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之母 by 千年一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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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难受不想说话,但看到凤亭我心情着实安慰许多,看到他安然无恙,低声问:“诶!炎魔跟你关系好像蛮好的嘛!”
走得好好的,凤亭脚下突然一停,害我差点从他肩膀上滑下来。“别跟朱会计说!”说完还冲我尴尬一笑,我立马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奸 情。
被凤亭安置在他帐篷里休息,发现这小子过得不错吗!帐篷里宽敞干净,桌子上又是水果又是点心,床上也铺得软乎,凤亭安置好我就出去看热闹,他在这里好像能畅通无阻,不受任何限制,看来,果然有奸 情啊!
本来心情很糟,但只剩我一个人时,好好冷静一想,有什么可不高兴的,饭桶不但没死,还活得如此有爆发性,我很欣慰。剩下的就是怎样化解他对我的误会,然后把他牵回家去。
躺了会儿,被帐篷外的吼声惊醒,看来第三局已经快结束了。我没去看,对于结果我已经不怎么关心。听回来的凤亭说,结局是,炎魔找老老大要了一片龙鳞,他不知道那能用来干嘛,但老老大还是给了。不过知道老老大要走了,有些话在心里憋了好久,再不跟他说明,恐怕他会有危险。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十分出格地将谢溪煌拉到一边。他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单独拉他到一边,走路的姿势还略显拘束不安。
走到他们都听不到的地方,这才贴近身子凑到谢溪煌耳边,低声细语……
这时,风起,拂起我耳边的发丝,不断的撩拨着他从未显得如此红润的脸,以及,我因为有些紧张而喷出的热气——
“……就这些了。”
谢溪煌红着脸听完一点都不吃惊,就着这么近的距离,给了我一个只有我们彼此才能看得到的笑容,“我知道他就是小乔,我也知道朱会计没事,只是炎魔还不知道罢了,第一局我要的是长生而不是凤亭,因为凤亭呆在这比呆在哪儿都安全,还能照顾你。”
我惊讶道:“你……你早知道第二局他们会要我?还有,朱会计在哪儿啊?小乔没把他怎么样吧!”想起小乔脸上顶的那张皮,浑身一颤,“她……她不会真把朱会计的皮给……?”
谢老大微微一笑,“炎魔将诸葛墨鳞纳入麾下,你觉得诸葛墨鳞凭什么乖乖听他的话,肯定是以你做条件。至于朱会计那边,你放心,朱会计没事,只是被关在床板下面罢了,他已经是个鬼了,哪还有人皮给她剥,那只不过是借用炎魔力量创造出的幻想!”
说着,他轻声叹道:“只是第三局我们输了,否则我便能把你要回来。”
“没事没事,这里挺好的,他们今晚还有肉吃。”
是啊,我刚闻到了,而且这里还有饭桶不是吗!能吸引我留下的条件都充分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离开?!
谢老大看了我一眼,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希望他没事。
第 43 章'VIP'
饭桶因为我当初的行为记恨到现在,而且其深度比我想象得要深,究竟有多深呢!比黑洞深个两三米吧!
留在炎魔的这几天,饭桶真的是很孝顺呐!怕我睡过头误了早饭,每天半夜就开始在我耳边敲锣提醒;又怕我在这边过得太舒服肌肉萎缩,又挖空心思的让我锻炼身体,不是劈柴就是打井,有时还怕我累着了,扔我一小板凳,让我坐在那,顺便在有空的时候把干草从热气腾腾的牛兽粪便里挑出来。
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欣然接受,并且不负众望完成得很好,凤亭有时实在看不下去便找炎魔投诉。炎魔说,谢谢我对军队的贡献,并赠送我一面锦旗。
像今天,饭桶创造性思维,一大早就让我拿着竹篮去河边打水,还说什么时候把十个大水缸装满什么时候才能吃饭,这是军令,非做不可。
事情发展到今天,终于有个物种忍不住爆发了,顶着鸡窝头就冲到了炎魔的帐篷里,说饭桶的行为简直令‘鸟’发指,说欺负我就是欺负他,欺负他就是不把炎魔看在眼里,炎魔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
饭桶背对着太阳站在河岸上,腰上别着用五彩丝带系着的小球,高高在上地看着在太阳下,盖着披风站在河水里一篮一篮做无用功的某鬼。
“你老是穿着那条披风做什么?”饭桶不爽地问。
我闻声抬头,正午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赶紧把头低下来,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一直在上面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不过既然他问到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因为我不能被太阳晒到才要穿披风,免得他内疚,停止对我的折磨,那样的话就换我心里不好受了。
从河里直起腰板,勉强冲他咧嘴一笑:“这个造型才拉风嘛!呵呵!”
“你有病!”饭桶鄙视我的苦中作乐,还想拿话再损我几句,老远却看到炎魔和凤亭沿着河岸朝我们这边过来,立刻不说话了。
炎魔在经过饭桶身边时,相当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又不好说什么,他知道饭桶的脾气,越是不让他这样,他就越是要这样。于是叹了口气从河堤上下来,溅起无数水花拿过我手里的竹篮,冲着岸上的凤亭高声大喊:“好啦,这下您气顺些了吧!我给他捞月亮捞星星成了吧!”
凤亭在岸上正和饭桶用眼神交战,根本没理会炎魔使诈,默念咒语让河里的水自动往缸里灌。完了,饭桶一再强调要手工作业,等会要是他让我把水缸里的水用竹篮在框到河里,那我就死翘翘了。
炎魔在河里泡着脚,看着手中的竹篮自言自语:“人间似乎有句话,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对不对凤亭?”
“放屁,你才一场空,你全家都一场空!”这句话不知道怎么被饭桶听到,还以为他一心和凤亭比谁眼睛小,不会留意到我这边,哪知他耳朵这么尖的!他骂完了,一脚踢破水缸,竟莫名其妙,气呼呼地跑掉了。
“他怎么了,怎么突然生那么大气?”我指着前面越飘越远的红色背影问道:“这孩子脾气越来越大了呀!”
凤亭也很疑惑:“兄弟,他小时候你是不是喂火药他吃啦!怎么跟更年期一样说暴就爆了。”
“说话注意点,没听见刚才炎魔一说完他就炸了吗,肯定是炎魔说错话了。”
凤亭听我这么一说,立即对着炎魔大吼:“都是你,又没去过人间学什么人类的用词,把他惹毛了吧!等会还不定怎么欺负盛饭呢,完了完了,要是盛饭有什么三长两短,朱会计还在老大手上呢!”
炎魔从水里起来,眼底寒气逼人,“虽然我不在人间,但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人间,早在你走的时候,就已经随你去了。”
“哇靠,请问,您是在学琼瑶还是亦舒啊!”我问。
炎魔火了:“老子学郭沫若不行啊!”
恩,看来,炎魔和凤亭之间……不行,我一定要打听清楚,我是朱会计幸福的死忠拥护者,要是凤亭敢在外面玩什么花花肠子,就即可报告给朱会计,让朱会计把他的肠子掏出来打成蝴蝶结。
不过呢,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要打听他们两个的孽缘,还得找我家饭桶。其实,但饭桶也有很可爱的一面,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已经找到了他的死|穴。
但凡我问他一个问题,比如:“你确定要我今晚不睡觉把士兵的袜子全补了吗?”
饭桶第一次,必定十二万分的肯定:“我确定。”
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二次问:“你确定?”
饭桶第二次回答,必定动摇:“我……我确定吧!”
当我第三次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真的确定?”
第三次,饭桶一定不再吭声,并且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然后势必会爆发性地大吼一声,把该砸的都砸了之后,跑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独自纠结。
O(∩_∩)o……他就是这样,凡事只要我反问上三遍,他就一定会推翻自己先前说过的话,然后我就能乐得自在,在他蜷在角落肚子纠结的时候稍稍放松一下。
半夜,我摸到饭桶帐篷,掀开被角把自己也裹进去,知道他没睡着,他也不拒绝我爬床,但感觉还是有点不大自在,我瞧见他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
和饭桶肩膀挨着肩膀躺在被子里,瞧他的反应不免心生悲凉。果然多时不见,曾经再亲密的伙伴都会产生隔阂,想当初我不让他黏着我睡,把他栓到床头柜上,他拼死都要伸出一只脚,随便挨着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行,可现在呢……
“诶,饭桶啊!凤亭和炎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不知道。”
“诶,饭桶啊!凤亭和炎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不……不知道。”
“诶,饭桶啊!凤亭和炎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听说凤亭刚出道那会,为了生存和火龙族的炎魔结成联盟,开始时他们俩都觉着没什么,但他们两个都经历过第二次蜕皮,可以保护自己的时候就分开了。再后来,炎魔开始却到处找凤亭,听说凤亭当初决定随姓谢的去到人间,也是受不了炎魔的纠缠。”
“这样啊!”缩在被子里低喃,看来是炎魔一头热咯!
“你,你问这个干嘛!”
“我没问啊!”转头看向饭桶,月光的映衬下,他的脸越发显得白净,“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从你回复人形后我们还从未像现在这样单独相处过呢!”
饭桶不吭声,把头转到一边让我看不到他的脸。夜很静,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打破沉默,又或许是白天实在太累,还没想出还能和饭桶在说些什么,就已经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迷蒙中,温暖的被子下面,手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又赶快离开,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一个暖暖的东西轻轻牵住了我……
第 44 章'VIP'
月上中天、柔和、暧昧的月光似银色沙幔自天上倾洒而下,迷迷糊糊……一张脸在光明与黑暗之中反复浮现,忽近忽远、旗帜鲜明、明灭不定……那张逼近我的脸如此熟悉,却又让我陌生得毛骨悚然,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害怕得连呼吸都屏住,四肢僵硬,似乎只有等死的份……不要……我不要死……绝对不行,我要活,却不是为了我自己……
“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要……!”从床上噌一下弹起,大汗淋漓,双手慌忙摸向身边,那能安慰我的地方,却是冰凉的。
透过天窗,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泛起清晨橙红色的云霞。饭桶不在身边,我睡外面他睡里面,他起床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穿好衣服,才一出帐篷就瞧见凤亭正急急忙忙地到处找我,“大事不好,快跟我走啊!”
凤亭一见到我赶紧把我拉到帐篷边的大树背后,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对着我神色慌张的耳语道:“你赶快走,老大那边今早发起总攻,炎魔的战线节节后退,他打算把你当做人质威胁老大退兵,我可告诉你,别看平时炎魔没把你怎么地,但他城府狂深,又多疑暴虐,在老大那吃了那么大的亏,恐怕这次是要迁怒于你了,你再不走小命就不保了。”
凤亭拽着我沿着弯弯绕绕的小道潜伏前行,我拉着他小声问:“你不是说会罩着我的吗?”
“我这不是罩着你赶紧跑吗?哎呀不要啰嗦了,被炎魔发现我偷跑出来就糟了,忘了告诉你,我已经被炎魔软禁,你要是被他抓住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太平的时候能拿他当朋友,有事了,他可说翻脸就翻脸的,要是你半路真被他抓住,就说是……是散步减肥,知道了吗?好了,我把独角兽藏到树林的东面,你骑着它一直往东走会看到一个隐秘的山洞,你在那里等我三天,三天后我若不来,你就小心点一个人回老大身边去。”
“不行!”猛地一拉他,正色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清楚,万一你有危险我一个人跑了,被你家朱会计找到还是一样没活路啊!”
凤亭警惕地看看四周,沮丧无奈全写在脸上,叹了口气后慢慢开口:“老大一回去就开始整合部队,本来炎魔收到的密报,是说老大准备突袭他们左方的防线,于是炎魔调配兵马主防守左翼,但秘报有误。
因为兵力布防上的倾斜,导致军营右翼势力薄弱,于是右翼所有部队在老大的突然袭击下一个不留,全军覆没。再后来,几乎是同样的,炎魔收到的消息都是假的,导致他一次又一次的失算,实体大为削减。
就在炎魔需要用将的关键时刻,诸葛墨鳞掉了链子。他也自从你来之后,任炎魔磨破嘴皮都不肯再上战场,好容易上了一次,半途看到下雨,竟然半道赶回来收衣服。”凤亭说着,摇摇脑袋。
“这样啊!”我不敢跟凤亭说。那次是因为我坚决不肯脱斗篷,饭桶怒了,把我连斗篷一起洗了晾在外面,那次差点没晒死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