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桃花运-第7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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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语茶激动地说:“晴宝贝儿,你要的东西我找着了。”
向晚晴半信半疑:“真的,别忽悠我啊。”
“青天白日的,我忽悠你干啥。”
“鱼叉叉,我这可是大半夜。”
“哦,我忘了时差。”蓝语茶问道:“我先问你,你要这个乱七八糟的八卦绯闻干什么用。”
向晚晴直言不讳:“抢头条啊。”
“帮谁抢。”
“我家老楚。”
蓝语茶大笑:“哈哈,你把你和你家老楚的床照发一份给我,我给你挂到我的微博上去,保证立马上头条。”
向晚晴不耐烦地说:“哎哎,鱼叉叉,你别洠д貌缓茫叶伎旒彼懒耍瑳'心情跟你闲磨牙。”
“好,不磨了。”蓝语茶说不磨了,嘴巴却还是不安分,她说:“晴宝贝儿,我给你爆的料上头条,回去之后,你把你家老楚让给我一个晚上,行不。”
“行行行。”向晚晴想都洠刖痛鹩α耍嫠担骸耙巧喜涣送诽酰貋硇⌒奈宜毫四愕暮谄ㄆā!
蓝语茶嘻嘻哈哈地说着,把的发给了向晚晴,还重点介绍了朱某某与他的**小老婆。
向晚晴大喜过望,当即就将照片、传上了网。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朱某某导演的贺岁大片正在全国各地影院火热播出,票房一直高居榜首,他与他的**老婆秀恩爱的新闻早引爆了网上的热议,偷情照片和一发出來,立即引发了强烈的轰动,网络上更是再无其他新闻,谁还在乎一个贫困县的车祸,谁还在乎凌云集团电动车的质量,谁还在乎有洠в泄偕坦唇岬拿濉
一瞬间,全国网民吐槽的口水铺天盖地的,不知道淹洠Я硕嗌俚牡缒云聊缓推聊磺岸嗌俚哪心信
女人说:“老娘再不相信他妈的爱情了。”
男人说:“嫩草都被他妈的猪拱了。”
朱某某的同行说:“放着那么多的年轻女星不去潜规则,非要去偷,贱就一个字。”
立马有网民反驳:“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意外躺枪的是某著名过气女明星,她经纪人为她准备了与小男友亲热的绯闻照,第二天一大早爆出,原以为能稳稳地抢占头条,洠氲饺幢恢炷衬澈退**盖过了风头,涂了厚厚脂粉的老脸白白丢了一回,连点小泡都洠в忻耙桓觥
气得老女星跳着脚大骂朱某某缺德带冒烟,你他妈的娶了**,赚了票房,还跟老娘抢头条,简直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
老女星一气之下,把小男友按在了床头,狠狠地蹂躏了几十分钟。
当然,气急败坏的不只有老女星,还有王致远雇來的策划团队,他们使出浑身解数,花高价请來了好几个大v,却仍然无济于事,他们一手制造出來的南岭车祸漩涡,不尽再也抢不到勾人眼球的头条,甚至连几个涟漪都泛不出來了。
娱乐明星无底线,他们抢头条,什么样下作恶心的事都干得出來。
朱某某的经纪人捡到了一个从天上掉下來砸在脑袋瓜顶上的大馅饼,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于是乎,装模作样的澄清、虚情假意的道歉,最后又是**原谅了朱某某,两人秀恩爱的消息等等一再霸占着各大网站的头条。
王致远刚开始还怀疑是凌云集团暗中捣了鬼雇來的策划团队去查一查消息的來源,后來见朱某某的经纪公司乘势而上的火爆劲儿,便渐渐淡忘了此事,只能狠狠地吐几口唾沫,骂这帮娱乐明星比自己还他妈的无耻下流和贪得无厌。
网络舆论虽然被挤下了头条,但这并不妨碍鲲鹏实业实施对凌云集团的打压计划,向晚晴帮助凌云集团度过个一个舆论危机,却挽救不了各项业绩的急剧滑坡,更不能将凌云集团拉出可能被恶意收购的沼泽地。
真正要挽救危局,还只能依靠楚天舒在南岭县尽快查出事实真相,彻底揭露他们的阴谋。
可是,楚天舒他们暗地里收集证据的行动进展得极其艰难。
第1062章 一无所获()
话说杜雨菲带着郭顺强等人冒雨驱车前往违章车辆停车场。
违章车辆停车场位于县城西边的荒郊野外,实际上是交通大队控制下的一家报废车辆改装厂的停车场,杜雨菲的车开到紧闭的大铁门前,透过雨幕望过去,里面停着上百辆轿车、货车、拖拉机、农用车和摩托车,黑压压的一片。
报废车辆改装是一个暴利的行当。
根据规定,报废车辆只能交给交管部门指定的处理厂,车主只能拿到百把块钱的补偿,卖废铁的钱都不止这么多,而处理厂既可以拆上面有价值的零部件卖给修理厂,也可以进行改装之后从交管部门重新上牌照出售给他人,这么一个无本万利的行业,油水之丰厚可想而知。
当然,前提是必须能打得通交管部门的关节,所以,各地的报废车辆改装厂一定是当地交管部门的关系户,或者就是与交管部门的实权人物联手开的。
说穿了,南岭县的这家报废车辆改装厂,就是交通大队胡向发的自留地,也是陶玉鸣的小金库。
杜雨菲首先看见了那辆载重大货车,在它的旁边才是电动车的残骸,她与郭顺强交换了一个惊奇的眼神,肇事车辆就这样露天放着,雨水把的痕迹都冲刷干净了,日后想提取物证重新鉴定都难。
大门边有一个简陋的小屋子,里面亮着灯,有个人影在里面晃动。
郭顺强打着伞來到小屋门口敲门,一个小窗口装着铁栅栏的从里面拉开了,露出一张丑陋的面孔,脸上一条疤痕格外的刺眼,他凶巴巴地问:“干什么的。”
随即,铁门边传來了一阵凶恶的狗吠声,两条硕大的藏獒虎视眈眈地立在雨中,冲着门外发出凶猛的吼叫。
“公安局的,把门打开。”郭顺强亮出了证件。
“我看看。”疤脸汉子把头凑到小窗口,扫了一眼郭顺强的证件,随即把头缩了回去,生硬地说:“你们不是交通大队的,不能进來。”
疤脸汉子随即要关上小窗,郭顺强掏出手铐,卡在了小窗口上,加重语气道:“我是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奉命前來调查,你叫什么名字。”
汉子还是洠О压城糠旁谘劾铮担骸澳愎芪医惺裁疵郑瑳'有交通大队胡大队发话,谁也不能进來。”
郭顺强一腔怒火,再也忍不住了,顺手把枪掏了出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疤脸汉子的脑袋,厉喝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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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藏獒似乎听懂了主人的威胁,非常配合地吼叫起來,声音低沉残暴,令人不寒而栗。
包俊友的遇害已经让郭顺强积攒了强烈的怒火,现在又遭到疤脸汉子的刁难和嘲讽,他愤怒无比地叫道:“信不信老子先把它们毙了。”
“哼,你敢。”疤脸汉子的脸扭曲着,看上去越发的丑陋和凶狠,他威胁说:“这是陶局长放在这里养的,你把它们毙了,看你还想不想穿这身衣服。”
郭顺强怒不可遏,举着枪瞄准了其中一条藏獒。
“住手。”杜雨菲喝止了郭顺强,从车里走出來,对疤脸汉子说:“我是县公安局副局长杜雨菲。”
疤脸汉子从小窗口里面打量了杜雨菲几眼,这才很不情愿地用拨通了交通大队大队长胡向发的电话。
啰嗦了几句,疤脸汉子把挂了。
杜雨菲的马上就响了,打來电话的正是胡向发:“哎呀,杜局,你怎么亲自去了停车场,需要查证什么,你吩咐一声就是了。”
县交通大队是陶玉鸣起家的地方,一直以來都是他嫡系队伍,胡向发更是他最信任的心腹。
杜雨菲來到南岭县之后,主要分管治安和刑侦工作,与交通大队打交道不多,但明显感觉得出,胡向发并洠в邪阉飧龈本殖し旁谘劾铮∮阉撬担皇嵌庞攴频鞴齺恚本殖さ奈蛔釉缇褪呛蚍⒌牧恕
杜雨菲说:“胡大队长,我和顺强路过停车场,看见事故车辆就这么暴露在大雨之中,这恐怕不合适吧。”
“哦哦,这帮家伙,一个交代不到就什么事也办不好。”胡向发埋怨了一句,又皮笑肉不笑地说:“杜局,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他们找篷布遮盖起來。”
杜雨菲说:“胡大队长,我打算进去看看,可看门的说,洠в心愕闹甘舅膊荒芙ィ瑳'办法,只好向你汇报请示一下了。”
“杜局,你这是批评我。”胡向发这回洠в新裨箍疵诺模扔谑悄狭擞姓饷椿厥拢俸俑尚α肆缴担骸疤站衷诶锩嫜肆教醪亻幔遗律俗湃耍鸥疵诺恼饷此档模闵缘龋胰盟憧拧!
过了一会儿,疤脸汉子穿着雨衣出來了,手里还拎着一根橡皮棍,他对藏獒嘀咕了几句,两条藏獒停止了吼叫,服服帖帖地后退了几步,仍虎视眈眈盯着外面的两个陌生人,在大雨之下,身上的毛被淋得透湿,却依然纹丝不动
疤脸汉子打开了大铁门,放杜雨菲和郭顺强进來之后,又随手锁上了,然后领着两个人往里走。
经过两条藏獒身边的时候,这两只家伙似乎还记着郭顺强用枪瞄准过它们,恶狠狠地冲着郭顺强拼命地吼叫,要不是疤脸汉子喊了两声,估计这两只畜生会扑上來撕咬。
疤脸汉子一个人守着偌大的一个报废车辆停车场,依仗的就是这两条凶狠的藏獒,否则的话,他一个人就是有三头六臂,停车场里的这些个废铜烂铁也一定会被周边的村民盗抢个精光。
來到电动车的残骸旁,疤脸汉子站在一边,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杜雨菲和顾顺强的一举一动。
杜雨菲给郭顺强使了个眼色。
郭顺强会意,他转到大货车的另一面,站在驾驶室的踏板上,用力捶打着车门把手,似乎是想打开车门驾驶室。
疤脸汉子听见声响,连忙跑了过去。
郭顺强问:“有洠в性砍住!
疤脸汉子一撇嘴:“洠в小!
“他妈的。”郭顺强跳下來,朝着大货车狠狠地踢了两脚。
疤脸汉子看郭顺强不顺眼,他不满地说:“哎,轻点,这是临时存放的,踢坏了你赔啊。”
郭顺强越发來气,抬腿又是几脚。
疤脸汉子也不劝了,掏出拍照留证据。
郭顺强气鼓鼓地绕到了车后,疤脸汉子举着也跟过去了。
趁着这功夫,杜雨菲探头去看电动车的残骸,可是,她仔细看了好几遍,上上下下都洠Э醇溲┧档男谐导锹家牵偈毙睦锇瘟拱瘟沟模溲┧迪确婵驮说拿刻ǔ刀甲傲耍且蛔级聿涣耍训浪岵灰矶闪恕
杜雨菲回忆了一下,当时电动车残骸被拖走的时候,地上除了一大滩血迹和几块被撞碎的电器元件,并洠в锌醇谐导锹家前。饣崾窃谠斯齺淼耐局懈悴患耍故窃私鴣碇笈恕
疤脸汉子和郭顺强嘀嘀咕咕地转回來了。
杜雨菲装模作样地对疤脸汉子说了几句要把肇事车辆遮盖起來,保护好证据之类的话。
疤脸汉子对杜雨菲比较客气,点着头答应了,说已经通知厂里赶紧把篷布搞过來,一会儿就会遮盖好。
杜雨菲对郭顺强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
快走到藏獒的边上,杜雨菲看了一眼垂着长舌头的藏獒,故意作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疤脸汉子赶紧上前,陪在了杜雨菲的侧面,挡住藏獒站立的方向。
杜雨菲笑笑,以示感谢。
疤脸汉子也跟着谄媚地笑,在他看來,得罪郭顺强洠裁创蟛涣耍瑳'有必要再得罪杜雨菲。
杜雨菲突然问:“师傅,这车运过來,有人动过么。”
“有。”
“谁呀。”
“他。”疤脸汉子一指郭顺强。
“呵呵。”杜雨菲笑了,说:“师傅,我是问在我们之前。”
“洠в校詻'有。”疤脸汉子信心满满地挥手一划拉,说:“不是我吹牛逼,就是借给谁几个胆子,也洠烁襾碚舛垢悖啪郑源蛑形缤瞎齺恚饬搅境稻驮贈'人碰过它们一指头。”
杜雨菲心里有数了,照疤脸汉子这么说,行车记录仪应该是在运输的途中搞丢了,她满意地点点头,说:“嗯,看來胡大队把这些杂把事交给你们來做,还是挺靠谱的。”
“那是的。”得到了杜雨菲的肯定,疤脸汉子颇为得意,他晃荡了一下的橡皮棍,吹嘘道:“杜局,我跟你说,在南岭县换了别人还真不定能管得利索。”
往前走,快到大铁门的时候,杜雨菲像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