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10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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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药了。”
高飞看着下面的廖蒙蒙,有气无力的说:“你肯定吃药了,要把人你绝对扛不住。”
“一点兴奋剂而已,不过效果还算不错。”
廖蒙蒙也疲倦的咯咯笑了声,闭上眼喃喃说道:“高飞,这是我们的第三次,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从此之后,你我俩人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
“你要去哪儿?”
高飞忍不住问道:“是你丈夫发现你有外逾了?”
“他才不会管我。”
廖蒙蒙轻轻吐出一口气,睁开眼拿手指刮着高飞的鼻子,低声说:“我从小最大的梦想,就是骑着脚踏车,踏遍祖国的大好河山。等到玩累了后,再找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隐居起来,养上三五只鸡鸭鹅,种上半亩菜地,每天忙完后可以坐在大树下的躺椅上,听着轻柔的钢琴曲声,捧着一本书静静的看书——偶尔有樵夫经过,就会羡慕的说,呵,好一个温柔恬静的女子。”
“嗯,你说的很动人,那我提前祝你会拥有你自己的生活吧。不过,你得先还我……”
高飞知道佷多女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浪漫,或者说是幼稚的想法,对此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只要她把护身符还给自己,她以后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管他屁事?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廖蒙蒙用嘴堵住了。
这个刚才还累得好像死鱼一般无法动弹的女人,在兴奋剂的调动下,再次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翻身就把高飞压在了下面。
“你是不是有病,这才多久?”
高飞抬手去推她,却被她抓主了手吃吃笑道:“咯咯,你刚才也说过了,今晚我们不死不休的。当然了,如果你认输,承认自己不行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护身符,让你走。”
有人开玩笑说,男人最烦的就是被女人说不行,女人最不该说的就是不要。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因为当廖蒙蒙说出这句话后,高飞就无法拒绝了,只能咬着牙的低声吼道:“好,今晚不死不休!”
夜幕越来越深,当深到极致时,就会慢慢的变亮,这就是所谓的暮有昼时。
当清晨的薄雾环绕着这座城市,为她平添了一抹仙境的色彩,早上卖菜的菜农上路,一个人从星辰酒吧内走了出来。
这是个女人,穿着黑色的风衣,走路的步伐有些蹒跚,很慢。
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的廖无肆,好像有所警觉,霍地抬首向车窗外看去。
廖水粉拉开了后面的车门,动作很缓慢的上了车,在关上车门时问了一句话:“无肆,你是不是觉得姐姐我特邪恶?”
廖无肆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问:“他呢?”
“死了。”
廖水粉很满足的笑了笑。
她眉宇间明明透着说不出的疲倦,这笑容看上去却偏偏那样明媚,以往那些憔悴已然烟消云散。
让廖无肆不敢再看第二眼,启动了车子:“走吗?”
“不走,还能留下来么?”
廖水粉缓缓落下车窗,望着星辰酒吧门口那边,缓缓的说:“我的整个人生,都已经留在了这座城市中——离开的,只是我的躯壳。”
还有人说,每一个女人都是悟性高深的哲学家,因为她们经常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廖无肆加快了车速:“以后,你真要去满世界的游玩了?”
“等我累了时,我就会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下来。”
廖水粉斜斜的躺在后面的车座上,沉重的眼皮慢慢合上,喃喃的说:“以后你跟明珠要是有了孩子……最好是小女孩,可以带她来看我,不要忘记了。”
“我答应过你的,就不会忘记。”
廖无肆苦涩的笑了下时,前方驶来一辆汽车,强光疝气灯照过来,让他本能的眯起了眼睛。
高飞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
酒吧内仍旧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光线,不过天光却从天窗内洒了进来,能让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他就赤果果的躺在地上,周围的沙发、卡座都乱七八糟的,这是昨晚他跟廖蒙蒙在不行不行的滚动中推开的,地上一片狼籍。
廖蒙蒙的人已经不见了,空气中却残留着她身上的幽香味道。
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那边的卡座上,系着好看的红绳子。
高飞浑身酸软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沙发前重重坐了下去,拿过了盒子。
他不知道昨晚到底来了几次,只知道廖蒙蒙就像个索求无度的妖精,每当他要休息时,就会用各种手段撩拨他,让他不得不重新投入战斗。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要不是为了拿回你,我怎么会这样卖力?”
看着静静躺在盒子里的护身符,高飞苦笑了一声。
第1395章 麻烦来到了!()
假期有着它固定的规律,过了五一劳动节之后,就是六一儿童节,七一建军节了。
有人说,儿童节是儿童们的节日,与大人无关的。
其实这样说一点都不对,儿童放假后还得需要大人领着玩,所以说那些带着孩子外出游玩的人,实在是沾了孩子节日的光。
高飞也有孩子,好像还不少,亲生的加上高大命这个干儿子,足有四个之多。
但可惜的是,这四个孩子都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孩子,说白了就是名不顺言不正,人家小凯撒现在是美国乔治家族的第四代继承人,秦平北是叶心伤儿子,高小鹿和高大命两个孩子,更是远在地下楼兰。
所以在儿童节这一天时,高飞不能像佷多年轻爸爸那样,带着孩子外出游玩,幸好他现在有自己的工作,很快就把这个节日撇在了后面,迎来了七一。
经过两个多月的紧急施工后,方家村那边的工程已经初现雏形,那条十几公里的公路,也在五月份最后一天顺利通车,区领导亲自赶来剪彩,主持了通车仪式。
小山包已经被彻底修理完毕,现在正开始按照图纸为它栽种绿化植物,假山以及人工喷泉等。
山包下的老年娱乐中心,图书馆、健身广场、小学、幼儿园、医院等公共设施,主体也已经完工,就差内外装修,和购进相关设备了。
方家村西南那块多达一千亩的盐碱地,现在也已经矗立起了一座崭新的工厂,工人们正在紧张的调试、安装着设备,争取在六月底之前全部完工。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村民们的热情支持,才能让方家村在短短一个多月中,取得了如此显著的变化。
每天早上天刚放亮时,村里那些老头老太们,就会拄着拐棍站在村口,望着眼前这一切连连叹息:唉,那句话说得太对了,世界是我们的,也是儿子们的,但最终还是那帮孙子们的。
高飞与这帮行将就木的老头老脑们不同,每当他站在山包上望着这一切时,都会有一种成就感:就是在他的影响下,方家村才有了如此质的改变,相信多少年后,人们在提到他时,眼神里还会怀有无比尊敬的神色吧?
这两个月来,天涯集团所生产的化妆品,以令人吃惊的速度,迅速抢占着世界市场,世界各地每一天的销售额,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天涯集团,现在也成了所有打工者最向往的地方,据说他们普通的员工薪水就高达两万块左右,像销售处的郝经理,安保处的陈处长等人,仅仅是当月的奖金,就能开回家一辆轿车,就别提他们还会有年终分红等福利了。
高薪的同时,还会给大家年终分红,这是高飞决定的。
他觉得,在天涯集团最困难时,数百员工都没有放弃,哪怕半年都没有来上班,可他一个通知,就在当天下午全部赶了回来。
同甘共苦,风雨同舟,这八个字已经是天涯集团的企业精神,和文化。
从那时候起,所有任何应聘来集团上班的人,都必须得经过很严格的考验:你能力大小先放一边,是否对企业忠诚,把企业当做你自己的家,这才是最重要的。
天涯集团出色的福利待遇,吸引了大批人前来应聘,高飞把招聘这项任务交给了连雪,由她来担任集团的人力资源部领导。
对高飞的安排,连雪很满意,也严格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高飞还听说,连雪现在正与几年前就丧妻的陈鸿宾副总拍拖——得到这个消息时,高飞只是淡淡的笑了下。
刚认识连雪那会儿,高飞还存着要泡人家的不健康的心思,不过随着莫邪征东、陈果果、白瓷、秦城城、梁娇娇等人的先后出现,他已经把她当做了小妹。
现在小妹对陈鸿宾有意思了,他这个当哥的自然得衷心嘱咐了,毕竟老陈也是个好男人,在集团困难时,能始终坚定不移的站在高飞这边,这就已经足够了。
不过让高飞没想到的是,兔子这个在岭南边陲没人理的家伙,现在却喜欢上的张涛……高飞很怀疑,就他那个鸟样子的,无论是横看还是竖看,好像都配不上张涛,而且听说也碰了好几次鼻子。
可这家伙却锲而不舍,李德才还得陈大彪这俩损友,不断的给他出谋划策,鼓动他采取‘水多泡倒墙’的下三滥手段,对人家死缠烂打。
都说烈女怕缠郎,也不知道兔子最终能不能赢得张涛的芳心,高飞拭目以待。
六月中旬的时侯,陈大彪找过高飞一次,是为了他表兄弟张冒来的。
在明城时,高飞念张冒曾经跟他一场,对他高抬贵手放了他一马。
不过好景不长,张冒拿着焦恩佐给他的那笔钱在那边投资失败,结果血本无归,最终只好带着老婆孩子再次回到了冀南。
陈大彪来找高飞,也是下了一番决心的——没办法,他小时候家里条件很差劲,要不是姨娘家的接济,他能否活到这么大还得另说。
这次六十多岁的姨娘亲自跑他家求他,陈大彪不知道该怎么推辞,只好厚着脸皮来找高飞。
对于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高飞向来都不会同情,可看到陈大彪那么大一大老爷们儿,在说出这件事时臊的比娘们儿还娘们儿的样子,高飞也就心软了。
张冒重新回到了天涯集团,他妻子也进来了,不过俩人都是收入最底层的员工,没有特大的立功表现,这辈子是别想升迁了。
本来,依着张冒在高飞心中的地位,只要他没犯糊涂做蠢事,他现在肯定会跟表哥一样牛比了,可谁让他鬼迷心窍呢?
任何人做错事,都该接受相应的惩罚,就像赵友宾那样,在儿童节前夕,他被调往了西北某个省份,担任工会主席去了。
赵友宾算是完了,他是主动请辞的,不过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因为整个赵家并没有遭到太大的清洗。
高飞没有因为没有替赵友宾说情而有丝毫愧疚,哪怕赵娴静现在就在天涯集团工作,他也没见觉得对不起赵家。
赵娴静来天涯集团,是靠着真本事应聘来的,目前在方家村新厂负责化验工作。
她本身就是学生化基因之类的,负责产品化验这一块,绝对算得上是对口。
赵娴静来到这边后,高飞曾经见过她两次。
每一次,赵娴静都会像别的员工那样,看到他后会闪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声称高总好。
赵娴静不缺钱,为什么会给高飞打工?
高飞心里很明白:她希望能凭借她的所学,为天涯集团做出最大的帮助,来获得他的欣赏——只要能被高飞欣赏,那么她总有一天会被京华高家所关注,继而影响到她背后的赵家。
对于赵娴静这个‘曲线救赵’的法子,高飞不置可否,觉得她想的太简单了,就像他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现在佷多人心中,已经有了很重要的地位那样。
七月一号这一天是农历的五月十六,距离高家老头的生日还有23天——那一天的前夕,也是红姐长眠的日子。
不知不觉间,红姐已经长眠一年了。
每当想到颜红那娇俏的面孔,高飞心中就会隐隐作痛,发誓一定会在她祭日那天,赶往岭南,去那个山洞前陪她说说话。
当然了,陈果果也会去,因为上官风铃也在那儿。
想到红姐,高飞很自然的就会想到那个女子——沈银冰。
自从看过那网络视频后,高飞都没听说过她的消息。
不过他可以肯定,高云华那个已经启动了计划,正像一根套在沈银冰脖子上的绳套那样,正在逐渐的收紧。
想到网名为‘冰修罗’分布在网上的那段视频,高飞就会有种隐隐的不安。
就是不安,而不是愤怒,尽管他觉得他在看完那段视频后,真的该愤怒,因为冰修罗在视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