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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透碧霄-第29部分

小说: 透碧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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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衣……
手搭过去,却是化成了森森枯骨,却仍是向他招手。
“啊……”睁开眼睛,明黄的宝盖映在了眼里,生生的冷汗,浸透了衣下锦被。
“阵贝。”言镇坐在床边,阵贝这才发现原来南柯一梦,不由的伸手抓住言镇的衣袖,这才觉得有了些人气,言镇一愣,用手抚去阵贝额间冷汗,此时阵贝缓过神来,慢慢的松开了手指。
言镇面无表情的站起离去,一旁站立着的齐重雅仍是扇子摇三摇,看着阵贝露齿一笑,“风慈给的药并非是极毒的,不过即便是如此,救你回来也仍是让人颇费了不少的心力。”
阵贝只是冷笑,风慈给的药的确并非极毒,可是却仍是让他现在挪动手指都显费力,而喉舌之间更像是用火燎过一般。
“重雅,他何时不再有生命之忧?”言镇在一旁出声问道,齐重雅走过去,“暂时是死不了,但是要养。”
“那就不是我们忧心的事情了。”
言镇踱了过来,俯视着阵贝的双眼幽黑的看不清楚到底是怒抑或是恨,“丁严已经与凤眠议和,明天你就启程。”手指往前伸了少许,却最后狠狠握拳,砸在床柱之上,明黄的帷账落下,划出一片的灿色。

尾声

从帝都启程已经二十日之遥,阵贝挑开马车车帘,四方的窗框住绵延的山,招展的旌旗映的冬日里的山峦平白的多出几丝金黄,只要再过了这座山便可到达此时莫门宇与赵岂石此时所在的谨关,言方留在了帝都暂代政务,何至烟与秦维琛从旁相辅,言镇到底还是没有听其他人的劝,不管是否与礼不合,御驾出巡。
丁严的和议已经谈完,凤眠知道衡阳的底子,要的不多不少,刚好让他们五年里面翻不了身。
言镇眼里满是压抑下的怒气恼恨,瞥眼看到阵贝的脸,漆黑的发披在肩上,衬的双眼愈发的幽黑,看不出来喜怒哀乐,平平淡淡。
这二十日来,两人从未曾说过一句话。
还有什么可说,既然是一抹眼神,也是顷刻之间便撞了个四散而开。
看着前方一望无垠的草原,依稀可见的橙色旗帜,那里自百年前便是衡阳国土,可是现如今却是他人的旗帜飘扬,言镇手扶在谨关城墙之上,心中暗暗立誓,有一日终将要取回所有。
阵贝便站在不远处,他现在的身份早已除去重重镣铐,可是人却是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力,浮云一般的站在那里,下一刻就好似要被吹走,只有眼神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那里便是凤眠的将旗所在,橙色,宛若朝霞之眩目,如凤凰之绝美。
言镇站在阵贝身后,“你马上就可以回去了。”
阵贝不言,言镇目视前方,只有声音不急不徐的传过来,听不出一丝抑扬,明黄的身影斜斜的靠在那里,“盅玉,是借抱沙的手送进来的,至于香,是埋在一盆花里面给送进去李府的。”当天的晚上玉染衣就一反常态,先是软意温存,后又举刀行刺,这是当日守在外面的贴身小厮所说,大概在那个时候,玉染衣便让香放在了李鹤翔的香囊之中。
“……”
“重新查验过玉染衣的尸体,确是在甲内有些许颗粒,那盆花早已被不见踪影。”
言镇的手轻轻在城墙上轻扣着,待到说完,才轻笑,他竟然信了,“我信了,信了你与玉染衣情同家人,信了你不会舍了玉染衣。”
阵贝这才抬起头来,“这世上,谁舍不得谁。”
风过,无声。
转身,才惊觉身边再无一人。
微风拂过发间,透骨的冰凉。
阵贝随着言镇步下谨关城门,重重兵士包围之中,双方慢慢靠近,待到千步之遥才停下各自步伐,橙色军旗下一人骑马而出,橙色衣衫如火云般燎原黑发垂肩,微笑之间却是云淡风清,南凤眠,果然是如凤凰之姿,浴火而生。
“未曾想此等小事竟然劳烦言帝御驾亲至。”
“朕也未曾想过林相竟然如此煞费苦心。”
凤眠轻笑,却不去答话,只是细细看着阵贝,缓声道:“过来吧。”眼神一直未曾从他身上离开,直至阵贝到他身旁,才握住他的手,“还好吗?”“还好。”吐气之间已经凝成白雾,凤眠将自己身上的火狐皮裘解下罩在阵贝身上,脸上微笑,靠在阵贝耳旁道:“身后已经弓箭手准备,可百步穿杨,告诉我,杀是不杀。”
“不可。”话语从唇边从口而去,被凤眠淡淡一眼瞥在心底,慌了一慌,还是道:“杀了他,言方便无了顾忌。”
凤眠轻挑眉,“好,那就再留他五年。”瞥过言镇,露出晦冷的笑意。
两人拉转缰绳,往林军阵地步去。
阵贝回首,那一抹明黄身影早已退回,压在重重军戎之中,便从此再无重见之时。

全文完

透碧宵·暖玉生香

“有客有客,亦白其马。有萋有且,敦琢且旅。有客宿宿,有客信信……”
身后是一片清朗童音,言方摇了摇手中的草茎,眯眯眼,又是一片睡意迷蒙。
村里的孩子原是学的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反反覆覆,念了十七八遍,接下去的直至房门口的鬼拍手拍了几十次了还没有念到。这本不关言方的事情,只是他和齐重雅搬来的晚,正好住所谓学堂实则茅屋的对面。
一来二去,言方腻的很,齐重雅就只好和村长说,除了游医这行当,他还能兼了夫子。
这样也好,多谋份差事,又拿份银子。言方如是说。
齐重雅正坐在一边碾药,一不小心,差点加进去了一把观音莲,不过于他而言,吃没吃这味药实则区别不大,一样的胸闷气急。
这村子于世隔绝,自给自足,出门至少需两个时辰,且没有大路,连马都没有办法走,当地人大多是骑灰毛白蹄的毛驴。于是言方便称这里叫毛驴村,反正这村本就没有名字。
当初言方拽着齐重雅从江南挪到毛驴村的时候,齐重雅差点没把自己的脚都走断。齐重雅知道自己是懒人,他确定言方也知道,这下便愈发觉得走这趟除了折腾他就没其他的事情了。
虽然言方给他的理由是这里的桃花漂亮。他早先来过一次,只是隔着山谷看,一片姹紫嫣红,娇柔妩媚,若不是上次急着赶回京,也不会过客匆匆。他是爱桃花的人,这次算是要来了个心愿。
当言方说这话时,两个人是在林子里迷路,齐重雅倒霉见的正滑倒在溪水里,齐腰深,一边心里吐着血一边还忙着叫言方别过来拉他。
他眼睛看不见,下脚不知道深浅。
只是齐重雅又忘记了,言方的性子,猫性,又倔又别扭,摸着石头就走过来,一身淡色的衣服早被浸的贴在身上,由里到外,没一件是干的,顺着身线下来,肌骨分明,现在又是夏天,本就是贪凉而解开的衣襟愈发是被水冲的露出胸膛,胸前挂着枚红线穿的玉,细细的一缕,缠缠绵绵的绕在脖子上。
水冲的急,言方脚下一趔趄,齐重雅刚刚起身正好扶住他。
言方不领情,“笨蛋,连路都走不稳。”不然怎么下来的。
“如果你没有踢我的话。”所以才下来。
“我踢的是你?”
“难道是鬼吗?!”
“我又看不见。”
小人难养小人难养,特别是坦荡荡的小人。
齐重雅无言,话又说回来,他已经看不见了,为什么又独独的说要进来看桃花?齐重雅不大明白,不过他知道自己一向也猜不明白言方的心思,其中一件事情就是他和小九之间,其实说兄弟,真不像兄弟,可是若不说是兄弟,他这么一甩手便跑了,也不是臣子该干的事情。
两个人就那么湿漉漉的爬上岸,虽说是初夏,可是上了岸,又快天黑,山风一过还是凉的很。
齐重雅是大夫,大夫就得好好的顾好身子,只得又捡了些干枝柴火,升起火堆,然后二话不说要扒言方的衣服。
言方很不爽他这么动手动脚,自小就被娇滴滴的宫娥们给惯的妖娥子百出,齐重雅也不爽了,他是懒人,他是脾气好,他是不喜欢说太多话,他是不喜欢解释,但是不代表他真是面团。
结果一来二去,野合这档子事就发生了。
言方属猫的,爪子抓得齐重雅背上全是伤,在激|情顶点不到的时候,齐重雅挺担心把狼给招来了,待到激|情顶点到了,齐重雅突然悟过来,言方是鬼见愁,他们走的路应该太平的不得了。
轻抚在男人的身体上,养尊处优的日子也不是白过,入手柔滑,几乎让人不忍离开,手指细心而大胆的游移全身,手指间缠绕着黑发,发梢在腰线滑动,一阵酥麻。
一树梨花压海棠。言方突的冒出一句,修长的四肢正缠在齐重雅身上,一头黑发蜘蛛网般。
齐重雅差点软了,一口闷血的想这家伙想什么呢?嘴上应了句,是黑梨花吧。跟他头发似的。
没见识。
齐重雅一挺身,正好顶在那点上,言方闷哼一声,脸颊红的快滴出血来,反手就是一巴掌,被上面的那个接住,说了句,你就这么不温柔?
我对女人温柔。言方一本正经,要不然你出来让我进去,我对你温柔些。
这个时候你才争?早干嘛去了?
我的好奇心比其他人重。
齐重雅一个翻身把他给顶到上面,体位的变换让言方惊叫一声,愈发的觉得体内的灼热像火般进入的更深,齐重雅皱眉,咬上他的嘴唇,比想象中温热的唇,柔软,光滑,你还是别说话了。
两个人就这么唧唧歪歪了一个晚上,最后收尾了还记得各自抓了件衣服才睡下,也幸好是因为没有偷那个懒,否则第二天白天被村子里的樵夫被捡到时,真不知道两个本来就没皮没脸的家伙是跳河还是犯杀孽。
不过那也主要是因为言主不习惯露天睡,夏天闹蚊子。
村子很小,村口叫唤一声村尾听的到,向来没有赤脚医生,于是齐重雅顺利的住了下来,捎上言方。
这一住就是三年。
第一年是因为到的时候已经是夏天,桃花早就谢成春泥,就这么走别说言方了,齐重雅也不甘心,住!安营扎寨的等了一年,到第二年,大雨下的那叫个凄惨,别说桃花,连花苞都给打的七零八落,听说沿江都是发了大水,言方觉得黛玉葬花苞这件事情不大适合他,又怕有瘟疫缠上村子,于是再耽搁了一年,今天已经是第三年,这年的冬天雪下得极大,银装素裹,村里人说这是瑞雪兆丰年,齐重雅不大明白这些,只想,今年该能看见桃花了吧。
言方倒是懒,裹在被子里面安安稳稳睡他的大头觉。
多问两声也没见搭理,于是齐重雅也不再问,静下心来等着春天到。等那天齐重雅放了那帮小孩们,回家后便发觉家里多了一个人,半大不大的少年,眼睛总是弯弯的,笑个没完,好像这世上全是好事一样。
小孩叫梨离,小九身边的人。现在正蜷在言方身旁,抱着隔壁猎户答谢的白狐裘不撒手,大雪封山太久,我进不来。
言方手上拿着封信,听到他回来了,把信递到他面前开腔问,写了什么?
什么都没写。
言方也不做声,齐重雅又加了句,就两点。
点点在心间?言方扯着梨离一起笑,他聪明就该送银子过来。
言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干干净净。不然现在也不会老逼着齐重雅下河捉鱼。
梨离也笑,只看着门口,过不了一会儿有人送了一箱金子过来,梨离这才从床上跳下来,这件东西走的不能太快,现在都送到了,我也该走了,皇上说,六王爷如果觉得在这儿过的会更舒服些,就再住些日子。
一阵风似的,除了那箱金子,其他人都不见了,再加上,顺走了那件白狐裘。
齐重雅托着下巴发呆,问言方,你决定收下来?
言方点头。
我原以为你和他断了联系。
也算是。
什么叫也算?
他是我弟弟。
是吗?
他是小九。言方把那张点点在心间折好,是小船型,可惜现在没有水,他便就手在灯上点燃了,一层黑灰沉沉地落在地上。
齐重雅凑过去,轻轻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尖在他唇尖打着圈,慢慢撬开,不多会言方便反咬了过去,抱住他,恣意吸吮他的双唇,毫不羞涩的逐渐将主导权移交过去,灵巧的舌在齐重雅的口腔内侧游移。
浓重的喘息在小屋内回响,一灯摇曳,映出紧拥的两人。
齐重雅的手指勾开言方的衣服,手往下探,直至抓住他的中心部位,轻揉打转,看着言方的脸越来越红,从骨子里面透出来般,偏又勾眼挑眉,猫似的,张嘴就咬在齐重雅的肩膀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狠。
你到底是属什么的?齐重雅哼哼。
言方下嘴愈发的重了,血味都从唇缝间溢出来,齐重雅手底下一重,趁言方尖叫一声的时候,推了只手指头进去,感觉到那里还紧着,便小心翼翼的活动,嘴咬着言方的耳珠,轻声哄他,放松点。
你放松让我试试!
齐重雅寻思得让怀里的这只猫少吃点鱼,背上的肉都快被抓成渔网了。
你手指头不疼吗?
少废话,要进来就快点!
又不是打仗,哪有这么速战速决的。齐重雅嘀咕声,估摸着言方是真的差不多了才挺身而上,缓缓进入了他的身体里面,身子下面,言方已经是一身汗水,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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