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系小说-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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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是从南美雨林一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一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淫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淫|穴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么都不成。”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么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一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淫货是不是心动了,也给你弄一针试试?”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太贵重了,老子花了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么一点点,用在你这淫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屌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你吧,(唐嫣摆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叫起来)……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屌被你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么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一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一路货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起昨晚做节目就好笑,一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么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阮桐油脸放光,眼珠一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埋好了,老子就赌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样子……真期待呀!”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属于三无产品(无注册、无产地、无日期)的小白药丸有过一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她,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见影,一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由得欣喜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
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感不安。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么,今天不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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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一颦一笑,如花肉体,Xing爱激|情给他打开了另一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象不到原来Xing爱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
但是,还有一个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一切,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一次又一次不道德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么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么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却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第一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么?”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么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藏深刻的愤怒,远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么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些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吗,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
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么,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一切都完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雨筠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欲望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吗?”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胴体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复刺穿的痕迹,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
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棒棒,直直向下,划入女人的荫道之中……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得一乾二净,痛快。李玉刚傻屌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了回去,冷声道,“第一,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搓洗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了──“美女主播被迷Jian,帮凶竟是枕边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她怀疑在这场换妻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Jing液的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像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十年前的毕业晚会吗,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
“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交易吗,你还能出卖什么?”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法院如期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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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极有轰动效果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这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吗?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待多久很快就倾斜向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
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Jing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吗?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赤裸的双腿不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阴阜肿大起来,鲜红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