副主任,一个是南书记的秘书,一个是卫生厅的厅长,还有一个高瘦的先生,头发已花白,戴着眼镜,定是人民医院的方院长无疑。
要知道南书记是堂堂一方大员,夫人突然急病危在旦夕,需要住院抢救,要想什么人都不惊动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见屋里空气如此凝重,伊海涛略略迟疑,上前跟各位点点头,轻轻來到南书记身边,细声道:“听说吴姐急病住院,我们心里实在放不下來才赶过來的,祝愿她吉人天相,早早康复。”
南书记还记得安排接见他们的事,因此也就洠凳裁矗坏愕阃罚硎靖行唬焓孀⒁獾剑鲜榧歉湛醇堑氖焙颍成兴布涞囊醭粒氡厥嵌砸梁L蔚热说拿橙淮橙胧遣宦獾摹
三人静静站立片刻,根本洠в锌谒当鸬氖碌挠嗟兀膊槐憔昧簦登胧榧呛煤帽V兀屯肆顺鋈ァ
刘护士长等在门外,又送三位原路返回,來到医院门口,叶庆平谢过刘护士长,说:“刘护士长,麻烦你帮我们关心一下吴旭的病情,稳定下來之后,我们还会來的,到时再打电话请你帮忙。”
刘护士长说:“不客气。”目送三人上车离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吴旭暂时脱离了危险,下了手术台,住进了重症观察室。
这是刘护士长打电话告诉叶庆平的,叶庆平问道:“吴旭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这么吓人。”
刘护士长说:“我也说不太明白,听说是一种罕见的心血管病的变种,我们医院临床经验不足,能不能让病人脱离危险,康复出院,都不太好说。”
叶庆平有几分惊讶,说:“人民医院是省内最好的医院,他们临床经验都不够,岂不是只能将病人转到北京上海的大医院去。”
刘护士长说:“北京上海的大医院也未必拿得下來,只有欧美少数国家的医生接触过这种病例,有些临床经验。”
谢过刘护士长,叶庆平将吴旭的病情说给伊海涛和楚天舒听。
两位听了也直摇头,这么少见的病,怎么偏偏让吴旭给摊上了呢。
三人又是一阵唏嘘,这么说來,吴旭的病情要稳定下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夫人危在旦夕,命悬一线,南书记哪里会有时间來听汇报,叶庆平很是沮丧,说:“要不,先回去吧,以后再说。”
伊海涛说:“要回去,也不能全回去,还得留人在省里努力一下,尽量争取见到南书记。”
叶庆平说:“南夫人这种情况,还怎么争取。”
伊海涛低首沉吟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争取,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
楚天舒也说:“浮云镇已经设立,班子已经就位,启动绿色生态农业迫在眉睫,现在检查组又來添乱,我担心耽误时间长了,恐怕局势都很难稳住。”
叶庆平也觉得有理,便说:“让小楚留下,我和伊书记先回去,当然我会与林书记保持密切联系,及时掌握南书记的动态,为小楚有关信息。”
只好如此了,伊海涛点头同意。
两人走后,楚天舒愣了一会儿,心里发起毛來,就像身处茫茫野地的夜行者,身边有两个人同行还可以彼此依赖,互相壮胆,这下同行人走了,抛下自己一个人,孤身面对阴森森的路,能不感到心虚胆怯。
楚天舒一夜洠茫贤郎渑埽驹诼硗芭裕锤緵'有尿意,半天憋不出一点儿,回到床上,仍然睡不着,他以为枕头太低,垫上另一只枕头,还是不管用,后來干脆坐起來,拿起去找向晚晴的码,想跟她聊几句,又怕影响她休息,只得放弃。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楚天舒走出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瞧,眼睛浮肿,两个眼袋像圆圆的灯泡,他用凉水搓了几把脸,搓得眼袋不那么夸张了,才到酒店二楼去吃自助早餐。
餐后回到房间里,楚天舒看了会儿新闻,又接到叶庆平打來的电话,说李医生又报告说,吴旭昨夜又出现危情,差点儿抢救不过來,院长已经向南书记说明夫人病情的特殊性,国内医院都洠д夥矫娴牧α浚ㄒ樗屯访乐瘟啤
南书记征求吴旭的意见,吴旭坚决不同意,说死也要死在国内,宁可给国内医院当试验品,也不到国外去做孤魂野鬼。
最后,叶庆平还说,刘护士长挨了方院长的严厉批评,以后恐怕不好再帮忙打探消息了。
挂了电话,楚天舒闷闷不乐,沮丧不已。
现在回过头來看,他们自作主张去医院看望是失策了,事与愿违,不仅洠в姓业娇谒祷暗幕幔垢鲜榧橇粝铝艘桓鐾痘肿拥挠∠蟆
即便等到以后有机会再见到南书记,夫人吴旭恐怕也已经撒手而去,他想起这一段悲痛的经历,肯定会对伊海涛和楚天舒生出反感來,加上被检查组查出扶贫资金的使用有问睿傧胩甘裁凑吆妥式鸬姆龀郑率悄焉霞幽蚜恕
唉,南书记的夫人吴旭危在旦夕,建设示范县的事也命悬一线了。
楚天舒长叹一口气,坐在沙发里无聊地來回翻着通讯录,翻过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脑子也随之一抽一抽的疼。
无意中,他看见了白云朵的名字,脑子里猛然跳出一个人來。
谁呀,白云朵的老公黄亚维,他刚刚从德国回來,又是心脑血管方面的专家,说不定吴旭不用出国也能把病治好,治好了吴旭的病,南书记一高兴,南岭的事不就好办了吗。
此念一起,楚天舒心头不禁砰砰跳了起來。
楚天舒赶忙拨通白云朵的,说:“哎,云朵,你家老黄在家吗。”
白云朵正在给白舒喂奶,突然接到楚天舒的电话,很有些诧异:“咦,你南岭县抓革命,怎么关心起我家老黄來了。”
楚天舒笑道:“云朵,他是你老公,我关心关心不行啊。”
“行,我和白舒呀,都希望你们能保持良好的关系。”白云朵倒是痛快,她问:“老楚,你找他有事吗。”
楚天舒实话实说:“是这样的,有位领导的夫人心脏病复发,住进了省人民医院,医院竭尽全力,勉强把病人抢救过來了,却洠Хㄍ耆刂撇∏槿貌∪送牙胛O眨凳钦庵植『芴厥猓粲诤奔男脑嗖”渲郑谝皆簺'有临床经验,只有欧美的医生才治得了,老黄不是心脑血管病专家吗,又去德国做过访问学者,说不定见识过这种病例。”
白云朵挪揄道:“人家说你们这些当官的,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想不到你管天管地管空气还管不够,还管到领导的夫人头上去了。”
楚天舒说:“领导的夫人自然也,我不管还真不行。”说着,也不管白云朵爱不爱听,有洠в锌仗怨俗缘匕盐庑竦牟∏樗蹈自贫涮
第1093章 左右打脸()
白云朵是学医的,也在国外进修过,虽然专业不是心脑血管方面,但毕竟和黄亚维在一起一年了,对于这个病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