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7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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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高飞希望今天没来白云观。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有些心慌,心乱。
高飞边走,边想,仿佛身边的游人都消失了,直到撞在一个人身上后,才豁然省来,看也没看到底是撞到了谁,张嘴就骂道:“嗨,走路不带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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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7章 装神弄鬼!()
人在心情不好时,说话也会特别的冲。
其实高飞自个儿也知道,和别人撞在一起,那是因为他走神了,这要是也算交通事故的话,那么他得负主要责任。
可谁让他现在心情不好呢?
所以在和人撞了后,当先骂人也就很正常的了。
只是他这句话骂出来后,张开的嘴巴却合不上了。
被他撞到的是个女孩子,他认识。
沈银冰、
沈银冰一手捂着鼻子(刚才高飞考虑问题时,是低着头走路的,而她恰好又是和苏青说了句什么刚扭头,结果鼻子就被高飞额头给撞到了),眼里迅疾浮上的怒意,也在看清是谁撞了她后,变成了惊讶。
随后就是欣喜,接着就被漠然深深掩饰住了。
“啊,那个啥,对不起啊,我刚才走神了,不小心。”
高飞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不好意思陪着笑问:“你啥时候也来京城了,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好去接你啊。”
“我一小拜金女,可不敢劳驾高先生。”
沈银冰看向了旁边,冷冷的说:“谁知道高先生在接我的路上会不会走神?走路走神最多也就是鼻子疼一下,可要是开车走神,我却连听到对不起的道歉声也不一定听到了。”
“嘿嘿,哪有你说的这样严重——你是来游玩的?”
高飞问出这句话时,猛地想到沈银冰为什么回来白云观了。
不过他得假装不知道:没有谁希望太多的人,尤其是和自己关系复杂的人,知道自己可能是个修罗的骇人秘密的。
“嗯,随便转转。”
沈银冰淡淡点了点头,擦着高飞的肩膀就向前走了过去,仿佛某人只和她是点头之交的关系。
高飞却没在意沈银冰的故意冷漠,实际上他现在有很多事得好好思考下,还真没空闲陪她转悠,所以只是淡淡笑了下,和苏青微微点了点头,就向前走去。
这时候,沈银冰却说话了:“高飞。”
“啥事?”
高飞转身,看着小鼻子被撞红了的女孩子,眨巴了下眼睛。
沈银冰犹豫了下,才垂下眼帘低声说:“能不能,陪我四处走走?”
“这……”
高飞犹豫了下时,沈银冰眼里迅速浮上一抹忧伤,随即强作冷漠的说:“哦,没空就算了。”
高飞心里叹了口气,笑的很灿烂的说:“怎么没空啊,能陪你四处转,那可是在下的荣幸。”
“我也很荣幸。苏青,你去外面停车场等我吧。”
沈银冰也笑了,吩咐了苏青一句。
“好的,沈总。”
苏青面无表情的答应了声,转身向山门那边快步走去。
“你想去哪儿转?其实这儿我也不怎么熟。”
高飞走到沈银冰面前,四下里看了眼说:“再往后就是后观了,没啥看头。”
沈银冰没理睬他这句话,看着他的衬衣,皱眉问:“怎么有血迹?”
“刚才杀了一条狗。”
高飞看似没心没肺的笑了下,摆着不想说实话。
沈银冰也没有再问,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关心高飞的权力,而且更清楚,高飞肯定已经知道她的出身了,能够答应陪她一起转转,没有像碰到瘟疫似的躲得她老远,这已经是看在以前的份上了。
沈银冰手里拿着一张白云观的彩色铜版纸门票,门票上画有旅游路线图,抬手看了眼所在的方位后,就向后观走去,边走边漫不经心的说:“刚才我碰到了你的一个熟人。”
“谁?”
高飞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看似随便的审视着身边经过的游人,他还真不甘心那个女导游就这样跑了,发誓只要再看到她,才不会管她挟持人质,一定得用最快的速度干掉她。
沈银冰拿出一个墨镜戴在脸上,回答说:“铁屠。”
“铁屠?”
高飞眉头微微一皱,问道:“老铁也来白云观了,他现在去哪儿了?”
铁屠和白蓉威胁老实和尚时,高飞就在暗中看着,当然早就知道铁屠来了,现在只是装做没看到他罢了。
沈银冰却不知道,走上通往后观的小路:“已经走了,和一个姓白的女孩子。”
“哦,我没有碰到他们。”
“看到他们,我忽然想到了我们刚认识的那时候。”
沈银冰侧脸看了高飞一眼,笑了下说:“因为那个姓白的女孩子喜欢莫孤烟,可莫孤烟却好像不喜欢她,所以俩人在无意中碰面后,姓白的女孩子就挽住了铁屠的胳膊,说他是她的男朋友了,呵呵,拿着他当挡箭牌呢。”
“莫孤烟也来了?”
“是啊,我在山门前碰到他的,他当时好像在等人。”
“哦。”
高飞随口哦了一声,这才知道白蓉所喜欢的那个男人,原来是莫孤烟,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沈银冰问道:“干嘛摇头?”
“我认识那个姓白的女孩子,她叫白蓉,是我和铁屠的战友。”
高飞解释道:“我早就知道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不过却没想到她喜欢的竟然是莫孤烟——唉,她也是,莫孤烟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出身啊,莫孤烟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她对莫少动了痴心,这是犯傻呢。”
“是啊,就是犯傻,还很可笑。”
沈银冰嘴角勾了几下,冷冷的说:“大少嘛,都是高高在上的,就算是要娶媳妇,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怎么可能会看得上普通出身的女孩子呢?灰姑娘和王子的传说,只是童话故事罢了,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嘿嘿,你说这番话,不管是内容还是语气,都好像有所指啊,我知道你是在拐弯抹角的说我,可其实我们俩的事并不……”
听出沈银冰话中意思后,高飞讪笑着说到这儿时,却被沈银冰叹了口气打断了:“唉,以前我是恨你,但现在不了。”
高飞奇怪的问:“为什么?”
这时候,俩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后观,不远处就是一个月亮门,一个小道童站在门前,倚在树上好像要睡着了的样子。
穿过月亮门向左走几十米,就会看到一间貌似古雅的寒舍,那就是白云观观主的居所,前段时间高飞和方小艇曾经来过。
看着那扇月亮门,沈银冰轻轻的说:“因为现在我才知道,我根本没有和你,甚至和世间任何男人谈朋友的资格——我,只是一个异类。如果不死的话,注定会一个人活下去了。”
高飞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他没有知道沈银冰是个修罗的话,说不定也会像对待郝连偃月那样,把她给‘推倒’了,反正他现在是高飞,不管招惹多少女人,都会有人来买单,他只需享受推倒女人所带来的欢乐罢了。
可沈银冰是个修罗,她左肋下有个能吸取人阳气的美女脸胎记,就算是魔头,为了自身不受损伤,也不想招惹她的。
沈银冰忽然转身,看着高飞的眼睛,缓缓的说:“我是个修罗,无论谁和我在一起,都要被我所害。”
人家沈银冰都把话挑的这样明了了,高飞再装下去也没啥意思了,点了点头说:“嗯,我已经知道了。”
沈银冰又问:“你信不信世上有没有修罗?”
高飞毫不犹豫的说:“我信。”
“我也信。”
沈银冰嘴角抽了几下,随即转身:“我去过姥姥家了……原来,我母亲只是姥姥,姥爷俩人的义女,连他们也不知道我妈是从哪儿来的。”
高飞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沈银冰也没再说什么,走到了月亮门前,那个在值班期间倚在树上偷懒睡觉的小道童,马上就站直了身子,打量着他们。
“小道长你好,我是请人介绍来求见杜观主的,这是她的名片,还请通融一下。”
沈银冰从小包内拿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这是方小艇的名片。
她在决定要来白云观找杜道长解开疑惑时,就请方小艇给了她一张名片。
小道士没有接那张名片,只是问道:“女居士贵姓是否姓沈?后面这位是否姓高?”
沈银冰一楞,扭头看了眼高飞,回答说:“是,我是沈银冰,这位是高飞高先生。”
以前在正式场合,沈银冰在向别人介绍高飞时,都是随口一个‘高飞’,从来都不会再加上‘高先生’,这是因为那时她把高飞当做她男朋友了。
现在她却在高飞后面,又额外再说一个高先生——这是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她潜意识中,已经不再把高飞当做她的男人了,也许连朋友都不是,只是一个还算熟悉的男士。
“果然是两位。”
小道士看似羞涩的笑了下,抬手虚请道:“两位居士请进,观主就在里面等你们。”
沈银冰有些疑惑:“有人告诉观主,我们两个今天会来?”
“具体的我不清楚。”
小道士摇了摇头:“刚才观主吩咐我说,一会儿要有两位姓高、姓沈的男女居士来,等你们来了后,不用我再通报了,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好的,多谢道长。”
沈银冰脸上闪过一丝惊诧,点了点头,率先迈步走进了月亮门内。
走了几步,才发现高飞仍然站在门外,就有些纳闷:“怎么,你不进来?”
高飞点上一颗烟,嗤笑道:“那老杂毛早就算到我会陪你来,看到我们后肯定会心里得意,所以我偏偏不进去,就在这儿等。”
沈银冰皱了下眉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向杜道长的寒舍走去。
听高飞称杜道长为老杂毛,小道士也没生气,只是笑眯眯的说:“观主说了,高居士肯定不会进去,因为居士你怕。”
高飞双眼一翻,朝天冷笑道:“草,你个小杂毛别在这儿给我装神弄鬼的,老子会怕,你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这白云观给烧了?”
小道士递过了一个火机:“这是观主给我的,他说可以方便居士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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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8章 可我没有爱情!()
身为新一代的都市女性,沈银冰以前就像所有同龄女孩子那样,对佛门、道门的那些传说都是不屑一顾的,觉得纯粹是扯淡,是秃驴杂毛骗钱的手段。
不过,自从去年在冀南千佛山千佛洞看到老实和尚后,她的这个观点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到了后来,更是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可能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存在。
这次白云观杜道长早就安排人在门口等她和高飞,让她在惊诧之余,对这股存在于冥冥之中的力量更加信服,并恐惧了。
人类,总是对神秘的东西,怀着天生的恐惧心理,哪怕沈银冰现在算不上是个人类了。
来到杜道长寒舍门口,沈银冰摘下脸上的墨镜,正要说什么时,一个苍老但洪亮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无量天尊,外面可是沈居士?”
沈银冰微微弯腰,回答道:“小女子沈银冰,求见观主。”
“沈居士,请。”
“谢谢。”
沈银冰挑开用芦苇做的门帘,迈步走进了寒舍中。
就像方小艇母子上次来时那样,杜道长就端坐在那副《老子出关图》下面的蒲团上,等沈银冰进来后,抬手指了下前面的蒲团。
沈银冰再次弯腰躬身答谢后,才盘膝坐在了蒲团上。
沈总此前练过瑜伽,身体的柔韧性相当出色,如果可以,她真想告诉杜道长:你该把左脚丫子盘在右脚腕上才对。
杜道长看着沈银冰,久久的没有说话,丝毫不避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虽然这老道士的目光很慈祥,看起来就像快咽气的老爷爷那样,不过沈银冰还是被他瞧得心里发毛,觉得好像没穿衣服那样。
沈银冰不介意在某个姓高的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可在一个老杂毛面前——她还真没这兴趣,所以觉得坐立不安也就很正常了。
“唉,果然是这样,冤孽啊。”
就在沈银冰忍不住要说什么时,杜道长终于叹了口气,挪开了目光。
沈银冰一楞,低声问道:“观主,这句话是怎么说呢?”
杜道长微微合上眼,淡淡的说:“贫道从居士面相上看得出,居士本不该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