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有鬼2:恶灵游戏 封灵师传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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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睡眠。如果还是不行,再来找我。”
我看了看时间,问她,“我应该付多少钱?”
夏医生笑着走到我身边,靠着桌子说,“今天就不用了。不过以后可要按规矩算咯!走,我送你出去吧。”
暂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还需要再来这里,也并不清楚她是否值得信任,所以我没有将失忆以及火灾的事情告诉她。我认为自己还算清醒,正如她所说,我还能自己分析问题。
记忆(37)
回到学校以后,我从书包里拿出手机,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晨男打来的。我回拨过去,他立刻接起电话。
“喂,Irene,你在哪里?”
“抱歉,我刚才有些事不方便接电话,所以把手机调了静音。”
“你现在在哪里?”
“在学校。怎么,有事?”
“没有,我担心你有事。打你电话你不接,刚刚打到你们寝室去,你们同学说你下午没有上课。”
“呵,她们没告诉你我为什么没去上课吗?”
他的声音有些迟疑,“没有,我也就随便问问而已,况且她们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冷笑两声,“晨男,你恐怕太小看她们了。”
“怎么了?”
“她们在教室里我常坐的位置抽屉里放了只死鸟,是不是很刺激?”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Irene,你在哪里?我想跟你谈谈。”
我在食堂的餐厅等晨男来,他跑过来时一脸紧张的样子,将椅子猛地拉开,坐下后说,“Irene,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埋着头不看他,挑拣着盘中的宫爆鸡丁,夹到他碗里,“吃饭吧。”
他握住我的手,问,“你说什么死鸟,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追问我,我不回答他就抢走筷子不让我吃饭。我无奈地看着他,“晨男,我学不会跟其他人怎么相处,就这么回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她们总是针对我。”
“宿舍生活就是这样,你要习惯……”
“是。我要习惯。我习惯了流言蜚语,就是无法习惯她们。”
晨男叹了口气,“Irene,慢慢来,慢慢就会习惯的。”
晨男为何你从来都是忍耐,难道就没想过反抗吗?以前的我伤害你时,你也是这样的么?
吃完饭后,晨男说要去取信件,让我在校道旁的休闲椅上等他。
灰色地砖,红色楼墙。广播里有轻柔的女声用英语播报着有趣的新闻,北京音乐用的是犹豫的女子美声。到最后,播音员的声音越来越弱,整个广场上只剩下空旷回荡的寂寞。三三两两的学生或步行或骑车,与我擦肩而过。风扬起地上的枯叶,仿佛跟着音乐的节奏起伏。气氛太阴暗,我觉得有些冷了。抬起头看着淡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眼神落在教学楼的屋顶上。突然,一个身穿黄色长裙的女子,披散着长发在风中吹散。我记得李芝萍说,莫小舒的直发很美,总喜欢穿黄色的衣服……
记忆(38)
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那么高的地方,我看不清楚她的脸。
我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晨男还没有回来。我不能再等了,一定要上去看个究竟。就在我跑上教学楼顶时,只听见“砰”的一声,惊起一片飞鸟,天台上空无一人。可我刚才明明看见……我见到的到底是谁?到底是人还是鬼?难道刚才有人跳下去了?我连忙冲过去,紧紧地抓住栏杆,低下头一看。楼下的广场一片寂静,只是在我转身准备离开之时,广播里又响起了忧伤的曲子。
那个声音再次回响在耳边。
你为什么不救我?
梆!
就在我专心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时,不只踩到什么竟摔倒在地。我摸着鞋底滑滑的油剂,顿时醒悟。是有人故意把我引上来的,还在这里给我设了陷阱。润滑剂的稠度和气味都证明它是新鲜的。既然是这样,那么刚才站在楼顶上的是谁?她为什么要假扮莫小舒?难道已经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了,还知道我在调查莫小舒的死因?
不可能。我确定自己没有露出马脚,只要晨男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晨男?难道他……
不会。也许一切都只是巧合。刚才楼顶上的女孩只是碰巧打扮得与莫小舒相似。这润滑剂也很有可能是新校区的工人留下的。我不应该这么紧张,总想到有人要害我。
也许都是巧合。
希望都是巧合。
我下了楼以后,看见晨男已经在刚才我坐着的地方等我,我的书包还放在休闲椅上,就连手机也没带,连忙跑过去。晨男什么都没说,一把抱住我。我的身子在他怀里微微一颤,原来他这么紧张我。
“晨男,对不起,下次我不乱跑了。要是我出学校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
他的头埋在我的肩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恩。”
不管怎样,他对我有恩。
“对了,”我推开晨男的身体,问,“初中的时候,除了莫小舒以外,我还和谁要好?”
晨男看着我,想了想后回答,“廖馨吧,你们三人以前走得挺近的。但是……”
记忆(39)
“但是什么?”
“呵呵,好早以前的事情,我也记不清楚了,况且你们女孩子家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晨男犹豫着看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未能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我问他,“是不是火灾以后,廖馨就不再把我当朋友了?”
晨男无奈地笑,“真正的朋友没有那么容易失去的。”
“你说,我能恢复记忆吗?”
他的表情有所迟疑,伸手抚摸我的头发,“有的时候,记忆并不重要,也并不真实。你只要过好现在就行了,做你认为完整的、完美的蓝娉婷。”
我笑着问他,“晨男,这是你想要的吗?”
“是,我想要你做我的蓝娉婷,只属于我的。”
我以为晨男只是说一些温情的话,却未想到,这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林晨男送我到宿舍楼下,我回头看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在我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不会强迫自己去了解任何人。我想,若是连自己都尚未辨明,他人于我更是一个谜。在同学会之前,林晨男是我除父母以外唯一的寄托,但是在那之后,我感到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真实,我的朋友,我的生活,我的过去。
晚间的广播依然在继续,走廊里回荡着浓厚的女高音,将夜晚的黑暗压下去,却将寂寞唤醒……
“喂,今天桌子里那只死鸟是怎么回事?”回到寝室,就看见刘欣将腿翘在桌上,一面刷指甲油,一面抬起头来看我,露出惊讶的表情,“蓝娉婷,好像有人在针对你哟!”说着,她捂住嘴巴,猛吞了一口口水,“想起来就觉得恶心。不知道是谁这么恨你,你在外面得罪了很多人吗?”
对,刘欣既爱美又爱干净,她绝对不会做那件事。莫非我一开始就弄错了方向?
我好奇地问她,“你们今天到教室去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刘欣抬起头来,看着我轻蔑地一笑,“怎么,现在相信不是我做的了?”
我迟疑了一下,而后点头,“以前的事不好意思,是我太紧张了。”
记忆(40)
刘欣愣住,“我没想过你会道歉。”
“如果是我错怪了你,我当然应该道歉。”
寝室里突然沉默下来,直到夏颜走到我身边,焦急地问我,“婷,你下午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才回来?担心死我了。对了,还有一个男生给你打了电话……”
“哦,我知道了。呵呵,没事,”我拿出她姐姐夏锦的那张名片,在她眼前晃了晃,“不是你叫我去的吗?我今天下午去了,你姐姐是个挺好的人。而且,我现在心里也轻松多了。”
“是吗?那就好,”夏颜舒心地笑着,看了刘欣一眼,“我们一个寝室的,就该这么相处嘛。”
夏颜,虽然我并不清楚怎样跟周围的人相处才算是正确的方式,但是有你在身边一直这样关照我,已经算是我的幸运了。
末了,刘欣突然叫住我,“对了,蓝娉婷。说到可疑的人我倒是想起一个。下午到教室去的时候我们看见有一个戴着白色帽子穿黑色衣服的女孩站在门口张望,还戴着个墨镜,我以为她是来找人的,但是她注意到我们的眼神就离开了。最近你身边出了这么多的怪事,说不定真是有人故意戏弄你。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我是看不惯像你这样的大家小姐,可以跟别人享受不一样的待遇。我承认我有的时候说话很过分,但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卑鄙的事。你自己小心点,有人铁了心想跟你玩下去,就不会轻易收手。”
刘欣见我不回话,看着我好奇地问,“你认识她吗?她穿着一身运动服,戴个墨镜,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就是感觉很成熟。”
我摇摇头。虽然高中的时候身边的人也没几人喜欢我,但是彼此并无瓜葛,应该不会是他们跑来找我,还“特意”送我只死鸟。况且,不是我们班上的人又怎么知道我习惯坐什么位置?
我说,“也许不是那人吧。呵呵,我现在都弄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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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41)
“你不要说的这么轻松。不把那人找出来,我们大家都别想好过。今天是你,谁知道下次会是谁?”刘欣无奈地说,“就怕是有疯子在恶作剧,不吓死几个人不罢休。”
听到刘欣这么说,我倒是险些忽略了。所有的恶作剧都发生在我身上,很容易让人以为是有人想针对我。但是,如果对方只是随便找个人下手,又或者两次针对我的人不是同一个呢?
我仍是会在夜里做恶梦,有关莫小舒,反反复复,不能平静。我甚至还能看见那条嫩黄色的长裙在大火中一点一点化为灰烬。我并不相信江岚和张惠灵死于意外,但是对于他们的事,我知道甚少。再加上如今自身难保,更别说入手调查。
后来在学校,又与李芝萍巧遇过几次,她的精神状态很是不好,有一次甚至拉着我的手小声低语:“谢琳娣要是死了最好,不然莫小舒的灵魂是不会安息的。”
我只觉浑身一震,一股寒意涌上全身。
“再过几天就是莫小舒的忌日了,希望她会因为我们的祭拜而平息愤怒,不要再杀人了。”
当天晚上,晨男也告诉了我此事:“这周星期日是莫小舒的忌日,大家相约去看她,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摇摇头:“不好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啊,这事如今闹得这么厉害,不能将你也牵扯进来。”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似乎所有人都开始认为莫小舒阴魂不散,全与谢琳娣——曾经的我有关。
我沉默不语,星期日跟在晨男的车后,去了莫小舒的墓地。
果然,上次同学会见到的人都去了,真不知他们究竟是关心还是担心。
我一直在远处等着,直到他们离开之后,才捧着一束白玫瑰去。白玫瑰,象征天真纯洁的友情。莫小舒在天之灵,该是明白的吧。我凝视着照片上的那张脸,如此清纯活泼,还未感受着世界的绮丽便已逝去。是我的错么?那么便请你在梦中告诉我吧。
记忆(42)
我起身时,却看见一个男子站在身后。干净利落的打扮,眉头微蹙,那个人,该是叫叶晟衣吧?
他平静地说道:“她以前也很喜欢这种花。”
我诧异道:“莫小舒吗?”
“不,是谢琳娣。”
不知为何,我非但没有惊慌,反倒笑了起来,将那束花放下:“那你怎么知道她现在就不喜欢了呢?”
他一愣,反问我:“既然来了,为什么刚才不和林晨男一起?”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和他在一起反倒看不清好坏,”我继续说道,“你知道莫小舒的事吗,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叶晟衣说:“这也是我一直都不明白的原因。”
“他们不是说当时你也在现场吗?”
叶晟衣缓缓摇头,眼神深深看向我:“的确是我救了谢琳娣,但是那场火灾的原因始终没有弄清。报道上只是报道说是故意纵火,但是并不知道究竟是谁放的火。”
我小声问道:“是谢琳娣?”
“不是她!