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桃花运-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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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夫开始还有点矜持,后來看蓝光耀放开了,也渐渐活跃了起來。
最近这大半年來,天天琢磨着和伊海涛斗,好久洠в邢硎苣信读耍凇靶∨费裘烂馈钡奶舳褐拢浅良旁谛牡椎**也忽地升腾了起來。
梁宇轩在青原连水上人家都洠チ耍鼪'有机会到这种高档娱乐场所來,他只恨眼睛和手不够用,把个“半斤八两”**得阵阵尖叫。
第683章 寻欢作乐()
要说如今的官员们,由于经常有类似的应酬,唱歌的水平也个个上了档次,不过,他们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平常翻來覆去唱的那么一两首,再唱别的,就非跑调不可了。
所以,蓝光耀等人各自唱了几首之后,就扔了话筒,开始借着酒劲儿和小姐们**。
梁宇轩捏着“半斤八两”的,赞叹地说:“好家伙,真是丰乳啊。”
“半斤八两”说:“老公,你说的是莫言的吧。”
梁宇轩说:“哎,你还挺有文化,真是大学生。”
她说:“是呀,师大中文系,三年级。”
梁宇轩说:“你们毕业了是不是当老师教书育人。”
她说:“唉,找不到别的工作,就只好去当老师。”
这会儿蓝光耀搂着“黑色小吊带”,突然插嘴说:“你真是师大的学生吗,我可认识你们校长,要不要打个电话让他來把你领回去。”
“半斤八两”扑在梁宇轩的身上,用胸脯蹭着他,嗲声嗲气地说:“不嘛不嘛,我不要和你分开嘛。”
蓝光耀趁机在胸口上吃了一把豆腐,笑道:“好,好,你只要听话,就不用怕了。”
“黑色小吊带”做出一副吃醋的样子,娇滴滴地骑在蓝光耀的腿上,问他姓什么,在哪里发财。
蓝光耀就说自己姓焦。
“黑色小吊带”就问,哪个焦。
蓝光耀就说,是姓焦的焦,不是**的交。
“黑色小吊带”明知道受了调戏,还点点头,说:“我们俩正好,你姓焦,我姓水。”
梁宇轩忍不住抢着问道:“你的水再多,焦老板一烤,你一样得焦了。”
“黑色小吊带”乐了,说:“你错了,我水多,正好可以给焦老板泻火呀。”
“半斤八两”不乐意,缠着梁宇轩问:“老公,你姓什么呀。”
梁宇轩问:“你喊我什么。”
“半斤八两”说:“老公呀。”
梁宇轩捏着她的脸,笑着说:“你太厉害了,居然知道我姓龚。”
“半斤八两”乐开了花,马上老公老公地叫开了,边叫边扭着身子往梁宇轩身上蹭。
“小欧阳美美”就问唐逸夫姓什么,唐逸夫笑而不答,她不依,就抱着唐逸夫撒娇般地摇。
蓝光耀说,他姓牛,不是牛马的牛,是牛b大了的牛。
说到牛b大了,小姐们马上兴奋起來,开始争先恐后地说段子。
第一个段子“半斤八两”说的,她说:“本來公牛和母牛是一对,后來一头公象第三者插足,把公牛赶走了,但是不久,母牛受不了公象,又回到了公牛的身边,公牛却不要,问它为什么,公牛说,第一,好牛不吃回头草,第二,牛b大了。”
唐逸夫憋着洠Γ遄帕乘担骸澳忝钦庑┠昵崛死玻市砼7复砦螅惨市砼8恼砦舐铮俗踊赝坊菇鸩换荒亍!
“小欧阳美美”说:“你说话象我爸。”
唐逸夫问:“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小欧阳美美”说:“我爸爸是副市长,我十二岁的时候,家里來了一个叔叔,在外面摁门铃,是我去开的门,他想讨好我爸爸,就表扬我,说你家丫头不错,这么小就会接客了。”
众人都笑了,气氛越來越暧昧,越來越火热。
九点半一过,后楼的演艺厅开始演出。
“半斤八两”被梁宇轩扣扣索索的搞得难受,就把电视调到了演艺厅的现场直播。
先是五对男女的劲舞,然后是二十來个姑娘的四季时装秀。
季节在衣服中不断变幻。
春风一吹,裙袂飘扬,像绿的柳叶儿,婀娜多姿,像粉红的桃花,花枝乱颤,人的心事也就活了,就躁动了,就心旌摇荡了。
春天一晃就过去了,一步跨入**燃烧的夏天了,袒胸露背的夏天,灿烂的阳光开始在充满生机的**上跳跃。
夏季过得很快,转眼就是秋天,紧绷绷的长裤配上薄如蝉翼的轻纱,浑身洋溢着熟透了的暧昧与诱惑。
谁也洠氲剑菀仗葡**的竟然是冬天。
舞台上,刚才二十几位已经退场,上了了一位高挑的模特,穿了一件裘皮大衣,迈着正宗的猫步就上了场。
模特的和腰扭得像发情的水蛇一样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在她腾挪跌宕之际,那光芒四射的秋波,也就满场地抛洒了,最要命的是,在裘皮大衣的开合之间,里面竟然是,那红的是樱桃,黑的是芳草,白的是玉器
首先发出尖叫的地“黑色小吊带”,然后是“小欧阳美美”捂住了猩红的嘴,再就是“半斤八两”发出的喘息声。
三个男人更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酒饮微醉、花看半开,醉眼里的舞者是何等的风情万种。
梁宇轩问:“你叫什么叫。”
“半斤八两“说:“老公,你温柔一点好不好嘛。”
蓝光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几乎忘记了身边的“黑色小吊带”,洠П鸬模菀仗杼ㄉ险馕荒L兀砀摺⑻逄褂邢嗝玻继璧南裱真兼チ恕
梁宇轩终于看出了端倪:蓝光耀还在惦记着颜婕妤,他借着拿纸巾的机会,附在唐逸夫耳边嘀咕了几句,唐逸夫点点头,示意他去安排。
梁宇轩借口透透风,拽着“半斤八两”出去了。
当梁宇轩再次回到“豪包”的时候,刚才的那个模特已经先他一步到了。
她卸了妆,穿上了衣服,活脱脱就是一个“小颜婕妤”,她长得真漂亮,要条子有条子,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刚才那三位本也是百里挑一,跟她一比,居然有些黯然失色,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小颜婕妤”一进來,就冲着蓝光耀去了,老实不客气地将一条腿斜跨在他的腿上。
看得出來蓝光耀被她迷住了,虽然也还照顾着“黑色小吊带”,那只揽着她的腰的手并洠в蟹畔聛恚诰Φ姆峙渖匣故强闯隽怂那阆蛐裕飨缘卦凇靶⊙真兼ァ鄙砩稀
梁宇轩刚才出去办了两件事,一是找领班要了“小颜婕妤”來坐台,一是问明了小姐出台的费用。
“土豪俱乐部”有它的经营原则,只收取费,维护好秩序和安全,不帮客人拉皮条,不赚小姐出台的钱,因此也在中赢得了一个“正规”的名声。
时间到了十点,梁宇轩把四个小姐带到了楼上。
唐逸夫凑到蓝光耀耳边说了几句。
蓝光耀假惺惺地说:“不好吧。”
唐逸夫说:“未必弟妹要查岗。”
蓝光耀迟疑了一下,说:“还真得请个假。”说完走到棋牌室,打通了家里的电话,说了两句把电话递给了唐逸夫。
唐逸夫说:“你好,我是青原市的老唐,对,对,唐逸夫,今晚上过來陪光耀老弟摸几圈,对不起,來晚了,才开始,光耀老弟组织纪律性很强,非让我打电话请假,弟妹,这点面子还是要给老哥吧。”
边说边摁了一下摇骰子的按纽它发出滴溜溜的脆响,紧接着,里面一阵哗哩哗啦洗牌的声音,通过传到了电话的那一头。
蓝光耀的女人对蓝光耀管得很紧,但还是个财迷,每次唐逸夫上家來,都会送她一两件贵重首饰或化妆品,每次打麻将,蓝光耀也是满载而归,唐逸夫有一阵子洠恚嘶够岣豆庖钸丁
唐逸夫亲自打电话來替蓝光耀请假,女人自然要批准。
楼下蓝光耀和唐逸夫在请假,楼上梁宇轩在安排房间。
梁宇轩喊过來“小欧阳美美”,抽出5张百元大钞,给她,说:“你去2房。”
“小欧阳美美”兴冲冲地进了2房。
梁宇轩又拍了拍“小颜婕妤”的手臂,示意她跟着他走,到了1房门口,抽出10张百元的票子,说:“听话,这是我请來的贵宾,陪好了,回头再给你发奖金。”
“小颜婕妤”说谢谢,抱着梁宇轩往他脸上啄了一下。
梁宇轩紧张地看了一眼楼下,将她推开,说:“听老板的安排,乖点。”
再把“黑色小吊带”叫过來,先给她5张票子,也是叫她听老板的话。
她脸上做着惊讶的表情,问:“双飞呀。”
梁宇轩说:“什么双飞,你有洠в形幕阒朗裁唇兴嫠吣悖皇欠上璧姆桑清拥腻每腿擞幸恢肿龌实鄣母芯酰稹!
她说:“懂了。”
梁宇轩说:“这还差不多,听话,你也进1房。”
“半斤八两”更听话,乖乖地进了三房,进去之后,还趴在门缝地小声说:“老公,你快点來呀。”
梁宇轩从楼上下來,悄悄地向唐逸夫点了点头。
唐逸夫说:“蓝老板,不早了,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赶回去。”
刚要上楼,蓝光耀停下來,说:“唐老板,回去收集资料,你的事我会帮你盯着,何老板有什么指示,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唐逸夫说:“好,一切摆脱蓝老板。”
蓝光耀说:“要抓紧。”
唐逸夫说:“我会的。”
蓝光耀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不要轻举妄动啊。”
唐逸夫点头:“嗯,我知道。”
这几个家伙如何在“土豪俱乐部”寻欢作乐就不详细描述了。
只是还洠У人窍率郑焓婢鸵馔獾靥狭硪患笫隆
第684章 死而复生()
国庆长假一转眼就到了。
按照既定计划,楚天舒要去东北看望冷雪和孩子。
既然吴梦蝶已经把话说透了,也就洠г僮枥估溲┖统焓嬷苯恿瞪狭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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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意志力超强,一旦决定了的事,时候都不会失去理智。
通过视屏,楚天舒见到了冷雪和儿子。
做了妈妈的冷雪略微胖了一点,看上去也白皙了不少,脸上不再像过去那么冷漠,多了几分柔和与慈祥。
孩子可以改变一个女人。
小家伙长得和楚天舒很像,大眼睛,高鼻梁,圆乎乎的大脸蛋,可爱极了,性格上似乎更多地取了妈妈的优点,很听话,基本上不哭也不闹。
看到了这一切,楚天舒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部分被触动了,更加急切地想要见到这母子俩。
十月一日的上午,楚天舒登上了前往东北的班机。
冷雪的家在东北的一个名叫玉葱山的边陲小城市。
下了飞机,再转长途车。
下午两点左右,楚天舒抵达了玉葱山市。
城市不大,从解放战争开始就一直是东北老工业的配套基地,随着东北老工业基地的衰落,玉葱山市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石也迅即坍塌,它远洠в心戏匠鞘械男肴饶郑胖形缡狈志拖缘媚浩脸粒坏憬谌障睬斓钠斩紱'有。
都说近乡情更怯,此时,楚天舒的心情却是近人情更怯。
找人一打听,很快就找到了冷雪家所在的居民小院。
刚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了谭玉芬,她泪眼婆娑地站在一颗大树底下,头发凌乱,神色焦急,惊慌失措地四下张望。
楚天舒忙上前,喊了一声嫂子。
谭玉芬哇地哭出声來,拉着楚天舒的手,浑身颤抖着,手里指着路口,哽咽着只说出了两个字:“孩子……”
楚天舒扶住谭玉芬,急切地问道:“嫂子,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
谭玉芬止住悲声,断断续续地说:“孩子……被、被、被……孔二狗抢跑了……”
楚天舒心头一颤,手里拎着的手提箱“吧嗒”就掉在了地上,他问:“冷雪呢。”
谭玉芬说:“也被他们抓走了。”
孔二狗,这家伙不是烧死在秀峰山谷了吗,难道他死而复生了。
楚天舒顾不得多问,急忙拨打冷雪的。
通了。
但接电话的却是个男人的声音,他恨恨地说:“楚天舒,你终于到了。”
声音嘶哑,像是被烟熏火燎过,楚天舒听不出來是谁,而且,这个男人说话的口气非常的狠毒。
楚天舒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问道:“你是谁,我找冷雪。”
“哼哼,楚天舒,我是你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